《穿越到民国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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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民国去爱你-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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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我们现在就走。”
  “去哪里。”
  “应梦寺。”
  缘起缘灭,哪里开始的就在哪里结束,或许李贤娣并没有死,而是藏在了应梦寺。
  天色已晚,路上也没有什么人,安静的可怕。
  还好应梦寺这么近,以前从没感受到居然它就在我身旁,大门也并没有上锁,可能是为了方便夜间祈福的人吧。
  小和尚的房里亮着灯,我预感李贤娣一定在房间里。
  当我打开房间门的瞬间,却看到了莫少安。只有他一人,没有小和尚,没有李贤娣,莫少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喝茶。
  我不知道,也不确定他这是什么闲情雅致。
  他为什么在这,为什么悠然的喝着茶,仿佛他早就料到了什么。
  “天黑了,我们一起回去吧。”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一样,并没有惊讶什么。
  “哦……好……好啊,一起回去吧。”既然他不问我,就说明他可能知道我在想什么,做什么,我又何必自我拆穿呢,不如给自己个台阶下。
  他脱下上衣披在我身上,一路上没说什么话,和我并排走着,杨柳在后面跟着,这一刻,好像回到了以前一样。
  夜晚空气清新的让人不由得深呼吸,夹杂着秋得深沉、淡淡的花香,我也闻到了莫少安衣服上的檀香味道。
  回到莫府后,我们各自回房休息,我们都不愿意问对方“为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用自己的行动摸索着,或许终究会得到答案,或许永远都走不出自我安慰的误区,我们能包容对方的缺点,却做不到始终如一的爱着对方,我们猜忌、琢磨,始终都没有勇气去问。我将责任都归咎到男人的通病,却没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但是本质又是什么?我不知道,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回到莫府,我们各自回房,我推开房门,好大的一捧月季花摆放在桌子上,这不就是莫少安在花园里捧着的那束吗?
  房间里散布着花的香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个男人虚虚实实,我不知道那件事是真的,那件事是假的,只是当我面对他的时候他是真诚的,可是当我离开,便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如同往常一般实实在在。
  眼前的月季花正艳,我将它放在窗台上,好让我一起床就能看到它,此时此了我心里五味杂陈,这似乎是爱,又似乎不是。如果你也爱我,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爱。如果我们相爱,为什么要与别人分享。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李贤娣的棺椁如期出殡。
  丧失办完之后,莫府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还是一筹莫展。
  窗台上的月季花依次败落,最后只剩下带刺的枝干和腐烂的梢头。春去冬来,就连园子里的花也败落了,剩下干枯的枝干,等待来年的洗礼。
  莫少安自从当了县长之后便比以前更忙了,时常早出晚归,也多了出差的机会,每每出差我都让他帮我带化妆品,我总告诉他,多多益善,以后我会付他工钱的,他也听话,成箱成捆的往回带,除了货物交接时候的嘘寒问暖便不再有其他的亲密举止。
  我和连翘在家里也相安无事,一来,我不想和一个孕妇较量;二来,懒得和别人斤斤计较。这样我也落得清闲,连翘也可以安心养胎,免得动了胎气责怪别人。
  但是总要找些事情聊以慰藉这漫长的冬季,民国女人虽然比清朝更加开放,但却远远不及现代,我准备从这里找到突破口。
  我和杨柳上街进购了一些布料、棉花、针线、珠子等材料,回来之后设计各种图案,将这些材料组合,拼凑成各种挂坠。莫少安偶尔来看看,也不以为然,他一定想不到,我会用这些小玩意做生意。
  冬季的雪花如期而至,而我的“深闺小苑”也如期开张了,我在莫府附近租了一间商铺,整体装修风格为粉红色,外面摆放着粉红布花,里面镶饰着浪漫图画。左边放几把座椅,一个圆桌;右边摆放着我和杨柳做的各种饰品,有挂饰、项链、手镯、手绢等,当然也有我托莫少安带回来的化妆品。开业第一天,生意就不错,女人们喜欢这里,她们不仅被这琳琅满目的饰品、化妆品吸引,更因为这里是独属女人的私密空间,她们在这里买东西,也在这里聊天,分享各自的笑秘密,透露自己的小心机,在这里,她们不是为了男人而活,而是真真切切的为自己。
  我也开始了新的生活,我赚钱,学着怎样结交更多的朋友,学古文也学白话文,我努力的做好自己,有一天我可能也会像白凤、李贤娣一样消失,那是我不便会害怕,因为我曾经为自己活过,这样的我才是真的我。
  11月25日,我的生日,没有人知道,这是我作为现代人王一的生日。
  “忙了一天了,静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杨柳问我,我总认为杨柳是聪明的,她现在和我在一起,既不像一般下人一样叫我三姨太,也不以大嫂的身份叫我小妹,而是恰到好处的叫我静儿,让我听了舒服。
  “好啊,不想回家吃,肯定有是一桌子连翘爱吃的菜,不如我们去下馆子。”说是下馆子,其实是我想借此机会过生日。
  “好,就去下馆子,你想去哪家?”
  “我们就去南边的面馆,听说那的阳春面很好吃,一直都没去吃过。”
  我和杨柳一起吃着饭,她好像比我吃的还香。
  比起仆人、嫂嫂,杨柳更像我的姐妹。
作者有话要说:  

  ☆、相知

  不知从何而起,我就一直在守护着我的一方小小天地,竟不知道春节已经悄然而至,从竟没想过春节会过的如此冷清,热闹的莫府仿佛只有我一个人不入流,独自享受着狂欢下的孤单寂寞。
  杨柳邀我一起回去陪哥哥过年,我婉言拒绝了。杨柳独自回家。我不会去是因为我总认为山寨不是我的家,同样莫府也不是,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归宿,但我知道莫府残存着我那依稀可见的美好回忆。
  我披着粉红斗篷站在池塘边,南方的冬季虽然不冷,但足以使湖水结冰,冰水下面,那些神奇的鱼也不再为了一点食物而跃跃欲试的争风吃醋了,一个个的躲在水底冬眠了起来。
  对面就是莫少安的房间,一直紧闭着房门,当我以为他再不会出来的时候,房门开了,我看着对面的他,他也在看我。此时此刻我才发现,他也如我一般寂寞。
  不,我错了,连翘从他身后走来,原来她一直在他身旁守护。我才发现一个人的静默是孤独,对面那两个人的静默便是无声的陪伴。
  我想我是时候该走了。
  外面的鞭炮正浓,一多半的仆人回家去过年了。我的厨艺不怎么样,但还是去厨房做了几个菜,第一次进厨房,手艺不佳,味道也不尽如人意。
  我们三个人,不,算上连翘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四个人,我们四个人第一次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我才发现连翘已怀孕快十个月,即将生产。我也才发现,莫少安头上多了些许白发,他已不是风华正茂的他,是岁月无情还是心事烦忧……
  我们总是在跌跌撞撞中成长,然后选择安静的原谅,平静的放手。
  我给连翘夹菜,笑着包容他们肩并肩坐在我对面,倾听他们生活中的趣事,学着不去嫉妒,而只是羡慕。
  我才发现我做不到……
  做不到假装善良,做不到看着自己爱的人正在爱意浓浓的看着其她女人。
  原本我以为,我只是借用了安静的身体,我的心没有变,我仍旧是我,可是我发现我错了,我陷得太深,我的心痛的厉害。
  我已经爱上莫少安了,我也想要他爱我,可是他不能,是他不能还是他不愿意。
  初一早上,我也随着人群一起去应梦寺烧香,一切都是老样子,只是小和尚不见了。
  我是不是也应该向小和尚一般平静的离去。
  从应梦寺出来后我回到“深闺小苑”,这一直是我心中的一片小小的天地。
  我坐下来静静想着来到这里之后的事情,一切都是偶然,一切也都是必然,我不想和谁讨论任何事情,因为我害怕,害怕我一讲起这些事情,就会忍不住去想每一个人,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我多想做一个守望者,静静的守护,不掺杂一点点尘世的烦忧,只是做你们的守护天使。
  现实总是残酷的让人发麻,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连翘死了。
  莫府的仆人跑到“深闺小苑”来,气喘吁吁的告诉我小姨奶奶快要死了了,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逃脱的可能了。
  我不相信这是真的,白凤、李贤娣都没有死,莫少安说过要护他们周全,他们就真的没死,难道这次不能也是一场骗局吗?
  他那么爱她。
  当我赶到连翘跟前时,才知道,一切都是真的,她死了,一失两命。
  我原本想静静的离开,现在我能做的只有静静的陪伴,等办完这场丧事我再离开。
  莫府刚办完了一场假丧事,现在就要办真丧事了。
  我和莫少安站在一起,迎来送往。此时此刻,我才发现我也是这家里的一员,比以前更有资格,比以前更值得拥有。
  虽然正值正月,来来往往的人还是不少。
  人群中我还是发现了两个人,我千呼万唤都没有出来的两个人,莫华和张俊凯。
  他们好似姗姗来迟,却没有丝毫歉意。他们不关心连翘,却将矛头指向我。
  “你这个害人精,还有脸和我哥站在一起,还不快滚。”莫华向来不喜欢我,今日也是如此,我习惯了。
  我看着他身边的张俊凯,虽是男人,却依旧美的诡秘。
  “害我的是你们,凭什么要我走。”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将矛头指向我,倒打一耙,难道我就那么不堪,就那么不被人认可。
  “要是我们真的害你,你还有能耐活着站在这里,你倒是看看,除了你,哪个姨太太还活着。”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些事情好像和我有关,又好像和我没有关系。
  “她们,她们不是还活着吗?”我诺诺的回答道。
  “你怎么知道她们还活着,如果活着,现在在哪儿?”刘县长从门后走进来,直奔我而来,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你告诉我,白凤在哪儿。”他晃动着我的肩膀,他关心的只有白凤。
  “我把她们送走了。”不等我说话,莫少安便开口了,他知道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大家会知道这一切,不如早点大白于天下。
  “她们,她去了哪里?”刘县长几乎是恳求着询问莫少安。
  “她去了一个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有吃有喝,您尽管放心。”
  “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我并没有把他怎么样,他还好好的活着,至少现在她不再是你的傀儡,不再因为完不成你的任务而寻死。”
  “可是,我……我爱她啊。”
  刘县长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老态龙钟的脸上丝毫不见之前的狡黠。
  他是她的父亲,他爱他的女儿,只可惜白凤投错了胎,她原本可以享受公主般的正统待遇,却因为是妾室所生而不能光明正大,甚至要随母姓,长大后也只能成为父亲争权夺利的工具。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应该这么做。”刘县长突然转向我“还不是因为你,原本以为你死了,却又突然活过来了,要不是你,这个家能成这样吗?”
  我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缘起,缘灭,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要娶她的,错也在我,不再她。”莫少安此时更像以前那个对我细心呵护的男人,守护我,保护我。“她是土匪的女儿,可是那是她父亲、祖父的错,不是她的错。”
  “我父亲的错就是我的错,我道歉。”我不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好,只是想用道歉来弥补。
  “你弥补,你能弥补我父亲母亲两条人命吗?”莫华此时此刻激动异常。
  “所以你们就杀了她全家,让她寄人篱下,做你的小妾。”不知杨柳什么时候回来了,她的话让我明白了为什么莫少安一直说欠我的,原来他欠我的不是黄金白银,不是酒食饭菜,而是活生生的人命。
  “你……你杀了她全家……?”莫少华看着已经近乎呆滞的莫少安,她并不知道他弟弟是如此血腥,虽然她也曾说过要血债血偿,但却没有动手的决心,所以才躲到上海读书。她以为她忘记了,谁曾想看到我之后她还是难以释怀。
  此恨绵绵无绝期。
  我瘫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仿佛一切都是多余的。
  我们本不该在一起,又何必委曲求全?
  “对,是我,一切都是我。”莫少安总算说话了,“是我欺骗了安静的感情,让她带我上山,也是我带着军队将你一家杀害,当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庆幸,我做了一件天理难容的事,却又让我获得了你。我发誓我会加倍补偿你,对你好,因为我心里只有你。”
  “心里有我,还想方设法让我走。”我打断了莫少安的话,我想知道为什么要设法让我回山寨。
  “因为你走了,就看不到我卑鄙的一面了,你走了,我就可以想办法当县长,这样就没有人会害你了。”
  “所以,所以你就让连翘来找我,还怀了我的孩子,这就是你的阴谋诡计?”刘县长这么奸诈的人还是有被人陷害的一天,这究竟是造孽还是还债。
  “就为了她,你觉得你对的起连翘?对得起大嫂、二嫂吗?”莫少华对莫少安做的这些并不知情。
  “我承认我对不起连翘,但是我并没有杀贤娣和白凤,她们被我安置在了更安全的地方,她们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莫少安看着连翘的棺材,他不知道事情竟会变成这样。“究竟是谁杀了连翘?”
  “是我,我杀了连翘。”李贤娣从大门外面走进来,“你以为送走我,我就不会再回来了,你以为你做的就是最好的?不,你要我走,我偏不走,我不走。我还要再回这莫府当大姨太,凭什么因为她你就让我们一个个的假死离开?安静!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再回来。他不是已经在山里给你造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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