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优的老家伙是不敢泄密的,除非他们不想要他们的老命!”
“再说了,你刚刚不是也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除了我们自己就只有那些老家伙知道,就算他们之中有人泄密,他所知道的也只是他这一家而已。”
雪大人停了停,思索了一下,继续道:“这些贪生怕死的老家伙可没齐心到一起去泄密的地步,所以说,是有另一方人马将我们的所有情况全数告知了夜非天,换句话说,我们的一切行动都被人家看在眼里还不自知。”
说完,雪大人放在书桌上的手缓缓握紧。
黑衣大汉大惊,失声叫道:“什么?还有谁有这等本事?”
随即又想到一个可能,他脸色顿时大变:“难道是……可是夜非天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
雪大人没有回答,转而问道:“‘隐’那边有什么收获?”
悲催的甲某
雪大人没有回答,转而问道:“‘隐’那边有什么收获?”
听雪大人提到“隐”,黑衣大汉一脸确定了答案的释然。
只不过,黑衣大汉的脸上随即又被刚刚提及夜家时更为沮丧、更为惭愧的神色所取代:“禀雪大人,不仅没有半点收获,还又让他们耍了几名兄弟。而且这次他们还用飞镖传书说,说这些都只是略施薄惩,如果还有以后,就不止戏耍那么简单了。”
事实上虽然大意相同,但那飞镖上的话却绝对比黑衣大汉所说的要难听一百倍。
但是,黑衣大汉可不敢如实说出来,否则,雪大人生气不爽,受气的还不是可怜的他。
“算了,这也不能怪你们。”雪大人轻揉了下额际,颇感无奈地说。
提到这个超级难缠的“隐”,连他这个在属下面前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也不禁面露无奈,其麻烦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想当初之所以决定由临州开始秘密入侵凌国的计划,就是因为想到临州有“隐”,如果将“隐”纳入囊中会给这次行动省很多事。
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说来也奇怪,他们刚到临州的时候,“隐”也没像现在这样难缠啊,至少还可以通过买消息这固定途径这条线索顺藤摸瓜。虽然麻烦是麻烦了点,可好歹也是有迹可寻吧。
哪像现在,什么都查不到不说,手下一个个还被整得宁愿做最苦最累的话也不愿接盯“隐”折梢这一任务。
不相信,觉得说得太夸大其词了?好,看看著名的许愿树事件吧!
许愿树事件案发地点:临州城东郊受害人:某甲
城东有棵据说很是灵验的许愿树,经过多方打探,终于确定这里便是“隐”的一新设据点。
于是,在同伴将要求买情报的卡片系上红线扔上树后,某甲就在离许愿树不远处开始了他漫长而又痛苦的盯梢历程。
本来他以为,盯梢嘛,除了无聊了点也算不上什么苦差事,后来才知道他错得非常之离谱!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即使是在冬天,他身边也围满了蚊虫,(他自然不会知道,那是因为他身上被人抹上了某人特制的招虫药水),换了地儿竟然也一样。
受了这么多罪,若是任务有什么进展还好说,偏偏来这许愿的人特别多,他不仅要注意这么多人,还要在这些人中找出疑似“隐”成员的人。
当然,同时还要忍受数之不尽的蚊虫的叮咬,所以理所当然的一直到傍晚他都没半点收获。
满心不甘的某甲当然不会轻易离开,在四下里只有他一个人时,他终于忍不住靠近许愿树,踏出了他通向地狱的最后也是最悲惨的一步……
推荐自己已完结文倾世红颜:绝代女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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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现代军事学院的学生,却不想一朝穿越至了一个她从不了解的时代。
好吧,穿就穿吧,反正这时代,人人都穿。
可是,为什么一穿来就赶上被人喂了药?
好吧,被人喂了药也就算了,可是,之后竟然还让她怀孕!
天啊,他是她哥哥也!
好吧,这些被人算计,那她都认了。可是,为什么还要对她的宝宝下手?
是可忍,孰不可忍!
要动她宝宝,她定要百倍相还。
可是,这宝宝……这宝宝到底是谁的孩子?
甲某的悲惨遭遇
满心不甘的某甲当然不会轻易离开,在四下里只有他一个人时,他终于忍不住靠近许愿树,踏出了他通向地狱的最后也是最悲惨的一步。
“啊……”无比凄惨的惨叫声伴随着落下的夕阳响起,惊起远处树林里栖息的鸟类无数。
不过可惜的是这里地处偏僻的郊外,方圆几里之内都没什么人家,反以也就没惊动到什么好心人前来解救他(就算有人家,别人也只会以为这是荒郊鬼叫,哪还敢出来)。
但见许愿树上赫然倒挂着一条被捆得紧紧的肉虫,很不巧的是——那条肉虫正好就是不幸的,倒霉的,可怜的某甲。
当然,被绳子捆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某甲可是武功高强的靖国精%锐,普通的绳子他只需运起内力一挣就可以脱困了。
可是,很快,他又为自己的行为悔不当初。只因为捆他的绳子可一点也不普通,那是坚韧无比也名贵无比的雪蚕丝。
他挣扎的结果是他不仅没有脱困,反而还被雪蚕丝割开了很多道小口子,而更令他痛苦及悔恨的是那雪蚕丝上还被人涂上了辣椒水……
被蚊虫咬,被雪蚕丝倒吊,身上的伤口,这些痛苦加在一起就如无数只蚂蚁不断的身体里爬一般,这滋味让某甲想直接昏过去了事。
可是前面也说过了,某甲可是靖国的精&锐,他忍受痛苦的能力自然也比一般人要高出很多,所以他也就以异常清醒的状态真实地感觉了一把什么叫做万蚁钻心。
直到天亮,他才因又冷又饿又累,如愿的晕了过去。
这时,某甲已在一夜之间神奇的胖了一圈(被蚊虫咬的),衣服也成了比乞丐装还要破的破烂(被雪蚕丝割的),身体即使在昏迷中仍惯性的来个间歇性抽搐(被辣椒水整的)。
然后……他就被躲在暗处看了很久好戏的人一路提着悄悄扔在了自家门前。
最让某甲呕的是那人在扔下他之前还没忘把珍贵的雪蚕丝给取了下来!
据说,自此以后,某甲宁愿被打死也不愿再接任何有关“隐”的任务,而且一听到“隐”及同音字都会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止……
这次事件发生以后,虽然他的手下在对待“隐”这一任务时都提高了警惕,可无论如何还是防不了对方前所未见的手段。
而最让人头疼的却是对方整人的花样还层出不穷且绝不重复,让人防不胜防。
好在对方似乎只是为了好玩,因此虽然屡战屡败,除了被整得很惨之外,倒也没什么实际伤亡。
可是这次,他们会出言警告,看来是已经不耐烦了,为了避免伤亡……
“传令下去,停止所有对‘隐’的行动,撤回所有相关人马!”既然控制不了又无法消灭,那他也只得尽量不与之交恶。
雪大人又不傻,自然明白,得罪这么一个强大的势力对自己可没有任何好处。
雪大人轻展眉头,又问道:“对了,黑街那有什么发现?”
大灰狼东方瞳夕
雪大人轻展眉头,又问道:“对了,黑街那有什么发现?”
“黑街最近倒没什么骚动,唯一奇怪的是黑街似乎多了许多生面孔,而且这些生面孔还个个都查不出来历。”黑衣大汉立即回答道。
有这种事?雪大人扬了扬眉。
“隐”的转变,黑街的怪异,还有夜家的反击,最近的麻烦事还真不少。
“雪大人,夜非天好像要在三天后为他的那个义妹庆生,不知道您有什么打算?”黑衣大汉突然想起这事,看着雪大人,说道。
夜非天的义妹?就是那天在黑街外遇到的小女孩?虽然调查显示,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孩,可是她的那张脸,还有她那不简单的姓氏……
雪大人脑子里倏地想到一个骇人的可能,他连忙忙用力甩了甩头,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就算是和一个乞丐扯上关系,也不会和东方家的人扯上关系的!
抛开这些扰人的思绪,雪大人回到属下刚刚报告的事上面。
夜非天在这个时候来为那孩子庆生,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也许,他该趁这个难得的机会探探夜府的底……
“哈哈哈哈……”一串周星星似的怪笑,大灰狼狞笑着逼近柔弱无助的小白兔:“这次怎么也不会让你逃脱了,为了少吃点苦,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
小白兔双手紧紧捉住胸前的衣襟,随着大灰狼的步步进逼而不住后退,直到后背抵上了冰冷的墙面而退无可退才发出凄然的哀鸣:“我不要!”
“你不要?”大灰狼终于忍不住露出他凶恶的真面目来,眼中凝起森寒的冷光。
“不要!”小白兔可怜兮兮地说道。
“哼哼,这可由不得你要不要!本来还想让你自愿答应的,既然你如此不合作,那就别怪我……”似是被小白兔耗尽了耐心,大灰狼朝小白兔伸出了她闪着寒光的锐利爪子……
似是看到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小白兔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啪!”的一声,结实的桌子因这突来的拍打而大弧度的不停震颤。
被磨得耐心尽失,大灰狼东方瞳夕忍不住怒火中烧:“千智子,你到底答不答应?”
哼,小姐她亲自出马进行游说,然而,过了快一个时辰了,居然还没半点收获,这个千智子真是可恶至极!
东方瞳夕盯着千智子那颗估计比顽石还要硬上数倍的脑袋,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打开他的脑子瞧瞧里面装的是不是这时代没有的水泥。
“小姐啊……”小白兔千智子摆出一张苦瓜脸,就差没给东方瞳夕跪下了。
事实上,如果跪下有用的话,他早就跪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种话对他千智子是完全没用的。
“除了这件事属下没法答应外,其它的,就算小姐想要属下这颗脑瓜子属下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千智子决定对东方瞳夕晓之以理:“想必小姐您也知道属下不肯答应的原因,就请您行行好饶了属下!别派属下做这件事吧!属下以后就算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主上的大恩大德的!”
小白兔千智子
千智子决定对东方瞳夕晓之以理:“想必小姐您也知道属下不肯答应的原因,就请您行行好饶了属下!别派属下做这件事吧!属下以后就算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主上的大恩大德的!”
说这话时,他还非常夸张地呼天抢地了一番,看起来,嗯,就像一个被抛弃的怨妇!
“既然这样……”东方瞳夕微眯着眼看着千智子那宁死不屈的样子:“那我也不好勉强你……”
千智子听东方瞳夕这样说,以为她终于放弃他打算改派他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可就在这时,东方瞳夕却轻轻抿唇,脸上露出一丝奸笑。
她可只是说她不好勉强他,可没有说不能命令他不是?千智子似乎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吧。
东方瞳夕心里想着,好整以暇的自怀里拿出一块碧绿的青竹令牌,不怀好意地拿着它在千智子眼前左晃晃,右晃晃,然后才道:“千智子,你看看我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
千智子闻言凝神一瞧,脸上的欣喜霎时凝固,他伸出食指,微颤着指着东方瞳夕手里的令牌,嘴里结结巴巴地道:“小姐,您……您……您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或许是因为太过吃惊,千智子竟然一连用了三个“您”。
看千智子吃瘪吃惊的样子,东方瞳夕心里那个美呀,那个爽呀!
晃了晃手中的令牌,东方瞳夕得意洋洋地学他的样子道:“我……我……我……当然是你那个好师傅千机子亲手给我的,要不你还以为我有那个本事从那个老怪物手中抢吗?”
千智子看着东方瞳夕手中的令牌,心中暗道:嗯,的确是不太可能,那令牌是千机门的掌门令符,他师傅千机子向来都是随身携带的,要从他师傅那个老怪物手中抢东西……
咦,不对,他师傅怎么会是老怪物呢?
师傅他老人家只是奇特了一点点,好吧,也许不只一点点……
意识到自己差点也要被东方瞳夕给同化了,千智子忙甩掉脑中对师傅不敬的念头,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一个令他很是振奋的消息。
千智子忘形地冲上前抓住东方瞳夕的手,急切地道:“小姐,您见到我师傅了?师傅他老人家现在在哪?他这十年都在什么地方?他过得好不好?”
千智子心急之下,他手上的力量不觉越来越大。
“千智子!”东方瞳夕皱眉低斥,同时运起内劲挣脱他的手。
千智子收回手,讪讪地道:“对不起,小姐,属下一时情急鲁莽了,还请小姐原谅。”
东方瞳夕眼珠微转,脸上扬起一抹恶意的微笑:“千智子,你小姐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我也知道你突然听到失踪了十年的师傅的消息,心里难免会有些惊喜过度,因而做出什么非正常的事来。我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和你计较(才怪)。”
东方瞳夕顿了顿,接着道:“至于你师傅的消息嘛,我当然是会告诉你的,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还要通知你一个与你有关的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东方瞳夕变唐僧?
东方瞳夕顿了顿,接着道:“至于你师傅的消息嘛,我当然是会告诉你的,不过在告诉你之前,我还要通知你一个与你有关的惊天动地的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