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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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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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更是伏在女子一袭艳影之下,“奴婢恭喜娘娘练得如此绝世之舞,”

    “啪、啪、啪,”殿外有拍手声传来;

    “娘娘已近炉火纯青的境界,”女子明艳的脸上,自是笑容盛放,“本宫可是自大王离开之后,日日苦练,”

    她拔下金钗,任及膝的长发像瀑布一般滑落,“谁让我们大王通晓音律,喜爱歌舞;”

    “但依微臣之间,娘娘这个舞虽好,却缺少一种神韵;”

    “神韵?”女子猛的转回身,眼角一粒胭脂痣,点出她无限风情;

    “天然二字,”

    “此舞乃天神女娲娘娘所创之舞,柔媚中有自成一格的神韵,娘娘的力道过于张力,少了那种天然的风流韵态;”

    “后宫里,人人都道妩媚不及本宫,”女子自是不谑;

    为了成为王的宠姬,她废寝忘食,挖空心思的投帝辛所思,寻帝辛所想。

    “王后娘娘,请娘娘到宫门接驾。”




帝辛之宠2

“娘娘,奴婢有话要跟您说,”小宫女怯生生的望着女子,“说,”

    女子言行干脆,颇为果敢,“大王征有苏带回了一个女子,”“这是什么事情,大王每征战一处,就会带回无数美女;”

    自己,也是迫于无奈,被族人晋献给帝辛的;

    一瞬间,女子的万种风情里,带有些许忧伤;

    “可是,”小宫女终于鼓起勇气,“娘娘,那个有苏女颇为得宠;”这回女子方是听住了,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宫女:“大王竟让她跟在身边,一同坐着战车回城;”

    “除了王后,她,”即使不曾见妲己,女子出于女人的本能,已感到危险?

    难道,那个有苏女,比自己更美艳,更为出众吗?

    她,在帝辛出征前,已宠冠后宫,成为帝辛独一无二的宠姬;

    “臣妾们,给大王请安,愿大王向天神一样福泽后宫;”在王后姣好的带领下,帝辛的后宫俱伏在地上向帝辛请安;

    “爱妃们平身,”看到自己的妻子们如此虔诚,帝辛是愉悦的;

    “妲己,过来,”妲己淡然的走上前;

    女子在循着众人的眼眸向那个名妲己的女子望去,不怎么样嘛,除了年轻娇嫩、一脸单纯之外,看不出特别的;

    甚至,有些土,这么不会打扮女子;

    这么粗糙的纱衣,连头发都不会梳,大王不过是在宫外久了,吃吃嫩草,换换口胃而已;

    “原来这就是传闻里大王的新宠,”后宫嫔妃们议论纷纷;

    “王后,”帝辛叫过她的嫡妻,“冀州后苏护之女,初来乍到,年纪又轻,孤,就托你好生照顾她;”

    王后匆匆扫过妲己的形容,妲己想起苏护的交待,要与帝辛的妻妾相睦,便伏在她的跟前,“臣妾向王后娘娘请安;”

    “苏妹妹平身,”王后口虽如此,却并不曾上前掺起妲己;

    这个不守规矩的女子,倚仗自己的年轻美丽,胆敢站在自己才能站的位置;

    “谢王后娘娘。”




帝辛之宠3

虽然自己的父亲,也曾有过不少妻妾,但,跟帝辛相媲,无疑,是相差得太远了。

    妲己置身于帝辛的后宫中,有一种湮没之感;她知道自己有不同寻常的姿色,但与这些千姿百态的姬妾在一起,这种差距,并不是那么遥远;

    耳边一阵灼热,下意识的回首,有女子再看她;

    有一个女子,俏生生的,明艳中带有妩媚,不怀好意,在打量她;

    女人与女人之间,彼此,能清楚的感到对方的存在与危险;

    妲己溜尖的下巴,抵在锁骨,澄澈的双眸,在刹那间失神,这个女子,有别于自己的清纯,是那样耀眼,像一粒朱砂,如她眼角那粒勾人魂魄的胭脂痣;

    那女子冲妲己点头一笑,是那样大气,那一刻,平生第一次,妲己感到了一种压力和气势;她,有一种不自信之感;

    “妲己,”帝辛向妲己伸出手,“坐到孤身边,”帝辛的左边坐着王后,右边坐着妲己;

    “传孤之意,今夜后宫不醉不归;”

    美酒与佳肴源源不断呈到帝辛及后宫妃子的宴桌前;妲己不善饮酒,是因为,在有苏部,粮食是那么有限,需要拿肥壮的牛羊与邻近的城池交换;

    两杯酒下肚,除了灼热之感,头晕,如影随形;

    青铜筑的编钟,乐姬们和着帝辛喜欢的音律,华美而绮丽;

    “怎么没舞?”王后传召舞女,“看来看去,都没甚新意;”

    “栖姬呢?”帝辛探寻的目光,审视在众后宫里,“臣妾,”明艳而妩媚的女子,正是宠冠帝辛后宫的栖姬,“近日身体不适;”

    “不适?”王后的嘴角泛起一阵冷笑,在宫里没日没夜排练着歌舞,以期迷惑大王,这会可好,装疯卖傻起来,但不知,安的是什么心;

    “孤,想念你的舞蹈;”

    “臣妾,看妲己身形曼妙,想必,亦擅长歌舞;”栖姬似笑非笑的望着妲己;

    妲己微红了双脸,“臣妾出生于草原,原是上不得台面。”




栖姬

“妲己青春少小,还在稚龄,如何能像你这般懂得歌舞韵律与风情?”

    “栖姬,”望着栖姬一袭艳影,帝辛不禁心神荡漾,“坐到近前来;”

    “大王,”栖姬与帝辛迎而面坐,坐得越近,那种光芒四射的压迫,直指妲己;

    初来乍到,一句跳舞,就令妲己感到胁迫;这个女人,不怀好意,帝辛后宫中所有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不怀好意;

    一旁的王后心那种抑郁不平忿之感,“一直不曾摆布眼前这个妖精,又来了一个一脸无辜的;”“栖姬,”王后头上的璎玉珠一阵轻晃;

    “娘娘请吩咐,”栖姬无比柔媚的笑着,眼角眉梢全是风韵;

    “本宫差人去叫你迎接大王之际,怎么听说你已练成绝世之舞?”

    愚蠢的东西,栖姬心中暗笑,她就是再等王后按捺不住不满的性子,借王后之口,说出她心中所想;

    “绝世之舞?”帝辛征战数月,歌舞之声已断绝多日;

    “哪里能称得上绝世,”栖姬掩口一笑,故作谦辞;

    “爱妃花一样儿的面容,杨柳一样的腰肢,配之以绝世之舞;”帝辛的眼前浮现着栖枝红裳艳影,妩媚动人的样子;

    “大王,”栖姬替帝辛奉上美酒,“臣妾怎敢扫大王之兴,只是,”

    栖姬低下头,露出一段雪白的颈项,目光一转,眼波横流,嫣红的樱唇微微息动着,隐隐可见雪白的皓齿;

    媚态,令帝辛一阵酥麻,“爱妃可有难言之隐;”

    妲己惊艳于栖姬的成熟与风韵之中,在栖姬的风流妩媚跟前,妲己不过是一棵青涩的花朵;

    “若大王,能,”说到这里栖姬有些难为情的望向王后;

    “有话但说无妨,”

    王后抚弄着头上的珠玉,她的年纪早已过了青春妙龄,帝辛如何能将她看在眼底,无非是自己的出生与背景而已。

    这个栖姬到又要耍什么花招。


    “王后娘娘,”栖姬的嘴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栖姬2

帝辛澄黄的虎目里满是栖姬欲拒还迎的艳影,“王后素来有德,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这个女人,扭捏作态的样子,每每勾得他心旌荡漾;

    “若王后娘娘准许,”栖姬已挖好了陷井;

    “臣妾,想请大王击缶,”就等着王后直里钻;

    “这怎么可以,只有乐师与巫师才在大庭广众之下为舞姬击缶,”王后大惊,连忙阻止,“大王,万万不可,这像什么话?您变成乐师,栖姬变成舞姬;”

    实则在心底,栖姬如此邀宠,与下贱的奴婢又有何区别;

    “怪不得栖姬欲言又止的样子,”帝辛摆摆手,“将缶呈上来;”

    “栖姬,你想媚惑大王乱了仪制吗?”王后走到栖姬的跟前厉声斥责;

    “臣、臣妾,”栖姬一幅惊惶的样子,“所以,臣妾才恍称身体不适,想,”

    低眉顺眼,一幅被正妻凄凌的样子,“想私相授受;”

    女人与女人之间,看不见的硝烟,弥漫在后宫,尽行落入妲己澄澈的双眸;

    “王后,你退下,”帝辛很是不悦,亲自上前掺起栖姬,“孤不远千里回到后宫,栖姬备以歌舞,以悦孤心,你为何要百般阻止?”

    帝辛的眼中满是不耐烦,倒璇的眉头如泛水泛起波浪;

    “大王,”王后碰壁却仍不进退,“臣妾都是为了您的名声;”

    “传孤旨意,奏乐,”冥顽不化的女子,帝辛直接撇开王后,走到乐师中间;

    栖姬方盈盈一拜,挥着衣带,踮起脚尖,蹁跹而入,划到帝辛的跟前;

    编钟声悠扬的响起,帝辛击否,锵镪有力,栖姬始终背对帝辛,扭动腰肢,俯首弄姿;

    脚上的铜铃一阵轻响;

    艳影,像霞光里明媚的艳影,照亮了宫殿,无数后宫,在栖姬的绝色的舞姿里叹为观止;

    她,比自己更懂得争宠,妲己尽管淡然的看着栖姬的表演,但在心底, 她对帝辛的所作所为,与栖姬相媲,是那么幼稚。




栖姬3

帝辛击否,与栖姬之舞,阳刚与阴柔,堪称珠联壁合,“大王真是神勇,”栖姬舞毕之后盈盈一拜,以无比崇敬的眼神望着帝辛;

    “爱妃,”被人如此恰到好处的取悦,帝辛,就爱栖姬如此功底;

    歌舞与处事,她总是拿捏有度;

    所以,他在大帐里,会嘲讽妲己低劣的逢迎;“居然练成了这样的舞姿,”帝辛仍沉浸在意犹味尽中,“你,到底,还有多少欣喜,令孤不曾发觉;”

    “臣妾,只怨为大王解忧;”

    王后端坐在案几前,恨得只差双目流血,“大王劳累多日,请早些就寝吧!”

    栖姬扶着帝辛,当着王后与妲己的面,含笑而去;

    新宠,栖姬回眸一笑,凉凉的望着妲己,“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根本不谑于做你的对手,”妲己澄澈的双眸,无任何波澜;但,心灵的对话,却已过交集;

    “她,那样不在意的望着我,”栖姬感到不可思议,没有蕴怒和不满,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作不在意;

    “苏女,”帝辛虽将妲己纳入后宫,但并未曾册封;

    妲己乖巧的伏在王后的足下,隐隐可见王后纱裙上的流苏;疑虑,徘徊于眼前,口口声声声称要大王遵守仪制,不失身份;

    却如舞姬般在衣袖与裙摆处饰满碧玉流苏;

    父亲的宠妾们,最爱饰以珠玉,以期在举步轻摇中,显出柔软的媚态;

    “臣妾,失礼了,”聪慧如妲己,当即反应过来,“初入宫廷,不知仪制,还请王后娘娘训诫;”

   “怎么?本宫是那种刻薄难又以容人之人吗?”王后口虽如此,这个苏女,比起栖姬,至少没那么锋芒毕露,年轻,容易被掌控;

    “抬起头来,”妲己淡淡的仰面;

    “如果,”王后望着妲己清水芙蓉般的面庞, 将她推出与栖姬一较高下,坐收渔利;

    “苏妹妹,”王后打叠起软语温言,“本宫可怜你少小年纪,远离父兄族人。”




栖姬4

栖姬的寝殿,灯火通明,不时传来淫言浪语;

    “不要嘛,大王,”栖姬出浴后,娇喘的伏在浴池边;灯火下,细腻的肌肤,结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听说东海有人鱼媚于世人;”

    帝辛不怀好意,扑向栖姬,“敢情大王,要把臣妾,当人鱼给吃了;”

    张开怀抱,却紧紧扶着帝辛的腰身;

    “唉呀,讨厌,”

    “大王,您真坏,”栖姬以言撩拨着帝辛,“臣妾,快、快受不了,”

    “骚货,叫唤起来别马厩里发情的母马,还,“

    “臣妾,那么大王就是彪悍的公马了,”

    “哈哈哈哈,”

    遥望着寝殿的灯火,“娘娘,今晚您不曾参加迎接大王归来的宴席,这会儿,怎么一直盯着那个妖精的寝宫看呢?”

    “她今天又惹了王后,”被称为娘娘自然是帝辛的后妃,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耳际吹过的夜风,长及脚踝的长发,亦随着夜风飞舞;

    “娘娘,您的身体早已痊愈,为何,总是迟迟躲在寝殿中,”

    “大王,在这个时候,不可能会记得本宫,”后妃的声音虽然轻柔,却不曾流露出失望;

    “依奴婢之见,大王素喜娘娘柔情似水,不会忘记的,”

    “新欢与旧爱,”直到栖姬的寝室殿灯火俱灭,女子方扶着宫婢手,“避其锋芒;”

    长夜掀起女子的纱裙,她一头发亮的黑发,泛起犹如星尘一般的光泽,

    转过一张不染纤尘的脸,有别于妲己的清纯,这位后妃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

    妲己的清纯中带有一丝野性,而这个后妃的空灵中,带有智慧;

    智慧,即非妲己的聪慧,又非栖姬的精明,更有别于王后的算计;

    “那么,娘娘,您沉寂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肯复出呢?”

    “等等吧!”女子的声音像水一般柔和悦耳,“直到时机适宜的时候,”

    她的清影,随着晚风翩然而去。




新婚之夜

红,茜素红,从头到脚,装裹着邑姜;“施以金玉,”桃花女打开西伯侯家送来的聘礼,“绿汪汪的碧玉簪,将我家邑姜漂亮的脸蛋映得透亮;”

    透亮的,是细长的凤目,沁出的眼泪;

    “母亲,”邑姜跪在桃花女的跟前,“凭什么就断定旦死在了有苏;”

    “不,女儿不相信,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任多少细腻的脂粉施在邑姜的脸上,依然遮不住那抹憔悴之色;

    “不要任性,我的孩子,”桃花女拨开帘子,指着新房外等侯迎接的姬发;

    “发,比起旦,哪一样比不上他,英姿勃勃,你父亲说了,你与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桃花女根本就不在意旦,而在意着帘外,在意着眼前的荣华富贵;

    他的夫君终年在渭水边垂钓,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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