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下堂夫君别碰我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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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下堂夫君别碰我 2-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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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唏嘘了几句,与韩王已走到无人处。

    韩王吩咐道:“刚才出去那三个人,多派点人手监视着,以免他们——”他做了个切瓜的动作。

    鬼说道:“王爷,这么做可是会有被起疑的危险!”

    朝里很多大臣,其实都已是韩王的人了,刚那几个人,更是朝里手有权势,说得上话的,一直对韩王忠心耿耿。

    若是韩王不明不白派了很多人马去监视他们,就有被发现的可能,那样子,不是让人心寒吗?

    而韩王的解释,却是怕那些人心生疑窦,回去想想不对劲,然后杀苏瑾璃灭口。

    鬼不禁心里反感,这么做,值得吗?

    韩王却用一个冷如刀的眼神回了他的质问,“就这样!”说完便离开了。

    鬼摇摇头,韩王与皇上提起退婚,皇上却依旧要韩王把兵权交出来,本来韩王是准备与苏瑾璃大婚之时上交兵权的,完全可以拒绝皇上的要求,皇上说了,不交兵权,就不同意退婚。

    鬼以为韩王绝对不会受皇上的威胁,没想到,韩王不仅退了兵权,还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赔了夫人又折兵,原来就是这样……

    鬼的心里好一阵心疼,如同二十八宿营的每个个将士与士兵,都为这样的韩王心疼不舍,发誓要更加好好地效忠韩王。

    韩王进得主卧时,苏瑾璃正站在炭盆前,搓手蹦足的,双颊被热火烤得红扑扑。

    抬头见他进来,勾唇一笑,“韩王,我真的,什么也没听到,一进来,就被你们的人发现了。”

    韩王微微翘起唇,“听到了,也没关系。你,怎么会来?”

    看到她来府里,这几天的抑郁心情竟然好了一大半?韩王有点不可思议,可一想到她将要离去,心又更沉重了。

    苏瑾璃挑起柳眉,一个想法从脑中急闪而过。

    刚才见韩王几人面露杀机,她忽然想到了上官灵!

    难道说,上官灵那天也是偷偷来找韩王?然后撞见韩王与二十八宿说了什么她不该听到的事情?

    苏瑾璃暗忖,今日这情形只怕比当日更加严重,因为那几个人,她看得清楚,都穿着朝中所制的官靴,明显是大臣。

    那么,他们商量的机密之事,极有可能与朝政有关,那么急着要杀人灭口,莫非是——谋反?苏瑾璃不敢这么想下去,但她确定,上官灵听到的绝对不是这件事!。

    否则,就算她疯了,韩王也不会放过她的!

    韩王的秘密还真多!

    苏瑾璃嘲讽地弯了弯唇角,回归正态,“韩王,谢谢你。”

    不管他为人如何,至少,他从来都在帮她,苏瑾璃心里十分感激,她不是个知恩不图报的人。

    谢谢?那不是太见外了吗?韩王仰在了软椅之上,四肢舒展开来,他感觉好累,好累。

    累到他现在,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了。

    “韩王,那我,先走了?”苏瑾璃见他瞌着凤目,知他已倦。

    韩王没有答话,仿佛睡着了。

    苏瑾璃蹑手蹑脚出了房。

    韩王久闭的双目攸然睁开,有如静室内的一颗明星,耳上的水钻也煜煜生光,他从椅上爬起来,苦涩地笑了,捂着心口之处,脸上一阵痛苦的狰狞,他还是会心痛,还是会……

    踉踉跄跄出主卧出去,他拐到了书房,刚走近,便有一股浓烈的酒香从里面传来。

    韩王笑得极为凄凉,人都说,一醉解千愁,可为什么,他还不醉?

    韩王撞进门去,书桌上、地上,摆着十几个大酒坛,他一跤坐倒在软实的地毯上,抱起一个酒坛咕咚咚往嘴里倒。

    这一次,一定要醉!

    醉醒来后,把那个倩影忘了!

    他刚喝两口,手上一空,酒坛子被人夺了去。

    韩王撑开微微眯着缝的一双凤眸,看到进来的是苏瑾璃。

    苏瑾璃不放心,回来看一眼,跟进了书房,没想到,她惊呆了!

    满屋的酒坛与浓香,韩王如一个迷茫得找不着路的孩子,在这些酒香中徘徊,苏瑾璃的心裂开般地疼痛。

    她做错了吗?

    为何,韩王竟变成这个模样?

    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韩王,不是那个运筹帷幄、智胜千里,就算是喝酒,也只在老窖坊与她轻酌慢饮、优雅万分的韩王!不是那个目空一切,傲态凛然,绝不在人前丢半分面子的韩王!

    “不许喝酒!”苏瑾璃心痛地吼道。

    (话说偶也好累,明天加更哈……困哇……)

第225章 你跟王爷有没有同过房'VIP'

    书房内,厚而软的呢绒窗帘严严实实拉着,窗子被上了木条封住,所以房内的酒气格外浓烈。

    韩王并没有坐起来,而是坐在华贵雅致的羊毛地毯上,靠着大理石书桌的桌腿,凝视着眼前的苏瑾璃。

    一袭翠沿边挽绒点花百叶袄,发上挽着飞云髻,额前流海全然绑起,干净利落,柳眉入鬓,朱红点赤,一双凤目,满含着心疼,还是同情?

    韩王哧哧一笑,他才喝了一口酒,到底没醉,“我不是为你喝酒。”

    苏瑾璃先是一怔,而后心里叹口气,这不是欲盖弥彰吗脑?

    当下轻扬红唇,绽出一抹温柔极致的笑,伸手来扶他。

    “我知道,不过,看着你这样喝酒,我心里也不好受,酗酒伤身。”

    苏瑾璃素着一双玉手,搀住韩王的左臂,欲要扶他起来,韩王侧首,低眉瞧见那双保养极佳的修长十指,听着她温和之声,竟觉得十分受用轶。

    配合着她一扶之势便站了起来。

    右手,似有意,若无意地拂过她玉白的手背。

    苏瑾璃扫视着满地的酒坛子,上前摇了摇,惊惧地发现已经有好几个空瓶了,不由眼光复杂地望着韩王,他这些天喝了多少酒?

    韩王转过了头,没去看她,忽然道:“你可知,弘儿有段时间每天都沉溺在酒坛里?”

    苏瑾璃本能地接道:“那是他自找的。”

    韩王听了这话,心里却暖哄哄起来,原来,她真不是同情,她是真心关护他的身体。

    阴霾的心情如乌云拨日般明朗起来。

    “让鬼把酒坛都收了吧。”苏瑾璃轻咬贝齿。

    韩王伸手在墙上轻叩了两下,一抹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书房门口,却是虚。

    “剩下的,赏你们吧。”韩王淡淡出声。

    虚回头一招手,便有几个侍卫过来搬酒坛,他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嗟吁不已。

    前天起韩王便把自己关在书房内酗酒,任凭他们如何劝说都没用,看来,心病还得心药治啊!虚深沉地盯了眼苏瑾璃。

    她正站在书房的后窗前,伸出匕首将那封住窗棂的木条割断了。

    “啊,不要!”虚一声惊叫,身影极闪,冲了过去。

    然而,已经晚了。

    苏瑾璃手里拿着拨掉的木条,窗棂随风推开,一股清新自然的空气吹了进来。

    虚动作虽快,然而赶到时,手刚抚上左边的这扇窗架,窗外景色出现在眼前,他的眼睛陡然瞪得很大,眼神闪过一线极大的恐惧。

    “怎么了?”苏瑾璃瞧着他突然的反应,有点心慌慌的。

    窗子外景色很好,对的正是王府的后花园,花圃成群,小桥流水,假山堆叠,当初设计这个书房的人独具匠心,才在后窗这开了个极好的视野。

    此时,虽然是寒冬天气,然后外面的空气却比这满溢酒味的书房清新好闻得多。

    虚倒退了两步,摇摇头,把目光移向韩王。

    韩王没有动,仍旧站在大理石书桌旁,窗外灌进来的冷风吹开他团花紫袍的大摆,露出绣有巨蟒的皮裤,额前几缕不羁的墨发随风飘拂,浓眉高挑,一双幽墨深沉的凤眸看不到神情。

    “王爷……”虚的声音已经发颤了。

    这不能怪苏姑娘啊!她根本不知道这扇窗子为何要封起来!

    这里,有着王爷一个心病。

    那扇窗子王爷从来没有开过。

    就在数月之前,府里一名正得宠的姬妾来书房为韩王送宵夜,那时正是夏天,书房内极为沉闷,她也不知情,一心想为韩王透点凉气,便自作主张地将窗子打开了。

    结果,韩王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当晚就下令将这姬妾赏给了一个下人。

    本是在王府中最得宠的夫人,就为了这件事,身份大跌,成了养马小厮的妾氏,可是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也是从那次后,韩王才将这窗子封了起来,以免有人不小心撞上了这倒霉的事。

    可现在!这苏姑娘竟然拿出匕首将封条割断了!真直接!虚大跌眼镜!

    苏瑾璃嗅着诡异的气氛,也有点惴惴不安。

    这个韩王,秘密真多,这扇窗外,难道也有什么秘密?早知道她也就不多管闲事了!

    须知这韩王府内,可是要走得步步小心,提心吊胆啊!

    韩王怔愣了一会儿,看着窗外花园内白秃秃的光杆树枝,又看了眼窗前有些尴尬的苏瑾璃。

    那件事情,该揭过去了……

    韩王唇角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走过来,不经意道:“这窗子,以后就开着吧,景色,还是不错的。”

    他还能在这书房呆多长时间?

    血债,要血来还!

    虚震住了,半晌反应过来,木然点点头,走出书房。

    出了书房十几步,才有点知觉,王爷,对那件事情,已经不在意了?

    他既奇怪又不解,算了,想那么多何益?毕竟王爷的心思,不是他能猜,他也猜不透摸不着的。

    “这窗子,有什么问题吗?”苏瑾璃试探地问。

    韩王“嗯”了一声,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似是陷入了沉思与回忆。

    苏瑾璃没再追究下去,与韩王道别后回了南府。

    到了观景院,修落雁正与付一琛在廊上摆了个小方桌,好像在下围棋。

    付一琛眉头紧皱,正苦苦思索,修落雁披着一件环形凤纹、桃红色的大夹袄,头发挽在脑后,脸蛋许是因风吹得透着红润,桃红色也衬得她极为俏丽,弯眉下,一双秋水剪眸满是得意。

    “你们不冷吗?”苏瑾璃过去敲敲棋盘。

    这么冷的天,两人就在院里下棋,都不回房。

    修落雁咯咯一笑,“璃儿,我们在下五子棋。”

    额,苏瑾璃低头一看,果然是的,是用围棋的黑白子在一张自制的棋盘上下五子棋。

    付一琛出黑,修落雁出白。

    她看了会儿,付一琛总是不会堵修落雁的先招,而自己,却被修落雁堵得死死的。

    苏瑾璃不由一笑,说到这五子棋确实简单,容易上手,五子成线就能赢,但这其中还真有不少引人落网的陷阱与绝招。

    付一琛还是回家练个十天半个月再来对奕吧!“不下了不下了!”付一琛孩子脾气地将棋子打乱了,“我认输了!”。

    他嘴角勾着笑,对修落雁道:“你可以不用陪我上街了!我认输,我出去打包最好吃的蒸饺回来!”说完,走出了院子。

    “终于不用缠着我了!”修落雁将手都缩进了袖子,叹了一声,“看来对付这种人,还是用我们现代的方法比较管用!”

    苏瑾璃开着玩笑道:“看来他对你倒是上了心,缠你到现在,你就这么把人家打发了,人家会伤心滴!”

    修落雁呸了一声,脸微红,“切,我才不要这种花丛里乱走的男人,花心大萝卜!”

    忽然,她抓住苏瑾璃的手,“我想起来了,清风被陆老爷子叫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哦?”苏瑾璃柳眉微蹙,他叫清风去干什么?

    与修落雁两人出了观景院,到了前厅,正见清风从里面出来,脸色有些苍白。

    “清风。”苏瑾璃唤了她一声,一抬眼,正看到陆清华站在门内,青影一晃。

    她没有多吱声,拉住清风回了院。

    清风开口道:“小姐,老爷叫我去,问了好多关于你的事情,我都一一说了,我不敢瞒他。”

    “嗯?”

    “关于以前在王府的事情,他,他还问我,你跟王爷有没有同过房。”清风说到这,面色燥红,赶紧捂住脸,“这个问题,太丢人了!”

    苏瑾璃不禁无语。

    唉,常听说封建大老爷们都比较传统,可陆清华看上去并不像啊!没想到他骨子里,竟然也是一般的老古董!

    忽然想到笑傲江湖中的岳不群,人称君子剑,却实是最不君子,苏瑾璃暗叹不已。

    清风的脸色忽然凝重,左顾右盼了一下,才道:“小姐,我刚打听到一件事了,是不是前几天二小姐与大小姐联谋陷害过你?”

    苏瑾璃一怔,“她们俩?”

    修落雁提醒道:“是不是皇后召见的事?”

    清风神神秘秘地点头,“我刚进去时,在外面多停了一下,就听见二小姐和老爷在说。”

    “没想到,是她们俩,夏紫柔,也出了主意么?难怪了,上次喝酒的事也定是她报的信!”苏瑾璃这才恍然大悟,“南嚣尘知道吗?”

    “应该是知道的。”清风道。

    “嗯。”苏瑾璃没再说什么。

    就算他知道,那又能怎么样?

    他已经与夏紫柔断绝了关系,难道再要他与陆蝶断绝关系吗?那不是要与他师父恩断义绝?南嚣尘,岂不成孤家寡人了?

    苏瑾璃心中又恨又气,这些人,只想着怎么对付自己,为何她们在想的时候,不可以多为南嚣尘考虑一点?

    一会儿,付一琛提着一个保温瓶回来了,白衣飘然,亮开嗓子,“最香最热的南记蒸馋来了!”

    刚才,他跑了躺南家最近的饭馆,吩咐掌柜的蒸了一大笼蒸饺带过来。

    南嚣尘也从外面回来了,唇上含着笑,“璃璃,来尝尝蒸饺味道如何?”

    付一琛连忙挤他,“等一下!这是我买的,我输给雁儿的,让她先尝!”

    南嚣尘挑起柳眉,瞪了他一眼,“你付钱了吗?”

    付一琛咽住,嘿嘿一笑。

    修落雁嘴角微抽,“好呀付一琛,你输给我了,却白去拿南家的东西,你不是一点都没损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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