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忍住简直要心花怒放的八卦心情:“你们给我开多少报酬一个月?”
玉莲伸出三个手指。
“三十两?”虽然不是很多,但也勉强够活了。
“不是,我们主人说了,给姑娘三百两一个月。”
我简直要乐开了花,但还保持着冷酷的表情,很不屑地道:“五百两。“
“这……”
“少了不干。”
玉莲狠狠咬了咬牙,活像就义一般点了点头:“好吧,姑娘,可是你要好好做事,而且一定要保守秘密。”
我叫周原哀
玉莲狠狠咬了咬牙,活像就义一般点了点头:“好吧,姑娘,可是你要好好做事,而且一定要保守秘密。”
“哎呀,我知道。”我乐滋滋地想着五百两能干什么。
“我们主人吩咐了,此事绝对不可走漏风声,毕竟牵扯着天子权威,姑娘千万要自重,不能和任何人说自己的工作内容。”
嘿,这个我一点儿也不担心。
在现代的时候我就是个卧底,表面上一个很二很缺心眼的LOLI;事实上却是身负重大使命的特警,对于这种掩藏身份之事,还有谁能比我更在行?
我点了点头,改了称呼:“玉莲大姐,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你们给我这么高一笔银子,我一定会忠于职守,保证画出最惹火的春宫图,爽死你们皇上!”
玉莲表情有点囧,但还是勉强露出了和蔼可亲的微笑:“那么,姑娘,成交?”
我伸出手娇笑:“成交。”
五百两一个月,在现代也是个金领了,我也算小资阶层了。
而且,只需要两个月,我就可以还清芙蓉姐姐的钱了。
当然,我肯定不会去还的,我有那么蠢吗?
等我腰缠万贯的时候,我再去找她,把红袖阁全盘买下,把一坨一坨的金元宝砸在芙蓉的巨臀上,不知道那时候芙蓉姐姐是什么表情?
当然这个时候我不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红袖阁已经变成了一堆废墟。
而且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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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很满意地看着我:“姑娘,请问芳名?”
“我叫周——”我说了一半突然想起我不能暴露出我的真实身份,这个地方的所谓主人既然是什么朝廷大员,说不定认识我那没品没良心没种的爹。
那么,说不定也认识我,我不能说我叫周娇,也不能说我叫周娇娇,可怜我连本名也不能用了。
突然想起我最喜欢的动漫人物《名侦探柯南》里的灰原哀,我灵机一动,顺口答:“我叫周原哀。”
你不觉得我也很特别?
突然想起我最喜欢的动漫人物《名侦探柯南》里的灰原哀,我灵机一动,顺口答:“我叫周原哀。”
这个名字够酷吧,NND;比什么周娇,周娇娇好多了!
“周原哀?”玉莲大概觉得这个名字很超出她的理解范畴,微微惊愕地怔了怔,“姑娘的名字好特别。”
“你不觉得我这个人也很特别?”我挺了挺胸,大言不惭。
玉莲笑了,她笑起来有种特殊的熟女韵味:“姑娘的确很特别。”
“好,既然我那么特别,你们再也找不着我这么特别的人来给你们打这份工了,麻烦你们付点定金给我。”
“定金?”
“是啊,其实我呢也很忙的,手上也有很多事情要做,能者多劳啊。所以呢,为了你们这份工我得推掉其他好多份工了,这对我而言也是损失啊,为了公平起见,希望你们给我先支付点银子,作为我答应给你们工作的一个信用承诺。”我大言不惭地拍拍胸脯,“这个钱以后再工钱里面扣除。”
玉莲几不可见地微微蹙了蹙眉,但是事情既然已经谈得快要妥了,想必也不愿意节外生枝。
于是她试探着问我:“姑娘,你要多少定金?”
我想了想:“就付一个月工钱,五百两吧。这点钱对你们主人来说小意思吧?”
玉莲只得点头道:“好吧,我们付,不过也请周原哀姑娘遵守承诺。”
“我周原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绝对遵守承诺。”我把胸脯拍得震天响。
——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我竟然听见从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逸出一声笑声。
那声笑很冷,很嘲弄。
我有些疑惑,但又想笑就笑吧,爱笑不笑,我一向是秉承你们想骂就骂我不收钱原则的,随便笑去。
只要银子在手,你笑死我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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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莲果然说话算话。
很快,我拿到了银票。
新生活开始啦1
很快,我拿到了银票。
和玉莲约好,再过七日,在城中的一所叫做“寥汀花榭”的庭苑里见面。
这个名字,听起来好装B啊。
那个时候,会让我做第一次工作的。
我问了她大约要我多久出来画一张,心想这皇帝老儿也不能看得太频繁吧,不然还不吐血X尽人亡啊。
玉莲想了想:“这个不一定,但应该是五日左右,姑娘其他时间都很自由,但也希望不要放松磨练自己的画技——毕竟你的基本功比起刚才那几位都差很多。”
我不高兴地道:“我基本功虽然不如他们好,但我有的是灵气。”
玉莲抿唇一笑:“这个我们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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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揣着银票,怀着八卦之心坐上玉莲给我派的马车,回到了之前看见招聘启事的那扇门下。
一路上我想方设法,采取各种策略想要从马夫嘴里套出一点话来,比如说这位神秘的朝廷大员到底是甚么人,资产多少,有无娶妻之类,那位看起来老实巴交的马夫却好似嘴里上了门闩一般,愣是不透露半个字。
这么严的口风,实在可与革命烈士相比。
我周娇娇——啊不,现在起,我是周原哀——甘拜下风。
但,我的一个直觉更明确了,那位神秘的主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而他的目的,也许并没有告诉我那么单纯——皇帝再不行,也不用他那么操心吧,他又不是皇上的爹。
不过,与我何干?我只需要拿钱就可以了。
当然,如果有机会,我也不会放过这八卦的。
这三天内,我拿着银票给自己租了一间舒舒服服的小庭院,请了两个老妈子打扫卫生和做饭,日子过得十分爽。
当然,我也不忘记旁敲侧击地问这两个老妈子——一个姓李,一个姓张——有没有甚么荆门节度使的八卦。
现在敌明我暗,正是我最有利的时机。
数钱数到自然醒
现在敌明我暗,正是我最有利的时机。
打听清楚我那没心没肺的爹的各方面细节,以后才能好好摆他一道。
但是,这可不容易。
对老妈子们来说,节度使简直比皇上还大,一问起来,她们面上就浮现老鼠见了猫的表情,屁也不敢放一个。
我更郁闷了,NND;这节度使很牛逼啊,他女儿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沾到光?
但我的性格就是不会把任何事放在心上的,很快又觉得自己自由自在也挺好的,不需要看人眼色,自己赚钱自己花。
总有一天我能摆我那没良心的爹一道,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就是他的恶人磨!
唯一有点牵挂的就是这原来周娇的娘——说起来,也算是我娘了,她不会过得很惨吧?我那没心肝的爹既然对我不好,想必对我娘,他五姨太也不会太好,唉,等我发财了,把她接出来,和我一起住。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赚钱。
我特意让李妈买了张华彩缤纷的财神爷画像贴在门口面,日行三拜,每次三炷香。
财神爷,快点保佑我发财吧。
我每天早上,都是数钱数到自然醒……睡觉睡到脚抽筋……
日子过得飞快,第二天就是要去工作的时候了。
那一天我揣了些银子在身上,准备去市场上逛逛。
我毕竟曾经是红袖阁的姑娘,自然不好在大庭广众下抛头露面,于是戴了个斗笠,骑着匹马,慢悠悠地在小摊上这儿买点糖,那儿买点胭脂。
突然,眼一亮。
有个小摊上摊主以五彩胶泥捏了许多泥人儿,虽然小,却五脏俱全,眉眼灵动,我一看就喜欢,揣摩他的笔法,竟然又找到一些画画技巧。
和那摊主随便交谈几句,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高手,果然在民间。
突然耳边划过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那声音分贝那个高,就像一根细细的铁丝直直地插进人的耳膜里。
治治周媚1
突然耳边划过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那声音分贝那个高,就像一根细细的铁丝直直地插进人的耳膜里。
“云吉哥哥,云吉哥哥,阿媚要那个嘛,那个泥人儿!!”
我暗叫一声真是冤家路窄,这不就是我妹妹周媚小郡主和云吉嘛。
不过我戴了斗笠,他们认不出我。
“云吉哥哥,快嘛,我要泥人儿,你买给我!!”周媚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喜欢那个,还有那个,哎呀,我都喜欢,都是我的!”
真讨厌,余光一闪,周围的人也纷纷皱眉。
我灵机一动,塞了一坨银子进摊主手里:“大伯,我全要了。”
“姑娘,值不了那么多钱……”摊主还没说完,我扬起袖子,动作利落地将所有泥人全部拢进袖子里!
自己赞叹一个!
接着,策马转身奔开!
周媚的声音高了八度在我身后炸响,我估计所有人都会有一种耳朵被强X的感觉:“云吉哥哥——有人抢阿媚的泥人,不要脸,贱民——你快去把那刁民打死——”
云吉无奈地劝慰周媚:“二小姐,不过是泥人而已,我们另外找一家买就是了。”
周媚却更来劲了:“不,我就要那个泥人,我要的东西都得给我,这是爹爹说的,云吉哥哥,难道你要违抗爹吗?你别忘了,是爹把你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他对你有救命之恩,我是他最疼爱的宝贝千金——你就知道想着那个死阿娇,她那么低贱,哪里有阿媚我高贵——”
云吉的声音颓丧而无奈:“二小姐,人家都走了。”
“哼,走了也得抓回来,还有这个卖泥人的刁民,宁可卖给那个贱人,也不留给本小姐,我也要把他抓起来!”周媚说着就冲向泥人摊子,狠狠地踹了一脚。
卖泥人的大伯一看就老实巴交,不敢反抗,摊子登时被周媚一脚踹翻了,红红绿绿的颜料洒了一地。
甚是凄惶。
治治周媚2
大伯花白的头发在风中零散地飞扬。
周媚还喊着:“哼,让你以后不把泥人卖给我!”
我蹙了蹙眉,这小姑娘年纪小小,就懂得要挟别人,欺压别人,太让人不爽了。
得给她一个教训。
我勒紧了缰绳,扬起鞭,“嘘——”一声,转身向后驰去!
一转眼,我坐在马儿上径自到了周媚面前,勒马和她对视。
今天周媚打扮得着实惹眼,桃花粉面,一身鹅黄色衫子,腰后还系了一个硕大的蝴蝶结,头上也是蝴蝶结,飘着老长的丝带,风一吹,的确怪好看的。
可惜这么漂亮娇美的小姑娘如此仗势欺人,我冷笑,竟然还和我有一半的血脉,丢人。
周媚完全想不到我竟然敢回头冲到她面前,圆瞪一对大眼,仇恨无比地看着我骂道:“快把本小姐的泥人儿还给我!不然我要我爹爹把你抓下大狱治罪,打死你!!!”
我风轻云淡地微笑,从袖子里丢出一个泥人,直直砸在周媚的手心里:“好啊,给你,给你就是了。”
我在现代就通晓变音术,在古代这几天慢慢地找回了感觉,这一下说话的声音不但和我本人一点也不像,而且完全不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就算回忆起来,也很难说出那是怎样的一种声调。
周媚贪婪地捧着泥人,端详一会儿,又抬头看我:“还有呢?明明不止一个的!你别想抢我的泥人!”
贪心啊。
我冷笑,袖子一挥,将那些泥人抛上半空,登时纷纷扬扬好似下了一场雨,直直朝着周媚击下来:“都还给你啊,节度使家的千金小姐——抢你的,我还不屑!”
周媚赶紧伸手去接,可是哪里接得住,泥人儿纷纷扬扬掉下来,许多砸在她的发髻,衣襟和娇美的脸蛋上。
周媚气急败坏:“云吉哥哥,快来帮我接啊!”
我又冷冷道:“这位壮士,一个女子不论什么身份,都不宜如此骄纵,会害了她。”
治治周媚3
我又冷冷道:“这位壮士,一个女子不论什么身份,都不宜如此骄纵,会害了她。做人,也该有底线,报恩,不是这么报的。”
云吉愣愣地看了我一眼,那眼中似乎有所感悟。
我心里叹口气——云吉,你太软弱了,也许就是因为如此,原本的周娇才会沦落风尘。
你为什么没能下定决定,带她走?
你当时没有做,就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我不是周娇,周娇再也不会回来了。
然后,我也不理他们,策马扬鞭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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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媚好不容易捡起许多摔得七零八落的泥人儿,气得大骂:“什么东西!我要找我爹把你打进死牢——”
她还在骂骂咧咧,突然觉得手心好痒。
不,不单是手心,全身都好痒。
脸上,脖颈,手臂,都好痒。
一种巨大的恐惧攫取了她的心,她一转头,对着云吉哭道:“云吉哥哥,我好难受,好难受——”
云吉呆了,眼前的二小姐脸颊,手臂,脖颈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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