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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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张-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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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告诉这四种粮食分别是给谁吃的,象他们家,哥哥们和她吃的,就是玉茗香,爹爹和娘吃的是黄萌玉,虽然是两种不同的粮食,但煮成饭后看起来就差不多。

    胭脂醉呢,则是三大娘,二伯祖他们吃的。

    而紫艳粟这种很难种、产量也少的顶极粮食,只有村墪里那些德高望众的老祖才有资格吃。

    每年,除了老祖们吃的以外,其他多余的紫艳粟,基本不是卖出去,就是酿造成酒,祭祖的时候,每人才能够分到一小杯。

    又笑眯眯地逗她,“还记不记得去年有一次你睡了三天的事情?”

    小寒想起来了,那是去年春节里,娘抱着她,爹爹抱着二哥,大哥跟在爹身边,一齐在外面冻了好久,虽然被大衣服包着,小寒还是冷得够呛。

    回来后,大哥用筷子头沾了点什么紫色稠浆喂她,甜津津怪好吃的,然后她就睡着了,醒来后,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三天。

    原来,那就是祭祖后,分给各家的紫艳粟酒了?

    说到祭祖,三妮儿又有一阵子恍惚,不知怎么冲口而出,“祭祖之外,应该也有上坟的吧?怎么我从没见到过坟墓呢?我们张家的祖坟在哪儿呢?我们家从不上坟的吗?”

    张锄头一怔,笑了,“三妮儿好聪明,祖坟都在山坳里头呢。”

    张小寒想了想,“就是葛家庄后面的山吧?”这是大哥唠叨她时说过的。

    张锄头又笑了,“是啊,葛家庄后面的山脚处,其实离钟家庄也不远,以后等你长大了,能够跑得更远些了,就能够看见了。”

    “又哄我,”张小寒嘟起嘴,“能够跑远时,就得去私塾了,大哥和二哥都是这样的,哪可能跑到山脚去玩呢。”

    “又不远,”张锄头可不承认是哄骗女儿,“你大哥二哥不是每天回家吃了水果,就一起跑去河边玩?祖坟的位置,离河边也没多远啊。”

    张小寒真糊涂了,“不远?可是看上去……”看上去明明非常远,否则怎么会象被层层雾岚隔遮着似的?“还有,离河最近的不是钟家庄吗?大哥二哥天天跑去外公、大舅、二舅家玩的?”

    “等你长大了,自己跑跑就知道了。”张锄头眼神一闪,忧虑之色又显于眉间,随即隐没,“不过小孩子家是不能去上坟的,生怕冲撞了,前两年不是每年都有一天把你和二哥放到邻居铁犁叔家里的,那天就是我们带着你大哥去上坟的日子,今年再去的话,还要带上你二哥,你呢还小,又是女孩子,等你入了私墪,上个一年学,就能够和我们一齐去上坟了。”张锄头看看天色,“该吃午饭了,咱们回家吧。”

    回家的一路上,张小寒又痴痴地望着远山的方向呆了好久,一直等走到了家里,才猛然冒出一句,“村里不养鸡鸭牲畜的吗?”

    钟兰玉一怔,望了丈夫一眼,脸色也似忧又谜的,“那是胡家庄的事儿,山那边一片地方,他们养了不老少呢,我们庄子里可不能养,田里的粮食会被糟蹋掉的。”

    张小寒还是陷在那种似梦非梦的状态中,恍惚地说道,“我记得,种田是要用到牛马驴骡之类大牲口的吧?”

    钟兰玉将女儿接进怀里,半是担心地用冷水毛巾擦她的脸,“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个的?”

正文 神奇的邻居

    “我是从……”张小寒张口结舌,为什么她就会知道这些个事呢?明明没人教过她,她偏偏动不动就会感觉这样不对,感觉那样才对,“咦,我到底是从哪儿知道的呢?”手伸到额头上不停地抓着,恨不得把里面藏着的那些连她自己都莫明其妙的秘密挖出来才好。

    眼见她面露苦恼之色,张锄头拉开她的小手,揉了揉被她自己抓红的额头,“别急,几位老祖都说了,以后你长大了就会知道的。吃饭去了,今天让你尝尝我们吃的黄萌玉,你不是好奇吗?”

    张小寒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转开了,“真的?爹爹真好。”扑过去亲他一下。

    张锄头眼睛都笑眯了,“还是咱闺女乖巧。走,吃饭去。”

    饭盛上来了,小寒仔细看自己碗里与父母碗里的,果然有细微的不同,小碗里的饭更白些,两个大碗里的饭,颗粒更大些,光泽泛着黄,比之自己吃的,明显质地更结实一些。

    钟兰玉从自己的碗里,用小汤匙舀了只五六个米粒的样子,连小汤匙一齐放到小寒面前的小碗里。

    小寒稳稳地握了汤匙,将这五六个米粒送时嘴里。

    嚼啊嚼,越嚼越香,只是,自己嘴里的小米碎牙,对付这么有韧劲的饭粒,有点吃力,足足花了一刻钟时间,小寒才将这五六个饭粒嚼碎了咽下去。

    “很香,”张小寒对望着自己的父母作出评价,“就是吃起来费力气。”

    “所以,得等你们长大了,才能成天吃这个呢。”张锄头笑眯眯的,“不过,今年小寒也长大了,过年时也能尝尝五花粥了。”

    “五花粥?”张小寒咽下一口自己碗里的米饭,好奇地望向父母。

    “就是用村子里种的四种粮食,加上只有种在山里才能长好的茨实,一齐熬出来的粥,去年吃粥的那天,你不是还被香气引得看了半天,后来我们没给你吃,你还气得两天没和我们说话。”张锄头夹了一筷子青菜送进女儿嘴里,看她乖乖含入,满意地微笑,“那个就是五花粥。”

    张小寒咀嚼着菜,侧头思索,菜咽下去了,她也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很香的粥?”那个味道诱得她口水都流出来了,却偏偏不给她吃。

    钟兰玉笑眯眯解释给她听,“五花粥是用四种粮食加一种山实煮成的,你今天已经试过了,一小口黄萌玉煮的饭就让你吃得那么费力了,更别说其他那几种了,如果你喝了五花粥的话,至少会连着几天吃不下东西,对你的肠胃没好处的。就是今年过年,你也只能弄个一小口尝尝味道。”

    今年过年——现在才二月分,这张空头支票的还款日期真是远得让人连期待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小寒鼓着腮,用力地咬嚼着米饭,很不开心,“还有好久呢。”

    张锄头与钟兰玉互望了一眼,有点了然,有点担心,又有点好笑,“那么,你想要什么补偿?”

    “下午爹爹要带我去河边玩,我要看舅舅他们捉鱼。”张小寒的眼珠转来转去,她需要了解更多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

    “哦,”张锄头笑了,“这么喜欢往外面跑啊,看来将来……”被钟兰玉瞪了一眼,又止住了话头。

    吃过了饭,小睡一觉,醒来时,张锄头和钟兰玉恰好从屋外走进来。

    这也是很神奇的一点,无论早上还是下午,只要她一睁眼,爹娘总是正好走进来。

    张家的住宅,是很普通农家小院,主屋一整排青砖瓦房,六间侧屋各分左右,中间是最大的一间两进的主屋,主屋左侧靠墙是厨房和浴房,右侧则是诸物室,右侧靠大门的角落里,是茅房,不过,直到现在,小寒还没检查过里面啥样。

    前后院似乎都是武场,哥哥们炼拳脚就是在前院的,后院则是爹娘练功的地方,很奇怪的是,爹娘练武艺时,从不抱她去看,就连两个哥哥都没看过。

    睁开眼睛,还有点迷糊,向着走进来的爹娘一笑,软软地叫一声,“爹,娘,要喝水。”

    刚坐起身,小半杯甘香的山泉水喂进嘴里,温度恰好适中。

    钟兰玉拿来块白布,替她擦了擦脸。

    “要出去跑跑吗?”钟兰玉逗着女儿。

    要知道之前每天午觉醒来后,她总要外出疯跑一阵子。

    “不了,”小寒的条理比一般四岁女孩要清晰得多,“今天要去河边玩,我要去看舅舅们打鱼。”

    张锄头抱起女儿,“好,我们走。”

    钟兰玉追上来,“等等,带上披风,晚了会凉。”

    张锄头接过披风,往女儿身上一裹,“走啰。”

    “爹爹,我们走快点。”小寒咯咯笑起来。

    “走快点,就得把你包上啦,”张锄头很好商量,“那你说要不要走得快点呢?”

    “我不要包上,包上就看不清了。”上次去村塾就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只能透过厚厚的面料感觉到外面的天光,再上次去祭祖,也是被包得根本看不见……

    “那咱们就慢慢走吧。”张锄头提醒她,“要走上两个时辰哦。”

    小寒怔了下,没想到要走这么久,“可是,大哥二哥出去玩,最多三个时辰就回来了呀?”

    “他们可是用跑的,等你上了私墪,也能学会怎么才能跑得更快,”张锄头依旧笑眯眯,“我们用走的,当然没跑得快。”

    “那,放我下来吧,我们先走一会儿,”张小寒妥协了,“等我走累了,我再让爹爹抱着跑吧。”

    张锄头蹲身,将小寒放到地上,握紧她的手,“那么,我们走吧。”

    走了一会儿,两边田地里青青的刚发芽的小禾苗铺展开去,一望无际的,象平原一般。

    “爹爹。”张小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什么?”张锄头的脚步配合女儿的速度,迈得很小,微低着看着女儿头上扎的冲天辫,一脸温柔。

    “爹,小田村外面,是什么地方?”这个问题对一个四岁小孩子来说,并不出奇,也没什么过份之处。

    张锄头很顺口地回答,“小田村外面,是顺山镇。”

    “再外面呢?”张小寒继续问。

    “再外面是誉依洲。”张锄头疑惑,“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

    “因为,哥哥他们好象只知道小田庄,我问他们外面是什么地方,他们也不知道。”张小寒瘪了瘪味,之前听大哥唠叨了那么久,也没听到更多地名。

    而且从哥哥们的话里,似乎这些孩子们所知道的最大的地方,就是小田庄了,再外面是什么地界,似乎没有孩子知道。

    “那么,你还想知道什么?”张锄头目光望向远方,淡淡地问。

    “这些田地是不是我们自家的?”张小寒一鼓作气地问下去,“我们种田要不要交租子?小田庄又归谁管?”怎么没听哥哥们提起过国家机构?本来还想问问皇帝姓啥、国家历史、律令条款之类的,但又一想,四岁女娃娃问这个也太奇怪了,就没问出口。

    张锄头望着远方的眼神蓦然爆出一道极强烈的精光,嘴里却没有停地回答女儿,“哦,这些啊,都是村塾中的老祖们负责,不光是我们庄子,就连葛家庄,孙家庄、胡家庄和钟家庄的,每年的所有收成都由族老们统计,扣掉要交公的部分,其余再按每庄每户的人数分发下来,当然,收成多的人家自然会得到更多东西,收成少的人家,村里也不会白白养着。”

    “咦?”张小寒似懂非懂的望向父亲,“收成少的,会不会饿肚子?”

    张锄头笑了一声,“当然不会,喏,就象你铁犁叔家,他们家两个哥哥和你要叫二叔爷和叔祖母的两老,就是外出到别的地方去找活干的,家里只留了铁犁叔一个人看家干活,每年分到的东西当然会少,但他们在外面找活干,也能赚到不少好东西,回来后,可以用那些东西到村墪去换米粮和其他要吃要用的东西,不会挨饿的。”

    张小寒“哦”了一声,“原来,去年过年时,铁犁叔家回来的不是客人啊?是铁犁叔的哥哥嫂嫂吗?”

    张锄头一怔,“不,回来的是二祖叔和祖叔母。”

    “骗人!”张小寒真的跳起来了,“他们明明没比爹爹和娘亲大多少,比铁犁叔也只大一点点的样子。”

    张锄头一把拎住不自量力用两只小胖腿乱蹦乱跳而导致重心不稳,整个身体向后翻的女儿,“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那对夫妇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难道他们十岁不到就结婚生孩子了?张铁犁是十六岁,但他最大的那个哥哥可要比他大十岁!

    张小寒差点冲口而出,“因为,因为,铁犁哥的爹爹娘亲,应该象巧姥姥那样老才对。”

正文 种田是很重要的

    巧姥姥是张家庄里唯一一个还活着的头发花白的长皱纹的老年人,对,这也是张家庄的一个奇怪之处,整个村子里,除了年级小的,结了婚的,基本没有年纪大的人存在,直到现在,小寒除了巧姥姥外,也只有上次去村墪里时,见到的几位白发苍苍的老祖了。

    又是一个“应该”,话才说完,张小寒的小脸就皱了起来,“好奇怪,这是谁告诉我的呢?为什么我会这么肯定呢?”

    眼见女儿又经陷进她经常陷入的并没有好处的迷惘中去,张锄头拎着女儿后领的手一使劲,把她抱进了怀里,向天上抛了抛,“别想了,乖乖宝贝,你所有的问题,等进了私塾慢慢学,学个几年,进了村塾后,再学上几年,就能够知道了,之前带你去村塾,老祖们就说了,你天生福缘深厚,时候到了就会有机缘,别急着想破头,乖啊,你才四岁呢,急什么。”

    张小寒被抛到空中时,注意力已将因为忽如其来的惊讶而转开,“呀,”一声之后,又听到爹爹这么徐徐道来,不由一愣,“哦”了一声。

    是呀,她还小呢,不过,重要的是,“爹爹,我上了私塾后,就真的能够知道这些事情吗?”她原来是生怕一直不去想,以后就再也记不起来了,所以,哪怕知道再怎么思索都没什么结果,她还是每每在感觉到时,努力地捕捉那迷糊不清的思维线,但现在,爹爹居然说,只要上了私塾学习,就能够知道……

    她又有古怪的微妙感觉了。

    “是的,”张锄头将她抱稳在怀里,“其实你应该也发现了,我们庄子里是有点古怪,基本没什么老人,就是因为我们庄里的人一到五岁就要入私塾,而在私塾里,大家都要学习一种煅炼方法,学得好的人,就会老得慢,力气也会变大,”他叹了口气,“铁犁叔的爹娘,就是上一代里,学得最好的人,所以,他们现在一点不显得老,根本不象铁犁他父母,反而象他兄嫂了。”说到最后,嘀嘀咕咕的,也颇有点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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