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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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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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咬上一口,就听见隔壁桌吃得半醉的声音,“前几日大王班师回朝,带回那个有苏女子,听说宠冠后宫;”

    妲己,事隔多日竟然有了她的音讯,旦,一阵激动;

    “大王还让她坐在站车,可见有多么受宠;”

    有多么受宠,帝辛几次三番,当着他的面欲要妲己,这于旦是切肤之痛;

    与妲己在湖边,在岩洞里,几次三番,都可以与她亲近,旦,却一直再克制。




切肤之痛2

妲己在帝辛的跟前,是那样深受宠爱,旦,眼前不断浮现着帝辛澄黄的双目,贵为大商的天子,他坐拥天下,富有四海;

    自己一个侯爷之子,并且是西伯侯众多儿子中并不出众的一位;

    想与当今天大王抢夺女子;正在这时,邻桌的人想是吃酒吃絮了,推搡间碰到旦的身上,自是起身避让;

    而对方实在吃得太多,甚至站都不能够站起来,旦,一片好心,俯下身去掺那人;

    却不曾,那人斥责道:“贱奴,不许用你肮脏的手碰我;”

    “什么?他是个奴隶,”与那人同桌的人及酒坊诸人俱盯旦,“店家,你怎能让王的奴隶,与我们这些坐在一起一同吃酒?”

    那吃醉的人仍不作罢,一面冲旦喷着酒汽,一把拽过旦脖子,“大家快看,是逃奴,是大王身边的逃奴;”

    “把这个奴隶抓起来,”

    “我不是奴隶,”眼见众人拥上前,旦一阵挣扎,“我是贵族;”

    “这个贱奴胆敢称我,”“胆敢谎称贵族;”

    “打他,”借着酒劲众人在旦的身上撒波,“奴隶者,人尽可欺也;”

    “你们,”旦握着拳,“在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敢打我们这些尊贵的人,”甚至连店家及店小二都不满一个奴隶反抗平民;

    “揍他,往死里揍,”店中诸人冲上前,死摁着旦,任旦纵有一身力气也无处可使;

    之后,五花大绑,“向我们这些高贵的人求饶;”

    “不,”我堂堂西伯侯之子,怎么可以向这些平民求饶;

    “不求饶?”吃醉的人冲同伴招了招手,“给他长点记性;”

    说罢,便解开裤头,将尿撒到旦的脸上;

    “你们这些酗酒的朝歌人,”旦眼中的恨意,是那的恨,我一定会不忘记我所受的耻辱;

    奴隶的身分,帝辛,因为你,彻底改变了我的命运,彻底颠覆了我的身份;

    我要报复、一定要报复。




切肤之痛3

之后,旦被这群殷人拖上大街,拉往王宫的方向;沿街的石粒将他的周身割的疼痛,“有逃奴,”因这着这群人大声的喧哗,众人皆奔出街外;

    石块、脏物全部泼在旦的身上,人生所经历的屈辱,旦一一品尝到,苦涩、怨恨,充斥着他的内心,一定要活下去,寻找到出路;

    在逆境里,旦是那么坚定,无论如何,再受屈辱,都要坚持下;

    夜色里一阵马蹄声响,一辆珠玉装饰的马车发出叮当声,见前方远远有人横在路中,马车上两位贵族挑起车帘,“这是怎么回事?”

    “禀老爷,有逃奴,城里的百姓抓着逃奴,据说是从王宫里逃出的,是王的逃奴;”

    “哦,”马车上两位高贵的王族对望了一眼,“从不曾听说王宫有逃奴;”

    “师傅,不如下去一探究竟如何?”被称为师傅者正是太师即帝辛的王兄微子启;

    “徙儿扶为师下车,”而自称为徙儿者自是箕子,他的门生;

    见马车下来两位王族,一位是当今大王的庶兄,另一位是则是大王的叔父;众人纷纷退让,伏在地上给他二人请安;

    “这是怎么回事?”微子启挑起长眉,盯着一身是脏物,躺在地上咽咽一息的旦;

    “启禀太师老爷,”太师微子启以贤良享誉朝歌,“这个逃奴私逃宫庭,在坊间与平民们饮酒,并且,恍称是西伯侯的公子;”

    “逃奴?”箕子俯下身,忍着旦身上发出的恶臭,拨开他的脖子,“师傅,的确有个商字;”

     岂料,旦一把抓着箕子,“我不是逃奴,是西伯侯第三子,姓姬,名旦。”

     “你且将家门报来,”箕子急中生智,如果眼前这个人能说得清西伯侯家门情况;

     “我父亲西伯侯,姓姬名昌,被大王封为三公西伯侯,去年入朝歌之后,不曾回到西歧;母亲太姒,旦之前有兄长两位,大哥姬考、二哥姬发;”

     “师傅,”微子启亦听清旦之陈述,“你所言不假,不过,这些是天下人尽知的事情;”

     “大人,若能让我见到父亲,便可为证。”




在别人怀中

穿上香浮退下的衣衫,妲己赤足走出宫婢居住的下房,她所居住的偏殿,灯火已息,想必香浮正在服侍帝辛就寝,若天亮帝辛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的另有其人;

    妲己嘴角吟笑,仰望满天星斗,明日只怕又是一出好戏;

    王宫在夜色中是那么静谧,各宫殿只余上夜的宫婢在殿门前打盹;夜风吹过,空气里隐隐又是那撩人心弦的琴声,妲己蹙着蛾眉;

    不由自主为那种强烈的思念所羁绊,为那种无力的挣扎而痛楚;

    随着琴声,“旦,会怪我吗?这样的琴声,让我感到软弱;”是那么孤独,是那么渴望备受安抚,不能相见的日子里,这琴声,像是救命的稻草;

    无力之感,令妲己想要紧紧抓住它;

    “姑娘,”伯邑考站起身,将妲己猛的带入怀抱;

    “我就知道,只要抚琴,你一定会来的,”王宫花园的溪水边,一株桂花树开得正香甜;

    埋首在妲己柔软的颈项,流涟于她胸前一痕雪白,情不自禁,伯邑考吻遍妲己每一寸肌肤,甚至,一直到妲己莹润的莲足;

    “冷吗?”他将妲己一双冰冷的小脚托在大手里;

    “不冷,”妲己伏在他的肩,她知道,他无比温柔;她知道,他无比怜惜;

    但是,她不愿迎面撞上他的目光,那种澎湃的目光,令她感到无能为力;

    她的心,已无力再去接受另一个人;因为她的心,早已涨满对另一个人的思念;

    一点一点的桂花蕊随风飘落,落在妲己的眉宇间,落在她两粒殷红的蓓蕾上;

    “姑娘,”伯邑考的息尖从妲己的眉宇一直点触到胸前,“你是我的情蛊;”

    “你的柔情,又何常不似蛊;”伯邑考的言语,令妲己的心一阵绞痛;

    不应该,再见眼前这个男人,她,承受不起;她,更给予不起;

    张开双臂,任伯邑考游移在她的身体里;妲己的眼角掉下一滴泪,她感到可耻,在别人的怀抱里,在别人的情真里,她只是,为了逃避。




在别人怀中2

怀抱中,是怎样一个安静的可人儿,伯邑考一刻也不愿松开手,“我害怕,再不见你的踪影;”捧起妲己的溜尖的下巴,“姑娘,你可知;”

    “不要说,”妲己吻上伯邑考,柔软的唇瓣儿紧紧封住那痴傻的言语;

    直到伯邑考疲惫的拥着妲己睡去;妲己轻巧的起身,怔怔的望着熟睡的伯邑考,“如果你说出口,我害怕,答案会令你失望;”

    无声无息,像一阵风从伯邑身边离去;

    黎明,当第一缕阳光帘透紫贝壳结成的珠帘,帝辛扶着沉重的头,很久,不曾像昨夜那般畅饮,“怎么就喝多了,”

    一低首,雪白的玉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帝辛宠腻的一笑,正要去捏妲己的小脸,不对,她不可能有这样的举动;

    女子圆润的手臂,并非是妲己纤纤玉臂;那与王宫后妃如出一辙的香气,亦不是妲己身上那缕淡淡的清香,“什么人?”

    一种被欺骗的蕴怒,帝辛“豁”的站起身,“奴妾是,”香浮见帝辛一脸盛怒的站在自己跟前,慌忙跪在帝辛的跟前,“是苏娘娘命奴妾来服侍大王的;”

    “苏娘娘?”帝辛一把踢开跪在跟前的香浮,“苏妲己,给孤出来,”偏殿里是帝辛恼怒的身影,虎目里充斥着危险;

    宫婢们慑于帝辛的愤怒,亦纷纷去寻找妲己;

    与伯邑考一夜欢好,直到下半夜才回到偏殿,偏殿里帝辛与香浮共枕,彻夜又薰笼着令人窒息的香气,妲己便在偏殿外的凉石上沉沉睡去;

    夜里,风很凉,妲己蜷缩着身子,如婴孩般,紧紧闭着双目,细长的睫毛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着,“苏娘娘,”

    见此情景,宫婢们先是一阵窃喜笑,“喜欢睡在殿外,不是在石阶上,就是凉石上;”

    心中原是填满怒气,见妲己如此形容,帝辛无奈的叹了口气,上前抱起妲己;

    “你,”回到偏殿,他指着跪在一旁的香浮,“从这里滚出去。”




文王困羑里

“大王,”珠帘后小心翼翼的身影,一阵张望;“进来吧!”妲己那幅楚楚可怜的神情,仿佛仍浮现于脑海中,“哼,以为睡着了就,这事儿没完;”

    “啊?大王,臣没能听明白?”

    “费爱卿,”帝辛始觉失态,示意宠臣费仲近前而坐;

    费仲先是匆匆扫过帝辛一眼,转动着一双细长的眼睛,“自大王出征后,足足大半年不曾谒见大王天颜;”

    “又想说孤意气风发、威振天下,”帝辛口虽如此,心中却是极其期待;

    “臣不过据实以告,”费仲的身量因为削瘦,远观较帝辛更为高挑;他此刻躬着身子,极其谦恭:“大王征东夷、有苏,每战告捷,据闻还从有苏俘获绝色宠妃;”

    “放眼四海,任有哪路诸侯,不仰望大王的文韬武略;”

    廖廖数语,令帝辛心情愉悦,“瞧你这话说的,孤虽明知你满口甜言蜜言,满朝文武,若论贴心,也就唯有你知孤的心意;”
    
    费仲一幅极其诚恳的样子,“大王,臣的确只是据实已告;”

    “费爱卿,一路东征,的确令孤收获颇封,这一路跃过黄河,直捣淮河,亦加强了对东南部疆土的开拓,若非离朝高太久,”

    帝辛从袖中摊开羊皮卷,“孤,想一直东征下去,直到海角天崖;”

    “臣仿佛跟在大王身后,遥望一望无垠的大海,雪白的浪花、成群的海鸟,”费仲极力附和着帝辛,描绘出一幅江山盛景;

    “费爱卿,”帝辛每每在费仲的溢美之辞下,激情澎湃备受鼓舞;

    “只是,”费仲握了握隐在双袖中温润的玉扳指,伯邑考将姬昌珍藏多年的蓝田暖玉献给费仲,“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朝庭大臣都瞧不起低阶贵族出生的费仲,而伯邑考却将只有三公九卿才能配带的玉扳指献给费仲,收人财物,自是要尽绵薄之力;

    “以大王一人之力,到底有限,”费仲见帝辛阴沉着双目、陷入沉思,“若是能有贤臣襄助;”费仲欲言又止。




文王困羑里2

帝辛走下王座,握着置于一旁的金钺,“只是朝中又有几个是能征善战之辈,”

    “大王所虑极是,能征善战是其一,最重要的是对大王的独一无二的忠诚;”费仲所言直指帝辛心中的隐喻;

    “有这么一个人,”他上前一步紧紧低声于帝辛的耳畔;

    “他将无数珍宝与美姬献与大王,骊戎的红鬃白身、目如黄金的骏马,有熊国三十六匹好马,还有莘氏的美女,”

    帝辛转过身,金钺轻敲在费仲的肩上,“你是说西伯侯姬昌;”

    “英明如大王,”费仲不断揣摸着帝辛的心思;

    “即使为同僚排挤,身陷囚牢,却依旧心系大王的安危,听说在大王出征期间,多次在囚牢里为大王拈扶;”见帝辛微微张大虎目,似有松动之意;

    “这些东西,如果不足以令大王欢心,”费仲附在帝辛耳边,此番不是低语,而是密语;

    “哦?”帝辛展了天颜,倒生的璇眉亦随之松散的笑着;

    “你,替孤去传旨意,这些东西有了一件就足以释放西伯侯,何况这么多呢!”

     费仲连忙伏在帝辛跟前:“大王一片仁爱之心,必会令西伯侯感恩戴德,誓死效忠于大王;”

    “释放姬昌之后,召他来见我,”在一片恭送声中,直待帝辛御驾行远,费仲方站起身,他仔细的抖落干净衣衫上的浮土;

    “出来吧,想必大公子在一旁等了很久,”

    “若非费大人大恩大德,”伯邑考伏在费仲脚边,“家父,”

    “大王已恩准释放西伯侯,并择日召见他,”良久,费仲方俯下身掺起伯邑考;

    “西伯侯此番走出囚牢,就如鱼跃大海,鸟翔天空;”

    伯邑考自是感激涕泠,欣喜之情浮现于眉宇之间,“还有更多的礼物已送到大人府上;”

    费仲却紧盯着伯邑考,盘算着他的面相,“面白如玉,又心细如尘,与人相处,亦善逢迎;”

    拍着伯邑考的双肩,“大公子是入朝为官之良才,”

    伯邑考正要作揖谢过费仲,“就看大公子,能否过了这一劫。”




美人策

在帝辛上朝之后,后宫嫔妃逐一到王后的鸣鸾殿请安,“臣妾们给王后娘娘请安,”王后拨着满头璎玉,紧盯着伏在眼前的嫔妃,慢腾腾的说道:“都起来吧!”

    嫔妃们方站起身,一一落座,“王后娘娘近日气色愈发红润了,”众嫔妃惊诧于王后红润的气色,之前,萎黄的脸色愈加白腻;

    栖姬转动着媚眼,诮起丰唇,“最近大王夜宿于鸣鸾殿,雨露丰泽,”实在心内鄙视道,将大王的身子掏空,能不滋润吗?

    “众位妹妹,”王后深感于东海珍珠神奇的功效,原在嫔妃的盛赞中沾沾自喜,见栖姬半含酸,正中下怀:

    “大王虽一连几日夜宿鸣鸾殿,究竟大家不要眼馋本宫,”她若有所指的望着栖姬,“特别是像栖妹妹这样的宠妃,素日里宠冠了,”

    栖姬轻咬着樱唇,耷拉着眼角,王后当着后宫这么嫔妃说她失宠;

    “大王不过偶在本宫的寝殿歇下,多半是在偏殿,”原来是在宠那个新来的有苏女;

    “对了,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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