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早就被咬破了,肖良文那个粗人,连舌头也蛮横的狠,一通乱搅简直称得上打架。丁旭被他亲到最后,脸都憋得有点红了,推了一把让肖良文放开。“吃没了吧?”
肖良文有点不情愿的放开,还是老实的点了头,“没了。”
丁旭做了一件让肖良文目瞪口呆的事儿。他又拿了一颗樱桃,放进了自己嘴里,然后扭头向肖良文示意,“还要不要了?”
肖良文吞了吞口水,虽然美味在前,他还是先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吃了,回家也不让我睡沙发好不好?”这位有些担心自己受伤再次遭到冷冻对待,他不喜欢沙发,比抱着丁旭不能做,更难熬。
丁旭笑了,唇舌间的鲜红樱桃诱人的不像话,“嗯,不让你睡沙发。”
有这句话,还等什么?
肖良文不是能忍的人,立刻抱住丁旭去‘进食’。樱桃很甜,丁旭喂了他很多颗,如果不是要吐核,他都不舍得松开丁旭的嘴巴。比起樱桃,丁旭的嘴巴也很甜,让人一贴上就不想松开。
丁旭今天出奇的配合,连解开制服的扣子,抽出衬衫下摆,用手去摸那滑腻的大片肌肤,都默许了。直到肖良文打开他的皮带扣,这才出声阻止,“别……这是医院。”
肖良文被他‘喂’的心里发甜,听见他说贴过去亲了一口,“我不进去,就是摸摸……”他喜欢丁旭的身体,好多次不能进入丁旭的时候,都是用手去触摸,然后回味着给自己打手枪。能在白天碰到这具身体,真是太美妙的体验了。
丁旭不太愿意,不过也没有再阻止他。病房里的窗帘只拉了一层,还是能透进些光来,照的很亮堂。丁旭跨坐在肖良文身上,小心不去碰着他的肩膀,上面还有枪伤,“你真是……太乱来了……”
肖良文正埋头在他胸前,卖力用手和舌头去感受自己的福利,听见也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就这一次,丁旭我很想要……”手指慢慢伸入褪了一半的裤子里,小心的扩张着。“我忍不住了。”
丁旭揉了一把他那刺儿头,“谁跟你说这个。喂,肖良文,咱们以后实行奖励政策怎么样?你不动枪,不再受伤的话……嗯……我、我就……哈啊……”‘满足你’三个字几乎用喘息的说出来,也不知道肖良文听见了没,但是明显的感觉出那家伙兴奋了。
肖良文用手指一遍遍抚摸,从前到后,连缝隙都没有放过。他看着丁旭颤抖着的腰,狠狠吞了一下口水,“这里是特殊病房,除非按铃,不会有人进来。”
丁旭又被他填入一根手指,抱着他的脑袋,小声喘了下。如果肖良文不那么心急,也是很舒服的。尤其是他提前抹了药膏润滑,三根手指的进入……似乎也不那么困难。
“丁旭,我保证。再也不受伤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耳边,连同进入身体内部的,也是如此滚烫。挺动的不快,但是却带来难以言喻的热辣刺激。
“我知道你担心,呵呵。我以后,不会那么拼命……我想陪着你一起……”
丁旭弓着腰背,奋力克制体内的汹涌而来的快感,却不知那样只会让自己不断收紧。收紧,也只会让那人更兴奋罢了。果然,摇摆的动作停顿一下,立刻又加快了。
等到肖良文泻了一发,丁旭全身都沁出了薄汗。跪坐在肖良文身上,小心撑住微微发抖的腰,问他,“你……很喜欢被喂樱桃吧?”
肖良文还在感受余韵,听见丁旭问,忍不住又起了反应。这人嘴巴跟身体一样老实,看着丁旭回答了,“喜欢。”
丁旭啐了一声,他就知道肖良文脑袋里尽是这些色老头的想法,真是老土又好色!虽然别扭,但依旧没有从肖良文身上下来。肖良文肩膀受伤,这个姿势比较容易做一些。丁旭小腹收放几下,微微摆动腰肢,“还有没有别的想要……做的,明天可不会答应你。”看着肖良文亮得吓人的眼睛,忍不住又补充一句。“不许……不许把樱桃塞进来!”
肖良文觉得,今天真是他的幸运日。不,也许以后,就真的能过上好日子了。再动的时候,忍不住把最肉麻的那三个字念了又念,直到丁旭脸色薄红,那巴掌拍他。“有完没完!都、都跟你说知道了啊,闭嘴,做你的!”
肖良文把自己深深埋进丁旭里面,他正在被自己深爱的人爱着,这恐怕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儿了。
丁浩在医院休养的几天中,潘峰也来瞧了一眼。潘中校很多年没有被人打过了,尤其是打脸,虽然从白斌那边捞了些好处,但是心里仍是冒坏水。他这次来,是故意来挑拨事儿的。
潘峰坐在丁浩病床边上,拿了他一颗苹果随便擦了一把,就啃起来。“丁浩你不知道,我们当时都安排好了。谈判是个引子,就是想让那家伙露出点空隙,后边的狙击手可是一直瞄准着呢!你也有感觉的吧?‘啪’——毫不犹豫的就开枪了,哈哈哈!”
白斌在旁边听得脸色不好,他现在最烦别人讲这些,尤其潘峰那兵痞还拿手比划成枪的样子,在丁浩脑袋上来回戳。白斌看着潘峰动丁浩脑袋,忍不住皱眉提醒他,“别碰了,那里还有伤。”
这次轮到潘峰惊奇了,他盯着丁浩那脑袋,“没有啊,瞧着不像有伤的……”又仔细的打量了丁浩全身,这次倒是笑了。“哟,脖子上这是怎么了?红了这么些个印子啊,都是被枪管子戳的吧?”
潘峰斜眼往下瞟,笑的更暧昧了。丁浩自己把病号服的衣领往上提了提,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他脸皮厚,也不在乎潘峰笑话,还挺自然的接了一句。“昂,就是枪管子戳的。”
潘峰吧嗒了下嘴,摸着下巴赞叹了一句,“这枪也够利的!”
好歹也是潘峰救下的,丁浩对他的探望和及时相救表达了谢意,同时也委婉的指着自己的脑袋告诉他,“潘队,您当初承诺不伤我一根头发,可是……您瞧,我脑袋这边,让子弹擦过去烤焦了一缕……”
潘峰差点没被喉咙里的苹果呛着,咳了半天才止住。“丁浩,没那么算的啊!你这也太过分了……”这还没白斌实在呢!
丁浩又递给他一个苹果,一脸的诚恳,“当然,就算没有实现‘毫发无损’的诺言,我也很感激您,还有您那些队员。改天咱们一起吃顿饭?”
潘峰接过苹果在手里掂了两下,看看丁浩,又瞧瞧白斌,笑着点头说好。“成啊,到时候一起吃顿饭。先说好,酒得管足够了啊!”
丁浩忙答应了,“那必须的!”他心里还是很感激潘峰的,这人是个可以结交的朋友。聊了一会,又说起那天的惊心动魄,丁浩开了句玩笑,“潘队,我瞧着你们那几个兄弟可不像经常出这种任务的!这一来就直接爆破,下手挺干脆的啊!”
潘峰挑了眉毛,也说了实话。“是啊!海上缉私的事儿我们没干过,平时训练的时候不是伪装成恐怖分子,就是反恐了!下手也都习惯了。”他瞧着白斌在旁边又要变脸,哈哈笑着又接了一句,试着缓和气氛。“那什么,现在任务也完成的挺好,对吧?我们还是很在乎人质安全的嘛!”
伤着头发的丁浩,勉强认同了潘峰这句话。其他几位不是很认同,他们没丁浩那么好的运气,身上还是受了些伤的。
李盛东出了码头,就进了医院。他身上多是被铁棍及爆炸铁皮弄的擦伤,伤的都不重,可是处理起来也挺麻烦。李盛东没选好躲藏的位置,跟人家空降部队选的强行突破地儿重了,破门而入的那一刹那,李老板差点被炸飞喽。
李华茂比他伤得轻,这会儿也跟着住进了同间病房。李华茂只是额头有轻微的擦伤,包扎了一下就没事了,他正坐在病床前边帮裹成粽子一般的李老板削苹果。
李老板在旁边指挥他,“切大一点、大一点!这么小一块够谁吃的啊?”
李华茂不听他的,还是切成了细条。“我自己吃呗,你怎么这么多事啊李盛东!脸上都捆了两圈儿了,你张得开嘴嘛?”
李盛东听了这话,心里舒坦了一点,瞧着李翻译切完苹果,美滋滋的张开嘴等着喂。刚张开嘴,人家李翻译拿起苹果喂进了自己嘴里,边吃还边冲他嘟囔,“没见过你这么麻烦的,等会啊,我吃饱了给你削……”
李盛东不乐意了,“你那个不是给我削的啊?”
李华茂冲他翻个白眼,“废话,我嘴巴也渴啊!你看你找的这加护病房!护士不来,就连个送水的都没有,要不是还有兜苹果,我渴得都想去喝自来水了!”
李盛东气的扭头不看他。他也口渴啊,这不是寻思着……两人单处,能增加点感情吗!想起之前李华茂那段羞涩忍让,李盛东心里酸溜溜的,“你以前,对我比这好多了。”瞧着李华茂没反应,又咳了一声。“你以前!对我比这好多……”
李华茂捏了块苹果塞进他嘴里去,愣是给气笑了,“给!吃吧,你嘴巴能张得开吗?哎!你别咬我手指头!”
李盛东让他喂了好几块,这才不吃了。他看了李华茂一眼,慢吞吞的开了口,“你还留在我这儿吧?”
他话说的含含糊糊的,李华茂也跟他一起装傻,“是啊。我跟你签的合同还没到期,还留在你那边做翻译呗!”不过到底被李盛东伤了一回,瞧着他不再做声,忍不住又加了一句。“等着合同到期了,我就走。你也不需要翻译了吧?”
李盛东急了,差点从床上坐起来,“谁说我不要的啊!我、我是要走向国际的人……反正,你得留下!没准儿我还需要翻译哪!”
李华茂恨不得拿那苹果盘子扣在他脸上。“甭说了!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李盛东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李华茂,你把我拖到这条道上来,他妈我刚尝出个味来,你告诉我你要撤?!你玩我啊?!”
李华茂气得哆嗦,“谁、谁玩谁了?!李盛东你讲不讲道理,我就偷着、偷着喜欢都不成吗……!”李华茂暗恋了一辈子,这会儿终于光明正大的暗恋了,他觉得这么跟李盛东吵架的自己,真是二到家了。
那位抓的更紧了,一着急就把李翻译扯进了怀里,粗声粗气的嚷了一回。“不行!我他妈都当真了!咱们先处一年,不成再说!瞪什么瞪……就这么定了!!”
“李盛东你个乌龟王八蛋!”李华茂骂了一句,连带着震掉自己一串眼泪,把嘴巴咬得发红,眼圈儿更是红得厉害。“你要是敢、敢再耍我……你生儿子没□……呜呜!”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狠哪……”
“闭、闭嘴!呜呜呜!”
总之,李华茂没走成,他被李老板以‘可能需要翻译’的理由扣下了。也许一年,也许很多年,也许再也走不成了。
72、从小都没变
走私事件的另一个处理通知下来了。李盛东被送了一面大红旗,上面写着:见义勇为好市民。
跟这红旗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张罚款通知。上面明明白白的写清楚了此次爆破造成的船舶废弃物——就是他那大半船掉下海的轮胎,清扫费用明细。当然,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就连丁浩等人的医药费,也都算在了他头上。
李盛东拿着那张罚款单,脸都黑了。人都有一种攀比心理,尤其是被罚款的时候,更要问一下其他朋友被罚款了没。“丁浩跟我一起弄的,他罚款了么?”
送红旗来的是大秘书董飞,他委婉的对李盛东解释了下,“他也被罚了。”这应该跟钱没关系,但是也算有了一定损失。
李盛东不傻,董飞这话一说他就明白了,丁浩那孙子没罚钱,就罚了他一个!他心里极度不平衡,瞧着董飞来,就忍不住觉得是白斌在整他。他不就是贪了点便宜,想拼船,虽然出了这事儿……这也不是他愿意的啊。李盛东摸了摸鼻子,斜着眼睛看董飞,“这单子上的钱,我全出啊?”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董飞避重就轻,指着那红旗提醒他,“丁浩没有‘见义勇为’的光荣称号。”
李盛东啧了一声,“那把这旗给丁浩!”
董飞犹豫了下,问他,“你只要罚款单么?”
李盛东不说话了。
在罚款单是必选项的条件下,他还是留下了那面红旗,不过每次瞧见,心里难免一阵憋气。
丁浩受到的惩罚微乎其微,白斌觉得这事儿完全怪自己疏忽大意,他心疼丁浩还来不及。家里长辈、小辈们都轮番来瞧了丁浩,直到丁浩从医院回了家里,还有不少人来瞧他。
白书记夫妇从外省赶过来,瞧着丁浩起色不错,这才放下心。丁妈妈也在病房,丁妈妈刚内退,正好来照顾儿子。她跟白书记夫妇见面不多,以前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丁远边带着她去拜访一下。如今身份不同了,见了面反而有点手足无措,“白书记,张姐……”
张娟对丁妈妈倒是很热情,她家白斌对丁浩护得厉害,连带着张娟也不敢对丁浩随意开口,一般只是夸奖。如果要往深里夸,那还得思索半天,生怕夸的不对伤到丁浩的自尊心。
白书记问了丁浩的身体情况,听见他说没怎么伤到之后,又嘱咐丁浩多多休息。“以后让白斌帮你把把关,不用不好意思,一家人的事儿,多操心些也是应该的。”
丁浩赶在白斌前边开口,“对对对,下回我一定让白斌查清楚了再去!都怪我贪财了,嘿嘿!”他在下边捏了白斌的手,意思是不让白斌再说自责的话。“我下回可不敢了,您都不知道,白斌带着我三天一检查,五天一会诊的,全院的医生我都快认识啦!”
白书记没瞧见他们的小动作,倒是对白斌的做法表示赞同,“对,多瞧瞧总没有坏处。浩浩,你养着,等好了去我们那边玩几天,就当散心了。钱是赚不完的,不用急。”他指了指那边的张娟,笑着告诉丁浩。“来G市,也可以跟你张妈妈学点小本事,那边她做的还是不错的。”
丁浩笑弯了眼睛,忙答应下来,“哎!成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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