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一个闪身,朝着暮天遥逼去,同时,暗中的那些人也快速现身,一脚一个的将那些还在岸边徘徊的高手给踢入血池--速度快的惊人,几个呼吸间,便去了一大半,寒铁桥上,还剩下零星的几个武功记强的人,细细看了看,有逍遥庄的那个庄主,还有几个,都是三十多岁的男子,这其中,就属暮天遥最为显眼了,她就那么站着,惊采绝艳,淡然出尘的面孔上,波澜不惊,瞬间,便吸引了不少目光的注视 。
这其中,年轻的男子还有一个也格外的显眼--古风华!!!
当然,他会在这里,也在暮天遥的意料之内。
“啊,我们是不是死定了。。。”此时,古风华开始嚎了起来,但是,那阴鸷的眼中,却划过一丝精光。
原本镇定的人也被他这么一声嚎,给嚎的慌了起来。。
“看来,老夫今天是要交待在这里了--”逍遥庄主陌阡颜也‘无奈’的说道,说完,眼神还若有若无的与古风华对视一眼。
靠,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暮天遥心中愤怒不已,也懒得讲什么江湖道义,右掌一击,地上的一把剑凌空飞射,直直的朝着陌阡颜刺去--速度之快,简直让人咂舌,并且,暮天遥全力提升的力道,加上紫冥修神诀本就逆天,一代高手陌阡颜竟然没有反应过来便被那把宝剑刺了个对穿--“你。。。。”慢慢回身,看清楚是暮天遥的时候,陌阡颜只来得及颤巍巍的伸手指着暮天遥,然后才不甘的闭上眼睛,谁知道,那尸体还没倒地,便被一个黑衣人踢进了血池里--瞬间,暮天遥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犯了众怒,--“你小子,居然杀了陌大侠--”一个大汉怒喝道,然后居然提剑冲了过来,瞬间,便与暮天遥打成了一团。
“老匹夫,你居然敢窝里反,真是死不足惜--”暮天遥双掌抡起,一阵阵罡风围绕,四周,没有一个人敢近身--“是你小子先窝里反的!!”大汉怒不可遏的吼道。
暮天遥眼神一冷,周身气势陡然一变,右掌成爪状,狠狠的击向大汉。
“噗。。”那右手生生的刺进了大汉的胸膛:“这么白痴,或者也是浪费--”冷冷的收回手,然后手中的罡气泵开“轰。。。。”在那些黑衣人还未来得及将之踢下血池的时候,暮天遥便直接用内力将他的尸体给毁了。
“呼。。。”疾驰的风声,暮天遥背脊微疼,然后一个惯性,躲了开来,后面的,正是那个黑衣人的头领,冷冷的对着暮天遥阴笑着:“最后的幻神,你的力量最合适迎接魔剑的出生了--”说完双掌猛地朝着暮天遥推进--“试试看就知道了--”暮天遥眼神一黯,居然想要用她来血祭至高剑?那他也得有那个本事--“是吗。。。”黑衣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阴森森的笑声格外的渗人:“那。。。。你就去吧--”“碰--”那勃发的力量,让暮天遥一阵措手不及,不可能,他。。。居然比琴圣还要厉害??
这是暮天遥倒飞出去的最后一想法,背后传来刺痛灼热的感觉,暮天遥回头一看,顿时,惊骇不已,此时,她已经在血池的上空,于是,暮天遥连忙虚空一点,凌空一掌击向血池,然后,借着返回的力道,跃回了寒铁桥上,刚刚站定,她的手心里已全是汗,差一点,她就跌进去了,若是真的跌进去的话,就算她武功再搞,也没用了。
这一幕,真的是惊心动魂。外面的苍狐几人牙齿咬的死紧双目差点瞪得脱眶而生,一双手紧紧地握着,指甲生生的刺破了掌心,脚下的土地也被狠狠的踩了进去,,出现一个大大的深坑。
而苍洋,双拳不住的在那闭上上面捶打着,上面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血印,双目赤红,死死的盯着暮天遥,那杀人的目光,死瞪着那个击飞暮天遥的黑衣人,眼中满是仇恨的光芒。
幽冥澜与赤尊翱也差不到哪里去,现在,他们带来的那些精英全部陨落,只剩下他们几人,痴痴的守在外面,等候着暮天遥。
突然,变故陡生--“轰隆隆。。。。轰隆隆。。。”
“哗。。。。”
血池里面炽热的岩浆。。。血浆直直的喷发而出那炽热的血浆,溅落在寒铁桥上,便听见“呲。。。”的一声,那不知道多少年的寒铁桥便被那高温融了一个洞--“糟了,居然提前现世了。。。”那个黑衣人满脸惊恐的看着不住翻腾的血池,他的心一阵颤抖。
至高剑要现世--“去吧--”陡然,耳边一声厉喝,黑衣人不要命的扑了过来,暮天遥一惊,连忙闪身躲过,同时,心中亦是忍不住猜测,这个人为什么一定要用自己来血祭呢?幻神。。。究竟有什么优势?
“轰--”一声震天响,然后,一道劈开剑芒陡然冲天而出--“轰隆隆。。。。”红色的光芒直冲天际,巨大的剑身缓缓的从血池里面升起,一阵阵的压迫感,袭来。
“噗通。。”
“噗通。。”
“噗通。。”
寒铁桥上还剩下二十来个高手一个个顶不住这个压力而纷纷倒地,或跪着,或直接躺着,光是一丝丝的气势,就有这么等威力,难怪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升起来了。。
暮天遥再一次的为他的巨大而震撼,这才叫大啊。。。。剑宽数丈,高。。。延伸至天际,冲天的血红剑芒,真有种劈天破日之感,上面隐隐流动的血红光晕,看起来丝毫不显得邪气,倒是显得有种圣洁,绝美之感。
剑身上游龙戏凤,华丽的图案,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让那些个直立不起的人一个个眼露贪婪之色。
暮天遥直挺挺的站立着,眼神赞叹的看着至高剑,突然,上面蓝色的灵气开始从剑尖上面吸进,血红色泽开始一点一点的淡去,那个黑衣人弓着背跪立着,急切的看着上面蓝色的灵气正快速的被吸收。
“哈哈哈。。。至高剑哪有这么容易被魔化--突然,琴圣的身影从虚空显现,好心情的仰天大笑,而外面的大阵也在隐隐的颤动,似乎有种即将崩塌的感觉。
“哼,是这样吗?”陡然,一个冷厉的声音响起,旋即一道恐怖的力量击向暮天遥,直直站立的暮天遥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被击飞,直看的撞上至搞剑--然后,就见暮天遥站立的地方多出了一个人影来,漆黑如墨的头发,垂落在地上,黑的纯粹的黑袍,迤逦的拖沓在后面,但是,却是 不染纤尘,那周身萦绕的强大气势,狠狠的压了琴圣好大一筹。
“主上--”那个跪立着的黑衣人头领激动的叫道。
“哼,办事不力,留之何用--”淡淡的一句话,便叫那人脸色煞白,然后,没有任何人见到男子的动作,就连琴圣也没有见到,便见那个黑衣人头领直直的跪着,然后从上往上,从头开始,慢慢的化成粉末。。。。
而这厢--暮天遥这回就没有了上次那般幸运了。被那强大的力道击飞,还没来得及运气,便狠狠的撞上了至高剑。
“碰--”
“不。。。。”苍狐凄厉的扑到那壁障之上,狠狠的拍打着壁障:“遥儿--”心中一滞,脑袋里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般,脸上悠的滑下两行血泪--“碰。。。”暮天遥的身体一撞上那血红的剑芒,顷刻,便碎成了碎末,飘落到血池里面。
“这样,才算是完成了血祭嘛。。。。”黑袍男子冷厉的笑着,但是,看向至高剑的眼神却是势在必得。
“不--”夜央国那边还剩下的几人中,一个穿着侍卫打扮的男子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眼里满里难以置信,还有沉痛,那张脸,赫然是苍寒--同时,琴圣也痴痴地看着暮天遥消失的地方,整个人痴傻了一般,堪堪捂住胸口,怎么搞的,他怎么会这么心痛?好像心脏被什么挖出来一般,眼里氤氤了,有什么顺着上脸颊滑了出来--“泪。。。”伸出手指,黏上一点,探入口中:“怎么是苦的。。。”身子一个踉跄,琴圣狠狠的揪住胸前的衣襟,这种感觉,好难受,好像不能呼吸了,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落。
脑子里不断的回旋着这些日子与她相见的一幕幕,她刁钻的身手,不服输的个性,还有那奸诈的性子。。。虽说是敌手,可是他从未对她下过重手,而她,好像也不怎么待见他,但是。。。。他到底错过了什么?想到最后她被击飞的那一幕,她的眼神。。。。怎么那么像她?巧合,还是。。。
他不敢相像那个可能,因为他会崩溃--等待了千年,难道又要错过吗?是她--他明白了,一开始交手他其实就应该有所察觉,那熟悉的身法,明明就是现代的近身搏击法,并且。。。。还是他亲自教授的,难道时隔了千年,他忘了吗?
“月儿--”声音喑哑低沉,琴圣猛地扑过去,想要随着她跳下去--“轰--”至高剑猛的升高,然后猝然旋转起来,周身强大的气势更甚。
“哈哈哈哈。。。魔剑啊魔剑,你终于是我的了--”黑袍男子张狂的大笑着,然后猛地凌空飞起,一阵磅礴的黑气朝着至高剑袭去--想要强行的用强大的力量强行的驾驭至高剑。
陡然,至高剑停止了转动,那冲天的剑芒忽的收敛,一柄高大的巨剑悬空而立,幽深血红的颜色散发着危险的光芒,突然,至高剑再次发出一道剑芒,这次的剑芒中透着深邃的紫。
“哗--”巨剑猛地朝着黑袍男子劈过来--“该死的--”黑袍男子又惊又怒,连忙运起全身的内力,撑起一道黑色的壁障,挡住至高剑,但是,至高剑可是上古的神兵利器。
“哗啦。。。”如刀切豆腐一般,狠狠的劈下,一击--紧紧只有一击,更直直的将那黑袍男子给直直的劈成两半,“嘶。。。”古风华等还在一边的幸存的人一个个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一个个又满脸贪婪之色的看着至高剑,果然。。。不愧为至高剑,居然如此有灵性--但是沉痛中的几个人却是没有注意到这里。
斩杀了那个黑袍男子之后,至高剑蓦地冲天而起--“轰隆隆。。。”强行的撞开了丛林内的大阵,然后就见到那血池里的血浆快速的平息,渐渐的凝固,成了褐色,整座山也消沉了下去,里面不知道埋了多少江湖人的骸骨,但是,此时,平静下来,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呼。。。”剩下的人一个个大呼一口气,然后狠狠的拍着胸口,一个个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天,果然是神兵,这等力量,这哪是人力可及的,有了它,还悉不能得到这个天下?”一个中年男子向往的看着天空。
说者不无心,听者有意,古风华一听,眼中的贪婪之色更甚,至高剑既然有灵性,那么,他必然不会甘于平淡,若是与他一起征服天下,至高剑肯定会明付亘古--“咦,至高剑呢?”突然,一个声音惊讶的说道。
众人抬关,只见天朗气清,秋意深深,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至高剑的影子。
--周围的景色瞬间变换,原本幽暗的丛林,瞬间,变幻,眼前一条道路跃然眼帘,众人欣喜若狂,纷纷朝着大路奔去,什么至高剑,什么名利,都不及自己的性命来得重要,至高剑太过神奇,不是他们这等凡夫俗子要的起的,虽然心中贪婪,但是,到底没有走火入魔,一个个也算是清醒。
来的时候数千人,回去的时候,确只有寥寥数十人,这原始丛林,成了那些贪婪之人的埋骨之地--剩下的,还有十来多人没有离去--琴圣呆滞的站立在边上,愣愣的看着已经凝固了的岩浆,这里,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岩浆,一点也没有开始那般血液沸腾的血腥,平静下来的,看起来还有种异样的美丽,但谁又能料到,这里面里了那么多的尸骸呢?
戚天城的那边还有三个人,一女二男,几人都是带着有纱帘的帽子,看不清楚长相,苍寒,挥手让那些侍卫先行退下,然后,沉沉的走上前,幽冥澜,赤尊翱,几人心照不宣的都留了下来。
苍洋像是失了心一般,瘫坐在地上,而另一边,苍狐,整个人脸上布满了血红的泪,爱到深处,伤的最深,一颗心,七零八落--。。。
秋风瑟瑟,宽阔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快速的前行着,马车不是很华丽,淡青色的车身,看起来有点朴素,赶车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清秀少年。
“青衣,你慢点,我们又不用着急--”里面,一个湿润的声音传出。
“公子,再不快点,师尊又该生气了--”青衣嘟着嘴唇,想到师尊会生气,他就哀怨不已,师尊整起人来,那可是真要命啊。。
“师尊。。。”里面的人轻轻的念了一声,然后微微叹了口气,再也没了声音。
“对了公子,你知道至高剑现世的消息吗?”突然,青衣想到了刚刚在城镇里准备干粮的时候,听到客栈里面的那些人谈论的消息,于是便准备说说以此打发枯燥的时间。
“什么至高剑不至高剑的,都是世人杜撰的,千年来,你看看有谁真正的见过至高剑?”轻笑一声,淡然地说道。
“哼,公子骗人,我都听到了,刚刚客栈里的人都在谈论呢,据说那些去寻找至高剑的人都死了,还有啊,那个什么。。。什么神族的人好像也死了--”青衣皱着眉头想了,刚刚也没怎么听清。
“神族。。。幻神族?”突然,里面的人一滞,紧接着有些紧张的问道:“叫什么名字?”
“唔。。。好像叫什么遥。。”摇摇头:“我也没怎么听清楚啦!”
“暮天遥?!”突地,车帘猛地被拉开。
“是啊,公子好聪明。。逞能?”青衣疑惑的回头,看着自家公子那令天地为之失色的面容,心中忍不住一阵骄傲。
“停车--”一声大喝,吓的青衣一个猛拉马缰然后马儿前蹄扬起,狠狠地落在地上,马车也狠狠的摇晃了一下,青衣惊异的回头,看着失态的公子,一阵疑惑。
“知道在哪个地方吗?”男子厉声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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