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上的人开始也是一愣,十三转身望来,我跳跃着拼命挥手,十三笑逐颜开,与十四真似来了劲,没多久一个球进去了。
九阿哥与十阿哥怒不可竭地瞪向了我,我忙用伞一挡,假装没看见。
“你这是做什么?成何体统,快给我回去。”
四阿哥冷冷地的声音从边上传来。
我欣喜地转过身,冲他眨眨眼,呵呵笑道:
“四爷,你何时上场,我为你加油。”
四阿哥一脸黑线,移至我身边,面色平和注视着场上,却厉声道:
“没忘自己什么身份吧?”
敢情做个情人,还不得自由,若无其事地高喊着。
反正人前他也不能把我怎样,快乐是自己给的,两月都不见人影的人,好像没资格要求我。
如果他的眼光是利剑,我身上定是千疮百孔了。
十三与十四高昂着头退下了场,两人并着肩向我走来。
十四大半年未见,如今英姿伟岸,比十三还高些,果然有将才之资。
十四抢过我的小伞,汗流满面,打量着我道:“数月不见,越发出落地脱俗了。”
果然是同胞兄弟,看人的眼光都是一般毒辣,顿生窘意。
死小子,长大了了不起,拿我开刷,笑道:“十四爷也长成帅哥了。”
十四惊问道:“帅哥?不会是骂我吧?”
“怎么会,帅哥就是没有吃大蒜,长得英俊的人。”
十三哈哈大笑,一旁黑着脸的四阿哥也轻笑出了声。
十三脱了帽子,喜薇给十三递手帕。
我顺手把她的手一抬,打趣道:“老夫老妻的,装什么纯情,直接擦得了。”
喜薇的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十四也打趣道:
“十三哥真是好福气,有两位佳人相伴,羡慕死我了,借弟弟一个?”
太子废面和心不和5
喜薇的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十四也打趣道:“十三哥真是好福气,有两位佳人相伴,羡慕死我了,借弟弟一个?”
十三笑而不答,四阿哥脸黑的像包公,,严厉地道:“玩笑要有分寸。”
十四的笑脸也僵了下来,气氛瞬间变了样。
夹在他们这些爷之间,实在是累,都是个不好伺候的主。
我拉着喜薇道:“走,咱们还有正事要做。”
回到马车,叫小顺子帮忙,把冰镇的水果拿了出,再抬了一大桶放冰的凉茶到树荫下,大声喊道:“十三爷,十四爷喝冰水了?”
场上的比赛又开始了,经我这么一喊,阿哥们都朝我跑来,围观的人都挤到我的面前,我像是接济难民。
十阿哥还是那大大咧咧的样,人未近声早传来:“小丫头片子,害爷输了球,快先给爷来一碗。”
九阿哥冷眸冷面,快速到我身边,低语道:“忘了爷的情了?”
我一怔,搬三百年前的旧事压我。
可咱不能惹他,陪着笑道:“九爷那里的话,容月不知是九爷在场上,只认出了十三爷。”
九阿哥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想着早晚有这么一天,得罪就得罪了吧。
一会儿桶快见底了,场上还有人呢?
才想起没见四阿哥与八阿哥,急忙跑到场边,果然是两人球逢敌手,难解难分。
看看四阿哥,又看看八阿哥,我的话噎在了喉咙口。
八阿哥向来礼让三先,不好意思直白地希望他输。
突然旁边的三阿哥从马上摔了下来,眼看要被另外一匹上前的马踩到了,场外一片惊叫声。
只见四阿哥滑下马,朝那马头用力一蹬,马吃痛转了方向,四阿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其他人都快速奔了上去,我惊傻在了原地,那条腿像灌了铅,移不了地。
小顺子大喊了几声,才回过神,向人群奔去,用力地挤了进去。
老四受伤1
四阿哥吃痛的躺在地上,我傻傻地立在他面前,他皱着眉高喊着:“别管我,先看看三哥怎样了?”
虽然是指挥别人,但他的目光却注视着我,示意着我。
三阿哥脸色煞白,晕迷不醒,像是中暑了。
我这会倒清醒过来,大嚷道:“你们都快散开,把三爷的外衣帽子都脱了,抬到树荫下去。”
八阿哥闻言冷静地瞄了我一眼,大声道:“听容月的,快点!”
三阿哥被几个人抬向荫凉处,我奔回到四阿哥面前。
看着无力躺着他,痛惜地轻问道:“四爷,你怎么样?”
十三与十四上前来抬四阿哥,我忙大声阻止道:
“你们别动,等太医来了,检查好了再说,若是断了骨,移不得。”
十三与十四错鄂地看着我缩回了手,四阿哥皱着眉轻声道:
“就听她的,容月你去看看三哥可好些?”
见我迟疑,他冷着脸大声道:“还不快去。”
让喜薇给四阿哥打伞,一步三回头,见他怒瞪的眼神,快速向三阿哥跑去。
三阿哥还未醒来,我拨开人群道:“别围着,没了空气,三爷会出大事的。太医什么时候来啊?”
八阿哥一脸愁容,朝我道:“这里离园子最快也的小半个时辰。”
想起带来的东西,朝他们道:“帮我把马车赶过来。”
十阿哥嚷着冲了出去,一会儿马车就到了跟前。
我爬上车,把杨梅酒拿了下来,给三阿哥喂了一口,又拿冰水擦他的脸,他这才微微睁开眼睛。
其他人松了一口气,三阿哥还是一脸难受的神情,我犹豫了片刻,咬了咬道:“三爷,得罪了!”
把他扶正,手指沾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拧了起来,一会儿外表就一层暗紫。
直到被我拧了三处,他才完全清醒过来,轻声说道:“谢姑娘!”
老四受伤2
觉着自己也太能虐人了,若是平时,这些爷被我碰伤,非大怒不可。
又让他喝了一碗冰茶,见他没事。
管不了别人诧异瞪大的眼睛,顶着烈日向四阿哥跑去。
四阿哥听说三阿哥醒了,他赞赏地朝我点点头。
哪个疯子写他是为了皇位才与兄弟友善的,这可是冒生命危险的。
他素来怕热,这会儿在日头下,又用了力,全身都湿透了。
忙用冰水浸湿了布,给他擦脸,他任由我摆弄,还时不时半眯着眼睛,微瞄我一眼。
太医来的时候,三阿哥清醒地跟没事人一样。
太医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道:“四爷的小腿可能有点骨折,回去后不可多动。”
十三与十四小心谨慎地把四阿哥扶了起来,他脚稍一用力,就疼得整个人往下拉,颠坐回了原地。
我狠狠瞪了太医一眼,这什么庸医,骨折了也不包扎,难道让本姑娘以后守着一个瘸子不成?
“先等等,十三爷去找两块木板来。
”十三看我一脸急色,跑到球场边上,拔了搭棚的木板来。
我把头上系的布条解了下来,用两木板夹住四阿哥的腿,让十三扶住,轻轻地绑好。
太医这才捋着胡子赞道:“姑娘做得极好,这样可免断骨错位。姑娘也是个学医之人?”
我懒得答理他,微微摇摇头,上了四阿哥的马车。
阿哥们行了虚礼,十三与喜薇骑马走在前面,十四也紧跟而上。
他平静地注视着我,帮他擦擦汗,轻问道:“胤禛,还疼吗?”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微笑道:“不疼,爷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你都哪学的?”
我挣开他的手,嘟嚷道:“切,什么意思?
只要我在你就有事,好像是我害你似的。”
能哪学的,三百年后做导游的常识,出行不分四季,全国到处跑,为避免万一,自然懂得一二。
老四受伤3
四阿哥见我这么说,以为我生气了,忙辩解道:
“我哪是这个意思,你太引人注目了,不知以后会不会生出事端来?”
他的脸色又转为凝重,好像我要被人抢了似的。
我娇嗔道:“四爷,这会儿担心,昨儿干嘛去了?”
他眯起细眼,不怀好意地盯着我道:“好了,好了,这两月因为索额图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你想我了?”
想起那事,脸瞬间涨红,指指帘外的小顺子。
他翘起嘴角,满眼笑意。我那是服软的人,故意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嘀咕道:
“胤禛,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可你如今骨折,什么也做不了?”
他笑脸转成惊脸,红脸转成黑脸,心想也有你今日,哈哈大笑起来:“骗你的!”
他顺势把我的手反绕在了后背,疼得我叫嚷道:“啊呀,疼,快放开!”
他笑嚷道:“求不求饶,敢拿爷打趣,反了你了!”
我背着他假装哽咽了起来,他忙放开了手,柔声道:“真弄疼了?”
可本姑娘没眼泪啊,索性把头埋在他怀里,干哭起来。
他急切地道:“伤着了,不能啊,你说话啊?”
我迅速离开他,坐在他伤腿的边上,转动手道:“你又被骗了,哈哈……”
他摆起了黑脸,正色道:“怎么就不学好,多大的人了,像个孩子似的。”
我朝他耸耸肩,无可耐何地道:“父母给的性子,只有到死才改得了了。来笑一个,笑一笑十年少。”
我用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比画着,他轻笑了声,闭上了眼,笑骂道:“活宝!”
马车在贝勒府门口缓缓停下,十三与十四早候在门口,府里其他人似如临大敌,焦急地张望着。
十三与十四把四阿哥抬上坐椅,福晋们奔上来,哭鼻子的哭鼻子,询问的询问,只听得四阿哥冷冷地道:“爷又没死,像什么样子,都给我进府去。”
老四受伤4
等他们往里,我才跳下马车,心似被挖了一块。
眼不见为净,真见了还是会难过。
转头跳上马车,催小顺子快回。心里憋闷地慌,不想回十三府,不如去清雅居,还有好东西吃。
小顺子喝了杯冰水就回去了,江子俊见我来,打量我道:“我们的花女侠这是打哪来啊?”
我才打量起自己的衣服,膝盖上有块黑色的泥汁。
忙跑到后院,拧着洗了洗。
小芳儿一身妇人打扮,这丫头竟喜欢江子俊,又不敢开口。
在我做媒下,两人喜结良缘。
我笑着打趣道:“芳儿,你家相公待你可好啊?”
芳儿淡淡地道:“很好,若是姐姐也嫁给相公,或许相公就更开心了!”
我心里一惊,我与子俊向来似朋友,芳儿为何会如此说?
可怜我嫁不出去,还是江子俊真有此想法。
可我不想细究,免得以后两人见面都尴尬。
我扶着芳儿的肩,正色道:“傻丫头,千万别有这种想法,相公要牢牢抓在手心里,除了你,其她女人都不要让她进家门,懂了吗?”
芳儿这才笑逐颜开,抿着嘴笑道:“姐姐,你也快抓个在手心里吧!”
我笑着别开了头,我只有嘴上功夫,早就失了阵地,没了辙了。
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与芳儿一起走进子俊的办公室。
子俊边打算盘,边道:“坐,马上数字就出来。”
过了会儿,子俊笑拍了一下桌子道:
“咱们这酒楼与客栈,现在回头客越来越多,上半年又净赚了十八万五千七百六十两,你的九万多银子,何里来取?”
我瞪大眼睛道:“怎么又分钱了,近二十万两还没用呢,这可怎么好,会不会有人绑架我呀?”
芳儿与江子俊哈哈大笑,子俊笑道:“天下怕钱多的,大概只有你了。”
这年头又没有银行,放钱庄里又不放心,又不喜穿金戴银,像成了守财奴。
苦笑道:“要不买他一批小白脸养养?”
被逮着陪喝酒1
芳儿跺跺脚阻扯道:“姐姐!”
看她们妇夫真经八百的样子,才认真地道:
“要不,再买些田产,对了,帮我买个好点的院子,哪天本姑娘高兴了,招个上门女婿。”
反正这事子俊都会为我办妥,我也懒得操心。
给店里每人发了十两银子的红包,算是福利吧。
中餐只喝了点粥,晚餐与芳儿点了几个菜,像模像样地吃了起来。
芳儿朝我使眼色,我不解地回头,才见八阿哥等人笑立在我身后,忙立起请安:“给各位爷请安,各位爷吉祥!”
十四笑着跟其他人道:“我猜得没错吧,她若不在十三府,就定在酒楼里混!”
我白了十四一眼,撅嘴道:“十四爷,怎把容月说成小混混?”
三阿哥感激道:“今儿谢姑娘出手相救,今晚就由我作东,请大家一餐,姑娘也赏个脸吧!”原来是三阿哥请所有人吃饭,一共来了六个人,十三与四阿哥都没来。
我也不好意思回绝,只好做个样子,陪他们一回。
他们也是这里的常客,得好生招待着。
他们一一入座,十四招呼我坐在他边上,我只好笑笑入位。
他们兄弟打着趣,十阿哥还讲了段半荤的段子,我装着听不见。
十四阿哥推了我一下,我才好像回过神,十阿哥没趣的盯了我一眼。
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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