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手冢君,我们一起坐吧,好不好?”芥川慈朗抱住手冢帝怒蹭了蹭,说。
“好啊。”手冢帝怒的那个‘什么都好奇,什么都会应’的奇怪症状发作了,想也没想的就答应了和芥川慈朗一起坐。
“手冢君,我也要一起坐。”向日岳人抱住手冢帝怒的另一只手,可爱的说。
“小怒,我们送你回去。”忍足侑士说。
“社长,反正有车,而且车又够大,不如就先送青学的人吧。”凤长太郎好脾气的对脸色发暗的迹部景吾说道。
“真是一群专给本大爷惹麻烦的家伙。”迹部景吾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无奈的说。
不二周助笑眯眯的看着手冢国光冷若冰霜的脸;又看看从车内下来走向另一辆车的迹部景吾;再看看绅士一样立在车门前让手冢帝怒上车的忍足侑士;最后看了看超级迟钝的手冢帝怒,在看到手冢帝怒那个样子时,心底叹了一声,面上却是越笑越灿烂。他的笑容让青学的其余几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这时最高兴的莫过于是乾贞治了,他一边在他的笔记本上飞快的记下今天看到的种种,一边发出邪恶的‘嘿嘿’的笑声,这波涛暗湧的气氛真是好啊,虽然不是网球场上的数据,但是日常生活中的数据也一样要全面彻底的了解,不是吗?
“大石,你看,乾和不二好吓人哦。”菊丸英二对着大石秀一郎的耳朵说悄悄话,一脸怕怕的样子。
“嗯。”大石秀一郎难得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打着冷颤应了一下。
“嘶嘶~”海堂熏打开车门从另一边坐进去,谁知是和桃城武坐在一起,所以抵着舌头不满的‘嘶’了两声。
“臭蛇!”桃城武很郁闷,怎么老是会想和这条臭蛇吵架啊?是前世相冲吗?
“好了,你们不要吵,分开来坐不就好了。我肚子都胀死了,你们却还有力气吵架。”越前龙马一屁、股坐到他们俩个的中间,奚落着说道。
“慈朗,岳人,坐这边。”凤长太郎看到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微微发暗的脸色,柔声对两只小动物说。
“唔,不要!”芥川慈朗闭着眼眸,将头埋在手冢帝怒的肩窝处,还满足似的蹭了蹭,半睡半醒的驳了一句。
手冢帝怒感觉肩窝处的微痒,银眸一斜,看到芥川慈朗睡得一脸的满足,突然觉得自己也泛起了睡意,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黑色的眼睫颤啊颤啊,慢慢的往下垂,头点了两下,迷糊中似有人对他说了什么话也不知道了,然后手冢帝怒脖子一弯,与芥川慈朗头靠着头,睡过去了。
看着三个小家伙抱成一团,睡得昏天暗地,一时半会根本就醒不过来,可是,这车内青学的人也就只剩下手冢两兄弟了,而且,他们的家到了。
“桦地,给本大爷我将慈朗,岳人叫醒!随便什么方法!但是别吵醒小怒。”迹部景吾咬牙切齿的说。
桦地崇宏愣了一下,如果不是和手冢帝怒抱在一起,那么他可以很快的将两只抖醒,问题是,少爷又不让吵醒手冢帝怒,这让桦地崇宏深深的为难了。看着睡得异常舒服的三个人,他无从下手。
“我来。”手冢国光说。然后他不知怎么做的,躺在中间的手冢帝怒就被他抱在怀里了,三个人都未吵醒。
“今天谢谢你了,迹部。”手冢国光抱着熟睡的手冢帝怒,立在车门边朝迹部景吾点点头,淡淡的道谢。
迹部景吾看着手冢帝怒沉睡在手冢国光的怀里,被手冢国光公主抱那样横抱着,小心翼翼的;明知道他们是兄弟,可是这个画面还是让迹部景吾觉得异常的刺眼。
他懒懒的靠在车内的靠背上,左手心托着右手肘,右食指轻轻的抚过右眼下的泪痣,灰紫的眼眸深遂,紧盯着手冢国光,但是余光更多的是粘在手冢帝怒这个熟睡的少年身上;他红唇轻启,缓缓的说:“不谢。”
忍足侑士推推眼镜,朝手冢国光微一点头,示意桦地崇宏关上车门,除了睡熟的两只,其余人在车门关上前都与车外的手冢国光相互着点了一下头。
手冢国光看到红色的车尾灯消失在巷子的拐角后,低下头温柔的看着手冢帝怒,因熟睡而透着满足红晕的两颊和那微微张开的水润嘴唇,那若隐若现的贝齿和粉舌,清新如莲的体香,让手冢国光感觉呼吸一窒;忙抬起头来,看着墙壁上的名牌发呆,平复着失速的心跳。直到正常了,他才慢慢的抱着手冢帝怒走进院子,清清冷冷的说:“我们回来了。”
————
“龙崎教练,为什么我感觉球场内的气氛很紧张的样子呢?”手冢帝怒站在教练席的旁边练习挥拍,好奇的问。
“哦呵呵呵,因为等一下有我们青学的名物了,就是校内排名赛。”龙崎教练抱胸端正的坐在教练席上,笑呵呵的说。
“那我们不是刚好赶上了。龙崎教练,你好!”《网球月刊》杂志社的记者井上和芝纱织一起走过来,站到龙崎教练的面前腰弯问好。
“呵呵,什么叫刚好赶上?我看是你们就等着这刻吧。”龙崎教练打趣的说道。
“哇啊啊,美少年啊!怎么几天没有来,就又多了一个美少年了。”芝纱织举着相机对着手冢帝怒一阵猛拍,嘴中还花痴似的嚷嚷着。
“呐,你叫什么名字呢?打网球多长时间了,让我给你做个专访吧。”芝纱织停下按快门,将相机放回胸前,抓起手冢帝怒的手,眼冒红心的问。
“阿芝!?”井上前辈站在一旁看着芝纱织的花痴样子,挠着头顶的短发朝龙崎教练一边点头不好意思的笑着,一边大声喝止芝纱织。
“我才刚打网球不久的;叫手冢帝怒。”手冢帝怒不动声色的将手从眼前这个诡异的女人手中抽出来,微笑着说。
“没关系,等你出名了我的专访就更值了。啊,你说什么?手冢帝怒?你与青学最强的男人手冢国光是什么关系?”芝纱织发现新大陆一样,两手紧抓着手冢帝怒的肩膀,严肃又兴奋的问。
“放开他!”手冢国光和大石秀一郎从场内走出来时,就见到那个总是喜欢叫闹的女记者‘恶狠狠’的抓着小怒的肩膀,而小怒的眉毛紧皱,银眸似泛着水光。所以他急走到手冢帝怒的身旁,打开那个女记者的手,沉声喝道。
“哥哥,你怎么啦?”手冢帝怒问,他感受到了手冢国光身上发出的戾气,轻轻的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心缓慢的轻抚着,实则是透着相握的手输进一丝灵气进入手冢国光的身体,以解手冢国光突然暴涨的戾气。
“没什么。小怒,等一下有你的比赛,你准备好了吗?”手冢国光感觉小怒握着他的那只小手非常的清凉,还似有一道清寒的气息从他的手心钻进身体,然后,他莫名的怒气慢慢的消失了,身体异常的舒服。
“比赛?我的?我的比赛?”手冢帝怒鹦鹉学舌一样将话重复了一遍,瞪着大大的银眸,指着自己的鼻子,呆呆的看着手冢国光。
第十四章
离那次吃蛋糕比赛已经过去了一周有多,青学的正选们都是紧张的备战着校内排名赛,而上次不小心输给越前龙马的乾贞治更是战意高涨,因为他要‘报仇’。
没有想到,刚打球仅十来天的手冢帝怒也上榜了,这可让手冢帝怒着实的惊吓了一阵。
“小怒,等一下也有你的比赛哦,你准备好了吗?”手冢国光在小怒的头顶上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平静的问。
“比赛?我的?”手冢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大大的银眸中闪着深深的疑惑。
“咦,龙崎教练没有告诉小怒吗?”手冢国光转头静静的盯着龙崎教练,问。
“呵呵,人老了,糊涂了。”龙崎教练摸了摸鼻子,眼神乱窜,就是不敢看手冢国光,装糊涂的说。
“哇啊,原来你们是兄弟啊。”芝纱织在被手冢国光扯掉手吓呆之后回神,兴奋的说。“那么来一张合照吧。”
举起相机‘咔嚓’一声,将手冢帝怒和手冢国光相牵对望的神态给永远的定格在了那张小小的底片上了。
“为什么我才打十来天就可以比赛啊?”手冢帝怒很不相信的问,“那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参加?还是只有我是特例?如果是那样子的话,那么我不要!”
“呵呵,手冢君,你想多了,即然是校内排名赛,当然是网球部的所有人都参加了。”龙崎教练忙出声解悉。
“这样啊。可是我还没有与任何人对打过呢。”手冢帝怒又垂下双肩了,沮丧的说。
“好像是这样呃。”大石秀一郎说,挠了挠头,问:“手冢,那怎么办?”
“当然是继续啰。”芝纱织兴奋的说。
“小怒和谁比?”不二周助和菊丸英二也走了过来,拿起一旁放着的写着他名字的水壶吸了一口后,问手冢国光。
“一年级的一个叫堀尾的,他说他有两年的网球经验。小怒和他打或许可以学到一点什么。反正就当练手了,重在参与嘛。”乾贞治捧着他的笔记本,一下翻到校内网球社成员的那一页,很快的找到那个叫堀尾的部员,并将他的数据报了出来。
“没听过。”不二周助说。
“那么小怒,你要加油了。我就是快快的和不二打完,好来为你加油的。”菊丸英二勾着手冢帝怒的脖子,握着拳头在手冢帝怒的额角处旋了旋,鼓励的说。
“嗯,那我去了。对了,在哪个球场?”手冢帝怒拿着一支球拍走了两步后,又转过身来,问。
“三号。”手冢国光说。
“一起过去。”不二周助捏着自己的下巴,笑眯眯的走在手冢帝怒的面前,说。
其实为了让手冢帝怒能快速的提高网球技巧,手冢国光和龙崎教练索性趁着这次校内排名赛,让手冢帝怒也参加。而他们又好像料到了小怒会因,‘只一个才十来天就能参加比赛吗’的理由而拒绝,所以他们就召集了网球部所有的,包括多个刚入社的部员,一起比赛,虽然会多花一点的时间,但是,手冢帝怒的网球天份可注定要在这次的校内排名赛中大放异彩。
————
堀尾握着球拍,紧张的站在网球场内。他没有想到才一年级的他也可以参加校内排名赛,这也是网球部除正选队员都未曾想到的。
他看了一眼铁丝网后为他挥手加油的胜朗和胜雄,微微抬高手,也朝他们挥了挥。
他很羡慕越前龙马,因为越前就是他们班的,不但学习好,更是以一年级的新部员成了正选队员。
他想像着他也能像越前龙马一样,一年级就能成为正选,因为他比他这场比赛的对手手冢帝怒多了两年的网球经验,学习也比手冢帝怒好,怎么可能输给像他一样学习一蹋糊涂,每天只是在教练席旁边挥拍子的人呢?
堀尾就这样给自己打气,然后,身子一挻,双手抱着胸,左脚不耐的一蹋一蹋,吊高着眼神看着场外。
啊,为什么正选的球员都跟过来了?
堀尾的双腿颤崴了一下,几乎立不住了。不行,为了如越前龙马一样得到正选的位置,怎么能第一战就吓到了,只是看他打球嘛,又不是和正选比赛,怕什么?别自己吓自己了。
这样又自我安慰着,堀尾的小战火又点燃了,凶狠的瞪着慢腾腾的走到他对面的手冢帝怒。
隔着球网,手冢帝怒将他那支乌黑色的网球拍夹在左腋,这支乌黑的球拍就是那天从处理品中翻出来的那对球拍中的一支,它们看上去一模一样,却是分左右,手冢帝怒为它们取名右翼左翼。
手冢帝怒朝堀尾伸出了右手。
“我叫手冢帝怒,请多多指教。”
“我叫堀尾次男(此名随便取的),请多多指教。”堀尾两眼冒火的瞪着手冢帝怒,手上握了一下就放开了,丢什么似的。
“WHICH?”堀尾扶着他的球拍,问。
“嗯?你说什么?”手冢帝怒不解的看着堀尾。
“我问你猜正还是反。”堀尾抽了抽嘴角,说。
“正。”手冢帝怒说。
球拍旋转着两圈,倒地上了,堀尾说:“正,你先发球。”
“青学校内排名赛第七组比赛,手冢对堀尾,一局分胜负。”坐在高高的裁判席上的大石秀一朗大声说,右手挥下。
手冢帝怒只打了十来天的球,虽然每天跟着正选队员围着网球场跑圈圈,但是那也只是锻炼体力,剩下的就是他独自一个人练习挥拍了,正选们也没有想过要和手冢帝怒一起对练,因为他们都为了不‘踢’出正选队,而拼命练习着,所以也都是一脸担心的站在铁丝网后,紧张的看着抛球挥拍的手冢帝怒。
手冢帝怒将手中的小黄球抛高,右手奋力一挥,‘砰’的一声,小黄球越过球网,飞向了堀尾那边的场地的后面。
“OUT,发球出界。”大石秀一郎打手势,判。
堀尾心里松了一口气,呼,看到手冢帝怒跳高击球时的气势,真是吓到他了,原来,出界了啊。
手冢帝怒看着跳飞出界的小黄球,慢慢的绽开一抹浅浅的极喜悦的笑颜,看得铁丝网外的手冢国光和不二周助心跳一顿,又似跳快两拍,眼中只有球场上那清雅如竹、从容淡定、浅笑嫣然的手冢帝怒了。
手冢帝怒从裤袋里再掏出一颗球,在地上慢腾腾的拍了拍,抛高、挥拍,一气呵成。
堀尾双手紧握球拍,双腿打开立着,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紧盯着那颗小黄球。来了,堀尾跑向左边,将球回击了,不过,击球失败;小球直飞到铁丝网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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