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个神秘主人竟然真的如此厉害,那又何必处处劳烦我?
我摇了摇头,心内疑团越来越大。
此时出现在我眼前的情景实在是令人血脉喷张。
二三十间房间,每间房间内都在上演火辣春宫,而且的确就像那位神秘的主人所说,我看见了从未看见的情景。虽然不至于喷鼻血,也是有些口干舌燥。
我选取了其中比较欣赏的那间房间,信手画了出来。
因为心内有疑问,所以也没怎么用心思。
半个时辰后我将画交给了玉莲,她看上去很满意,对我道“那就请周家妹子先回家,过五天后我再派老马过来接姑娘。”
随即便带着画卷消失在暗道中,鬼魅一般。
于是我又放了五天假,乐得自在。
这五天内我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很想去那所“寥汀花榭”,很想查明一下那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过我也知道那很危险。
我用了两个白瓷杯写了“去”和“不去”放在章鱼保罗哥面前,它总是选择“不去”,于是我终于压抑了内心的冲动,安安心心的过着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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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我发现我被跟踪了。
我不主动,自有人主动。
那一日我像平时一样出门散步顺便逛街给章鱼哥保罗买食物,可是才穿过我家后院门口那条简陋敝遮的小巷子,就觉得身后有数股不明来源的视线。
跟踪与反跟踪1
那一日我像平时一样出门散步顺便逛街给章鱼哥保罗买食物,才穿过我家后院门口那条简陋逼仄的小巷子,就觉得身后有数股不明来源的视线。
我的第六感很强,立刻明白这种视线不是来自于小巷中哪家的多嘴三姑六婆,而是来自于敌意更加强烈的对象。
我立刻一跃上墙头,展开速度疾奔。
这几天的休息,我已经几乎恢复了以前的速度,而且脚步轻捷,像猫。
在经过一个转弯时,眼角余光偷偷一瞥,果然发现身后小路以及对面小巷边的低矮瓦房屋顶上掠过两个灰色的人影。
是谁?谁会派人来跟踪我?
我脑中顿时转过好几个念头,难道是我爹发现我了?派人来跟踪我要把我绑回家去结那门不知道和什么人的亲事?
或者,是那天那个蛇蝎冰山美男还不放过我,非要置我于死地?
又或者,是那个神秘的玉莲的主人?
我脑中同时BIUBIUBIU出现三个选项,同时自嘲道:周娇娇呀周娇娇,你一场穿越还真不得了,惹出了这么多对手,果然是金子到哪里都能发光,人一牛B了想低调都不行。
之前是敌明我暗,现在可是敌暗我明,早知道我那天就应该搬家,搞个狡兔三窟!
我一边想着,一边丝毫不敢放慢自己的步伐,往前疾奔。
那两个跟踪人显然没有想象到我的速度竟然这么快,顿时有些失了先机。
价直向我追来,但又不敢动静太大。
他们的额头上渗出汗珠,我立刻知道他们并非是身法特别厉害的好手,真正身法厉害的人,是会屏住内息,决不让一滴汗出现在自己皮肤上,那样才能够提气飞奔。
要知道在这几天内我每天晚上花六个时辰闭关练功,回想前世我那一套近身擒拿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一击致命,这几天下来也算小有所成。
我可以肯定,如今要是再面对那个蛇蝎美男,我断然不会像那天一样白白去送死。
跟踪与反跟踪2
我可以肯定,如今要是再面对那个蛇蝎美男,我断然不会像那天一样白白去送死。
虽然不见得能够打过他,但也可以对阵十来回合。
不过,对付这两个脓包,一点问题也没有。
看见他们被我弄得方寸大乱,我心中得意,微微一笑,提气落地,发丝翩飞,就往着小巷里最逼仄、最偏僻、最旮旯的角落奔过去。
小巷里纵横阡陌,还有不少花狗和母鸡莫名地被打扰了吃食儿的兴致,飞得一地毛。
这蛛网也似的道路弄得那跟踪人完全没了头脑,没多久就再也找不到我的踪影,无措地互相对视一眼,准备分头追。
我埋伏在一棵歪脖子大树后面,冷冷的凝视着他们,只见他们对视了一眼,立即准备回过头去,大概是准备回去向他们的主子通风报信。
我蓄势以脚尖挑起一块石头,对准他们的太阳穴就是一击!
我现在的体力恢复的还不是那么全面,踢他们身体的其他部分恐怕造不成其他的伤害,唯有踢他们的太阳穴了。
只听“啪啪”两声,那两人立刻躺倒在地连声呼痛。
我从歪脖树后面走出来,出现在他们面前,踩住其中一个人脑门问“谁派你们来的?”
那两人抖抖索索的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顿知不妙,当即展开身法伸长手臂大力扳开两人的嘴,谁知已经晚了。
两人喉头一动,顿时翻了一个白眼,嘴角流出青紫色鲜血,倒了下去。
我见状心中明亮的很,如果是我那酒囊饭袋的爹,他虽然没有良心,却也不至于平白无故的损失两个手下,何况云吉也不会告密,按照他的那点能力也找不出我的下落来。
要是蛇蝎美男呢,那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我总觉得,他还是个人格比较高尚,可以信赖之人,应该不至于干这种损兵折将只会找出我的事。而且他那么骄傲,如果想杀我应该当天就会杀了,才不会使出这种无聊老土的伎俩。
练功心法1
那么就只剩下玉莲那神秘主人了,我心中冷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现在好好的给他干活,他却来查我的底细,真是让人讨厌!
我蹲在两具尸体旁边,幸好这个地方极其偏僻,除了一对芦花母鸡跟一只不知道谁家的野狗外并无旁人(作者:周娇娇,你这话逻辑又有问题了……狗和鸡它是人吗?)
我翻开两人的眼睛,只见瞳孔已经散大了,明显没救了。
再一看,两人的眉心也同之前玉莲一样,透出淡淡的青色,只是明显那颜色没有玉莲的那般纯净。
我再一摸,果然他们的手心也是冰凉的,虽然现在已经死了,刚死的尸体也不至于冷到那个程度。
再一看他们的手腕内侧都刺着一朵小小的莲花。
莲花?难道他们这一神秘的宅子跟莲花有甚么关系?
我淡定的一笑,展开寻宝手,从二人身上搜出暗器若干、短剑几把、还有两本模样古怪的小册子。
心中冷笑,哼,那个神秘的主人,要知道我周娇娇可是个雁过拔毛的主,他再多派几个人来吧,多派一点,保准我能够从他们身上搜刮出不少的好东东,比你付给我的五百两银多得多!
本人做的就是无本生意,只赚不赔!!!
一边在喉咙里哼着“没有枪没有炮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我大大咧咧地揣着东西,回到了家。
自然,第二天太守派了人过来我们这边挨家挨户的询问尸体之事,我根本没有出去应付他们,只派张妈和李妈去应付,独自在内屋翻看那两本模样奇怪的小册子。
那小册子倒是和我前世看到的武侠小说中主角掉下悬崖必然会发现的一样,上面除了些歪七扭八读上去甚是艰涩难懂的文字外,就是几张裸体的男子画像。
男子的身上布满了几大经脉,我作为特警自然也是研究过的,这几条经脉都好生奇怪,不论是中医还是一般的世家功夫,似乎都有所殊异。
火辣辣的监视
男子的身上布满了几大经脉,我作为特警自然也是研究过的,这几条经脉都好生奇怪,不论是中医还是一般的世家功夫,似乎都有所殊异。
我试着顺着那图周身运行了一轮真气,却感觉顺着经脉一阵钻入心底的痛,不行,这东西肯定不是这么练的,有古怪。
我继续往后翻去,不免嗤笑,果然是赤裸裸的男女交欢图。
只是在那图上标有诸多的经脉蜿蜒之象,在四肢汇聚,又在二人连接处结为一点,上面又是一朵青色莲花。
我这一看过去,突然有些明白了,原来这男女交合也是他们配合练功中间的一种,这倒有些像道家的双修之术,只是明显要比那邪恶的多。
怪不得他们养那么多模样一致的男女,随时随地就可以开始交欢、随时随地就可以停在,这就是他们平时训练的一部分,怪不得他们脸不红气不喘的。
看来这个奇怪的莲花教还真有古怪(既然他们有个莲花的LOGO,我就叫他们莲花教好了。),
第二天很快五天过去,这回老马直接把我带到了牡丹坊的外围。
我还没有从正门进去过,如此看来,这家牡丹坊委实比我以前待过的红袖阁要豪华的多了,怪不得那主人提起我老东家,那么不屑。
从外面看,飞檐斗拱,一座高达七八层的八角阁,每一层上都垂下火红灯笼,莺声燕语不绝于耳。
一进密室,就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上一回来的时候在这密室中可是并没有感觉到坚实的目光,这一回可是扎扎实实有那样的目光打在我背上,让我十分的不舒服。
玉莲的声音冷冰冰的响起,活像背上贴了块湿湿的胶布:“周家妹子,你可以开始了。”
我哼一声,奶奶的今天态度这么不好,是因为我害的他们损失了几个人吧。
拿起已经放好的笔墨纸砚,搜寻着每一件房间里的男女火辣图像,但是我的心神却没有牵念在这件事情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找出在这个房间中的监视器来!
再次遇见烈君绝1
我拿起已经放好的笔墨纸砚,搜寻着每一件房间里的男女火辣图像,但是我的心神却没有牵念在这件事情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找出在这个房间中的监视器来!
然后毁了它,如果不能毁掉至少让我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
我既然心中存了如此心思,便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在绘画上,目光一抬看见一间房内男子身上肌肉健硕,动作有一种豹一般的美感,便刷刷几笔猛画起来,
心中还不自禁的想,这个目光是从我的西南方向传来,而这间房间很小,我只在西南角看见一个小小的样式颇为新颖的白玉瓶立在那里,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我心下有了计较,便往后退去。
缓缓的缓缓的,背便贴到了那个白玉瓶。
接着我迅猛的一转身,挥动手上狼毫笔,以飞快的速度和仿佛踉踉跄跄的架势,在白玉瓶里面滴了一块巨大的墨汁!
我滴下墨汁的同时,我听见那瓶内传来一声非常不满的低呼,我顿时知道我赌对了,这窥视的装置果然在这白玉瓶中,我心中低低的一笑,她奶奶的,想要监视老娘呀?来吧!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画画,此时,我作画的对象………那对男女,已经如火如荼地运动起来,男子覆在女子的身上,背部的肌肉绷得极具激烈美感,黑发垂坠下来,微微抬起头,掐住女子的下颌,目中隐现狂暴杀意。
这杀意让我直愣愣打了个激灵,我顿时全是血脉都凝滞了,这个男子、这个男子,他不就是那天险些杀了我的那个蛇蝎冷酷美男吗?
再次遇见烈君绝2
这个男子、这个男子,他不就是那天险些杀了我的那个蛇蝎冷酷美男吗?
真是好巧不巧,他竟然这时又出现在了牡丹坊,而且还被我当作了模特!
不,如果说这是巧合,那我宁愿不相信自己的智商……
而且,就在我心内打鼓之时,那名变态美男,竟然,竟然抬起头来,眼梢斜飞,凤目流盼,冲着我的方向露出一个挑逗和挑衅结合的笑容来!
我登时呆了。
——他知道我在看他?
怎么可能?
他又没有第六感。
难道我中计了?
我突然间浮起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觉得自己没法画下去了,性命要紧。
重重地一摔笔想要冲出密室。
谁知道还没移动几步,我面前那堵墙上,竟然顷刻被推开一道暗门!
从暗门中走出一个男子……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冷酷变态美男的手下,那个老实巴交、说话也不会说的书呆男,也就是鸿鹄……
我登时明白了,我这间密室,所处的位置好巧不巧就在那变态美男和那女子热情洋溢地OOXX的房间之侧!
他们定然是早就打听到了我的踪迹,也不知道怎么发觉了这间密室,因此特意找了密室边的一间房,过来羞辱我……
可能还不只是羞辱……我有极其恐怖的预感……NND;难道不知是羞辱,还有污辱?
小样,竟然被他算计了!
我紧咬银牙,冲着那男子(鸿鹄)道:“让开。”
“姑娘还是先别急着走,我们主上……找你有事。”
“有毛事,我和他没什么好说的。”我用力想推开他。
NND;我为毛要把这间房间的窥视器给毁了,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好不好说,要我来定。”
一个冷酷却带着几分嘲讽笑意的声音浮现在我耳畔,接着那张脸越来越近,我突然觉得很难呼吸,奶奶的熊,连空气都欺负我!
拥入他怀中1
一个冷酷却带着几分嘲讽笑意的声音浮现在我耳畔,接着那张脸越来越近。
流利得惊心动魄的线条,象牙白的皮肤,蔷薇色扬起的薄唇,黑发散开,白皙锁骨从玄色暗花袍子领内露出,能看见淡青血管,显露着致命的性感诱惑。
我突然觉得很难呼吸,奶奶的熊,连空气都欺负我!
烈君绝大步走上前去,邪魅嘴角微翘,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被鸿鹄拦在狭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