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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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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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玩笑,现在永安是什么身体,怎么能让这么危险的人跟在他的身边。
  “为什么?”永安问她,他觉得叨婥对待晋阳的态度很奇怪,明明是她挖掘的人才,却如此抵触。
  “不为什么,我觉得这人不适合呆在身边。”
  “当初是你看出她的潜质的……”
  “这不重要。”叨婥打断永安,“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但是这个人不能用。”
  永安看着叨婥因为紧张而涨红的脸,他很少见到这样的叨婥。
  心中的疑问得不到回答,永安却异常冷静,他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真的。”
  “真的。”露出一抹浅笑,“还有,我有点困了,不如我们安寝吧。”
  “恩。”
  36
  36、毒发逼供 。。。
  面前的这个人,就是永安所说的那个很会照顾孕夫的调养师。不是叨婥有心为难别人,只是这一身邋遢的中年女人,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医生。
  “小丫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警告你一句,人不可貌相,我可是我们那里有名的产科大夫。”
  叨婥勉强挤出个微笑,这人也太乐观了一点,现在她要面对的可是皇帝呢,天底下第一人。
  “我一看你这样就知道对我没信心,好吧,等过了些日子,侯爷身体转好,看你还能怎么说。”
  还能如何,只能点点头,一边在心底替永安祈福了。
  不过这人是真有本事的,永安在她的调理下,身体好了很多,晚上也能睡上一整夜,脸色看起来也越发红润了点,不像以前,苍白得让人担心。
  叨婥对这位大夫的称呼,也从洪大夫,转变到了洪姐。对于叨婥的嘴甜,洪姐倒是很受用,一有空闲就教叨婥一些辨毒的常识,善财在那天见面后又下了几次药,都被叨婥给一一识破。
  闲暇时,两个人会聊天,主要是谈谈永安的身体,叨婥的精神有点不济,洪姐看了看她的气色,“你身体最近不好。”
  被这么一提点,叨婥倒想起来了,落在自己身上的毒还没有解,大概对晋阳被发配到边关直接事情不满意,启横一直没有找过自己给解药,而三月之期也很快要到来了。这段时间被永安怀孕的事情分去了所有的心力,以至于她都没有去想这件事,不知道启央现在如何了,他姐姐是否为他解毒。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
  一个产科医生,能看什么病啊,但是看在洪姐教了自己这么多的药理知识的份上,这点相信还是要有的。
  洪姐的手指在叨婥的脉搏上轻轻敲了敲,脸上现出一点点困惑的表情,“好像是中毒了。但是什么毒……”
  她放开手,正色问叨婥,“最近善财又拿你试药了。”
  和启央启横的事情不能被知道,叨婥点点头,把这罪挂在善财头上,对她也不冤。
  “你不需要掩着她,该给点教训的时候还是要的。”
  “我知道。”
  “这毒我好像没见过,不过善财不敢对你使致命的毒药,你还是像她讨了解药吧。”
  叨婥点点头,心里却在叫苦,这解药的影子都没有,她也不希望启央再为自己冒险了,毕竟现在的那份心思已经没有了,如果真的亏欠上,那就真的是亏欠上了。
  掐着手指算,毒发也就这几日,不知道以前吃下去的那些药丸能不能保她不死,又会不会疼得很难看。
  还有希望,永安能不发现。
  就这样过了两日,早上的时候,叨婥在寝宫的床上醒来,忽然感觉到下腹有一股疼痛,慢慢的延伸下来。这种疼痛带动着麻痹的感觉,一点点蔓延到心脏上来,周遭的一切都像是静止了,身体里的声音却超乎想象地清晰,叨婥甚至还能听到关节崩断的声音。
  很疼,很想大叫,但是身体动不了,连微小的抬起手指头都不能,动也不能动,身体里的疼痛没有办法宣泄出来,变得更加可怖。
  汗如雨下,感觉有一股咸腥味在自己的口中蔓延开来,叨婥闭上眼睛,疼,很疼。
  如果此刻有谁开门进来,就会看见一副很可怕的画面,叨婥的全身都在痉挛,嘴巴里不停的吐出鲜血,眼睛圆瞪着,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疼痛没有尽头,那种麻痹的感觉渐渐转化成针刺的疼痛,一点点扎着她的心脏,叨婥甚至觉得,就算此刻死去,也是一种幸福。
  几番快要熬不住的时候,眼前总是浮现永安的脸,血色弥漫,却依旧能看到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就算死也要挺住吧。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渐渐才有了一点生气,叨婥的手指动了动,牵连着全身都是酸痛,太难过了,比上次难过了好多,到底是什么古怪的毒药。
  伸手往嘴边一抹,手掌都跟着一片血红,叨婥想,这样以来,自己恐怕是活不过几日了。
  在床上耽搁了好一会儿,能起来已经是不错了,叨婥吩咐碧儿拿来热水,清洗了全身,那些贴身的衣物全部被汗水湿透,可以想见当时的惨状。
  但是今日约了永安去后花园赏花的,叨婥深吸一口气,对着铜镜拍拍自己的脸颊,不要这么惨无人色,被永安看出来,惹得他操心就不好了。
  “王夫,皇上吩咐,让你去御书房。”
  倒,以前不知道皇上是永安也就罢了,现在明白了事实,对皇上的命令总是没有办法拒绝,但是叨婥奇怪,明明说好了去后花园,怎么永安临时反悔了呢。
  “告诉皇上,我立刻就来。”
  又对着镜子照一照,拍拍脸,这才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向御书房。
  永安在今天上早朝的时候,得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他们安排了几次围剿叛军的行动,安排周密,却偏偏临近了,对方都像是得到消息一下,留下些破铜烂铁让他们捡。
  是军队里出了奸细,还是不小的官。
  永安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多想了,但是就是因为他多想,在这么多年的争斗中活下来的那个人才是自己。他不得不怀疑刚刚回京在军中担任要职的晋阳,还有提起晋阳满脸不正常的叨婥。
  叨婥是不会背叛他的,在心里这么说,但是永安还是叫人把叨婥叫过来,他要看看,自己第一次付出了真心,到底值不值得。
  “皇上。”叨婥不多时就到了御书房,永安望向门口那个人,脸白的不像话,倒像是扑了粉的了。
  “过来坐。”
  视线控制不住停留在她的脸上,原本设想的直接逼供没了影,永安问她,“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
  “没事,大概是晚上着凉了。”
  怎么可能,永安皱眉,自己昨天晚上明明替她盖被子了,何况,即便是着凉了,脸也不能白成这样。
  手伸过去想要探探她的温度,在半空中就停了下来,他是皇帝,不是永安。有的时候,永安身份能做得事情,皇帝不能做,同样,皇帝的身份能做得事情,永安也不能做。
  “叨婥,爹爹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的过往。”
  忽然说起了这事,叨婥点点头,语气模棱两可,“太皇夫说皇上当年拿下这个江山很苦,永安也过的不是很好,让我好好对你们两个。”
  皇帝站起来,慢慢走了两步,“爹说的没错,如果我们不即位,那么等待我们的就是死亡,我和永安奋斗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惜让很多人染血,你知道,都是为了这个江山。”
  “恩。”
  “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要杀了启横一家人吗?”
  忽然提起这件事情,叨婥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现在提起任何和启横有关的事情,叨婥都觉得对方是知道了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她讪讪道。
  “你不是应该说因为她拒绝了我的赐婚。”皇帝的眼光灼灼地看着叨婥,像是要看出什么来,“这是朕对外界公布的。”
  我变成了朕,叨婥打了个冷战,“我,我忘了。”
  眼睛继续盯着叨婥,不想缺失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但其实是,她和叛党的关系被我发现,无论她愿意娶永安还是不愿意,我都有办法让她死。”
  叨婥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当初发生这件事情她还觉得皇帝残忍,但是现在站在永安的立场又觉得他苦。只是永安忽然说出这件事情,她有些担心,为什么皇帝今天会逮着了她说这个。
  “我讨厌被欺骗。”皇帝说完这句话,慢慢转身过来,直接对上叨婥的眼睛,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从开始对话,叨婥就觉得有事,在他问道太皇夫有没有和她说过什么的时候,叨婥只是以为,皇帝知道了自己知道他是永安的事情,所以在闹别扭,但是话说道现在,叨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这感觉就像,永安在逼供,难道他对此有所觉察。
  “现在,叨婥,你告诉朕,你和晋阳是什么关系,她又是什么人。”
  “啪嗒。”叨婥的手一抖,杯子碎落在地上。
  一丝冷笑挂在永安的脸上,“那么,你也知道朕就是永安的事情了。”
  居然利用了他的亲密,把人安插到他的身边。
  “不,不是的。”叨婥回答,“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即便最开始受到了胁迫,她还是为了保护永安而把那人发配在了边关。
  “叨婥,有的时候,你还真的是,不会说谎。”甩开叨婥的手,永安朝着门外吼,“来人,把王夫抓起来,关进天牢。”
  37
  37、死计 。。。
  苏睐一大早就匆匆感到御书房,早上刚起床,就听到下人说,王夫被皇上关进了天牢,等待治罪。
  怎么回事,明明前几天小两口还甜甜蜜蜜的过日子,怎么忽然就出了这事。
  苏睐了解自己的儿子,做事从来说一不二,一旦打定主意,谁都改变不了。不知道叨婥到底哪里惹到了他,会被毫无预兆地送到天牢里面。也正因为了解自己的儿子,苏睐不希望永安到后来后悔。
  门推开了,身着皇袍的永安坐在书桌前,正在埋首看着些什么。听到声响他抬起头,居然还能对满脸着急的苏睐笑了笑。
  “爹爹这么早来找孩儿,有事。”
  挥手让跟在身后的人都出去,苏睐快步走到永安面前,“告诉我怎么回事,为什么叨婥好好的,你要把她关到天牢去。”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紧接着又像什么都没发生继续执笔。永安的声音甚至听不出半点波澜。
  “她犯了事。”
  “鬼话!”苏睐气的大吼,“她什么都不懂,能犯什么事,值得你把人关到天牢去,她前阵子才刚中毒,身体能撑到住吗?你难道就不能为肚子里面那块肉想想。”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永安叹口气,叨婥确实会收买人心,连自己最亲密的父亲,也站在了她的那一边。
  放下笔,站起来扶住苏睐,“爹,我做事自有分寸,你不用过分担心。”
  “其他事情我可以不担心,这事涉及到叨婥,我不得不管,儿子,你问问你自己,叨婥来到这里以后,你也比以往开怀了许多,难道你真的要对她动手。”
  知道如果不说出实情,苏睐肯定会越想越乱,永安小声安抚自己的父亲,“爹,事情没那么坏,我不会为难叨婥的。”
  他只是,有必要利用她,钓大鱼。
  苏睐毕竟是了解自己儿子的,深知他每一句话都要掂量着听,自然要问个清楚。
  “那你把叨婥关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有自己的考量。”
  “皇儿,你听父亲一句,叨婥毕竟是孩子的母亲,你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不会的。”永安摇头。
  但是很快,永安意识到,起码在身体上,他伤害了叨婥。
  晚上叨婥被押到御书房的时候,永安吓了一跳,才一天的时间没有见,叨婥好像生了一场大病,脸色异常苍白。他想起昨天和叨婥对峙的时候,她的脸色好像也不好看。
  手自然而然地伸过去,指尖触及到冰凉的皮肤,让他惊了一下。
  “生病了?”不自觉,关系的话就说出了口。
  “还好。”叨婥在永安的手碰到自己时就赶紧抓住他的手,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对,永安性格这么倔强的人,很有可能会因此和自己产生隔阂,她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尤其是他们即将一起拥有一个孩子,“你不要生气,虽然我有做错,却绝对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我也特意不让晋阳回京,也一直想对你说这件事情。”
  她很着急,很怕永安要和她决裂,她不想,也不舍。身体的疼痛一天都没有停歇,却比不上她心里的恐怕,不好的预感拽紧她,让她痛苦。
  他从小,就对别人的求饶没什么兴趣,是第一次,因为一个人脸上的泪痕而想要全部赦免她犯下的罪过。手在大腿处捏了捏,永安再开口,声音里的温柔已经不见了。
  “你先把事情所有的始末和我说一遍。”
  叨婥不敢有隐瞒,就这么抓着永安的手,把事情的所有都说了出来,当然,并没有提及自己的毒还没有解清的事实,怕永安担心。
  “你是说,启横拿启央来威胁你,而你,为了他,愿意出卖我。”
  对启央两个字的敏感,让永安一瞬间就虎了脸色,他不能忍受,当自己全新信任一个人的时候,对方却在心灵的天平上,把自己摆在不重要的位置。这就好像有人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恼怒。
  叨婥很难去解释,自己在军演场的发现也许不过是自己的推断,而她最后帮助了晋阳,有多少是为了启央,有多少是为了永安,自己都分不清楚。
  “我不知道。”她老实地回答。
  她没有否认,却让永安又一次觉得自己被欺骗,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而叨婥又没有办法给他安心的答案,他甩开叨婥的手,因为用力过猛,让她一下子跌倒地上。
  “你对柳府少爷倒是上心。”
  “永安,不是的。”叨婥着急解释,“我只是觉得启央是个好人,不想亏欠他,但是我绝对也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生活在一起这么久,我渐渐也明白,其实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你。”
  “好。”永安站起来,黑亮的眼睛看着叨婥,步步紧逼,“既然你说你的心里我比较重要,那么,我要让你做一件事。”
  “什么?”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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