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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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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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飞段角都的背影,光流一方面觉得飞段的友好,角都的漠视都很奇怪,另一方面,他确实记得在原著中飞段角都和阿斯玛小队就是在这个地方战斗的,那么现在一直到飞段角都都离开了阿斯玛小队都还没有出现……这是怎么回事?
  
  光流有些茫然,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的剧情发展的有些奇怪,虽然大体上还是跟着原著走的,但是在细节上又有所不同。
  按照原著来说,猿飞阿斯玛会死在这里,然后卡卡西会带着鹿丸他们小队找飞段角都报仇,最后飞段死于鹿丸之手,而角都会被卡卡西解决掉……可是现在猿飞阿斯玛并没有出现,那么这是不是代表飞段角都并不会被鹿丸他们杀掉?
  
  不可否认,实际上光流觉得自己并没有完全的融入这个残酷的忍者世界,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他,即使遇上的敌人是S级的叛忍,他也并不希望对方死掉……
  
  “光流。”佐助看着光流有些发呆的表情,试探的叫了他的名字,成功的把光流从刚刚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什么事?”
  “有件事情,我想跟你说。”之前在雷之国的时候,佐助并没有找到机会说出口,后来又急急忙忙赶来了火之国,时间上很紧促也并不适合说这个问题。
  
  实际上佐助在当太阴跟他说明了光流使用力量过度的副作用之后,他的脑中就一直回荡着“言灵”两个字。现在现在光流担心的事情应该已经过去了,那么自己也该好好跟他谈一下了。
  按照太阴的说法,光流每次使用力量过头,都会显现出太阴的原形,也就是毫无防御能力的那只小白狐狸,这种事情若不是亲眼看见自己也会觉的匪夷所思,如果光流在敌人面前变成这样的话……他不敢再继续想象下去,转而盯着光流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希望你可以用言灵承诺,你再也不会使用那些会让你力量透支的能力。”
  
  光流闻言有些回不过神来,佐助为什么会没头没脑的突然说这么一句话?说是会让自己力量透支的能力……难道是指上次召唤太阴的事情吗?可是力量透支了也只不过是晕了一下而已,这对于忍者来说都是很经常的事情,更不要提自己这个根本没有查克拉的伪忍者了,佐助干什么大惊小怪的……还是说,“我力量透支时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佐助闻言愣了一下,看光流的样子,他并不知道自己力量透支后会显现出太阴原形的事情,可是难道君麻吕和白他们没有人跟光流说过吗?
  他转头看了看一直站在一边安静听他们对话的君麻吕和白,白了解了佐助的意思,摇摇头解释道,“我们没有跟光流说。”
  
  “没有跟我说?说什么?”光流对白的话很是不解,怎么他们好像有什么秘密似的,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力量透支时……会显现出太阴的原形。”佐助斟酌了一下语言,还是对光流说了出来。他没有说小白狐狸,而是比较婉转的只是说会变成太阴的原形。可是即使是这样,光流还是就这么愣住了。
  
  他突然的就回想起上次回家的时候,老爹好像对自己提过关于太阴原形什么的话,当时老爹确实是说自己刚出生的时候,由于身体太弱了,而太阴的力量又过于强大,于是订立契约之后差点被太阴吞噬掉,化成太阴原形的样子,那样白白的一团……白白的一团?回忆到这里,光流有些纠结了,“太阴的原形究竟是什么啊?”
  
  “……”佐助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光流的这个问题,总不能直接对他说你会变成狐狸之类的话吧,这实在是太扯了。
  “……白狐。”白看佐助半天没有回答光流的疑问,猜想他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于是犹豫着接过话头帮他解了围。
  
  光流闻言囧了……
  他觉得自己不能理解小白的话,白狐是什么意思?小白难道是指自己在力量透支的时候会变成一只白色的狐狸吗?这也太扯了吧,自己是个人好不好……虽然是个和高级式神共存的阴阳师……这么说起来,他确实能了解两种力量共存时,当然是以比较强大占优势的那种力量为主导,自己力量透支昏迷所以外貌变为太阴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明明太阴的人形是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啊,为什么自己非要变成他的原形不可?
  
  还有,从人变成狐狸……这不是狐狸精吗?
  光流被自己的想法打击到了,一时间有些愣愣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所以说,”看着光流自身也一副很是吃惊的模样,佐助上前几步,双眼直直看着光流,开口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再继续使用这么危险的力量了。”
  “可是……”被佐助的话拉回了思绪,光流觉得有些为难。自己自身并没有查克拉,唯一能够用来自保的也就是阴阳术了,如果真的按照佐助的意思,用言灵封锁了自己的能力,那么自己不就和一个普通人完全没有区别了吗?
  
  原本在这个注重速度和力量的危险世界里,阴阳术就并不占什么优势,如果连这唯一的力量都要失去的话……
  想到这里,光流摇摇头,拒绝了佐助的提议,“我身为一个阴阳师,怎么可以用言灵封印住自己的阴阳术?这样就好比让你失去了查克拉一样,作为忍者无法使用忍术的感觉,你能明白吗?”
  
  佐助闻言沉默了,他没有继续说什么,反而把眼神放到光流身后的君麻吕和白身上,好像在暗示他们帮忙说服光流一样。
  光流顺着佐助的目光转头去看身后的君麻吕和白,本以为从小就生活在一起的小君小白一定会很理解自己,站在自己这边的,结果却发现君麻吕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样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赞同佐助的说法。
  
  看着这样的眼神,光流沉默了。
  
  他知道的,大家其实都是在担心自己,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即使是危险,他也没办法按照佐助的意思封印自己的阴阳术。
  从可以开始走路起,陪伴着自己的,就是那些老爹那些活灵活现的纸鹤式神。作为土御门家的当任家主,老爹并不是很常有时间可以陪在自己身边,而母亲……自己对母亲的唯一印象,就是那个嵌在黑框中的照片……
  
  那些可爱的纸鹤们,它们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却很能了解自己的意思。会在自己跌倒的时候围着自己绕圈圈鼓励自己,会在学会了新法术之后排成奇怪形状的队伍煽动翅膀以示嘉奖。
  
  后来,在自己也学会了如何驱使式神之后,老爹开始要求自己学习召唤高级式神。记得第一次把腾蛇叫出来的时候他是那么的不屑,有意恢复大蛇的原形吓唬当时只有6岁的自己,结果被老爹施术变成蚯蚓那么大小,被自己捏在手里大吵大闹的模样。也记得第一次把天一喊出来时,她正好在洗澡,出现的时候衣服还没有穿整齐,结果天一没有怎么样倒是自己闹了个大红脸……其实她的原形就是鲸鱼啊,本来就是住在水里的,真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喜欢装成美人鱼的模样,硬逼着自己她叫“姐姐”,明明年纪都不晓得是老爹的多少倍了。
  
  其实都明白的,自己并没什么当阴阳师的天赋,若不是土御门这辈只有自己一个后备继承人,老爹应该不会让自己成为那个“少年家主”的吧。
  明明那么努力的练习过,可是结果却总是不尽人意。周围的人也从一开始的期望,到渐渐的失去信心……自己并不是不知道,周围人对于自己的恭敬,都是冲着“土御门”三个字,而在背地里,却都总是说着,“那个少主,永远都只能被宁大人保护着,躲在别人的后面。”
  
  “我不想躲在谁的身后……我努力了,我的初衷并不是想要被谁保护……我明明是想……”改变他们的既定命运的……

天赋与实力

  后半句话光流并没有说出口,但是白却好像明白了似的点点头,“我们知道的,光流。我们并不是要你完全封锁自己的力量,你是姓‘土御门’,就说明了你力量的特殊性……我们只是担心你,不愿意你遇到危险。”
  
  危险……是啊,大家都是这么说。本以为这里并不是现实的世界,自己再怎么不济也顶着“土御门”这个姓氏,作为现代阴阳师大家族的少主,就算不能在这个世界里横行,想要保护几个人应该也是绰绰有余的吧。可是,为什么事情总是朝着不可预计的方向发展?
  
  “土御门”这三个字,究竟在这里代表了什么?
  总是被层出不穷的事情扰乱脚步,一次一次的被莫名其妙的人带走。在这里,好像每个人都知道土御门光流是谁,只有自己不知道。
  
  虽然在小时候初见面时,自己的确是最强大的,可以保护小君小白不受欺负,可以让宁次佐助脱离梦魇,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现在重新看起来,谁都知道随时会遇到危险的那个人,需要别人保护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这是为什么?什么时候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明明从前被小君小白视为“神”一般的存在……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开始被他们护在身后了……?
  明明小时候很有自信的想去改变宇智波家和日向家的历史……明明成功的让我爱罗没有继续暴戾孤独下去啊……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难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的负担了吗?
  
  ……是的,其实自己都明白的,现在终于还是不得不承认。天赋这两个字,实在是命中注定……
  
  “光流,你就听话点吧……”佐助看着沉默的光流,虽然有些犹豫,但是想了想还是决定要说出来,“你的力量,并不是很适合跟忍者对战,在速度上会吃亏的……所以即使你无法使用这种力量也没有关系,我们一定会保护你的。”
  
  “你既然知道我的力量并不适合在这个世界使用,你既然知道我只能依赖这种弱小的力量了,为什么还会提出让我自封能力?”
  
  光流从小就很听话,因为没有母亲的他,并不想被别人说成是“没有教养”,久而久之,他自己也养成了那种凡事会先考虑别人想法的性格。可是佐助的话让他觉得自己变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我知道的,你们都很有天赋。”光流扫视着身前的佐助三人,语调微微带着些颤抖,“天赋这种东西,我想要都要不来。可是啊,我姓‘土御门’,这个姓氏让我必须使自己优秀起来。”
  佐助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让光流会这么激动,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也想优秀起来,我也不想给老爹丢脸的啊!可是我根本就不是这块料,无论多么努力,总是无法达到大家所企盼的‘优秀’程度!我也不想这样啊!”
  “光流……”白对光流所说的内容一知半解的,可是眼前的光流一幅快要哭出来的委屈模样,让他突然就很后悔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
  
  “我也不想一直躲在老爹身后,一直不见人……可是,就我那点实力,拿出去一定会为老爹丢脸的,我不希望别人说土御门宁的儿子很糟糕,我不愿意自己为‘土御门’这个姓氏抹黑啊!”
  
  光流也知道自己现在说的这些,完全就不管佐助他们的事,可是憋屈了十几年,现下突然爆发出来的委屈,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的,他有些不能自控的继续喃喃道,“为什么,到这个世界来了也是一样……我明明……就不想躲在别人身后的……”
  
  看着声音渐渐低下去的光流,好像失神一般的表情,君麻吕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他皱了皱眉头,没有在意一旁白的阻拦,直接走到了光流的身边。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光流并没有发现君麻吕的行动,等他真正意识到身边有人的时候,身子已经被君麻吕带进了他怀里。
  
  感觉到小君有一下没一下轻抚自己的头发,感受着令人安心的怀抱,光流干脆的放松下身子,把整个脸都埋进他的胸口。
  不是不知道他们对于自己的感情,相反的,实际上光流什么都明白。对于那些超出了友谊的关心爱护,对于那些虽然没有说出口但还是能切实感受到的感情,还有那些不经意间的亲密举动,之所以总是在逃避,也只是因为光流实在不敢相信,这样没用的自己,也会有人喜欢的吗……
  
  “光流……”小君的声音很低沉,但是很令人心安,光流没有回答君麻吕好像呢喃一样的声响,依旧一动不动的靠在他怀里。“光流……睡一觉吧,等起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君麻吕的话音刚落,光流就感觉到自己后颈猛然一疼,同时眼前一黑,直接软倒在了君麻吕的怀里。
  
  “君?”虽然知道君麻吕不会伤害光流,可是看着他突然劈向光流后颈的手刀,白还是低低的惊呼出声。
  君麻吕弯下腰,把光流抱了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怀中那个人的睡颜。即使是在昏迷中,光流还是不安的微蹩着眉头,眼角还残留着浅浅的泪迹……那应该是光流把脸窝在自己胸前的时候留下的吧……只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流眼泪吗……?
  
  君麻吕没有为自己打晕光流的行为多做解释,而是带着头向来时的方向离去。白在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很快的就镇定了下来。他明白,刚刚的光流实在太过于激动了,再让他这么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君麻吕这样的行为的确是让一个人恢复平静的最快办法。虽然并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可是以君麻吕的性格,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佐助默默的跟在君麻吕的身后,他有些懊恼自己的一开始的冲动。虽然一开始那个让光流封印自己力量的提议,他并没有带着私心,真的只是很单纯的不希望光流遇到危险。但是自己总是把事情想的太表面了。
  
  以前对于鼬灭族的误会也是这样,现在光流也是……明明一直知道的,光流的身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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