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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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在火影世界的实战应用-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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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流感受着后背传来的轻拍,听着耳边君麻吕的道歉,原本因为被他锁在怀里而不自觉产生的轻颤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试着把头埋进君麻吕的胸前,光流轻轻的“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接受他的道歉。
  
  房间里的气氛唯美而暧昧。两个同为白发的少年衣衫凌乱的拥在一起,个子较高的那个少年把头埋在个子较矮的少年颈间,配合着手上轻拍着他背部的动作,轻轻的啄吻着他的面颊及颈部。而个子较矮的少年全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刚好能遮到大腿根部的外套,外套下两条修长白嫩的腿露在外面,但是他却丝毫不在意似的反拥住个子较高的少年,轻轻扯着对方本就被拉下了一个肩头的宽松浴衣,闭起眼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只留出披散在脑后长长的苍白色的发丝令人遐想。
  
  这样的画面精致到让人不忍心破坏,所以那个站在门口把这幅画面尽收眼中的黑发少年,此刻并没有出声打断他们,只是一双黑眸中透露出的满是复杂。
  
雪上加霜

  看著眼前这幕温馨的景象,白的瞳孔倏地收缩。
  修长的五指无意识地捏紧手心握住的项炼,力道大得被饰品的边缘刮破表皮,沁出了几滴鲜血,自被划破的伤口缓缓滑至地面,他仍旧毫无感觉。
  比起内心的伤痛,□上的这点伤痛轻得让他无法感觉。
  
  一时之间,他好像回到从前,回到那个什么都没有的自己一般……
  那个时候的自己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家庭,每天每天只能站在街角以羡慕的目光盯著旁人向自己的父母撒娇,他永远只能站在局外看著,如同被世界遗忘的人一般,幸福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从希望到失望,再从失望到绝望,可是那时候,就在他打算自我放逐的时候,光流出现了……
  
  但是现在,看著自己最重要的人和视为亲人的人,两人旁若无人地紧拥在一起,白感觉心脏痛得让他几近麻木,心跳由急促至缓慢,咚、咚——
  他彷佛听见有人在问他,现在的你有着什么样的感觉?
  心头快要淌出血,他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感觉……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在光流心目中,自己和君麻吕是站在同一起步点的,二人的地位应该是平等的,只是最近,这个平衡被突兀打破了……
  光流频频来找自己,但是还没等自己欣喜完,他的话题便让自己的心顿地一沉。
  
  小白,小君今天很奇怪……
  小白,小君他好像很不适应这儿的生活……
  小白,我很担心小君……
  小白,你要多挂心一下小君的状况……
  
  他口中唤的明明都是自己,为什么话题却都是围绕住君麻吕?
  
  自己为了不让光流担心,努力的适应着校园生活,他的努力无非是想告诉光流,只要你在这儿,他便能在这儿。
  无论光流选择待在那一个世界,他水无月白都可以陪伴在你身边。
  然而,光流却因为他表面看似很适应,便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君麻吕身上。
  光流,为了你,我才戴上虚伪的假面佯装一直过得很好,为何你一点都不明白我的苦心?
  
  到底光流是因为他能适应生活而没有把他在心头,还是因为在他心目中,君麻吕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越了自己?
  这个问题,他花了很多时间去思考,自欺欺人似的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光流只是因为君麻吕明显的不适应,心性善良的他才会放心不下君麻吕。
  然而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却一次又一次因为梦魇而惊醒。
  
  梦境中,光流紧紧握住君麻吕的手,面露甜蜜的告诉自己,“小白,我跟小君在一起了。”说完还一脸期待地抬头看著自己,彷佛在等待他祝福他们一般。
  心底的恐惧与日俱增,这到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不久以后将会成为事实?
  他不敢细想下去,只能以实际行动告诉光流,我喜欢你。
  
  胆小的光流果不期然地没有正面回答自己,这一切本就在意料之中,光流的性子已经被他摸得透彻,他要的只是让光流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他已经预测到当自己把这层薄纸点破以后,光流必定会为彼此的关系而纠结。
  本来他是想一步步把入侵光流的生活,让他习惯自己再也离不开自己。
  有的时候,喜欢只是一时的,比起喜欢,习惯才是最可怕的。
  
  他深刻地明白这条道理,就像父亲当初也很喜爱自己,却因为自己是怪物而想杀掉自己,习惯了拥有亲情的他在失去一切,内心空洞得让他活像行尸走肉,曾经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他又何尝会不明白这条道理。
  事情却没有按他原定的方向进行,光流不但没有因此而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一直一直只提及到君麻吕,彷佛在他眼中就只有君麻吕一人似的,就连君麻吕没有融入校园生活,每每君麻吕露出一点点情绪,光流便即时感觉得到并为此而烦恼。
  
  那么我呢?光流,你到底把我放在那儿了?
  
  心底不只一次想要想出不平,然而,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自己一直以来扮演的角色都是体贴入微的,他想要的无非只是光流全心的依靠与信服,为此,他不能把他的不满说出口,他只能把不平放在心底,任由恐惧把自己吞噬。
  
  一个偶尔之下,他了解到假如把项炼送给自己喜欢的人,便能锁住他的心,让他只能喜欢你。
  虽然他并不相信,但是他还是记住了这句话,更是在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去了图书馆研究项炼的式样。
  每次深夜再次被恶梦惊醒时,他便以自己的血继想要制造一条独一无二的项炼,借著这条项炼,他希望能把光流的心锁住,让他只能喜欢自己。
  
  刚开始,造出来的项炼未几便失败,原因是在这个国家的温度实在太高,冰雕每每一成型便开始融化,他没有因此而气馁,耐性地钻研让冰不会融化的方法,终于,他在失败了无数次过后,研究出唯一让冰雕不会融化的方法便是反覆把冰一次又一次冻结,怀着想要把心意灌入项炼中的想往,他花了好几晚时间去完成这条项炼。
  
  缺少睡眠让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憔悴,本来他还怕被光流发现到自己的不对劲,这份惊喜便不能再隐瞒下去,没想到光流完全没有到,心思仍旧只放在君麻吕身上,他按捺住自己的失望,一心只想把最完美的饰品送给光流后,他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假设他的对手不是君麻吕的话,他可能会不择手段把光流抢过来,然而,对手却是他一直视作亲人的君麻吕,所以他只能以这样的方法想要感动光流。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在不伤害君麻吕的前提下,来得到光流。
  
  君麻吕对光流的心思他不是不清楚,可是他与自己是不一样的,纵然他们有着差不多的过往,他们还是不一样的。
  君麻吕是从来没拥有过什么,只要有人能给他一点温暖便会把自己整个人奉献上;而他则是曾经拥有过幸福却被无情的神把一切收回,只有曾经失去过的人才会明白失去这二字是多么沉重。
  他已经失去过一次,这一次他不想再失去。
  
  其实君麻吕是不是只把光流当成救生圈,只是盲目的把光流当作生命的唯一,这一点他到现在仍旧搞不清楚。
  他只知道,随着光流给自己的越多,他的心不知何时起开始变得只为他一个人而跳动,许是他自己也不明白,他是怎样从一个保护者转换成一个爱慕者。
  经过今天与光流的对话,他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志愿,他认为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把这条包含住心意的项炼送给他,兴冲冲地自房间拿出项炼,怀著忐忑不安的情绪来到光流的房间,正想敲门的时候便察觉到有些许不对劲,入目的却是二人双拥的画面……
  
  他们的世界彷佛不需要自己的介入一般,他就如同一个突兀的打扰者般。
  他完全反应不过来,只能怔愣地站在原地,明明想要移开目光,眼不见为净,他不断告诉自己这是错觉,只是又一次的梦魇而已,只要把视线抽离,挣扎清醒过来后,他便会得知这只是一个恶梦而已。
  如果这是真实,为何光流会衣衫不整地与君麻吕相拥呢?
  
  这次的恶梦还真是虚幻,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对、不可能、不可能的……光流怎么可能会接受呢?
  光流说过对他们都是亲人般的感觉,他亲口告诉自己的他还理不清彼此之间的感情的,所以这一切是不可能发生的……
  可是……为何他的心脏就像被人紧紧攥捏住一般,痛得不可开交呢?
  
  手心的伤口传来微不可觉的刺痛,他的唇边缓缓扯出弧度。
  这一次的梦境还真是真实,真实到他差点就要信以为真了……
  真是的,这怎么可能呢?
  对,这一切是不可能的,是假的,不是真的……
  他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想要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然而,缓慢又响亮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清澈地传入他的耳内,过去的梦境中从未有过的,这样真实的感觉却又让他疑惑了,他不由得又开始怀疑,这真的是在做梦么?
  倏地,他们的呼吸声清澈地传入他的耳内……
  彷佛中,他还听君麻吕一声又一声轻喃着光流的名字,光流亦轻声回应着他。
  这些声音犹如在告诉他,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事实就是他们的的确确是……
  看清光流身上的情况后,身为男人的他无法不明了他们发生过什么事……
  
  他们就像两情相悦的情侣般,二人紧紧拥抱住,完全没有让自己插入的空隙。
  一时间,他感觉到自己如同再次被人遗弃了。
  一个是自己最重要的人,一个是自己视为亲人的人。
  这二人间的误会和矛盾已然解开了,再也不需要自己了……
  被遗忘在原地的自己该有著什么样的感觉?
  这一幕就如同印证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梦魇一般,是不是当他走进去以后,光流便会像梦境中一般牵住君麻吕的手,告诉自己,小白,我们在一起了……
  
  不、他不会承认的,他绝对不会承认的——
  你们在一起了,那么……我该怎么办?
  我呢?你们把我置於何地了?
  剧痛袭上他的心头,一股说不出口的苦涩与苍凉让他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手中满载心意的饰品,此刻形同讽刺一般,冰凉的触感自掌心中传递而来,让自己无法不自自我催眠中清醒过来。
  
  他半垂下首任由长发掩住自己的面容,他相信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丑陋,一向以笑面迎人的他此刻面貌不可压抑地开始扭曲起来。
  他没有忘记,光流说过的一句话,小白,你就像白雪一般,纯洁无暇的少年。
  可是……现在的他还是光流喜欢那个人吗?
  白随即又自我嘲笑起来,光流有说过喜欢自己吗?
  
  他的心目中的天枰一直是偏向君麻吕的,现在他们已经……
  那么他以后该如何自处?
  想到此,他的呼吸突兀顿住,他感觉到自己就连呼吸亦开始困难,可惜就连缺氧亦无法超过心中的剧痛,他只能静静地感受著心在滴血的感觉……
  
  “白?你也是来找光流的?”
  陷入了自我厌恶的白并没有及时发现有人向着自己走过来,待声音传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距离他很近了,白条件反射伸手一挥,空气中的水分立刻凝成几把锋利的冰千本,向着来人飞射了出去。
  
  如果是平时冷静状态下的白,一定能够听得出来者的声音是这个宅子的主人,更何况在现在这个和平世界里,并不会有什么特别危险的敌人。但是现在白满脑子混乱,他只是按照忍者的本能来行事,感觉到陌生者突然出现在自己周围,条件反射的攻击而已。
  “怎么表情怪怪的?”来者完全没有惊慌,面对着白突然的攻击身形动也没动,隐藏在宽大袖口下的右手轻轻一个响指,白的千本就像突然失去了重力一般倏地定住了,随即“叮当”两声掉落至地面。
  
  白有些愣愣的看着土御门宁奇怪的表情,平时很擅长交涉的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本他的心情就很复杂了,现下这位父亲大人又突然出现在这里,如果被他看到了光流和君麻吕现在的模样的话……
  
  白决定就算是为了光流,无论如何也得先拦住这位实力深不可测的父亲大人再说,他向前一步,看似无意但是却挡住了门口的那幅精致画面,扯了扯嘴角,白发现自己现在完全无法笑出来,于是干脆的放弃了笑,只是用尽量平和的表情对着土御门宁拉扯道,“您是来找光流的吗?”
  
  “啊……”土御门宁有些疑惑的看着白,见多识广的他看得出来白现在的表情和语气很不对,又看出了他看似不经意却故意阻拦他的动作,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现在有事请要找光流,所以并没有多想,“我有点事情……”一边说着,一边绕过了白,伸手把原本只是半掩着的门完全推开。
  
  刚刚白与自家父亲的对话声,在房间里的光流和君麻吕都听到了。但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还没反应过来房间门就越已经被土御门宁推开了,他条件反射的后退两步离开了君麻吕的怀里,然后抬起头来看向声音的发源地,在看到自家父亲由惊讶转为暴怒的表情时,愣愣的有些不知道该对现在的情况说点什么解释才好。
  
  土御门宁原本只是因为刚刚碎碎念老师打电话来告光流的状,准备借着教育的机会亲近一下自己儿子的,没想到却看到现在的这幅精致画面。
  虽然这幅画面的确漂亮到让人不忍去破坏,不过当这个画面的主角之一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时,土御门宁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光流面对着自己,他能够很明显的看到光流哭的有些红肿的双眼,脖颈处遮掩不住的殷红吻痕,还有自家儿子凌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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