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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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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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旦来自偏远西歧,”见微子启手悬在半空中,眼中复杂的神色,已知其不满;

    旦便作出解释,“封地内水草并不丰盛,牛羊虽有成群,却数量有限,”

    “哦?”微子启只得自斟自饮,凝神听来;

    “父亲便命封地内的庶民开荒耕种,粮食有限,除了祭祀,舍不得用以酿酒,”

    “人称西伯侯贤达勤俭,果然明不须传,”箕子住了手中的铜爵,对旦亦起了敬重之心;

    虽然年少,旦已有了西伯侯持重的风范;

    “三公子如此一言,倒令我们叔侄二人惭愧,”可别小瞧了这个姬昌第三子,微子启已能确定姬旦的身份,我朝王公贵族纵情声色,寄情享乐,已蔚然成风;

    而这个三公子,十六、七岁的年纪就已懂得克己,未若试他一试;

    “三公子可曾饮过酒吗?”微子启托着铜爵,“清醇甘冽,多少愁肠化为乌有;醉意绵绵多少烦心事随风而逝?”

    愁肠与烦心之事,妲己、奴隶,如排山倒海般向旦袭来;

    盛满醇香的美酒摆在跟前,只要饮此一杯,也许就真如微子启所言,化为乌有、随风而逝;

    “我,”旦一阵迟疑,很是为难;

    “三公子,”箕子举起铜爵,替旦解围;“并非是要你破戒,只饮此一杯,以助今日相知之兴;”

  

    “可不是吗?”微子启一再相劝;

    “在朝歌城能蒙两大人出手相救,脱于困境,那我,”旦接过铜爵,一仰而尽,辛辣、灼热之感滚烫着他的喉间、心口;

    心底的隐痛在这晕眩弥漫;

    “性情中人,”微子启将旦尽行看透,三言两语,禁不住就范;
    
    “箕子,三公子果然不善饮酒!”可引为深交之友,望着一杯即倒的姬旦,微子启示意箕子扶他到上房休息。




不可逾越的高山

在帝辛紧捆的怀抱中,妲己感到窒息,胸前锁骨处被他咬破的肌肤沁出一缕鲜血;

    晚风里不时飘来夜合欢的香气;血的腥味掺和着甜魅的香气,她想逃离,逃离这种强势与禁锢;

    月色如水,帝辛轮廓分明的脸,还刚毅的形容,心中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情愫;

    尽管被他掳来,心生埋怨,却又无从恨起;到底,这个男人赦免了她的父亲和族人;

    可是,他却让她失去了自由;妲己是有苏城城垣上自由自在奔跑的女子,是那个在夜色苍凉中紧搂着心上人,与旦亡命天涯的女子;

    更是那个在大雨里,对心上人无限温情的女子;

    她所有的野性与自我,都融化在旦的怀抱里;可是,帝辛却把掳来,要她,更要占有她的心;

    除了心,她什么都可以给;除了自由,她什么都可以舍下;

    令人束缚的王宫,一次又一次,她想要逃离;

    她小心的移动着身子,眼见就要从帝辛的手臂中抽离,正要坐起身,帝辛一个翻身,将她紧紧压在身下;

    他仿佛是她生命里不可逾越的高山,在自由而奔腾河流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幽怨、压抑,她抓着他的手臂,想要狠狠的一口咬下;

    而帝辛赤裸的手臂,还有与狮子骢搏斗之后的疮痍,还有无数次征战之后留下的洗礼;

    这一刻,她有些不忍心;

    有恩于自己的男子,哪怕带着不情愿,她,亦不忍心;

    旦在哪里,曾经那鲜明的身影,曾经鲜明的如影随形的身影,为何在眼前这般模糊;

    长夜漫漫,她并不觉着寂寞;她的心中涨满了思念,所以,她并不寂寞;

    但,她却是那样孤独,她心心念念的人不在身边;

    承宠于天子的怀抱,与无数后宫周璇,孑然一人,是那样力不从心;

    她那点聪明,更被帝辛看透;

    妲己澄澈的眉目里,满是孤独;她,是那样需要蔚藉;

    哪怕,只是琴声,那个抚琴的陌生男人。




无法淌过的河流

漫长的夜,在妲己的辗转反侧里终于迎来天明;帝辛素来早起,睁开虎目,映入眼帘是妲己锁骨前触目惊心的伤口;

    昨夜,他使劲全身力气咬破她的肌肤;力道之道,堪比烙印;

    就像在奴隶的脖子上打上烙印,奴隶,有苏城一骑红尘来救她的男子,那张眉清目扬的脸,帝辛有些烦乱;

    应是阳光明媚、心情愉悦的清晨;

    “哼,不许睡,”帝辛握起妲己溜尖的下巴,一阵狂吻;

    “大王,”怎么才闭上眼,又从美梦中被拉回现实;

    梦中,妲己终于走到王宫的大门,旦,眉清目扬,在大门外向她伸出手;

    彼此之间,那种烦乱感,帝辛变本加厉;妲己,为帝辛的强势,激起与生俱来的野性;

    “你敢咬我,”帝辛猛的推开妲己,啐出一口鲜血;

    昨夜没有狠狠的咬帝辛的手臂,竟是为了今天更狠的咬上他一口;

    娇小的身子,重重的滚落于床榻之下;

    “没有一个女人,胆敢像你这样放肆,”盛怒中的帝辛上前拎起妲己的身子;

    “说,你心里是不是有人了?”

    至高无尚的王,意气疯发的王,妲己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很浅,一幅我不告诉你的神情;

    几近令帝辛抓狂,又无可奈何的神情;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令他如此无从下手,明明握于怀中,却无法掌控;

    明明近在眼前,却又觉着远在天边;如果他是妲己生命里不可逾越的高山,那么这个女子就是山脚下细水弯流的河流;

    明明澄澈见底,当潜入其中,却到不到了对岸;

    “大王,”望着帝辛由红涨紫,由紫发黑的脸,妲己知道,不能令帝辛再失控;

    柔软的唇瓣儿,轻拂过一场盛怒;紧紧攀着帝辛的脖子,她妲己虽然倔强,却更得努力活着;

    可以,活下去吗?在断崖边,在星光下,像苍穹里璀璨的星星;

    一抹腥甜终于交织的唇齿间。




清扬婉兮

帝辛后宫一处寂静的宫殿,虽然位于后宫的深处,宫婢也较别的宫殿稀少,然殿内却是雅静清心,淙淙流水绕园而过,奇花异草散着幽幽清香;

    即使是秋风萧瑟的深秋,点点红叶飘在流水上,隐隐透着禅意;

    “娘娘,”清澈见底的流水边,宫婢替女子挽起长发,被唤作娘娘的女子,蛾蛾抬素手,纤纤抚细眉;

    对着流水一照,但见眉目之间婉然美也;

    “蔓草,”女子轻唤着宫婢,转过柔软的腰肢,纤手提起群摆,优雅的站起身;

    “那个有苏女,将代替栖姬宠冠后宫;”

    “娘娘,那有苏女奴婢曾经见过,”名唤蔓草的宫婢皱着眉头,扶着纤弱的女子;

     女子站在火红的枫树下,一片红叶轻落于她的发际;

    “奴婢觉着,那有苏女虽然清纯如水、灵气逼人,可与娘娘你相比;”

    一股自然的风流美态,分不清是红叶装饰了她的美态,还是她令这红叶有了生气,女子的美态令身为女子的蔓草惊为天人;

    “蔓草,我已不年轻了,入宫这么些年,我较栖姬年长,算来,已过了二十五岁;”

    “可是娘娘的容颜,却不曾随着岁月流逝,”凭心而论,女子的面容虽然依旧美丽,的确未若妲己稚嫩;

    妲己不仅有着与她年纪相宜的纯净,更如春华中绽放的花朵,凝结着朝露;

    “可是娘娘,您如陈年的甘冽美酒,你的气韵与风姿,放眼后宫无人能及;”女子举手投足,令蔓草倾佩的五体投地;

    “我也只剩下这些了,岁月的积淀,只有倚靠这些,去与一个又一个年轻的宠妃们,分得一杯残羹;”即使清扬而优雅,女子的言语里却很是无奈;

    “娘娘,若非为了老爷,您是不会去做这些为心的事,”蔓草替女子不值;

    “那又能怎样呢?”女子一阵低叹,在晨霜中呵出一口薄雾;

    “再过几日,就是仲秋节了,”

    蔓草从袖中拿出一捆丝线,“奴婢都为娘娘准备妥当了。”




清扬婉兮2

王后侧卧于铺有水獭皮的贵妃榻上,宫婢捧出珍珠,“王后娘娘,”温凉的触感,虽然照于面上,而王后却无平常那种受用之色;

    “可恶的东西,”一想到香浮当着众嫔妃披露自己受宠的情形,将她撇开晾于一旁,心中就翻滚的不是个滋味;

    恼怒中,她猛的推开正在为其照面的宫婢;

   “啪”宫婢一个趔趄,珍珠滚落到地上,“贱婢,”王后从一旁青铜筑的贡瓶里抽出丈青,噼噼啪啪将气洒在宫婢瘦弱的身躯上;

    “若这珍珠有丝毫的损伤,就拿你的贱命来抵;”

    “王后娘娘请息怒,”殿内外的宫婢见王后发了脾气,唬得颤颤兢兢,连忙磕头请罪;

    王后责打宫婢的消息不胫而走,自然第一处传到栖姬的耳中;

    “什么?”栖姬正在享用呈上的燕窝盏,从宫婢口中得此消息笑得勾起唇角,眉眼之间俱是嘲讽之色,“两头落开,白让人捡了便宜;”

    “即让那个有苏女得逞,又让那样下贱的奴婢钻了空子,爬上大王的床榻;”

    “娘娘,”宫婢向栖姬微微欠身,“大人已到殿外。”

    “快快有请,”栖姬迫不急待的站起身,一阵张望;

     “请栖娘娘少安毋躁,”男子高挑的身影,虽然身量颇高,却瘦骨嶙峋;言语间俱是揣度之测,细眯的双眼蕴着精明;

    栖姬看到男子,心中稍稍一定,“你可知本宫心中有多犯愁;”

    “本宫不像王后有个像九侯那样权倾朝野的父亲,膝下又育有子嗣,再者,又无有苏女那么年轻与心计,”

    说到妲自己她一阵咂舌,“本宫从一开始就觉着,那女子远没有她那个样子这么简单;”

    “假意令王后的婢女承宠,引开嫔妃的注意思;实则欲擒故纵,令大王来寻她,如今可好,堂而皇之的搬到大王的寝宫,”

    男子见栖姬喋喋不休的一阵抱怨,如看耍猴般紧盯着着她;

    “大人,您总这么盯着本宫,”精明如栖姬,分明看出男子带有些许鄙夷之色,方掩了口。




秋祭

妲己跪在床榻前为帝辛更衣,当日她适时的一吻,虽令帝辛不再震怒,而为了驯服她,帝辛将她留在自己的寝宫玄灵宫,日夜服侍,一应宫婢之职皆由妲己代行;

    “春天祭日、秋天祭月,”帝辛望了眼玄灵宫外,月色清明,按大商的节气,一年有四季,每季又分伯、仲、秋三个部分,月圆于仲秋,故名仲秋节;

    日主阳,月主阴,日月更迭,阴阳交替,浇筑有兽面纹的青铜祭鼎早已燃起冉冉青烟,帝辛率领王族,王后带领后宫,拜月施礼;

    “愿天地神明保佑我大商的国祚,流传永世,”帝辛深深的一拜、无比虔诚;王族及后妃皆着白衣,妲己隐没于后妃中,冷眼望着秋祭;

    如果是在有苏,不止有祭礼,还有男女相会于月下,花好月圆、共度良宵;

    倘若自己只是有苏的寻常女子,没有异样的出生、与惊世骇俗的命格,命运,就是不会因此而改变;

    微子启与箕子捧上卜片,恭敬的施礼道:“请大王拈扶;”

    礼乐之后,烈火中“哗剥”之声,“大王,”箕子乃王族中年辈份为高之辈,“贞,大贞;”

    帝辛接过卜片,颇为愉悦,澄黄的虎目泛起爽朗的笑容,“设宴长明宫;”

    后妃们在宫婢的掺扶下,纷纷坐上香车,涂有桐子的油香车,在夜色的露水里,泛着淡淡桐油的香气,栖姬挑起海螺穿成的珠帘,望着妲己坐上帝辛的御辇;

    “一切皆因王后的愚蠢而起,”住了帘子,栖姬半眯着眼,能否将帝辛再次引入她的寝宫,就得看今晚长明宫的夜宴;

    “大王,”王后看到妲己侧立于帝辛的身旁,如芒刺在背,“王后,欲言又止是为何意?”

    起驾的那一刻,王后抿着嘴角,到底克制住心中的妒忌,“前些个日子,大王宠幸了苏妹妹身边的宫婢,是否,给那宫婢一个名分;”

    香浮从王后的香车中转过身,盈盈伏于跟前,“不过是个宫婢,难道,孤要将所有宠幸过的宫婢都册封为娘娘。”




秋祭2

帝辛摞下香浮,命奴役起驾,“你都看到了,”王后亦在香车起驾前冲香浮一阵讪笑,“你被那个有苏女利用了;”

    满怀希冀,又怅然若失,香浮嘴角吟恨,在王宫里,怎么可能会有女子愿将大王让出,王后三言两语已撩拨了香浮对妲己的怨恨;

    “有苏女,”在大王的身边,出尽风头,“我一定会不白白如你的心意的,”香浮如暗夜里闪着绿光的野猫,紧盯着妲己;

    长明宫夜宴,琼浆玉液、铜盘里盛着烤羊羔,帝辛撕下一块羊肉搁在妲己的跟前,“比起你们有苏的烤羊肉味道如何?”

    破城那日,妲己的美色及有苏的烤羊腿,令帝辛颇为受用;

    却不知,他对妲己这样贴切的举动,引得众后妃一阵忌妒;栖姬咬着丰润的樱唇,那有苏女还依旧一幅浅淡的样子,她愈是这样矫情,帝辛就愈为她迷得神魂癫倒;

    “大王,”王后实在看不过眼,“请歌舞如何?”

    巫师在跳过一段祭祀之武后,敲起密锣,“咚、咚、咚,”紧锣密鼓之声,不以编钟和乐,而是代之瑶琴,伯邑考于珠帘外,在月色下抚琴;

    至阳与至阴的音律,强烈的反差形成一种难言的美感;

    “是他,”熟悉的琴音,妲己隔着珠帘,终于看清伯邑考的形容,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人前眼看伯邑考;

    尽管人后,她与他有过无数次缱绻,她,并不需要他那张脸;

    “若是有人翩翩起舞,”身为帝辛的爱卿,费仲有幸伴驾于帝辛身旁,他替帝辛斟了美酒,借着眼角的余光;

    栖姬正欲闻音起舞;

    却不知,空气里隐隐弥漫有草木的芳华之气,“这香气?”令栖姬为之一震变了脸色,连忙望向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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