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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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极恶- 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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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靠在一起,泪眼盈盈望着拓跋山海,竟似个已经不能支撑的样子。

    拓跋山海扫她一眼,心底亦砰砰乱跳,心头莫名升起一个念头:倘若身边这男人不幸……恐怕这句话一出口,小猫儿她也会立刻……

    他心头一紧,手如闪电一翻,按上苏夜的手腕,手指搭上去,只觉得男子的脉搏微弱的近乎无有。拓跋山海找来找去找不到,满心冰凉,不敢看旁边的小楼,心底懊悔而震惊,手指向上探,探到苏夜的鼻息,更是寂静一片,连个脉息都无。

    拓跋山海高大的身子向后一晃,小楼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似乎只等待他的宣判,拓跋山海摊开手心,浑身发凉。虽然他曾经有心想杀了这执着不休跟着自己的男人,可是,那毕竟是在小楼不知情的情形之下,他心底隐约知道,梅南苏夜在小楼心底的地位,也猜得到以小楼的个性,必然无法接受自己杀了苏夜的事实,除非他能天衣无缝的瞒她永久,他之所以肯让小楼见苏夜,第一是有恃无恐知道苏夜不能再做什么,他一路追到此地,已经是强弩之末,又能如何?第二是为了博取小楼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苏夜竟会真的支撑不住!

    若让他死在小楼跟前,却是他大大失策,现下他处在一个两难的境地,喉头竟是艰涩,说不出一个字,小楼目不转睛地望着拓跋山海,咬着嘴唇似也无声息,只两只眼睛盈盈的,闪烁着楚楚绝然的光,拓跋山海扫她一眼,低下头来心底一阵恼恨,忽然伸手,将苏夜推在车壁上,伸手将他的前胸衣裳抓下来,手掌心贴过去,掌心靠向苏夜胸口的时候,察觉到一股淡淡温度,他心底一动,急忙催动浑身真气,源源不断地**灌入苏夜体内。

    刚猛霸道的气劲入内,将苏夜的心脉缓缓护住。拓跋山海一手握着苏夜的右手脉搏,一手抵着他的胸前不停的运气,小楼跪在苏夜的左边,伸手拉起他的左手,眼泪无法控制地纷纷跌落,望着他头发半垂遮住脸的样子,想到昔日拢翠袖之中的相处,种种轻怜密爱,当时她为情所困,不明白金紫耀其实是另有苦衷,只当他背叛自己,逃出宫外,颠沛流离又加心灵创伤,差些便死了,幸而苏夜施加援手,又在她身后紧紧护卫,却从不肯轻易说出他的心意,这样的好男子,去哪里寻,她恨只恨,命运的阴差阳错。

    如此想着,痛到深处,反而麻木,手紧紧地握着苏夜的左手,心底只有一个念头:“也罢,现如今还有什么可怕的,若是你去了,那么,我只跟着你就是了。”

    她打定了主意,反而安定下来,只看着苏夜,也不再哭泣,一声不吭地坐着等候。

    拓跋山海催动内力,替苏夜将受损的心脉护住。又将余下内力源源送入他的体内。苏夜在神风皇宫的时候吃了他一掌,那一掌他用了七成功力,目的是想逼得他留步,更让神风众人慌乱以他为要,谁知他竟如此倔强偏一路追了来?拓跋山海恼恨他的毅力,几度派勇士前去截杀,竟被苏夜一一避开,虽然如此,他仍旧是势不可免地受了伤,内伤不能调养,又加外伤,如此内忧外患,铁人便也支撑不住。

    然而苏夜的伤乃是拓跋山海亲手造成,也只有拓跋山海知道怎么医治最好。他这样处置,倒真的起到了作用。过了大概是一盏茶的功夫,拓跋山海的额头上隐隐见了汗意,而小楼只感觉,自己握在手中的苏夜的手,也渐渐不似先前那么冰冷,隐约地有了一丝暖意。

    这乃是拓跋山海内力的作用。苏夜原本是耗尽了内力,几乎油尽灯枯所以才濒死。若是此刻无人如拓跋山海般立刻救护,怕是真的大罗神仙也无法相救,幸而遇到的人是拓跋山海,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是拓跋伤了苏夜,却也是他最懂得如何救治最有效。他一方面护着苏夜心脉,让他自微弱之中逐渐地重新恢复生机跳动起来,另一方面真气游走苏夜全身,才将苏夜一口不能再续的气给重新缓和了过来。

    小楼察觉苏夜不再是先前那般僵硬,心底也随之升起希望,含泪看着苏夜,一刹那竟无法相信自己此刻的感觉。

    待拓跋山海收手之后,小楼伸手拥住苏夜的身体,他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虽然仍旧不曾开口说话,但是小楼却感觉到了他方才停止的心跳,赫然又轻轻地跳动了起来。她抱着苏夜,几乎想放声大哭,失而复得的喜悦,却让她只是不停地落泪,转头看着拓跋山海,哽咽断续地说道:“谢谢……谢谢你……”便是此刻,就算是拓跋山海要她做什么,她也会无怨无悔答应,眼中望着拓跋山海,宛如看着世界上最美丽最值得赞扬的事物。

    拓跋山海耗费自身真气,来救助这原本让他恼怒的人儿,虽然是侥幸将人救了回来,小楼面前亦好交代了,但是他向来果断决然,从不曾对自己的敌人施加援手妇人之仁过,此时做了他三十年来未曾做过的傻事,心底怎样也是不舒服的。然而见了小楼含泪望着自己,明明是流着泪却仍旧笑着说谢谢的动人样子,心头却砰然一动,刹那觉得:救了他又如何?耗费真气又如何,只要能看到她如此对待自己的样子,就算是再耗尽了他这满腔热血,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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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都说了我很亲非常亲了,绝对不要怀疑……

    苏夜这么好的人……要动手也要向坏人动手啊,嘿嘿,某人行云流水一般的飘过……大家记得扔粉红嗯如果有的话,推荐要给新书几张。。



正文 帝后之争卷 341 至情至性


   这一路走来,小楼也不知道东南西北,抱着苏夜不撒手,虽然苏夜始终都没有醒来,但每一次将手靠在他的胸口,都会察觉心在微微地跳动,对她来说这便是好的了。路越走越是难行,到最后竟又下起雨来,狂风烈烈,自缝隙里透出来,冻得小楼瑟瑟发抖。拓跋山海他们见惯了这样恶劣的天气,倒是不以为然,迎着狂风依旧大声呼喝交谈,闲暇时候便自腰间拿出酒壶喝着自制的烈酒御寒,面无惧色也无寒色,果然是北魏的勇士。

    拓跋山海偶尔在外,钻进马车的时候带着凛冽的寒意,小楼向来是养尊处优的,被这寒气一侵更是发抖。拓跋山海见小楼冻得脸色发白,甚是疼惜,将她拥入怀中想让她暖和一点。小楼却死死抱着苏夜不放手,拓跋山海劝说也无效,她只是摇头。拓跋山海要抱,便只能抱两个。虽然他身材高大胸怀宽阔,但一人抱着两个,颇为无奈,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古怪,想了一会儿,伸手将自己腰间的羊皮囊拿起来,在小楼跟前晃了晃,说道:“喝一点。”

    小楼疑惑地看他,拓跋山海见她双眸如星,呵呵一笑,将羊皮袋子的塞子解开,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小楼忍不住皱起眉来,说:“我不要……”她在神风宫廷的时候,喝的都是甜甜的果子酒,哪里喝过北魏的烈性烧酒。

    拓跋山海也知道她身子弱,怕是受不了这么猛烈的酒性,但她身体单薄,这样熬下去也不是办法,说道:“喝一小口,身体很快就暖和起来了。”

    小楼仍旧摇了摇头,竟十分的固执,虽然冷的很,却将苏夜拥在怀中,一刻也不放,摇头之后,便将下巴抵在苏夜的肩上,眉宇之间,横着一丝淡淡的忧愁。

    拓跋山海看了一会儿,浓眉。皱起,忽然冷哼一声,仰头喝了一口烈酒,将羊皮袋子又放回去,才一把拉过小楼,重新拥入怀中。小楼惊叫一声,拓跋山海抬起她的下巴,小楼吃疼,猝不及防张口想问他做什么,拓跋山海一笑,低头吻住了小楼的嘴,小楼心底震惊,感觉他的舌头有力地顶开自己的牙关,与此同时一股沁凉的东西顺着滑入自己的嘴里,拓跋山海仍旧吻住她的嘴不放,小楼被迫仰着头,感觉那液体飞快地滑下自己的喉咙,沁凉之后,却猛地升起了一股火烧火燎的感觉,就好像方才忽然吞下了一口的烈火,顺着烧入了心,烧入了腹部。

    拓跋山海“假公济私”,将酒送入了。小楼嘴里,却又贪恋那娇软味道,索取了片刻,才恋恋不舍放开她。小楼惊魂未定,抱着苏夜瑟瑟身抖,又觉得身体之中难受无比,似乎那液体入了腹部,变成了一颗火种,而且正在迅速的燃烧,以惊人的速度,将她的身体也烧灼了起来,她低低呻吟,十分难忍,几乎疑心拓跋山海方才给自己喂下的,是毒药。

    拓跋山海望着她嫣红的嘴唇,。以及颤抖的身体,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了,只喝一点点,没事的。”这种酒烈性无比,也是他们北魏军寻常冬行出战时候必备的,是有名的御寒之物。昔年拓跋山海带兵远征西夷,穿越那茫茫无人迹的千里雪原,便是这烈酒立下大功。

    小楼缩着身体,低低地发出呻吟的声,身体却渐渐。地发软,似乎就算是钢铁,也会被那一股火烧得发软了,更何况她,双手仍旧想抱着苏夜,却也变软了,力气偷偷地消失,苏夜的身体向下滑,小楼靠过去,逐渐地呻吟声变成了呜咽。

    拓跋山海见她原本苍白的小脸变得绯红,星眸流。转,大概是忍受不了,隐隐含泪,秀美的双眉微微蹙着,极其无力似的靠在仍旧未醒的苏夜身上,伸出手来将她抱入怀中,小楼全无抵抗力,勉强抱着苏夜,靠在拓跋山海的怀中低声呜咽,只觉得身体也逐渐地发起热来,四肢百骸,都有一种麻痒之意,悄悄地萌生,此时此刻,却是一点的寒冷也感觉不到了。

    她的身体微微的扭动,拓跋山海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笑道:“小猫儿,真是软软的小猫。”爱怜地抚摸她的长发,小楼神智已经有些昏昏,低低说道:“你好坏,好坏……”分明是责备,却如同娇嗔。拓跋山海怦然心动,说道:“嗯,我很坏,对我的小猫儿很坏。”小楼浑身热的难受,心头又憋闷,恨不得将衣裳撕开感觉一点冷寒的气息才好,额头上亮晶晶的,却是冒出汗来,加之细细的呻吟,就算无情亦无比**。看的拓跋山海惊心动魄。他自知那种酒寻常人喝不得,何况是娇弱的她,是以只送了一小口,却不料这已经是小楼承受的极限。

    他呆呆地望着。怀中连脖子也变得粉红了的人,自言自语说道:“早知道,就早给你喝了。”小楼双手勉强抱着苏夜,已经神志不清,身子却一个劲儿的向着拓跋山海身上蹭动,因为身体发热,有意无意动作间试图蹭掉自己的衣裳,姿态娇憨,真如是撒娇的小猫一样,拓跋山海急忙紧紧将她拥入怀中,阻止她危险的动作,苦笑说:“唉,还是不该给你喝的,起码不是现在。”

    但是这种酒却有一种效果。在最初的烈火焚身难以忍受之后,小楼沉沉地睡着了。这却是她被拓跋山海掳来之后,睡得最安稳的一次,烈酒酒性发作,让她拥着苏夜,好好地睡了一番,等醒来之后,却发现拓跋山海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件雪白的毛绒大衣,披在她的身上,小楼兀自觉得脑中有点昏沉,伸手抚摸了一下脑袋回想往事,忍不住有些心砰砰乱跳,拓跋山海掀起帘子进来,笑道:“小猫儿,醒了么,还冷不冷?”

    小楼吓了一跳,说道:“不冷。”拓跋山海哈哈大笑,知道她害怕自己故技重施让她喝酒,手伸出,指着盖在她身上的白色毛制大衣,说道:“把他穿上。”小楼伸手抚摸上面光滑柔亮的毛毛,显然是价值不菲,不由问道:“你哪里弄来的这个?”

    拓跋山海含笑不语,说道:“快穿上吧,这东西穿着可暖和了,你以后都不会发抖。”见小楼一阵迟疑,又说,“前方的路更是难走,还会更冷的,快点穿上。”

    小楼咬着唇望了拓跋山海一眼,终于将那衣裳拿起来,拓跋山海看着她的动作,心底满足异常。他未曾对小楼说的是,这件衣裳,是他贴身之物,乃是用他二十岁的时候猎到的一只火狐的皮制成的,又加了几种名贵的皮毛用制衣名手做成,冬日穿着,就算是暗夜在极冷之地,也好像给阳光照耀一样十分温暖,他身体强健,并不觉得怎样冷,也便忘记自己身上还穿着这样宝贝,被喝醉了的小楼一阵磨蹭,蹭开了外衣,才发现自己原来还穿着这个,立刻灵机一动,脱了下来,想要给小楼穿上。

    他自己知道若是实话给她说,恐怕她未必会穿。当下一笑,转开头去。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这人终于穿上了,想到自己的贴身之物,在她身上,心底一阵高兴,耳边似听到她的低低喘息,拓跋山海有些惊奇,问道:“穿个衣裳也这么费劲?”忍不住偷偷转过头来,一看眼前场景,却赫然大怒!小楼身上,仍旧是那件旧衣,哪里有穿他的宝贝火狐,倒是她怀中的苏夜,身上却多出了那雪白耀眼之物,拓跋山海一怔之下,几乎双目喷出火来。

    小楼见拓跋山海如此愤怒,有些害怕,说道:“你……怎么了?我很好,不算太冷,苏夜他现在还没有醒,我担心他会冻坏了,你……不会不高兴吧?”

    拓跋山海心想,老子脱下的衣裳,给一个男人穿,怎么想怎么古怪,可怜他生平第一次用这种手段想博得一个女子的欢心,对方却将他的心扔到了一边,毫不领情,弄得他哭笑不得,看着小楼的样子,却又发作不得,想了一会儿,哼道:“随便你!”

    气鼓鼓地转过头去不再言语。小楼心底忐忑,她不知道这火狐皮是天地之间的一宗宝贝,天生就有一股暖意,穿着就好像随身带着小小太阳一样,拓跋山海肯将这贴身的宝物给她,是因为对她有情,若是在北魏,这便是珍贵之极的定情之物了。如今她却毫不犹豫地将这东西给苏夜穿上,拓跋山海当然心底不是滋味了,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反正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小楼却有点害怕,怕拓跋山海生气之下,又来给自己灌酒。她打定了主意,假如拓跋山海真的如此,她会主动的自己去喝,免得他再……这边拓跋山海心底却是一阵长叹一阵惆怅,然而神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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