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莲明显不明白群P是什么意思,却又不好意思问我,解释道:“不是,周家妹子,我们主人交代了,因为对你的画技十分重视,因此将我们培养出来的男女死士都请出来,让你看一看你比较喜欢画哪一对,就让他们来给你表演。”
十二对男女1
“不是,周家妹子,我们主人交代了,因为对你的画技十分重视,因此将我们培养出来的男女死士都请出来,让你看一看你比较喜欢画哪一对,就让他们来给你表演。”
“哦”,我点了点头,心里不禁有些诧异,看来他们这位杀人不眨眼的主人对我倒还是挺重视的,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我倒觉得还有一种可能是那主人想要在我面前展示一下他的力量,以便让我不要乱动。
算了,不管他那么多,重视也好,恐吓也罢,干得好了说不定过了两个月就给我加一级工资,那可是再美不过的事情。
天大地大,银子最大。
玉莲让那两队男女笔直站好,在我面前就像是新丝路模特大赛的选举一样,我立马一摇身变成了评委,翘着二郎腿,喝着香茶斜倚在椅子上,真是其爽无比。
可是我看来看去,这十二个男人跟十二个女人都没有什么区别。
怎么说呢,就像是在现代娱乐圈的女星个个都往大眼睛、锥子脸、高鼻梁整容一般,这些女人虽然单个挑出来看个个都是大美人,也都有着雪白透着红晕的皮肤、高挺的鼻梁。
当然,最重要的是高耸的胸,纤细的腰,跟浑圆的臀部。
每一个单看都让人大流口水,可是十二个几乎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女人站在你的面前,你就有一种仿佛看见了克隆人的感觉。
而且,她们个个连表情都是一样的,巧笑倩兮,带着七分挑逗、三分羞涩。
看一个是享受,可是看十二个,那就让人从心里隐隐泛起一股毛骨悚然的不寒而栗。
假人。
而那十二个男人呢,也个个都堪称帅哥,虽然长相都不算是特别英俊,可是相当有男人味,那袒露的胸膛,手臂的肌肉,几乎就是在写着“我的X能力很强,请相信我吧!”
我有点觉得我看见了加油好鸭子现场……
我叹了口气,对玉莲摊摊手说:“玉莲姐,还是你来选吧,我觉得他们长得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
十二对男女2
我叹了口气,对玉莲摊摊手说:“玉莲姐,还是你来选吧,我觉得他们长得都一个样,没什么区别。”
玉莲一扬眉,自信地笑笑:“自然,这都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从五岁就开始培养的男女死士,个个都是依照最好的标准来选的苗子,最严格的程序训练过,所以一切都是完美!”
她眼中泛出一种带点疯狂的光芒,含情默默地注视着这些男女,就好像是一个雕塑师,在看自己精心的制成品。
无比地自豪与得意。
我忍不住心中又有一股厌恶欲吐之感。
这伙人也太奇怪了,只是为了给皇帝画春宫图,就要从五岁的童男童女中选出这么十二对人来!
该说他们什么好呢?
内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他们一定有大阴谋,看来我已经越来越深地接触到了这阴谋的边缘了……
有些不寒而栗,我能全身而退么?
玉莲看了看,就招手道:“红罗,阿辉,你们出来吧!”
“是!”简短的男女回应声响起在厅堂里。
随即从十二对男女中走出了一对,反正我看起来每个人都差不多,这大概就是玉莲说的红罗和阿辉了。
一男一女走到我面前,对我行礼道:“周小姐好!”
我赶紧说:“你们好,你们好!”
对着这俩个马上就要在我眼前展开春宫表演的男女,我虽然没有不好意思,但还是感觉有些天雷滚滚,仿佛我一下子就变成了A片导演。
玉莲看着他们,得意地笑着对我介绍道:“红罗和阿辉呢,是这十二对人当中的佼佼者,无论他们的动作精准度还是控制能力都是一等一等的,一会儿周家妹子你就知道了。”
“哦。”我说。
心想,哎,真可惜,调教的这么好,要是在现代,那还不杀出中华、走向日本,把那谁谁谁、谁谁谁杀个片甲不留,扬我国威呀(作者:周娇娇,你太猥琐啦)。
十二对男女3
玉莲一招手,那十一对男女立刻像潮水一般无声无息地退下了,连衣服的悉索声都没有响起过。
玉莲也随即道:“周家妹子,你在这儿慢慢画,我马上叫人去拿笔墨纸砚来,今天是第一天,我们家主人也没有太高的要求,就是熟悉一下跟她们的配合,你也不用太过紧张。”
我挥了挥手道:“我周原哀最大的好处就是从来都不紧张。玉莲姐,你忙你的去吧。”
玉莲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就好。”随即款摆着身躯缓缓地出去了,在她出去之前,我敏感的发现,她眉心和人中的那股冰绿色越来越浓,好像皮肤下面有什么即将挣脱似地(我果然是看美国科幻片看多了)。
心中不禁有个大胆的设想,难道她原本在这个宅子的某个角落练什么秘密内功?这内功必须连续着练,如果错过了就会对自己产生极大的反作用?
因此她才那么急着的去练她的功?
不过,她练她的,我画我的。我惬意地找了张太师椅坐下,自有下人过来给我端茶,送上点心,又体贴地拉好窗帘,点上一盏跟上回看见一样的妩媚诱惑又香艳的枝形红蜡烛,接着上回那个下人旺福捧来了纸墨笔研,我还认得他,对他笑笑。
旺福明显对我也有印象,也对我笑了笑,他的笑容看起来十分不自然,似乎已经八百年没笑过,不过这也难怪,在这种地方,哪还有人笑得起来?
“周姑娘,慢慢画。”
我点头:“麻烦你了。”
适当的礼节必不可少,说不定哪一天我还能用到这老家丁呢。
面前的一男一女立正纹丝不动的站在我面前,要是不知道他们等会儿要给我表演春宫,我还真以为他们是两个专柜里的假人MODEL呢。
待我喝完了茶,尝完了点心,漱完了口,擦完了嘴,终于要开工了。
唉~~~~~
我唤旺福给我铺好了纸、磨好了墨,然后道“额,你们可以开始了。”
少了些什么1
我唤旺福给我铺好了纸、磨好了墨,然后道“额,你们可以开始了。”
话音一落,那一对男女,立即、迅速、顷刻在我面前肢体交缠起来。
我再次叹服于玉莲跟他主人驯服死士的功力,这两人刚才在这儿站了那么久,也没有腰酸背痛腿抽筋,居然立刻这么快进入状态,据说拍A片之前演员们都要互相聊天培养一下感情,他们的素质可要高多了。
室内现在只剩下我跟他们两个人,虽然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窥视着我的机关,想必是肯定有的,但这室内的确是一片寂静。
在这空寂的黑暗中,那一男一女的吮吸声简直可以撩动人最隐秘的神经,他们实在太专业了,非常清楚什么样的声音跟动作能够勾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
我赞许的点了点头,在训练傀儡这一点上,现代的警察局太落后了。
男人的唇在女人的颈根逡巡,用恰当的力度在白皙的肌肤上添闻出一个个如樱花瓣一样的印记。
随着他的动作,女人喉中发出软柔的娇吟,仿佛轻轻小小的羽毛一般撩拨最柔嫩的肌肤。
刷的一声,男人顷刻扯下女人身上的红罗,那高耸圆挺的胸立刻跃入我眼帘,虽然我已看过了一遍,却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哇塞,这简直可以去做丰胸产品的广告了。而男人弓起的背、手臂、跟腰,都显现出一个野兽捕食的最完美的状态。
在这一时刻,我不禁产生一个不该有的念头,不知道昨天那个蛇蝎美男他在忘情之时是不是也是这样?
这个念头只是昙花一现随即被我扑灭,不管怎样我现在是在工作,只要在工作我就不能这样想七想八的,继续,我继续干活,才是正经。
就在我刚才一霎那的走神间,他们已经将战场转移到了那宽大的铺着红色帏帐的床上,洁白的肢体交缠,起伏律动都好像经过精密的计算一般,在眼前交织仿佛成一幅最隐秘的图案,最卓越的花。
可是,我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少了些什么2
可是,我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正在画纸上挥洒的笔,忽然停住了。
我失落地叹了口气,的确是少了些什么。
在最初看见玉莲跟他主人训练的这伙男女死士的春宫表演时,我是觉得非常完美,就像造物主精心地对男女的雕刻,非常美,而又妖艳,真让我大开眼界。
可是今天第二次看,由于没有了那种惊心动魄的震撼,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让我没法落笔,他们做一个动作的时候,我几乎就能料到他们下一个动作是什么,甚至男人的喘息跟女人的娇吟我都能毫无悬念的推断出来。
是的,这就是问题所在,因为他们表演的太完美而精确了,缺少了有血有肉的感觉,我觉得眼前仿若是两个被精密控制的最完美的充气娃娃的表演。
他们好像只是为了表演而已,而没有那种男女之间征服和被征服、蹂躏与践踏却开出花来的激情。
我再次叹了口气,放下了笔——没趣。
此时,玉莲的声音鬼魅般的传了过来:“周家妹子,怎么了?”
我心一沉。
看来我的预感是对的,这个房子里绝对有偷窥和窃听装置,而且我很敏感的发现玉莲的声音绝不像刚才跟我见面时的中气十足,现在她的声音带着些疲惫,好像在做什么非常需要体力的事情。
当然我不会淫荡的以为她也是在OOXX,我想我之前的预感是正确的,她的确是在练什么独门的内功。
虽然证实了我的猜测,但是我更加不爽了,这种被监视的感觉真是让人全身发毛。
我冷冷的转过头对着声音传出的方向说:“玉莲姐,你要看我也不是不行,但是最好事先也要跟我说一声,你可知道这样冷不丁的在背后发话可是会把我吓成神经病的!”
玉莲的声音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嗽道:“周家妹子,我其实也不是一直在看你呢,就看你画得怎么样了。”
她的口气带着些讨好。
娇娇VS神秘主人1
玉莲的声音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嗽道:“周家妹子,我其实也不是一直在看你呢,就看你画得怎么样了。”
她的口气带着些讨好。
我挑眉一笑:“哦?是吗,那么多谢姐姐关心了。”
玉莲的口气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呀,周家妹子,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我淡淡的一笑,啪的一声将笔放在桌上:“玉莲姐,我今天可能没法画了!”
玉莲明显一慌,问道:“怎么了?”
我叹了一口气:“对着他们两个我画不出来。”
“可是,红罗和阿辉是我们最好的死士呀,你觉得他们有什么不妥吗?我会立即让他们改正的!”玉莲明显生怕我干不出活来,连累了她。
我冷冷的再看了那对还在蠕动的男女一眼,心中暗自叹服,虽然我已经说了不画,可是在主人还没有下令停止之前,他们依旧在热情似火的挥汗如雨,完全不敢懈怠。
这样的人生……
死也不要过这样的人生。
我淡淡的一笑,对着玉莲说:“玉莲姐,不是他们有什么不对,实在是因为他们太对了,因此我反而丧失了画的兴趣。”
玉莲哼了一声,似乎很不屑我的说法,但是明显又不敢和我正面的对抗,只得问道:“那,周家妹子,你说到底怎么办呢?”
我叹了一口气:“我希望看到活生生的春宫,而不是这样矫揉造作的表演,的确这表演很美,可以满足一时的感官需求,可是需要画在画上的东西,应该是人至情至性的本性流露。玉莲姐,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也希望你们的主人能够明白,并不是把人训练成机器一样的物体就是最好的,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是有心的,把人变成一种机械其实是一种倒退。”
我猜,那个主人一定也在偷听。
我这些话,是特意说给他听的。
玉莲的口气有些慌张:“那我问问我们主人吧。”
“——不用问了。”
娇娇VS神秘主人2
玉莲的口气有些慌张:“那我问问我们主人吧。”
“——不用问了。”
此时一个男声在空荡荡的厅房里响起,来的太猝不及防,我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竟会主动和我对话。
有些激动,有些兴奋。
这个声音令人印象十分深刻,带着一种决绝而残酷的力量。
玉莲的声音惊慌地响起“主人?你。……”
被玉莲称为主人的男人似乎瞟了我一眼,我能够感觉到那种注视,深沉,令人无法捉摸,声音懒洋洋的:“周姑娘,敝处花了银子来请你作画,可不是要听你诸多借口的。”
我淡定的叉腰一笑,作出泼妇表情:“你们如果只想看到这种假模假样的画,我可以继续画下去,反正我拿一分钱就做一分钱的事,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句,假如你们是要进贡给你们皇帝,而他又的确像你们说的那样不行的话,我觉得这样的画,是不够的。”
那男子的声音饶有兴趣地高了些:“周姑娘,你觉得有什么不够?”
我冷哼了一声“这位仁兄,你该知道人性中最吸引人的是什么东西。”
那位主人冷笑:“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我听出他话中的鄙夷,我的气势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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