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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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红--我是康熙的奶奶-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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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嬉闹了一会儿,我的脚踏到了实地,但我的唇又失陷了。我们的身影在月光下叠成一个。
  许久以后,他在我耳边低语:“我要向你招认,我其实喜欢你使坏,也爱你不乖,最迷你作怪,倾心于你的可爱。”
  这个家伙,怎么说话越来越象我了?一套一套的。明知他说的是甜言蜜语,我还是心甘情愿的沦陷了。
  在西藏的最后一天,接待方安排了一位大师,据说可看见未来。同行的人都反应热烈,依次排队进去算命,楚依凡也在其中凑热闹。
  我遇到的诡异的事不少,想知道的也基本都知道了,现在的生活自觉还掌控得了,所以兴趣缺缺。
  金总也没去排队,我们在外间坐着等他们。
  我问他:“金总怎么不去算?”
  他满是自信的说:“我一直认为我的命运应该由我自己决定。”他转而好奇的问我,“你怎么不去算,女孩子不是最爱这些吗?哦,对了,从你对佛祖的态度,应该可以看出你不会相信这些。”
  怎么会不信?在命运给了我那么多确凿的证明之后。
  我摇头:“不,其实我很相信命运。只是我现在觉得很幸福,所以不想知道以后的事。”
  “哦,为什么?”他饶有兴趣的追问。
  “如果命运可以改变,算了也是白算;如果命中注定无法更改,算出来又能如何?命好也罢了,要算得不好,平白多了心理负担,影响了当下的幸福。
  你不觉得时刻等死却无能为力很可怕吗?我宁愿懵懂而快乐的活着,充分享受我的每一点幸福。”
  说完,我给他个“明白了吧”的眼神。
  他深深的看我一眼:“你有很多奇异的想法。”
  我骄傲的抬起下巴:“那是,林氏出品,与众不同!”
  他又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微笑着说:“楚依凡是个幸运的人。”
  我受之无愧:“可不是,得积几辈子德才能遇见我呀!”
  他呵呵笑起来,只是表情有些难解。正在这时,楚依凡出来了,面色不太好看。我没再去管金总的表情,道了声告退,起身迎向楚依凡。身后依稀有声叹息,我没在意。
  楚依凡把我带到一个角落里,我嗔怪的拍他一下:“叫你别算,现在难受了吧。说吧,你将来会怎样?”
  他郁闷的说:“不是我的未来,是我们的未来,大师说那个人已经出现了。”
  “那个人是哪个人?”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个还债人,而且他会……”楚依凡欲言又止,“唉,不行,我得好好想想。”
  从西藏回来,我的哥们又多了几个,一个个自荐要当我的眼线,拍着胸脯说要为捍卫楚依凡的贞操奋斗终身。
  我又进化了,由霸王龙晋级为女神,现在他们称我为“缪斯”。
  至于这个称呼的由来,是因为我一路发表了许多古怪的理论,他们说我是“歪理专家”。我嫌不好听,可盛情难却,我只好用我绝世无双的金头脑思索了一下,取了“缪斯”之名,由“谬论至此”演化而来。
  当我提出“缪斯”之名时,不免又折服了一堆人。现在我已习惯了他们崇拜的目光。女神嘛,本来就是让人膜拜的,我算是名至实归了吧!
  我成了他们公司最受欢迎的家属。
  可楚依凡却不太高兴。自从在西藏算过一命后,他把还债嫌疑人锁定在他们公司,因为我近期认识的人都在那里。于是我去他们公司的次数减少。不过我的眼线不少,上次斗狐狸也吓跑了第三梯队许多人,所以我安心的告别了附属生活。

  第27章 结局 各得其所

  楚依凡现在有由强迫症向偏执狂转变的趋向。他对我管得更紧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太在乎我才会这样。刚开始时,我也为他对我有如此浓烈的感情而沾沾自喜,可是时间长了我就有些窒息了。所以当他说要去海南出差时,我偷偷松了口气。
  他又提出要我陪他去,这回我坚决的拒绝了。
  他哀怨的看着我:“清清,这回可是一个月,你叫我怎么放心丢你一人在家?”
  我扳着他的脸,让他仔细看着我:“老公,你看,我其实很平常一个人。我只适合日久生情,不适合一见钟情。所以你不必担心这短短一个月会发生什么。”
  他软磨硬泡:“我这么帅,你舍得这么久看不到我?”
  我揉揉太阳穴:“我亲爱的老公,虽然你帅得日月无光,没了天理,让我爱你千遍也不厌倦。可是,请体谅我只是个凡人,山珍海味吃多了,也会有些腻。我现在有些审美疲劳了,请容我们小别胜新婚如何?”
  他更哀怨了,直说红颜未老恩先断。我又指天划地的发誓很爱很爱他,才安抚住。
  他还是不放弃:“难道你就不担心我被人觊觎?”
  “我相信会有很多人觊觎你,但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对不起我的。所以,请你也给我同样的信任。上辈子,你为我而死,我也以死明志了,我们算是生死相许了吧?你以为还有什么人可以破坏我们的感情?”
  他抱住我:“对不起,宝贝,我知道最近我有些太紧张了。可是你要相信,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的缘故。”
  我也回抱住他:“我也爱你,难道你不想体会一下‘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的甜蜜和痛楚吗?”
  他被我说服了,但还是不甘心的嘟囔:“你没听说过‘小坐胜过别后书’吗?我想不出相思有什么甜蜜的地方。”
  我对天发誓:“我保证除了上班,哪里也不去。手机24小时开机,欢迎随时抽查。”
  终于,他千叮咛万嘱咐,仍是不太放心的飞去海南了。我安分守己,单位——家两点一线的生活。他一有时间就会给我电话,为中国电信事业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有一天,我在家收拾屋子时,腕上的锁魂珠的串线忽然断了,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发现又到了慈宁宫,只是身体沉得要命。苏茉儿和一群太医正守在我床前,看情形,这回孝庄病得不清。见我醒来,苏茉儿忙叫太监去告诉皇上。
  我问了问时间,已是康熙二十六年年末。看来孝庄要告别历史舞台了。
  孝庄的身体已是灯枯油尽了,我勉强能半躺。回家我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身不由己的感觉还真难受。
  不一会儿,玄烨进来。论起来我们五年多没见了,他又深沉了许多。
  我以前虽然没准备再来,可总觉得只要我拿下锁魂珠,这个世界还在等着我,所以并不是太难过。可此一别后就是永诀,我再怎么薄情寡意也有了些感伤。
  玄烨走过来:“皇祖母,您觉得怎样?”
  我虚弱的对他笑笑:“是我。”这话没头没脑,他却听懂了,挥手遣退了众人。
  他静静的看着我,他的城府越发深了,我一点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然后他说:“我以为你再不会来了。”
  我也很有感触:“是啊,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可能老天爷给我们一个告别的机会吧。”
  他微微露出一些紧张的神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皇祖母大限到了,以后我想来也来不了了。”我叹口气,“便宜你了,你还欠我几年的荣华富贵呢!”
  他没有被我逗笑:“那你就留下来享用完了。”
  我摇摇头:“我想,阎王也不肯哪!而且在这么个老身体里,我能干什么?等哪辈子你还给年轻的我吧。”
  他轻声问我:“下辈子,你会认出我吗?”他拔出随身的匕首,在左手腕上划了一个十字:“如果你下一世遇见一个人有这样一个标记,那就是我,你来向我讨债吧。”
  我被他的举动惊住,呆了半天才能成言:“虽然我有许多表哥、堂哥,可他们个个都很粗鲁,老是欺负我。我小的时候,一直很想有个亲哥哥,他要很有气度,很有城府,会尔虞我诈,反正要很厉害,兵不血刃就把他们制得服服帖帖的。我觉得你就象我理想中的哥哥。上辈子我们没当成兄弟,要是我们下辈子有缘,你就当我哥哥吧。”
  说完这些话,一阵眩晕袭击了我,我看到玄烨的嘴在动,却听不见他的声音。到底是灯枯油尽的身体,多说了几句就受不了了。
  我再醒来,还在慈宁宫,一群太医围在床前,看见我醒来,连忙叫:“皇上,太皇太后醒了。”
  玄烨焦急的冲过来:“你觉得怎样?”太医们在一旁摇头叹气。
  我努力提了提气,说出了我在古代的最后一句话:“玄烨,你不要难过,我会在另一个世界好好的活着,还有,你写完东西一定记得要盖那个印……”你要忘了,可会影响我现代的工作啊。
  玄烨含泪点头,低声嘀咕一句:“这种时候你还惦记这个!”
  周围那帮人都哭跪在地,苏茉儿最悲痛:“太皇太后,您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国事啊!”
  就这样,我制造了最后一个历史的误会:都说孝庄临终前还劝康熙不要悲伤,以国事为重。
  我在现代醒来,找到了散落各处的锁魂珠。我找了根线想把它们串起来,却视线模糊,摸一摸,眼角都是泪。
  我还是有些难过,那么多年的日子就此烟消云散了。玄烨、福全、常宁还有苏茉儿,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在我心里,他们也是我的亲人啊!
  我难过了好几天,然后楚依凡回来了,久别重逢的快乐冲淡了我的悲伤。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重色轻友的人。
  我没再戴锁魂珠,我把一切都告诉了楚依凡。他虽然受了些惊吓,但知道那边的威胁已解除,还是大大松了口气。
  日子平静的流过,还债人一直没出现。渐渐的,我们就有些松懈下来。我们依然很相爱,偶尔也会吵吵架调剂一下。
  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学习,在古物鉴定方面有了一些真水平,不再只依靠投机取巧,终于转正了。
  有一天,有个律师找我。在单位会客室里,他言之凿凿说我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女儿,并附上我们一家的体检报告的复印件。我爸爸血型为A,我妈妈血型为O,我的血型为B。
  我没有惊讶,在我十七岁时,我就知道了这个事实。我的父母对我的爱足以溺死我N遍,在我心里他们就是我唯一认定的父母。至于生我的那两个,弃我去者,我亦弃之。所以我依旧没心没肺的生活着。
  我冷冷的打断他:“你说这些有什么意图?我家没有万贯家财,也没有权势地位,没什么好勒索的。”
  他笑笑:“我没有恶意,只是你的亲生父亲想认你。”
  我不客气的回绝:“我的父母已经足够了。”
  他还试图劝说我:“你的亲生父亲可是很有钱的……”
  我拉开门,请他出去:“我自己有手有脚。您请回吧,以后也别来了。”
  有同事听见动静,过来询问。那个律师住了口,递给我一张名片:“林小姐再考虑一下,想通了给我电话。”
  晚上,我告诉楚依凡我的身世,楚依凡抱住我:“我可怜的清清。”
  我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怜,不过略微有些担心:“要是生我的那两个人很差劲,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不会,我喜欢你时也没有先调查你的父母啊。”楚依凡忽然也担心起来,“那个律师说你的亲生父亲很有钱,你会不会因此嫌弃我啊?”
  我白他一眼:“神经!什么父亲?我才不会认他呢!我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么?反正这辈子我只姓林,而且你要一直背负我这个甜蜜的负担。”
  半个月后,那个律师又在下班路上拦住了我,说有人要见我。我严辞拒绝了,这时有人从路边的车上下来,竟是金总。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说是他的父母要见我。
  我太过惊讶,迷迷糊糊上了车。路上他告诉我,他们找了我很久。
  然后我知道了我完整的身世:生我的那个女人曾是他父亲的秘书,婚外恋有了我。那个女人想以此嫁入豪门未果,就把出生不久的我遗弃在儿童医院门口。而同一时间,我现在的父母带着他们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儿来北京看病,小孩不治而亡,伤心过度的他们就收养了我,顶替了他们女儿的身份。
  怪不得我父母会那么反对我报北京的学校,每次回家也老问我有没有奇怪的人找我。
  说话间,车子来到一栋别墅前。金总带我进去,我见到了他的父母。他的母亲是个仪态万方的贵妇,金总和她很像。而那个父亲,我算知道金副总遗传来自谁了。想到有可能我的生命起源于他,我不禁自卑起来。
  金总的妈妈傲慢的打量着我,他的父亲也是没什么热情的看着我。我不示弱的回视过去,我可不会认为他们找我来是演亲情戏的。
  金总的妈妈先开口,居高临下的口气:“我们准备让你认祖归宗。”
  我心里很不痛快,明明是你们死皮赖脸缠着我,怎么还拿这种口气说话?我用同样傲慢的口气回答:“对不起,我们林家有祖宗了。”
  她愣了一下,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你知道一旦你进入这个家会得到什么吗?”
  “您家有金山银山不关我事,只请您们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真是浪费时间来这一趟!我转头对金总说:“金总,麻烦您送我回去。”
  他对我苦笑:“到现在你还叫我金总。”
  我虚伪的对他笑笑:“对我来说,您只是金总。”
  这时那个父亲开言了:“只要你答应给你姐姐移植骨髓,将来就可以得到几百万的遗产。”
  原来是这样!我说天上怎么会掉馅饼呢?我愤怒的瞪了他一眼:“我是独生女,从来没什么姐姐妹妹。”
  我气冲冲的出了门,金总随后追了出来。我气坏了:“我的命很贱吗?你们家那么多人,还要费劲把我找出来。有钱很了不起吗?”
  他满是歉意的说:“不是这样的,我们都配过型,不合适,所以才找你。我知道,我妈妈的态度很差劲,当年你的生母伤她很重,她难免有些迁怒于你。对不起!”
  我还是很气愤:“有没有搞错?现在是她有求于我!”
  虽然我依旧很气愤,但最后我还是去医院配型了。我这个人也就能干些小奸小恶的事,太恶劣的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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