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弦一郎会时不时的把水递过去给小怒。他们两个服侍小怒吃东西的样子真真让立海大的几个人吓到了,齐齐打了一个寒颤,这是他们立海大网球部的皇者和女神吗?不会是被别人掉包了吧?不过,他们三个的气氛很温馨,很融洽!没有一丝三个大男人那么相处的恶心感觉。
“既然你们那么容易接受了真田、幸村和手冢君的关系,我也说了,我和仁王也是恋人。”柳生比吕士放下筷子,大方的说,左手还揽过仁王雅治,在他满嘴是油的嘴唇上‘叭’了一口。
切原赤也剥龙虾的手一松,龙虾掉到自己前面的汤碗里,溅得满面是酱油。
胡狼桑原正在夹肉丸子,好不容易夹起来的肉丸子又‘咚’的掉了,从桌子上弹起,朝闭眼挑鱼刺的柳莲二飞去;在他的脑门上敲了一下,反弹落进正喝茶的丸井文太的茶杯中。
丸井文太一口茶刚喝进嘴中,被话一惊,‘噗’,来了一个天女散花。
挑鱼刺的柳莲二手一抖,食指被鱼刺刺了一下,脑门上被肉丸子打了一下,再被丸井文太的茶(口)水洗礼了一下;脸上是肉丸汁,茶水,说不出的狼狈。
“哈哈哈...咳咳。”笑得太得意就是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别理那群笨蛋。”真田弦一郎冷冷的说,和幸村精市同时轻轻拍打着手冢帝怒的背,帮着手冢帝怒顺气。
“好好的一桌菜,才吃了一点呢,就报废了。”幸村精市惋惜的说。
“噢,这今天是什么日子呀?个个把自己的恋情说出来的公诉日吗?”切原赤也说。
“难道小海带也有恋情要告诉我们?”仁王雅治本来是很羞涩的,可是被大家好笑的反应一搞,反而镇定下来了。
确实,他与柳生是恋人,虽然是不被众多人所接受的恋情,但是坐在这里的人都是他们俩个个的队友、同学、朋友。只要他们不拿异样的眼神看过来,那么就大方的说出来,因为他与柳生的恋情一样是纯洁的,认真的,美好的。
更何况,真田和幸村两个同时爱上手冢君都被他们的家人接受了,那么他也能与柳生被家人接受的。那条在报纸和电视上轰轰烈烈的即将出台的同|性婚姻法真是太及时了。真是感激在背后推动它出台的人啊!
“我,我才没有呢。”切原赤也脸一下红了,大声说。
“还真是纯情啊。”仁王雅治揶揄的笑道。
“啰嗦!”切原赤也恼羞成怒,大吼。
“你们真是好玩。”手冢帝怒坐在一旁,突然说。
“我们哪里好玩了,最好玩也没有手冢君好玩啊。居然一下喜欢了两个人。我们立海大的皇者和女神都被你勾走了。”丸井文太说。
“什么叫我勾走了他们呀?我只是爱弦一郎和精市,他们也爱我。为什么不可以喜欢两个人?我还爱着景吾、太郎和哥哥呢。”手冢帝怒撇着嘴巴说。
六个立海大的正选今天真是被吓到了,身体又一次摔倒在地。
撑着桌沿爬起来的切原赤也对着手冢帝怒竖起大拇指,闪着星星眼说道:“老大,你真是强人,不亏是我的老大!强啊!能喜欢五个人。”
“爱,是爱!我爱他们五个!”手冢帝怒大声的纠正,然后低着头咕嘟:“都没有冰帝的正选来得镇定,他们都没有一惊一咋的;嗯,青学的也不差,默默的就接受了。都是很不错的人呢。”
“小怒,你在嘀咕什么呀?”幸村精好笑的看着低头自言自语的小怒,真是可爱,凑到小怒的耳边轻声的问,嘴唇轻轻的含住那泛着粉红的耳珠。
“呀。”手冢帝怒抬眼斜瞪了幸村精市一眼,捂着如电触一般酥麻的耳朵,柔|媚的低吟一声。
“幸村,别在这里惹小怒。”真田弦一郎冷声道。
把周围看好戏的眼神扫了回去,然后他们装作擦拭身上的衣服或从球袋里翻找东西。
“不要再叫东西进来了。光是这个消息就够我好好的消化好久了。”柳生比吕士幽默的说。
“总觉得那条同|性婚姻法的出台与你们有莫大的关系。”柳莲二大胆的猜测。不过没有得到幸村或真田有力的回答。
“小怒,不要大声说话,你的喉咙现在还哑着呢。要是不想被爷爷他们知道,现在开始少说话。”幸村精市拧开一瓶干净的水递到手冢帝怒的面前,温柔的说:“来,喝点水。”
真田弦一郎起身走到门边,拉开门对站在外面的服务员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两个服务员就进来把桌子收拾干净了。
“真不叫食物了?”幸村精市再问了一句,见众人都点头后,“那么等一下唱歌的时候多叫一点零食和饮料了。”
似被强压着坐了多次过山车的六人最后很平静的接受了手冢君有五个爱人的事实,心中除了隐隐的祝福和大叹一声‘强人’之外,他们无话可说,还是接下来的玩乐更吸引他们。
——
“对了,井野哥哥呢?”手冢帝怒的左边坐着真田弦一郎,右边坐着幸村精市,不但不可以乱碰桌子上的零食,还不能去碰那个麦克风。
“他去查案了。差不多了就会来这里接我们回家的。”真田弦一郎说。
“那你们唱歌给我听!我想要听你们一起唱歌。”手冢帝怒朝台上唱得起劲的地方呶嘴,示意身边的两个人上去唱歌。
“那小怒想听什么歌?”幸村精市温柔的笑着问。
“随便什么歌,我都爱听。因为我不会唱,我只会弹琴。”手冢帝怒微微的笑道。
“那小怒以后弹琴给我们听。”真田弦一郎说。
“好。我们的房子到时候弄个琴室出来吧。”手冢帝怒美好的说。
“嗯,我们会做的。”幸村精市轻轻的把手冢帝怒垂到前面的发丝捋到他的耳后,柔声说。
“别乱吃东西。我们上去唱歌给小怒听。”真田弦一郎站起来,看到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的柳莲二和仁王柳生,对他说:“柳,你们看着小怒,别让他吃那些零食。”
——
真田弦一郎和幸村精市合唱了一首《夏天的回忆》,曲风优美清新;节奏明朗活泼。真田弦一郎是磁性低沉的嗓音,幸村精市是温柔中性的男声,音质都属上层。合唱在一起,居然让活泼的歌曲多了一丝忧郁的味道,很好听。
当他们两个放下麦克风的时候,手冢帝怒飞快的跑出台去,给他们一个献了一个吻。收到台下几个的起哄声和口哨声。
青春洋溢的欢笑声直透出厚厚的隔音门。
真田井野推开那间包间门所感受到的气氛是如此的热烈,如此的欢乐,同样是如此的吵闹!
看着飙歌的众人,真田井野黑线的走到真田弦一郎的旁,俯身凑到他的耳边大叫:“弦一郎,爷爷叫我们回去了。打你们的电话都没有人听,还好我跟爷爷解释了。”
“回去做什么?现在才。”真田弦一郎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有多个未接来电,“现在才下午四点过一点啊。堂哥知道是什么事吗?”
“不知道。”真田井野吼。
最后,不得不提早退了包间,各自回家。幸村本想一起去,可是临上车前接了一个电话,只好从小怒的嘴上收了一点福利,笑得温柔的坐上来接他的黑色房车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不要现在就怀孕呢?要的话就让小怒一个月的时候发现自己怀了,要不的话,就当感冒吧。
第八十三章
真田弦一郎不知道爷爷为什么打了那么多个电话催他回去,怎么都觉得没有什么好事。特别是现在开车的堂哥的笑容很邪恶,看来他是知道原因的,却故意不告诉他。
手冢帝怒刚觉得好一点,可是一坐上车,那种恶心感又来了。他把头狠狠的埋进真田弦一郎的怀里,汲取着弦一郎身上的冷香。
“堂哥,开慢一点,小怒很不舒服。”真田弦一郎对驾驶座上的真田井野说。
“弦一郎,你还想我开多慢呢,乌龟都比我们快。”真田井野抬头看后视镜中小心的抱着小怒的堂弟一眼,无力的说。
“堂哥,你不会买的是假药吧,为什么小怒吃了晕车药不管用的。”真田弦一郎紧皱着眉毛,拿着一瓶清水站在停下的车边,被小怒勒令不准上前,他非常担心的看着扶着路边树干呕吐的小怒。
手冢帝怒超级郁闷的,因为他觉得自己变笨了,晕车那么厉害,为什么不封了自己的嗅觉呢?居然莫明其妙的难受了好几回。
他掏出手帕擦干净嘴角,走到车边接过真田弦一郎递过来的清水漱了漱口,脸色有点苍白,慢慢的说:“我没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晕车了。等一下我会封了自己的嗅觉,这样就不怕车上的汽油味了。”
“那你怎么不早把嗅觉封起来呢?”真田井野问。
“我忘了。”手冢帝怒理直气壮的说。
真田井野和真田弦一郎身体都一个趔趄,满头黑线的坐回车上。
————
好吧,就算手冢帝怒把自己的嗅觉封了起来,没有再闻到了那个汽油味了,但是他的情况还是不怎么好,因为汽车在踩刹车时或开过缓坡时的停顿或波起,都叫手冢帝怒的胸口和肚子处很不舒服,恶心感还是紧紧的跟随着他。
真田爷爷和真田爸爸站在庭前,旁边站着老管家上坂,后面站着几个穿着剑道服的高大健壮的男子。
看到小怒眉宇轻蹙,脸色难看的被真田弦一郎从车里抱出来,急忙的走了过去,真田爸爸焦急的问:“弦一郎,井野,小怒这是怎么啦?上午出门的时候都好好的,怎么回来却是这个样子?”
“小怒又晕车了。爷爷,叔叔,不关我的事呀,我真的将车开得很慢的,不然我们早就回来了。”真田井野忙举起双手为自己辩解。
“爷爷,爸爸,不要担心,我没事啦,让你们久等了。不要打电话给他们,省得他们大惊小怪。”手冢帝怒示意真田弦一郎将他放下来,虚弱无力的靠着弦一郎的胸膛,软软的唤着真田爷爷和真田爸爸,似撒娇的语气,听得真田爷爷和真田爸爸一阵心疼。
“好了,都来剑道室吧。”真田爷爷看了懂事乖巧的小怒,柔声说。
——
走在最后面的四个高大的男子很惊奇自己严厉冷漠的师傅有如此柔和的一面,最让他们四个吃惊的是那个黑色长发,看上去很柔弱的少年叫他们的师傅为‘爷爷’,叫真田公平叔叔为‘爸爸’,还与真田弦一郎非常的亲昵的样子。在他们离开这里去美国的一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其中一个高瘦的男子眼神阴森的看着被真田弦一郎小心翼翼的扶着走路的少年,嘴唇抿得死紧,垂在身侧的拳头青筋隆起,周身散着一股危险的戾气。
“赤峰,别做傻事!谁叫你不早早的说出来!”重山在赤峰的肩膀上重重的一拍,打散了赤峰周身那股深沉的戾气。
他们三个都知道赤峰喜欢师弟真田弦一郎,可是偏偏两个人一个火暴,一个木头,火暴的赤峰总喜欢去‘挑衅’木头一般的真田弦一郎,想让对方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赤峰的做法就像那些不知怎么表达,只好对喜欢的人恶作剧的小男孩一样。可惜,真田弦一郎太迟钝太冷酷了,对于赤峰的‘挑衅’总是毫不留情的将他打倒在地。
他们都觉得真田弦一郎可能不喜欢男生,所以赤峰也没有追得太紧。谁知只是短短的一个月,真田弦一郎的身边就多出一个被真田家认同的少年了。这让赤峰怎么服气!
“哦,这个就是师傅想介绍给我们认识的人吗?真是个美丽的少年!”新井轻佻的说道。
“看来他得到了真田家所有的人的认同了耶。师傅好像很疼他,居然亲自来外面等人,最讨厌没有时间观念的师傅等了半个多小时也没有生气。真是好奇啊!”福原摸着下巴,说。
“好了,别说了,快跟上。”重山再在黑着脸色的赤峰肩膀拍了一下,快步跟了上去。
——
宽敞干净的剑道室。
真田弦一郎总算是知道了爷爷那么急催他回家做什么了,也知道了堂哥嘴角的邪恶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他眉毛抽了一下,不动如山的跪坐在爷爷的旁边的团蒲上,对于盯在自己身上的四双热切、好奇、深沉、看戏的眼神完全无视。
手冢帝怒敏感的感受到一道不善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自己的身上,他朝那道目光的主人望去,是个红色刺猬头,大概二十三岁左右的男子。男子眼神阴郁,很不善的盯着手冢帝怒,见手冢帝怒看过去,左嘴角勾出一个挑衅的角度。
手冢帝怒很无辜的表情,歪着脑袋想了想,也想不明白那个红色头发的男子为什么会对他充满敌意。然后看到那个男子转向真田弦一郎的身上时,他的眼神变了,充满爱意的柔和目光紧盯着真田弦一郎。手冢帝怒神色凛了一下,银眸飞快的闪过什么。
——
“弦一郎,你的四个师兄与美国剑道交流赛拿了奖杯回国,得到剑道协会的嘉奖。要是你去了,或许可以赢得更漂亮吧。”剑道室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真田爷爷率先开口说话。
“爷爷,我说了,那个时候,剑道交流赛的时间与关东大赛的时间相撞。我喜欢剑道,但更喜欢的是网球。”真田弦一郎眉毛皱了一下就放开了,说。
“父亲大人,再说那些也没有用,重山、赤峰、新井、福原他们不是带队赢了比赛吗?今天晚上就好好的为他们庆功一下吧。现在应该把小怒介绍给他们认识。怎么说他们都是父亲大人您的入室弟子,也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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