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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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种田之旺夫旺子 张-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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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兰玉非常感激,“真是麻烦嫂子了,我去了直接谢她。”

    张锄头轻声又说了几句关于他在小寒床外设下的阵法的事情,就和钟尪阳一同走了出去。

    两人一齐直接由阴路来到通阴潭的源头,只有钟家人才能够来到的禁地,是在山腹中,饶是张锄头双手各捏了一块钟尪阳花大功夫制出来的玉符,也禁不住一阵阵阴气的侵袭而发抖起来。

    他明知这么强要进来,回去非得花个二三年才能恢复过来,硬是亲身过来了。

    通阴潭是在神栖山的山腹中,原本整个山腹都被是水灌满的,还是钟家从阴间的源头摸到了这里之后挖凿出了一个不大的空间。

    两人踏在符纸上,搜遍了整个空洞,却什么也没找到,完全没有一点线索。

    钟尪阳把张锄头拉进了阴路,再两步跨出来,站在了村塾的院落中。

    钟尪阳用力地在张锄头的肩头和头顶拍了几下,阳光照耀下,一阵阵青烟从张锄头身上冒了出来,都是在禁地中侵入张锄头的阴气。

    虽然这么拍打再加上阳光直晒,能够将未侵入太深的阴气去掉,但那些已侵入五脏六腑的阴气,可没那么好解决,总得张锄头自己边晒太阳边修行,慢慢调整个一二年才行——毕竟通阴潭那儿的阴气,几乎与阴曹地府一般浓郁,对于生活在阳世的人来说,伤害极大。

    “记得让兰玉帮你疏通,她怎么说也姓钟,虽然是女孩子,但她的功法对驱逐阴气也有很强的效果。”钟尪阳向张锄头轻声关照。

    张锄头苦笑,“我知道,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而是那儿居然丝毫没搜查出现什么不对劲的,奇怪了,明明之前我感应到那儿有个威势极强大的存在……”

    “不知道老祖们会不会有头绪。”钟尪阳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友这么烦乱的样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忽然出现在院中的,是张老祖和钟老祖,他们笑吟吟地望着面前两个族中小一辈同年龄者中最出色的孩子,问道。

    一般而言,修为这么低的孩子,无论什么他们解决不了的难题,对老祖们来说,都不算什么问题。

    这次错了。

正文 老祖出手

    张锄头没有用嘴说,毕竟他之前遇到的情况,光用说的是说不清的,想了想,他用胡老祖他们妖族特有的一种术法,将记忆复制成了一个小小光球,递给两位老祖,并说出了相应的读取术法。

    张老祖有点吃惊,却很是满意地接过光球,“又是你新想出来的术法?改良妖族秘法的确是好心思,不过,术法毕竟是小道,功德和修为才是正道……”

    话未说完,他一下子静了下来,显然光球中的内容令他非常吃惊。

    张锄头静静地望着曾叔祖,也不出声,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因为妖族那个秘术只能复制记忆,而经他修改之后,修行者使用的话,是能够与对这段记忆如同主人般感同身受的,也许因为功力高低之差,老祖们感受到的那股威势没那么强烈,但也足以震撼他们了。

    毕竟神栖山就在他们脚下,有这么一个强大的存在,不知几时潜伏在了山下,而这些老祖们居然都没有查觉,已经是一件很超出预期的事情了。

    钟家老祖也看了那段记忆,非常爽快地将另外三姓驻村塾的祖师全叫了来,鲁家老祖……不在,被傒囊尸体勾引得回鲁家别庄去了。

    当另外三位老祖也看过了张锄头的记忆之后,葛老祖和胡老祖,对两个小家伙丢下一句“等着!”就走了出去。

    至于孙老祖,也示意他们稍等,却是和张老祖一齐回了静室研究去了。

    钟老祖更是在葛胡两老走后,立时晃进了阴路,钟尪阳非常机灵地跟了上去。

    张锄头抱腿在院中坐下,下午的太阳正烈,正好晒晒身上的阴气。

    他心里有数,胡老祖和葛老祖,肯定都分头用妖族和精类的秘法再度去探查了。

    钟老祖更是不认可钟尪阳刚才对通阴潭处的探查结果,自己下去看了。

    孙老祖和张老祖,擅长周易术数推演,他们两人肯定去起大卦了。

    张锄头虽然坐在院子中不动,心却定不下来,自他修行以来,还真是第二次这么烦乱的,上一次,是他向兰玉求亲而钟家双亲非确应时。

    深深地吐气吸气,他索性开始打坐修行,希望能将心情平定下来。

    直到太阳落下去,第一个转进来的是葛祖,以张锄头盘坐在地的高度,正对上葛祖赤祼的沾满了泥的小腿和脚丫——葛祖是植物成精,显然,他刚才化出原身,将根系探入了山底去探查了,这是很费力却也最有效的办法。

    张锄头满怀希望地跳起来,却发现葛祖的脸色不太好看,很显然,他没找到头绪。

    接着是胡祖,原来一身剔透晶的银色衣服也挂上了草叶枯枝,显然,他也是化出了原形,带着妖族们满山搜寻过了,但脸上一片淡然——连一贯的笑意都挂不住了,显然也没得出什么结果。

    钟家老祖从阴路中晃了出来,很直接地对着站在院中三人摇头,身后,钟尪阳累得死狗般一步一拖地由阴路上走出来。

    光看钟尪阳的样子,就知道钟老祖花了多少力气了,居然还是没有消息?

    三位老祖这时用眼神互相交流之后,神情倒一齐缓和下来了。

    还是钟家老祖开口,告诉两个小辈他们所想到的,“我们三个合起来都找不出端倪所在,必然是涉及到天道运行的变化,再加上神栖山正在生成灵脉,估计这两者是一体的,等老孙和老张推演出来,应该就会有好消息了。”

    没超过五分钟,三位老祖同时向后望去。

    果然,孙老祖和张老祖走了出来,“我们算了一下,这个异状和神栖山灵脉的生成相关。”

    五位老祖同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即,胡家老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又转身出去了。

    张锄头和钟尪阳都为这个结论有点郁闷。

    张老祖安抚着自家后辈,“别担心,你女儿既然有这个福缘,是非常好的事,以后要好好教养她。”

    张锄头笑笑,总算确定这是福缘,而非灾劫。

    “笑得这么勉强,”钟尪阳用胳膊挤挤他,“小寒有福缘是好事啊!”

    “为什么偏偏是小寒……”再好的福缘,也不符合父母对儿女“平凡一生喜乐安康”的期望,再说,张锄头可是知道的,“福缘与危难总是相依相伴的。”这也是入私塾就会学到的常识。

    张老祖摇摇头,“没办法,这件事肯定是应在张家的,因为算是张国师替凡俗所行功德的后续,当然是福延子孙。而且其中也有钟家的功德,所以落到集合了张钟两家血脉的后辈身上,是自然的事情。”

    两个小辈都眼睁睁地望着张老祖,等他松口。

    “张国师搬山倒海,替这片大陆整理风水的事,你们都知道的。”张老祖提了这么一句,就望向钟老祖。

    钟老祖接下去说出其中小辈们都不知道的秘密,“钟家在其中也承担了很大的责任,那时,张国师与钟家祖爷商量后,将这片大陆上唯一一个与阴河相通的最大源头搬到了神栖山下,你们知道的,通向阴间的路口,如果没人镇守,很容易出问题,会对平民百姓造成死伤,更别说能够与忘川相通的阴河源口了,而我们小田村,因为有钟家住驻于此,基本上将最大的阴河源头镇住了。至于那些较小的阴路阴河支岔……”他望了钟尪阳一眼。

    钟尪阳点头,“是的,钟家子弟出师后都会被分派任务,分到各地去看守阴路的各小路口,或阴河溢出造成的阴井阴穴之所,以免出现后天生成的僵尸、或从阴路中跑出厉鬼邪祟来祸害百姓。爹告诉过我,这才是钟家人总能以阳间之身担当城隍之类司职的原因所在。”

    钟老祖点头,“张国师搬山倒海,加上钟家镇守住了神栖山底的阴河之源,两家功德极厚,也影响到了小田村与神栖山的风水,正是因为神栖山底镇了阴河源头,所以灵脉才难以出现。不过以整个小田村所有居民的功德积累,灵脉是小田村人同心一致的意愿,上天也不能不理会,现在灵脉渐渐出现,本以为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但按你们说的情况,估计,灵脉还是受了阴源的挤压,没那么容易就生成。当中还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

    胡老祖从门外跑进来,脸色一片白,后面的袍子鼓起,甚至能够看到尾巴还没收起,他急促地喘息着说,“我跑了趟水晶宫,神龙族对我们这儿的情况很是高兴,说是非常好的事情,但更多就‘天机不可泄漏’了。”

    孙老祖手指依旧在不停地在掐算,“照理说,我参考了其他六派的灵脉情况,只要有神龙驻住于水脉之下或者凤凰孵育于地底火浆中,就能形成灵脉了,这类神兽都是聚天地灵气所生,其所在之处自然会灵气外溢而形成灵脉,其他六派的灵脉基本都是这么来的,至于我们这儿,啧,即非龙也非凤,还是算不出来,算来算去,只能算出是张国师的功德后泽,不用担心。”

    张锄头有点懊恼,“如果是张国师的功德后泽,怎么说也不应该出在我们这一支,恤堂叔也是与钟家结亲的,怎么没有应在他们的孩子身上?”

    “钟家太宠爱女娃了,”这个问题,孙老祖倒是马上回答了,“他们的孩子里可没有女娃,还有出生时间恰好的,也只有你家小女儿。另一个,张家从最早开始,就是源出三支,现在其中两支都出现了大功德者,他们都记挂着第三支的情况,因而出在你们这一支是应该的。总之,算来算去,都是吉兆,不用担心的。”

    这倒是,研究过张家族谱的张锄头知道这一点,最初最初,从某个不知名老道那儿得到最粗浅的保证健康的功法时,张家就是三兄弟,而且一向感情很好。

    “那么说,小寒不会有事?”钟尪阳看了看张锄头的脸色,向钟家老祖确认这一点。

    “不会有事的,如果不放心,这次养好后让她入私塾吧,早点开始学习早点修行,也可以保身。”张老祖很是欣然地抚着颚下长髯。

    与张锄头之前的想法一模一样。

    两人恭敬地向五位老祖行礼,感谢了他们为这件事奔忙之后,才告退回家。

    回到家里,张惊蛰在院中练习操控法器的手法,张寒露守在小寒的床边,拿着书卷,温习着私塾里教的东西,不时地目光投到小寒脸上。

    福缘厚归福缘厚,但每每福缘运数总是要出现在小灾难之后,这个是没办法的事情,再厚的福缘也必须遵循“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存”的天道至理,难怪呢,小寒从出生起就三灾八难不断。

正文 昏睡五天

    叹口气,张锄头挥手撤掉了小寒床边的守护阵法,摸了下她红润而鼓鼓的脸颊,酣梦正香的样子真是可人疼爱。

    钟尪阳也摸了摸小寒散开的头发,“难怪她自小就多灾多难。”

    见小寒眉头微蹙,张锄头示意大家退出去再说,小寒本就睡得极浅,稍有声音就会惊起。

    三人一齐退出房间,张锄头轻轻挥手,门无声地合拢。

    张锄头这才回应大舅哥的话,“是啊,如果她成年后再承受福泽运数,我也不会那么担心了,现在她还太小……”最令人担心的是小娃会不会抵受不住而夭折。

    钟尪阳提醒他,“小寒的胎元未经过生死薄,显然自其凝胎起就自带福缘。”

    “再加上张家祖先遗泽,”张锄头眉头锁得死紧,“我怕她经受不住。”

    “不会,”钟尪阳摇头,“孙祖和张祖都说了,是吉事。也就是说,小寒哪怕大灾小病,也绝对不会有碍性命的。”

    张寒露脸带不解地望向父亲与大舅,“小寒怎么了?为什么又病了?”

    张锄头苦笑,“这个‘又’字用得好。”

    钟尪阳想了想,挑能说的告诉他,“小寒从胎元形成之前就自带了福缘,因其福缘太厚,才会自出生起总是生病,等长大就会好了。而且几位老祖今天算过了,小寒不会半途夭折的,只是平日你们得多照顾她点,得小心抚育她直到成年。”

    “这么说,”张寒露想了想,“是因为福缘总是与危难相依相伴的原因吗?”

    张锄头点了点头,“等小寒这次养好病之后,老祖们说了,让她提前入私塾,也好早点开始学习和修行,才能够有更多的自保抵御之力。到时,你和惊蛰记得要护好她。”

    “是,我们会照顾好妹妹的。”张寒露认真地保证。

    张锄头点头,很高兴,“我知道你性子稳当,应该能够做到。”

    惊蛰也跑了过来,正听到最后几句对白,连忙跟着保证,“我也会照顾妹妹的。”

    “你淘气时别拉着小寒一起,我就谢天谢地了。”张锄头看着别在他头发上的缩小形的矛枪和龟盾,实在不敢相信这小子的保证。

    见惊蛰被父亲说得露出伤心的表情,钟尪阳□来打断,“好了,你也别说惊蛰,他的性子不是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吗?怎么能怪他呢?分明是随了你的性子。”见两个侄儿都露出惊讶不信的表情,钟尪阳憋笑憋得肚子都要疼了,“不信的话,今年族里团聚时,你们无论问爷爷辈里的谁,他们都能够证明。”

    “喂!”张锄头知道钟尪阳这么做是为了舒散自己郁结的心绪,还是有点尴尬,“这种事,不用说得那么仔细啦。”

    张寒露张大了嘴巴,“可是爹爹明明很稳重仔细啊。”

    “那是有了孩子之后的事情,”钟尪阳爆料,“否则你外公外婆怎么会在你爹求亲后考虑了那么久。”

    “可爹爹明明说寒露和他小时候一样……”张惊蛰喃喃自语。

    “他好意思这么说?!”钟尪阳都不好意思听了,哧之以鼻,“明明寒露的稳当性子是随了你娘的!”

    “哇哦……”张家两个孩子都用一种很难形容的目光望着父亲,非常之偶象破灭。

    “大舅子,你再在我儿子面前破坏我的形象,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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