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城里都是女人当家作主,他们国家的男人都是奴役,这次芙蓉花王选妃,周边很多人慕名而来,神子,你看到没,坐在我们周围的男人都是选妃的。”左使说道。
***,为什么她就没有穿越成芙蓉城的女王,来到这个女尊男卑的国度里,给自己选男妃,俊俏的、妖孽的、绝色的、力量型的、书生型的……统统据为己有。
这人生啊,差一点点就是改变,就是奴役与被奴役的天地差距。
“左使,男妃们也是奴役吗?”绾鸥问道。
声音不大,却清脆悦耳,马上有其他男人望了过来,左使神情一紧张,声音压得极低:“神子别乱说话。”
“喔……我只是对男妃比较有兴趣……唉呀痛……”绾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被独孤掠箍紧了腰肢,她说话无论有多小声,凭独孤掠的敏锐哪有听不到的,他大手惩罚性的一握,她竟然敢对男妃有兴趣!
左使忽然笑了笑,这个从来不苟言笑的巫师真的很奇怪,绾鸥没有多想,注意力全部转移到独孤掠身上来了。
随着大手重重地惩罚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绾鸥赶紧讨好的说:“我只是对掠你有兴趣!”
两人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引来很多男人侧目,左使轻“咳”了一声,示意绾鸥注意形象,绾鸥得意的望向独孤掠,独孤掠哪是好惹的主,绿眸暴瞪,周围所有的男人们马上掉转回头,眼睛再也不敢在绾鸥的身上留连。
这时,一阵轻嚷声响起。
“小姐来了!”随着一声吆喝,从房间里走出一位女子。
同时被招待的还有其它地方来的男人,他们在小声议论纷纷。
“听说这是季花呢!”
“你看多雍荣华贵!”
“你看多袅袅婷婷!”
“你看多……”
“呕……”绾鸥忍不住呕吐起来,我的娘呀,这都算季花,还雍荣华贵袅袅婷婷?
诅咒的宝宝(十)
不止是绾鸥吐了起来,就连木头人冷残都别过了眼睛,只有独孤掠直视着今天招待他们酒水饭菜的那位雍荣华贵袅袅婷婷的小姐。
绾鸥一吐,又迎来众人“仇视”的目光,左使赶紧为主子罩起袖子,让她可以尽情的吐。
“月季花姐姐来了!”随着侍女一声轻笑,众人都站起身迎接。
唯独独孤掠这一桌上的人还稳坐于此,季花原来就是月季花呀,还好只是一个月开一次,就好似某某一样。
“酒菜已经上桌,各位可以尽情的开始了!”月季花姐姐嗓音一出,整个热闹的饭局立刻鸦雀无声,此声只应天上好,人间难得几回合?
随着奏乐声起,恍若见到天神的男人们醒过神来,一时间也是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好不尽兴。
也唯独独孤掠这一桌人没有动筷子,月季花姐姐摆动着身上脂肪,重若千斤的向他们压了过来。“这几位可不能怠慢了呀,小菊花,撤了重新上菜。”
旁边几桌一听,恨不得用眼睛杀死绾鸥,一看绾鸥这种俏公子哥是这次选男妃的大热门,此时月季花姐姐又特别招待他们,怎不让他们心生恨意?
小菊花指挥着酒菜重新上桌,月季花姐姐才满意的点点头,一张比普通女人还大两倍的国字脸上终于露出了举世无敌的微笑。“听小菊花说,摘下芙蓉花的就是这位公子!”
绾鸥还躲在左使的后面,此刻只隔着一张方桌的距离,更是呕吐不止。“我家少主一路走来,水土不服,请姐姐见谅。”左使面色从容的说道。
“呵呵,可真是身娇肉贵呀,不过这样芙蓉花王会更喜欢的,小菊花,好生招待,今年的花王妃定能让我们夺得头魁。”月季花笑得花肉乱颤。
“左使,让她远点……我受不了花粉的脂气……”绾鸥低声向左使说道,她最近不知怎么了,吐得特别厉害,现在大鱼大肉一上桌就是她的呕吐之时。
独孤掠见她吐得甚是辛苦,锐利的绿眸狠狠地瞪了一眼月季花,虽然他已经为了绾鸥隐忍很久,暗藏锋芒,可与生俱来的杀气却令月季花不禁眼前一亮。
“这位大叔我看上你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月季庄的二把手了。”月季花也是识人无数,虽然独孤掠看上去丑陋无比,可那一言一行中都充满了无限的潜力。
大叔?独孤掠有那么老吗?绾鸥连笑边吐,在地上缩成一团,开心的眼泪和痛苦的眼泪一起往下流,“程洛!”他轻喝一声,今天的小玩偶心情还好,可是吐得更加厉害。
程洛正准备弯下腰去,却被左使拦住,冷残身形一冷,四两拨千斤架开了左使的手,并拿起桌上酒,“来,喝酒!”
对于旧上的酒,独孤掠已经开始喝,想必是程洛已经检查过。
独孤掠看在眼里,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管高傲的扬着头继续喝酒。
“这位大叔的相貌实在是独一无二,难得我月季花姐姐看上你,管你好吃好住,我月季花今年三十八,配你这位大叔刚刚好,你还哼什么哼?”月季花的目光隔着桌子都想将独孤掠给吞下肚。“以大叔的尊容,配我月季花刚刚好,就这么说定了。”
绾鸥虽然坐在树桩上,可也听了清清楚楚,程洛在一旁为她把脉,她胃里翻滚得厉害,反正现在出了御凰国,就是想煎药,也弄不出又苦又涩的黑色药汁了吧!
除了独孤掠,没有人知道冷残和左使也是暗潮汹涌,两人在暗中较劲和相斗。
但独孤掠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隐忍着没有发火,也没有理会月季花说的话。
“这位大叔,你同不同意,倒是说句话呀,我好歹也是芙蓉城的月季花庄主,你这傲慢的态度和你的长相太不相称了吧,难得现在有人要你,你就从了我吧!”月季花不死心。
绾鸥让程洛用针灸稳定了胃里的不适之后,笑着说道:“月季花姐姐,你们芙蓉城里的女子都是你这幅尊容,怎么留住男子呀?你要知道芙蓉城外的男人都喜欢漂亮水嫩的小妞呢!”
多事!独孤掠丢给她一个眼神,绾鸥却笑得极为开心,旁边的男人们此时却发出了极为不屑的声音。
幼稚!明显的就是这一种眼神。
此时,程洛走到独孤掠身边耳语了几句。
“公子自是不知,肯定是第一次来我们芙蓉城。”月季花笑得整个大脸都在打颤,绾鸥看着她特像妓院的老鸨,果不其然,接下来的话也不差毫厘。“我们芙蓉城里的女子自是有留住男子的手段,他们来了就不想走,你们是一起来的是不是?”
“是啊!”绾鸥站起身来,她已经好了很多。“他是我哥哥。”
众人一起唏嘘不已,为何这样俊美如云霞的弟弟有这样一个又凶又狠又丑陋的哥哥!
“你哥哥呀!”月季花笑着扑了上来,“他今晚和我度过一晚就知道了!”
“这个俏公子哥定不识鱼水之欢……”
“尚不知道芙蓉城里的女子的媚术……”
“滚开!”独孤掠忽然站起身,将手中的酒杯捏得粉碎,一双绿眸和骇人的气势将所有人震住,包括扑上前来的月季花。
他真的发火了,绾鸥心想着可能是玩笑开得太大了,她吐了吐舌头跳到他身边,“怎么了?”
独孤掠的绿眸深深的像要穿透绾鸥的黑白分明的黑眸,见她乌黑满碧的眼里只倒映着自己,紧紧的拽住她手腕,狠狠地扫了一眼左使,然后低沉的说道:“你记着!”
如此剑拔弩张,绾鸥只得说道:“庄主姐姐见谅,我哥哥脾气不好,我想带他去走走?”说完拉着独孤掠的手向成片的芙蓉树丛走去。
在整片芙蓉花的照映上,更显得绾鸥飘逸如仙,静寂的林间里,她吊着他的脖子:“不要生气了,我不会嫌弃你,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掠。”说完,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芙蓉花下爱(一)
她们已经多久没有亲吻,独孤掠的绿眸里再次充满了红红的魔欲,粗暴的将她抵在树干上,重重的吻了下去,手也伸了进去贴身衣物。
胸前的丰盈让他心情大好,大手微微的转动,感觉到她的饱满在慢慢的充盈,绾鸥一颤,“掠……有人来怎么办?”她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当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独孤掠轻轻一托,将她整个人捧在手上,“有我在,不怕!何况冷残会阻止。”
“啊……”绾鸥轻轻的叫了起来,可热络的身体已经在他的指尖上跳舞,他的手指像条小蛇一样往她身体里钻,将她抵在一顶直径大约两尺的芙蓉树上,褪去她的亵裤。
“掠……”话还没有说完,绾鸥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独孤掠推靠在粗壮的树干上,而他的身子紧紧地把她钉住。
“你……”她的话被独孤掠吃进嘴里,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光裸的俏臀。他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几乎要将她压进粗砺的树干里去,绾鸥感到他粗大的分身隔着布料早已经硬邦邦在抵在她敏感的温柔之乡。
他一下一下地撞击她,隔着单薄的布料挑。逗她的柔软,大掌依旧毫不怜惜地捏着她的臀瓣,长舌灵巧的撬开她的嘴,吸住她的舌头细密地吮。吸。
“呜……嗯……啊……”绾鸥颤抖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似反抗又似享受的申吟。
这是由芙蓉花树掩盖起来的天然的私密至极的地方,粉红色的大朵大朵的芙蓉花正在夜色微浓时盛大的怒放,芙蓉花树下,除了有花朵绽放的声音,就是绾鸥愉快的甜蜜的轻呤声,两种声音在美丽的芙蓉园里,交织成一首动人至极的小夜曲。
而独孤掠,虽然久已未碰她,但却是很顾及她的感受,没有初时的狂。野和粗暴,而是非常有耐心的带领着她一同奔赴极乐园。他轻轻的移动,再缓慢的进入,背后是粗砺的树干,前面是她挑。逗至极的欲动不动、欲给不给,惹得她心里像猫在抓一样,顾不得羞耻和矜持,双手攀上他厚实的肩膀。
“轻点……慢点……小玩偶……”独孤掠趁机托起了她的整个身体。
空气里散发着芙蓉花的香气,也沾着她的蜜味,盈满在芙蓉花树下,此刻的绾鸥,比芙蓉花娇,也比芙蓉花艳,更比芙蓉花美。
被独孤掠这样一说,猴急的绾鸥反而不好意思了,她将头垂在独孤掠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惹来独孤掠一阵欢笑。
这一笑,不打紧,脸上沾着的癞疤“啪嗒啪嗒”得掉了下来,他也将她压紧了一些,一手托着他的身体,一手托着她娇羞满面的小脸。
她的目光里盛满了欢乐,就算是望着他丑陋至极的癞疤,也是开心的笑着,她的掠,无认是人是兽,无论是丑还是帅,都是她的掠,她独一无二的掠。
“想快点是不是?”他怎么会不熟悉她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得像蜜一样甜,像花儿一样芬芳,可是,那一抹永远的娇羞,却是他的至爱。
绾鸥不依不饶的捶打着他,掠你个坏人,哪有这样问人家的呀!
独孤掠的绿眸都染上笑意:“我是担心你的身体承受不了!”
她又不是豆腐西施,哪有一碰就烂的,何况,夜浓花香,激情开锣,哪还管承受不承受,“你故意整我的……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原来小东西怀念以前呀……”独孤掠笑得高深莫测,“我怎么觉得你都是被迫的……”
她是被迫的,可是鬼才知道为什么被迫也会有快乐的感觉,这才是恐怖的地方!不过,她才不要告诉他。
“掠……掠……”绾鸥的语气娇滴滴的,不断从小嘴里溢了出来,夜很静很轻,“我们这是不是偷情?”
“啊……”在她尖叫时,他狠狠的顶着她,“我们这叫忘情!”
忘乎所以的发情呀!
这是绾鸥给他们俩的评价,以前听同事们说,某某和某某在某某地方做某某事时,她总是觉得那是一件多羞耻的事情,可现在,异国他乡,独孤掠和她在芙蓉花树下……
“小东西,喜欢吗?”独孤掠亲吻着她的鼻尖。
绾鸥被他亲得鼻子痒痒的,腰间也痒痒的,甚至到处都痒痒的,“这节奏,不喜欢!”她毫不避讳,在喜欢的人面前,快乐最重要。
她的率直引来独孤掠又一阵抑制不住的笑意,“宝宝在里面,我做父亲要多多疼宝宝和他娘亲啊!”
“你还笑……我等得花儿都谢了……”绾鸥着急的道,说完恍惚听见他说:“宝宝……”
她一时之间呆若木鸡,不敢相自己的耳朵,她摒住所有的呼吸,仔细的凝视着他的眼睛,直到他再次笑着开口:“小玩偶,宝宝还在这儿……”他的手伸向她的小腹。
看着自己光洁而平坦的小腹,绾鸥一手抓住他的大手,嘴巴动了动又张不开嘴,而黑白分明的眼睛闪动着渴望的光芒,她希望他再说一次,给她一点思想准备确认。
“是真的,宝宝在……”独孤掠反握着她的小手,给她作为丈夫的力量。“刚才程洛为你把脉了!”
“掠!”绾鸥开心的抱着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已经忘了他们正在办事,突如其来的一阵狂痛令她想要抽身,可此时正在兴头上的独孤掠哪容她离开,两人兴奋得无与伦比,那种失而复得的快乐全都融进了此时的水乳交融之中,直到两人都快乐得释放。
春风吹拂时,花儿香,人儿艳。
他将她紧紧得抱在怀中,任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波的快乐还未平息,另一波的快乐又汹涌而至,直至将她淹没,完全淹没……
芙蓉花下爱(二)
当两人手牵着手从芙蓉深处走出来时,月季花山庄已经开始了今年选妃热身的第一轮晚会了,偌大的空地上,只见从外地来的男人们和芙蓉城里的女人们已经跳起了舞,喝起了酒,沉醉在月光之下。
还有震天的锣鼓响,将欢乐推向一个又一个高chao,忽然有人放开嗓子唱起了歌:
打起手鼓唱起歌,月光下的舞姿妖娆喔,芙蓉城里好女郎,花开每一朵。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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