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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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世界之颠龙转凤-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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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金叶子,要我陪着你?”
  承恩咀嚼了一下叨婥话里的意思,很开心的点点头。
  笑起来的时候,哪里有刚才凶狠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
  把金叶子放在嘴里咬了咬,好像是真的,这动辄拿出一片金叶子,承恩肯定不像自己所说的只不过是个小仆人,那自己更不能开罪他了。
  “哎呀,其实你不给我这个我也会陪着你的。”叨婥狗腿地说,“这样吧,反正我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太多,你在这里等我一等,我把剩下的一点事情处理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如何?”
  承恩又笑了,点点头。
  他安分地坐在旁边的石头上,傻傻盯着叨婥。
  这是要等她。
  “那你等一会儿。”
  那人又点了点头。
  叨婥快速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回头看承恩,他安静地坐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赶到厨房,准备了些食物送到小黑屋给启央,又解了他的链子让他休息了一阵。叨婥摸了摸启央的额头,已经不发热了。
  “我等等恐怕不能在这里陪你。”叨婥说,“还有些事情。”
  她没有说出自己见到承恩的事情,实在是觉得承恩的身份有些奇怪。而启央本来就够倒霉了,更不能让这件事情烦到他。
  “你其实不用特意顾着我。”启央笑着说,“你做得够多了。”
  他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对面前这个男孩一点印象都没有,却有一种天生的亲切感。
  “不会啦,我晚上看看能不能早点回来,不过我出去这段时间,你还是得拷起来。”
  “我知道。”
  启央的衣服还是一片血色,怕被别人发现,叨婥不敢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她知道自己的力量还不足够,能努力多少就多少。
  “那我先走了。”承恩还在外面等着呢。叨婥觉得有些委屈,她不大喜欢承恩,总觉得那个人好像不如他有时候显现的那样简单,她不喜欢复杂的人,不喜欢去猜别人的心思,尤其不想在这样一个到处都埋藏着阴谋的侯府里,结交一个背景完全未知的男人。
  但是仔细思考后,叨婥还是决定妥协,她在这里没有什么势力,只能依附别人,那么什么样的人都不能得罪,尤其这个男人看起来有些不简单。
  跑到分手的地方时,承恩还是乖乖坐在石头上,看到她来,对着她挥挥手,很开心的样子。
  “我们要去哪里?”
  承恩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叨婥。
  “你是要我跟着你。”
  承恩点点头。
  “那么可以先告诉我大概,也许,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吗?”
  承恩指了指自己的嘴,摇摇头。
  “不好说啊,那走吧。”
  还没走两步,叨婥发现承恩有个很奇怪的习惯。本来是跟在他背后走的,但是承恩好像总是在有意识没意识的和自己走齐,不会让她走在自己背后。好像是一种潜意识防备,不让任何人出现在你背后。
  而且承恩和自己之间永远保持这一个拳头的距离,她刻意靠过去两次,都被他不动声色避开。
  不是普通人,叨婥在心中想。
  承恩带着她在侯府左转右转,没多时居然走到街上来。
  “要上街?”
  承恩点点头。
  莫不是一个男人上街有危险,两个男人一起上街比较有伴。难不成承恩被憋在侯府憋坏了。
  “那行,不过我对这里的街道不是很熟悉,你要记得带我回来。”
  承恩点点头。
  跟了承恩一路,叨婥发现承恩基本应该真的被侯府憋坏了,这一路上的商店,无论是街上的小杂货,或者是宾客盈门的大酒店,他都要进去走一番。碰碰新奇的玩意儿,或者是随便点一点东西吃。
  身上的金叶子好像用不完。
  完了,叨婥在心里面叫了一声糟,这男人身上带着不少钱,而且一点都不知道心疼的样子,哪里有什么仆人样,主子样表现了个十层十。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主子,就目前她所知道的情况来看,侯府最大的人是永安侯,目前20岁,和这个面前的男人吻合度……
  要死了,万一这人真是侯爷,认出自己,现在是来报复的怎么办。
  心中想了千百遍自己被绑架,喂鱼的各种场面,眼神偷偷看了看承恩,他的脸上倒是淡定,没有任何表情,也许是自己多想了,叨婥安慰自己,就算真的是侯爷,那天那么混乱,他能记住自己。
  盯着他的脸还在胡思乱想,承恩也在这个时候对他转过脸来,笑了笑。
  叨婥尴尬地把头转回去。
  承恩把一杯水酒倒在桌面上,沾着水迹写字,叨婥凑上去一看,娟秀的字体居然是写给她看的。
  “可曾婚配?”
  这真是邪门了,上次看到常叔也是问这话,难道是这侯府的人都找不到男人,到处拉皮条。
  “我妻子几年前过身了。”
  承恩愣了愣,在桌子上再次沾了水,“对不起。”
  “这没什么,过去的,我都差不多忘光了。”白白博取别人的同情,叨婥觉得自己有些可恶。
  承恩的手在桌子上停了停,想要继续写些什么又写不出来的样子。
  不会还想替她张罗婚事吧,她看上去那么缺少爱护吗?
  叨婥翻白眼,转身就看见一个女人朝着他们走过来。
  直接目标,是冲着承恩去的。
  “主子。”这两字在承恩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从那个女人的嘴巴里说了出来。承恩迅速看了一眼叨婥,似乎在视察她的反应,而叨婥,很配合地摆出一副惊讶的表情,等着承恩解释。
  哪想承恩什么话都没有说,那个女人就自发坐在自己的身边。
  “主子,你什么时候带了个小书童了,小家伙挺可爱的。”
  叨婥翻了翻白眼,这个女人身高绝对有1米7,高挑稍显瘦弱,但是脸是标准一张娃娃脸,看上去还挺漂亮一个女娃,说起调戏的话真是比她印象中的男人还要男人。
  承恩对着女人摇摇头,在桌子上写了个“婚”字。
  原来刚刚问这个就是为了这会儿来对付这个女人啊。
  “哎,可惜啊,这年头,这么我看上的男人不是有主了就是不能碰。”她暧昧的眼神看着承恩,被承恩一碗水泼了回去。
  “哎,主子,我只是随便说说。”
  这哪里有半点手下的样子。
  承恩不再理会他,碰了碰叨婥,在桌子上写了一行字,“我和明月有话要说,你先到店门口等我。”
  这会儿那个明月已经在使劲地抛媚眼了,叨婥打了个寒战,赶忙起身离开。
  走下楼梯的时候,叨婥忽然想起是不是该问问承恩要等多少时间,如果时间长的话,她还可以到对面去逛逛打发时间。
  转身上楼,承恩和明月坐在角落里,承恩刚刚接过明月递过来的一碗茶水,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没错,准备迈开步子朝他们走过去的叨婥分明看到承恩张开嘴,那句话实实在在是他发出来的。
  “我真不想来见你。”他说,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还有柔软的磁性,是个很好听的男音,让人觉得是曾相识的亲切。
  然后他端起茶慢慢喝下。
  叨婥在他们还没来及看到自己的时候快速转身下楼。
  到底是怎么回事,承恩原来是装成哑巴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是因为怀疑自己,所以故意弱势靠近自己,还是本来就带着什么样的阴谋寄居在侯府。
  心口砰砰跳个不停,无意中撞破了这么大的秘密。叨婥捂住胸口,想让自己平静下来。
  一双手落在她的肩膀,叨婥几乎吓得跳起来,迎着承恩探寻的目光,她有些尴尬地傻笑,“我正在想事情呢,这么快就好了。”
  承恩点点头,挥了一个走吧的姿势。
  “恩,回去吗?”
  承恩点点头。
  他不是个哑巴,不是个哑巴,叨婥的心里无法停止对自己说。
  一辆奔驰的马车朝着他们冲过来。
  这个时候如果叨婥往右闪就会没有事,但是鬼使神差的,在承恩的手伸出来拉住她的那一刻,她往左退了一步。
  马车朝着他们奔腾过来。
  叨婥发现承恩一瞬间有些惊慌的脸,但是他脸上很快就出现一种冷然,这感觉就像他推到常安后的表情,几乎是一模一样。
  身子被承恩搂着摔出去,马车擦着她的身子,边缘的手柄狠狠撞在承恩的腹部,叨婥甚至都能听到碰撞发出的一声脆响。
  然后是承恩压抑的呼痛声。
  不是正常人的那种呼痛声,更像是从喉底发出的撕裂声,只有哑巴,才会在极度压迫下发出这种声音。
  怎么会这样,刚刚她明明听到他和明月的对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来不及细想,承恩已经整个人摔到了叨婥的身上。
  8
  8、意外 。。。
  驾车的人慌乱地从马车上跳下来,“怎么样,伤着了。”
  承恩皱着眉头,手捂着腹部,头抵着叨婥的肩头,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里哪里有医馆,最近的。”
  “前面就有,我带你们去。”
  驾车的是个上了年纪的女人,但是承恩还是抵触她的碰触,整个身子靠在叨婥的身上,差点把她压垮。
  他的身子抖得不像样,叨婥可以想象刚才那一下到底有多疼。
  “你撑一撑,我马上带你去看大夫。”
  承恩的嘴巴都被自己咬破,但是在听到叨婥说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摇了摇头,他现在脸写字的力气都没有,嘴巴张了张,叨婥从他的嘴形可以看出他说了两个字,“不要。”
  “不行,你伤的很严重。”叨婥有点后悔自己不计后果的试探了,承恩或许有自己的苦衷,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换句话说,如果他不为了救自己,会伤成这样吗?
  承恩还是摇摇头,居然执拗地停下脚步,他比叨婥高大,没有了他自己的力量,叨婥根本搬不动他。
  “好,那我们回去。”
  承恩这才虚弱地点点头。
  马车把他们送到侯府,这时候承恩好像缓过气来,只是脸色还有点苍白。
  “我要找府里的大夫吗?”就算承恩再迟钝,也该明白明月的那句“主子”已经让叨婥知道自己的身份不一般,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了,但是承恩还是摇摇头。
  这个时候不能让叨婥给他找大夫,否则怪罪下来,第一个要受牵连的就是叨婥,他对他有一种天然的亲近,现在还不想让他死。
  “那怎么办?”
  承恩没有回话,揪着叨婥的手,往前走了两步。
  要叨婥跟着自己走。
  与叨婥预想的不一样,他们并没有走到永安候的寝室,承恩带她来的地方,是在离启央的那所小黑屋不远的一处小茅屋,一个女人在摆弄门面,一看到承恩牵着叨婥的手出现在这里,立马迎了出来。
  “主子,怎么了?”
  承恩摇摇头,叨婥搂着他,替他回答,“他被马车撞倒腰,有没有伤药。”
  “快跟我来。”
  那女人看上去很着急,但是却不敢伸手过来扶,带着叨婥穿过堂屋,很快就走到了卧室。
  叨婥把承恩放在床上,女人很快从柜子中拿了伤药。
  承恩喘着气,对那女人挥挥手,要她出去。
  女人戒备的眼神看了叨婥一样,有些不放心,但到底还是走了出去。叨婥挣扎了一下,还是伸手解承恩的衣服。
  “我帮你看看,搓点药。你能好受点。”
  心里有一百个声音告诉她自己这么做就是明摆着败坏人家的名声,如果自己的身份暴漏了,铁定要为此负责。但是现在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承恩疼了一路,现在脸色都白了,让人看了不忍心。
  承恩愣了愣,然后缓缓偏过头去。
  从刚才开始,叨婥就发现承恩不大喜欢别人的碰触,自己这孽可造大了。
  慢慢解开他的衣带,把衣服往两边扯开,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不要去看那些不该看的东西。
  腹部很平滑,一点赘肉都没有,触觉结实,常年锻炼的结果。肤色太过于白皙,让那一团青紫特别的显眼。
  叨婥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怎么老是想些有的没得。
  “疼不疼。”她在那块青紫上按了按,承恩咬着牙,头偏得更厉害了。
  “我把药油给你涂开,这过程有可能疼得厉害,你忍着点。”
  承恩点点头。
  可是在叨婥的手重重按下去的时候,他整个身子也跟着痉挛起来,手指紧紧抠在床铺上,艰难地喘息,胸膛一起一伏。
  叨婥尴尬地把眼光从承恩的胸口滑开,“我,你还是忍忍,不搓开的话,你会更难受的。”
  她伸手拉过床上的被子,盖住承恩稍微敞开的胸部。下了下狠心,按下去,然后狠狠地揉。
  从承恩的喉头发出那种类似呜咽的声音,哑哑的,锦泊撕裂的声音,听得叨婥心里一阵地发软。
  手下的肌肤一点点变热。淤青也变浅了一点。叨婥才松口气,替承恩盖上衣服。
  “如果还疼,最好让大夫看一下,若是伤到了骨头会比较麻烦。”
  承恩摇摇头,很疲惫地闭上眼睛。
  叨婥站起身,从屋子中退出来,一只手从斜里快速伸出来,擒住叨婥的脖子,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嘴,然后把她整个人抵在墙壁上。
  “你是谁?”刚刚看见的那个女人一脸阴郁地看着叨婥,仿佛她只要说出一句让她不满意的话,她就会立刻拧断她的脖子。
  “呜。”嘴巴被压住,只能发出一点小小的音节,叨婥死命睁大眼睛,生怕女人一时激动就掐死自己。
  “你如果敢吼,我立马拧断你的脖子,知道吗?”
  叨婥艰难地点点头。
  压在她嘴巴上的手慢慢放开,但是脖子上的手反而更紧。
  “我只不过是府里的一个小丫……咳咳咳,小家仆。”
  “你怎么会和主子在一起。”
  “无意中碰到的。”叨婥抬手打了个辑,“这位大姐,放了我吧,如果你不喜欢我和你家主子走的近,我立马消失,以后都不出现在他面前。”
  女人想了想,擒着叨婥脖子的手放松了一些。
  “主子在这里,还需要你的照顾,但是如果你敢给我耍花招,我立马就捏断你的脖子。知道了吗?”
  叨婥的头点得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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