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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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别逼我-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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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地是这个历史上的冷面皇帝,也有这份好奇心,真是人谁没年轻过,他也一样!


    “两位爷,奴婢谢你们来探望,只是男女有别,请回吧!”我慌忙用被子一遮,朝他们傻笑,想把这两位爷撵走。


    “真不知道你是哪冒出来的?总是让人觉得新奇,要不是看你也是有血有肉,还以为你是妖呢?”四阿哥一本正经的声调,让我心惊万分,眼神闪躲,唯恐被他看出一二。


    “是啊,四哥,容月说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呢。”


    十三自豪地表述,四阿哥的眼神更加的犀利,仿佛要穿透我的心脏,解剥我的心思。


    “十三爷,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十三看到我的样子也意识到了,忙补充道:“横批点滴!”




老四与十三来捉奸6

四阿哥听了后,瞄了我数眼,眼角含笑道:“十三弟你可真捡到个活宝,我生辰那天,带容月一起来吧!”


    随后转过身对我说道:“你可欠我一个人情,想想拿什么来谢爷?”


    十三笑呵呵地道:“一直得四哥关照,十三弟正想不出好法子谢四哥呢?那天一定与容月一起为四哥祝寿!”


    “十三爷,你我从此朋友情份已绝!”我盯着他生气地说道。


    敢情我是玩具,直接送给四阿哥得了,还那么麻烦。


    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吧,我好歹也是个人。


    “不可能,爷是不会放了你这个朋友的!”十三昂着头冷哼了声。


    “我交得是什么朋友啊!”我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四阿哥的脸转瞬结了层霜,盯着我冷声道:“怎么,你不愿意?天啊,三四月的天也没他变的快,睛转雨也得先阴天吧!


    无可奈何地道:“怎么会,奴婢还未谢过四爷救命之恩呢?四爷这么看得起奴婢,奴婢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觉得自己好似被人卖了似的,所以很伤心。”


    两位听我一说,都轻笑起来。十三走到我边上轻声道:“就是当你是朋友才直了说得,真是!”


    “要好好想想,那天怎么个谢我!”四阿哥说着与十三出了门,还不忘回头嘱咐一声。


    “切,气死我了。”我怎这般没尊严了?


    人若没有尊严,这以后的日子可真么过啊!


    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好在那个四阿哥虽然面上冷冷的,但好像也没有过份地为难过我,也算救我一回。


    基于这一点是得谢谢人家,于是盘算着送个什么好!


    离四阿哥生日还有二三日的样子,我的伤也彻底好全了,其实早就下床走动了。


    老在床上躺着,皮长好了,肌肉非萎缩了不可。


    这几天忙着准备礼物,加班加点的,总算万事大吉。


    十月三十,一大早十三就吩咐道:“容月,今儿就是四哥的生辰,午后我来接你,你可别丢我的脸,让小萍给你扎个好看的头式。”


    “知道了,不过十三爷我一小宫女怎么出得去?”


    “这你就别管了,四哥和我会安排好的。”


    “可别抓住,按打又是我?”前车之鉴,这皇家的规矩可是馨竹难书。


    十三拍拍胸口,乐呵呵地道:“放心吧,你的谢礼准备好了?




在古代显摆一下1

我白了他一眼,边推他出门,边不耐烦地道:“好了,我唠叨的十三爷。”


    十三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真是受不了,心想到底谁比谁大,越来越自以为是了。


    回房把小顺子给我找到礼品盒拿了出来,再剪了一块素色的花绸布按现代的包装方式包了起来,再剪了几条红色的长条,扎好,做了一朵小花贴在上面。


    “姐姐,爷让你穿我的衣服去,给这是我的腰牌,爷还说让你带套衣服前。”


    “什么,不是还早着吗?”


    “我也不清楚,这是爷吩咐的,让你快去,爷在宫门口等着呢?”


    小萍快速的帮我把外衣包好,小李子把我送到宫门口。


    十三焦急地来回走动,时不时翘首探望。


    第一次出宫,心里还是紧张地不敢抬头,把腰牌一亮,快速奔了出来,担心回头,见无事,才放下心来。


    穿着个平低鞋,竟比十三低了半个头,怪不得这小子把我当小孩了。


    走了几步路就上了一辆马车,十三今天穿着一身米色的长袍,外套一条镶红边的马卦,披着一件斗篷,带着一顶同一色系的帽子。


    坐在车里还是觉着好冷,身子向后缩了缩,十三忙把自己的斗篷脱了下来,给我披上。


    “爷,怎么这么早就去四爷府上,人家会不会笑你是等饭吃的主?”


    他故做神秘的低声道;“今儿先带你到处逛逛去,等傍晚咱们再去。”


    “十三爷,要让人看见,你带奴婢逛大街,会笑话你的。”


    “你不要老奴婢奴婢的可好?爷什么时候当你是奴婢了,咱是朋友不是?”


    十三盯着我正色道。这话中听,我的眼光总算没错,交这样的阿哥为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两人聊着阿哥们如何过生辰的事来,十三还添油加醋地回忆了一些乐事,禁不住大笑出声。


    现如今建府的也只有几个皇子,像九阿哥十阿哥这会儿都还住在宫里。


    过了半个时辰,吵杂声越来越响,掀开布帘一看,原来是一个集市,经十三一说,原来这就是赫赫有名的天桥。




出宫,在古代显摆一下2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十三跳下了车,拉好帘子,让我更衣。我赶紧脱下外面的一层,套上自己的靴子,穿上那件改良的棉袄,带上手套跳下车。


    十三傻傻地盯着我瞧,我以为脸上有东西,拿手摸了摸脸,他惊问道:“你会变戏法?马上脱胎换骨了,怎么还长高了?”


    “不告诉你!”我故作神秘得说道。


    “你手上是什么?”十三抓住我的手问道。


    我抬起手,转了转道:“线织的手套。”


    “好东西怎可独享,给我一只。”还没等我回绝,早被他拉去了一只,这小子的工作还真够迅速的。


    “十三爷你也不看看是什么颜色的,那是女子才用的色。”


    “没关系,爷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完拉起我就走,我连忙打开了他的手,我可不想被三百年前古人的眼光杀死。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叫卖声,还价声,车轮声,一派太平盛世的繁荣景像。


    虽然过两个月就过年了,北方的天气干燥,太阳照得人还是有了点暖意。我怕走丢了,紧跟着十三。


    难得出来一趟,企可放过这个大好时机。


    我又不太喜欢扎人堆,也许是物极必反,谁让我以前是做导游的呢。


    于是我好说歹说让十三陪我去逛店铺,第一个目标就是制衣铺。


    一进门,老板就客气的招呼起来。选了块普通的料子,量了尺寸,想做一件齐长的棉大衣。


    于是画了张草图给他,老板承诺再过数日就可凭条子来取。


    又被我找到一家好店,原来是打黄金首饰的。


    想起打个钢笔头也不错,以后可以蘸着墨写字,还是老样子画了简易图,祥细解说了一翻才搞定。


    十三在一旁越来越好奇了,紧盯着我出门,险些摔在大街上。


    他不好意思地,呵呵傻笑道:“你怎地老做些奇怪的东西?敢情今天带你出来是正中你的下怀啊!”


    我朝他一揖手:“谢十三爷了,不过我也没钱了,十三爷请我喝杯茶吧!”


    “正好,刚才转角处有家叫清雅居的茶馆,爷就请你一回。”


    将至大门口,见一伙计连吓带骂地把一老一小往外推。


    那老人白发苍苍,发白的长袍干净而整洁,一脸的沧桑。


    被伙计这么一推,整个人摔倒在地,两手却把二胡举得高高的。


    小姑娘十岁左右,两眼泪涟涟的上前去扶,一老一小瞬时抱头痛哭。


    没看见也就罢了,见了就是我的事。我上前搭了把手扶起老人家,两人看我穿着打扮,忙说:“谢谢小姐!”


    一听是江南一带口音,顿生亲切感,思绪一下又飘回到江南。


    小丫头的哭声把我刚漂走的心,拉了回来。我上前询问道:“老人家可是江南人氏?”




出宫,在古代显摆一下3

小姑娘见有人关心,仰起会说话的大眼睛,擦拭泪痕问道:“姐姐也是江南来的吗?”


    老者忙想阻止,我摆摆手示意他没关系,他才停下上前的脚步。我略蹲与她平视笑问道:“姐姐去过江南,刚才伙计为什么推你们?”


    经我一问,小丫头像见了亲人似的,一把抱住我,又哽咽起来。老者拉过她,慢慢述说了起来。


    老人姓沈,祖居杭州一带。因家乡发生瘟疫,家里只剩一老一小,为了孙女远走他乡。


    月初刚抵京城,原想天子脚下凭自己拉得一手二胡,可以苦度日子。


    没曾想京城卖艺之人多如牛毛,如今只有挣一天免强度过一日。


    今日想在茶馆里讨生计,却被伙计连打带骂地推出大门。


    十三也生同情之色,我趁热打铁,拿什么“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皇子该救人于危难”“救人一次胜造五级浮屠”等大话缠他。


    他笑着朝我摇头,眼眸中却是赞许和默认,于是我扶起一老一小走进茶馆。


    那伙计一见一老一小又跨进大门,就上来赶,还鄙视的嚷嚷道:“你们两个臭要饭的,怎像茅坑里的苍蝇一样赶不走?”


    我上前横在他面前,冷笑道:“这么说你们的茶馆是茅房了,还挂什么对联,附什么风雅,干脆挂手纸得了。”


    十三闻言,轻笑了声转了转身,我就更壮胆了。


    伙计被我这么一抢白,脸色涨红即而转黑,一时摸不清我们是何来历,盯着我上下打量。


    反正有皇子做后盾,在宫里也忍了多时了,这会算他倒霉自找上门。


    我火火地瞪了他一眼,怒道:“怎么看人呢?叫你们的头,给我出来。”


    十三靠近我,用捂着嘴,在我耳际轻声道:“别太较真,小心爷保不了你。”


    我也拿手一遮,低语道:“十三爷,今儿你就在旁边看着,摆出你皇子的威风就够了,不要你这只猛虎亲自上阵!”


    说完朝十三眨了眨眼睛,十三先是一愣,果真一副皇家气势,一扫平时的随和,朝我会意点了点头。




出宫,在古代显摆一下4

伙计不知所措地盯着我们,相持中,一个二十来岁,身着白色长袍,蓝色马褂,头戴帽子,眉目清秀,文质彬彬的男子走到我的面前。


    朝我作揖道:“江某就是茶馆的主人,刚才伙计多有得罪,给各位陪不是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这会儿觉着自己就是那兵,一时不知如何对答,又不能一下服软,好似自己理亏,于是上前还礼道:“看江公子也是有识之人,难道没教你的伙计,要笑迎天下客吗?”


    伙计听我这么一说,在一旁不停地求饶陪不是。


    掌柜的微微一笑道:“小姐所言极是,只是江某所开茶馆,素以清静、幽雅而招来四海之客。常有卖艺人进得店来,按座讨赏,打饶茶客的雅兴。故而本店规定,凡是卖艺概不接待,还望小姐体谅!”


    说得有理有据,十三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息事宁人。


    一老一小则一脸悲色,看看掌柜年青有礼,像似个好说话的,于是上前施了个礼,说道:“江公子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各有各的难处。只是你的伙计做事太过粗鲁,沈老伯与小孙女刚才被推倒在门口,身上都有轻伤,能否破个例,让他们挣得伙食。天寒地冻的着实可怜,如果到时店中有客人反对,我定让他们走,可好?”


    我算是讹上他了,本来十三要掏银子给他们,可古人很是迂腐,都饿肚了,还说什么不能白拿别人的钱。


    哎,这年头有些人是宁可恶死,也不要施舍的。


    掌柜思索了片刻,笑回道:“今天看在小姐的面上,就破个例吧!”


    我高兴的对他揖了个恭,拉着小丫头笑哈哈的转了个圈,兴奋地道:“谢谢江公子……我就说世上还是好人多嘛。”


    十三尴尬地朝我使眼色,我忙收起得意忘形的举止。


    掌柜见我如此兴奋,把我们都请进雅间,细问事宜。


    真是不打不相识,与他相谈甚欢,于是互报名字,只是十三和我为隐身份,都报了假名。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说不定凭我多年导游经验,还能在大清一展伸手。


    同是江南人,虽然越剧这时代还未见影,但是一种剧种形成都吸收民间的精华。


    沈老伯不愧是艺人,我唱的曲只听一遍就能拉出个大概。


    小丫头芳儿也在一旁认真地学着。只是时间有限,半个时辰后,我们按约下楼。


    茶馆小巧,成四合院式,分上下两层。


    进门边上是柜台,正中挂松竹梅岁寒三友图,两边贴茶道对联。


    正对门就是左右而上的扶梯,所以相交之处正好是一个小平台,楼下坐的都是些普通的客人。




出宫,在古代显摆一下5

我上前站定后,做了个揖,环顾四周,清清嗓子道:“各位在座的茶友,小女子与这两位沈家祖孙萍水相逢。寒冬腊月已至,他两人却无厚衣可暖,无米可炊。


    小女子本应相助,只是出门未带银两。


    天子脚下相必各位都是有识之士,众人拾柴火焰高,能否伸出援助之手?


    当然不是白拿您的银两,小女子今儿就在此为沈家老小义唱一回,如果值得一听,请着情给赏!”


    我说得卖力,却无几人响应,大都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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