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狼王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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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狼王的烙印-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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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人……”绾鸥狠狠的掐着他的腰,都什么时候,还这么坏的调侃她。

    看着她脸上那一抹娇羞,独孤掠的心情出奇的好,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她赶紧避开,这人……也不分时间地点,总是随心所欲得让她抓狂。“可是天音……”

    “不用担心天音,她只是想一起去感受魑魅的人土风情,毕竟她是芙蓉城的女王,要建设自己的国家,多看看总是好的。”独孤掠说道。

    绾鸥放下心来,“你早上跟她说了什么?”话一出口,她就想咬了自己的舌头,她离开时,天音投入了他的怀抱,他们……

    “对不起,我收回刚才的话。”她在他的绿眸凝视着她时说道。

    独孤掠凝视着她的眼睛:“小玩偶,你是我独孤掠的女人,你有权知道关于我的一切,包括孩童时的事情。”

    绾鸥见他这么认真,忽然笑道:“作为交换,我是不是也要向你交待底子?”

    他昨晚曾叫她老实交待,她来自哪里。

    她来自哪里?不就是那个海滨之城吗?等你和银狼王的记忆重叠时,你就知道了掠。




芙蓉花下爱(七)

  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彼此想要说的话,揣摩心思,绾鸥是高手,筹划权谋,独孤掠是掌舵之人。当两个人结合之时,当两个人朝着共同的目标奋进时,如狼添翼,独孤掠是狼,有权谋和狠劲,绾鸥就是他的双翼,渐渐出神入化的巫术是他最好的翅膀。

    而这两个人也有奇怪的地方,在没有相爱之前,总是千方百计的算计对方,你有你的阳谋计,我有我的霸王权;相爱之后,甜蜜得像是合为一体的飞狼,有着共同的目标和理想,无论是谁也不能分开他们。

    执子之手的那一刻,就是他们相互许下承诺的一刻。

    不用独孤掠告诉她什么,绾鸥就知道独孤掠无论是对于感情,还是战事,都绝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她的掠,她独一无二的掠啊,怎么可能再吃回头草!

    有了这剂强心针之后,绾鸥依偎在他的怀里,坚定无比的向着魑魅之城迈去。

    而天音,在她诅咒独孤掠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是个过去式了。

    遗憾,总是会有,但绾鸥穿越而来,可不是为了遗憾而来,她手中的幸福,就只能在他的手中。

    一行人在左使的带领下,又经过了几个小国家,经历了五天的时间,终于迎来了他们此行的目的,魑魅之国即将在眼前。

    天音一人独自骑在马上,望着前面相依相偎的两个人,心里的酸楚无与伦比,掠哥哥,你本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为何你会变了心?你可知道我恨了你多少年,就爱了你多少年,为何你会抱着另一个女人说是你的娘子,不说她是你的王妃,难道你已经领悟了丈夫和娘子远离了宫廷才是彼此的幸福吗?

    不是绾鸥要来魑魅的话,怕是这一辈子你我都不会相见了吧,命运的纽带既然让我们错过了彼此,为何还要像一条绞索将我们缠住?

    是不是,这一次,我可以分得我的一杯幸福,即使浅尝一口都好呢!

    进入魑魅的国界之后,地势逐渐陡峭,山峰挺立,巍峨绵延。

    随处可见的乡民正在晾晒菜干,春天来了,很多青菜都已经成熟,他们都是为冬天的干菜的作准备,然后将干菜销往其它需要的国家,成为魑魅之国的一大特色。

    这一片土地有太多的神奇,比如他们丛林里的人参,都有白萝卜那么大条,他们都是将人参当菜吃,虽然花旗参长得小一点,可也有胡萝卜那么大,家家户户屋前屋后都挂满了人参花旗参,还有大朵大朵的灵芝,像蘑菇一样长得漫山遍野。

    绾鸥特喜欢用人参、花旗参、灵芝等来煲汤,今日一见,非常开心,可她有些不明白了。“左使,既然这些才是魑魅之国的精品,为何乡亲们还要晒菜干?”

    任谁都知道,菜干是一种廉价的东西,都是用来冬天没有新鲜菜时煮肉时用。

    “神子,那哪里是菜干,是‘不欲之尾’的叶子。”左使笑道。

    “‘不欲之尾’的叶子?”绾鸥和独孤掠对视,俩人同时想起了君岫寒在独孤恒的生日时送的东西,那根“不欲之尾”随着独孤恒的受伤逐渐遗忘。“比灵芝人参花旗参都要有价值吗?”

    天音忽然笑道:“绾鸥姑娘定是不会煮饭炒菜!”

    她用了一个肯定句,将绾鸥马上打回原形,是的,她只会煲汤,在瓦罐里煲幸福的人生之汤。

    独孤掠拿起“不欲之尾”的叶子,放在鼻子旁边闻了一下,魑魅之国到处都是宝,看来绾鸥有这样一个富裕的娘家,还真是让人欢喜欢不已啊。

    “确实惭愧!”绾鸥不好意思的笑笑,娘家的宝贝竟然被她说成了酸菜干。

    天音打蛇随棍上:“我记得掠哥哥最是挑剔菜色了,记得很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我们家做的茕茕糕点,还有在落雪的时候捕小鸟,因为背不出夫子的诗而被罚,掠哥哥,你记得是什么诗吗?”

    独孤掠微微一笑,“背诗,你知道我一句也背不出,我只记得你放走了我的麒麟。”

    放走麒麟那次,绾鸥曾经听银狼王说过,忽然听天音背起了诗:“茕茕白兔,东奔西走,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就是这首,掠哥哥,你想起来了没有?”

    好一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无论绾鸥只知道数理化,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而独孤掠只是摇了摇头,然后就望向了直入云霄的陡峭山壁,“左使,要入魑魅之城,这是唯一关口,想必是易守难攻,这地势,中愿五国没有哪一个国家比得上,这物产,也没有哪一个国家能有。”

    左使骄傲的笑道:“魑魅之国再好,却留不住要去寻找幸福伴侣的脚步。”

    “想必爹爹已经在城里等我们了,掠,走吧!”绾鸥说道。

    独孤掠点头,“山路很险,大家排在一条纵线,单人单骑首尾相接向山上进发。”说完转向了冷残,“冷残,你与天音一起。”

    “天音,冷残的武功最高,他会保护好你,不用怕。”独孤掠向她笑道。

    天音无奈的点了点头,看了看了和他一骑的绾鸥,他最在乎的永远是那个女人。

    “我们走!”独孤掠驱动大黑马,绾鸥摸了摸它的鬃毛,它真是一个好马儿,带着她几天,让她很舒服,没有早期怀孕的辛苦和呕吐。

    一大队人马向山上进发,左使带路走在最前面,独孤掠和绾鸥紧随其后,冷残和天音、程洛等排成纵队跟在后面。

    魑魅之国的石头像玉石一样闪亮,闪着晶莹的光泽,绾鸥边摸边往上走,与左使一路聊着,这匹大山上的石头都如这般,可以开发出来多少的上等好玉,一直在销售前端的绾鸥感慨万千,若是她一穿越就来此,指不定早就是万三万了吧。

    忽然左使的马毫无预兆的向后退去,独孤掠一掌托住,“搞什么鬼,向前走!”

    话刚落下,黑压压的箭雨林压了下来,“嗖嗖”得直朝他们而来。




芙蓉花下爱(八)

“大家小心,有埋伏!”独孤掠手上的红墟剑已经出手,一道红光耀过,“啪啪啪”一响,都是箭被斩落悬崖的声音。  w

    此时,冷残和程洛也已经长剑出鞘,膀子一抡,箭雨林即刻被划到石壁或的悬崖之下,但是由于马毕竟不是人,在受到箭雨林的惊吓之后,开始步伐慌乱。

    这一乱,就引起了连锁反应,每一匹马的间距很短,且是连接向上,一匹马引起的骚乱,导致了整个马群的嘶鸣。

    “小玩偶抱紧我,安抚它们。”独孤掠一手持剑,另一手将左使向上丢了上去。

    “掠你要小心。”绾鸥想不到迎接他们的竟然是箭雨林,她一只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慢慢的挥动,她的巫术已经精进很多,安抚了动物之后,局势逐渐稳定。

    可是后面的军士毕竟没有前面打头阵的独孤掠他们的功夫强,有几匹马被箭射中,嘶鸣着向悬崖下跌去。“回来!”绾鸥集中意念,负疼的马在巫术里不断的挣扎,已经踏出了山路,整个马都悬在空中。

    一匹马落崖,所有的马又再次骚动了起来,独孤掠见状,吼道:“解开绳索,弃马要保全人的安全。”

    后面已经开始跌落的将士在瞬间的慌乱之后,马上进入状态,他们毕竟都是跟在独孤掠的身边经历过大小战役,地势虽险,但什么风浪没有见过。

    只听见马匹惨叫着滚落悬崖,后面的将士都变了脸色,几千丈高的悬崖上,如果是人落下,肯定是尸骨无存。

    还好,绾鸥飘飞的彩带将他们都从空中带了回来,惊魂未定时,箭雨林再次落下,一阵彩带飞过,唤起了他们的意识。

    “快!向前推进!”他们走在崎岖小路上,挥舞着长剑,向上走去。

    独孤掠见后面稳定了下来,向绾鸥低沉的喝道:“小心,保护好自己!”说完他已经飞离了大黑马,飘飞在空中,和左使一起向前推进。

    冷残将天音交给了一个战士,和程洛一道向上进发,顷刻间,只有箭剑相击之声,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顶着一切压力向上挺进。

    上面的魑魅之国占据了天时地利,独孤掠等人向上进攻得相当辛苦,绾鸥见状,手上的巫术加重了一重,双掌向上,向山上挥洒而去,顿时,箭雨林逐渐减少,而且山上的嚎叫声开始传出。

    “神子,不要下杀手!”左使回过头来说道。

    独孤掠一瞪他:“你魑魅之国的人要杀死你,你还仁慈?难怪你们怎么会守得住神子之位?”

    绾鸥将手上的杀气马上减少了一半,她巫术的杀气忽然之间增进了不少,她自己也不明缘由。“你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在这里设了埋伏?”

    “恐怕是男神子已经占领了我们的神族了。”左使叹道。

    “那你还婆婆妈妈的做什么,杀回去啊!”独孤掠一巴掌拍在他的马屁股上。“战争就是流血和牺牲。”

    继续向上进发,有了绾鸥的巫术控制上面的魑魅国人,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上面有多少人,但最少减少的箭雨林足以说明,他们也受了不少伤。

    “啪”一声是左使的马倒在的声音,左使一慌,手上幻化出来的长剑向石壁上刺去时,却向着独孤掠的方向弯了过去。

    “掠小心!”绾鸥惊叫道。

    独孤掠此时正在全神贯注的向上地进发,凭他耳听四方眼观八路,当然知道有把幻剑向着自己刺了过来,可他已经无路可退,他一退,势必会影响到整个队伍的步伐,到时候就是一长串的人跌落悬崖,只见他红墟剑一抡,一道彩虹之光划过,将左使的幻剑逼退并划伤了他的手臂,他整个人也飞离了山路。

    大黑马见主人遇险,不停的嘶鸣,见状也要跳入悬崖,绾鸥一急,巫术一点,将大黑马控制在山路时,独孤掠已经飞到了空中。

    此时,天音也出手了,她纤手一扬,扶起了左使倒地的马,马在站起来时却又向后面的大黑马撞了过来,绾鸥顾不得山路上的人和马了,两袖一挥,飞离了大黑马,向独孤掠不断下坠的方向飞去。“掠!”

    “神子!”

    “公子!”

    “绾鸥!”

    山路上的人齐声喊道,赶上来的程洛和左使同时伸出了手,只碰到了绾鸥的衣角,冷残的也越过马匹从空中飞了过来,却未能抓住独孤掠,只得两手空空的呆立在悬崖边上。

    所有的人都摒住了呼吸,绾鸥一身白衣和独孤掠一身玄黑在空中不断坠落。

    一听到山上人的惊呼声,又看到蹁跹而至的白色身影时,独孤掠低骂一声:“该死的!”

    只见他红墟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光影,将绾鸥包围,接住她下坠的身子,另一只手十指爆伸,在光洁如玉又坚硬如铁的石头上划下,稳住自己下落的身体。

    血水四溅,从悬崖石上一路向下,当绾鸥两脚轻轻的站立在他的红墟剑上时,他低喝一声:“上去!”

    绾鸥被他用力一顶,直直的向上飞了去,飘逸的身子在空中不断的旋转飞舞,早已经换回女装的她,此时像跌入凡间的精灵,整个人被罩上一层晶莹闪亮的光芒,让所有的人忘记了痛苦和悲伤、危急和惊险,仿佛一时之间祥光急照,天地万物一片祥和。

    当程洛接住她,将她放回山路时,独孤掠也已经手持红墟剑直指天穹,飞回了山路。一脱离险境,他将她抱在怀里。

    “该死的,谁叫你跳下来的?”他大声的吼道,手却不由自主的箍得更紧,小玩偶的心思,他会不知道吗?她见不得他有危险,可是,他独孤掠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时间仿佛一下子凝结。

    绾鸥只是静静的依靠着他,她知道强悍得无人能及,可是她看不下去,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涉险。





芙蓉花下爱(九)

 “以后不准这样!”独孤掠恶狠狠地说道,残酷冷绝的脸上尽是担忧之色,他的女人和孩子,是他最在意的人。

    绾鸥轻轻的答道:“好!”然后非常温柔的看着他的左手十指,她的手抚过他血淋淋的伤,像春风拂过即刻愈合。

    此时,程洛也用剑尖指向了左使,“解释!”

    左使捂着血流如注的手臂,痛苦的说:“石壁太滑,马又受惊,倒地不起。”

    独孤掠下手,必是很重,可这一剑没有要他的命,不是看了绾鸥的面子,而是他还有利用的机会。他不会给任何人面子,无论是谁要伤害他和小玩偶都不行。

    冷残用剑划过石壁,“嘶嘶”作响,剑亦如此,马蹄站不稳也情有可原。“他没有说谎。”

    独孤掠点了点头,然后望向了天音,绿眸没有任何表情扫过之后,抱着绾鸥上了大黑马,“继续向上走。”

    他虽然飞离山路,悬挂在空中,可山路上每一个人的小动作却也瞧得清清楚楚,左使若要害他,那也是情理之中,懦弱的他需要绾鸥去和亲来统领自己的神族,可天音的动作,他却不敢确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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