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星奴被邀月派了出去帮助怜星处理移花宫的财产相关事情,邀月便唤来了上次去给花无缺送信的宫…女,淡声说道:“恋奴,去把阿九叫过来。”
那唤为恋奴的少女微微俯身,恭敬的回答道:“是,大宫主。”
那恋奴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邀月就看到了面带不解且气喘吁吁的慕容九,显然慕容九在知道邀月唤她有事之后,快速跑过来的。
慕容九虽然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但仍旧很规矩的对邀月说:“不知大师傅唤弟子来有什么事情?”
邀月示意慕容九坐下休息,见慕容九略微缓过来之后轻声说:“你师兄花无缺如今在京城被刘喜算计,无缺年纪和阅历上轻,武艺和计谋都不是刘喜的对手。为了避免咱们移花宫被看扁了,我自然是要亲自去一趟京城,而我不在的时候,移花宫就交给你打理。”
慕容九面带严肃的点了点头说:“阿九定不会辱没了大师傅的信赖,大师傅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个刘喜,居然敢欺负咱们移花宫的人!哼!”
邀月看慕容九的样子心觉好笑,阿九这样子想来是真的把移花宫当作和慕容山庄一样地位的家了。说不准,对于慕容九来说,如今的移花宫要比慕容山庄还要重要一些也说不定的事情呢。
邀月交代完慕容九之后,又对另一旁一直眼观鼻鼻观心的恋奴说:“恋奴,待我离开之后,你挑选几个身手好的宫…女,连夜前往京城,听我命令行事。”
恋奴仍旧低眉顺眼的答道:“是,奴婢知道。”
交代完事情之后,邀月便打发她们离开了,看着恋奴那纤细的身影,邀月的心情有些复杂。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她一直信任的星奴居然会背叛她。如今把星奴外派,倒不是因为舍得不杀她,她只是想知道星奴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事情,到底有什么目的,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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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来说,移花宫的事情还都在邀月的意料和算计之中,整理了要带的东西之后,邀月也不在继续耽误时间,连夜前往京城。因为邀月的轻功好到一种神奇的地步,所以在次日的午时邀月就已经到达了京城城门处。更让人不解的是,连夜赶路的邀月那身白衣居然没有一点灰尘,而绝美的脸也看不出一点疲惫。神色一如既往的那么高高在上,引人注意。
也许就是因为太过于引人注意,也成功的吸引到了被刘喜派来守城门的东厂走狗们。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东厂侍卫向邀月走过来傲居的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来京城?”
邀月斜视了那东厂侍卫一眼,就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皱了皱眉说:“我去什么地方和你们有什么关系?这京城,难道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还不许别人来吗?”
那东厂侍卫被邀月毫不客气的话给气的够呛,也不再继续询问反而大声的说:“这个女人是番邦的密探,来人给我拦住她!”
那群侍卫听到那个带头人的话,自然毫不犹豫的拿着武器像邀月冲过来,邀月又岂会随意被这些人所束缚,猛的用内力推出一掌,震飞了一干人等之后,冷漠的说:“这世界上能拦得住我邀月的人还没有出生呢!不……敢对我不敬的人,连出生的资格都没有。”
说完这句话之后,邀月冷着脸,就这么一路从城门口杀入城中,吓的城中百姓均是躲在自己家中不敢出来,而大街上,也只剩下邀月同东厂的那群人战斗。邀月一个人对东厂一群人,却一直处于上风,让那些和邀月战斗的人隐隐生出一种名为恐惧的感觉。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在普通民居里伺机而动的花无缺和白菊花一行人也得到了派出去的密探的报告。内容就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正在同一群东厂的人厮杀,以及那女人下手有多狠,杀人就和砍西瓜云云……而一向淡定的花无缺他坐不住了,这个时候来这里绝美下手又狠的女人除了自家大姑姑也没有别人了。想到这里,花无缺二话不说直接冲到了战斗的地方,果然看到自家大姑姑正在一个人群殴那群东厂的走狗。
花无缺有些担忧的看着那边,虽然现在是大姑姑占领了上风,但那群人无耻的车轮战大姑姑可是会吃亏啊。灵机一动的花无缺立马往战斗那群人之中扔了几个烟雾弹,趁着大家都看不清楚周围的时候,二话不说抓起自家大姑姑遁走。而当烟雾散去的时候,这里哪里还有那个美丽嗜杀的女人?假如不是地上这么多的尸体,这群东厂之人都怀疑这是不是一场噩梦,不过没有足够的时间给他们感叹,他们可得马上把这件事报告给刘公公……
作者有话要说:唔……表示正文还有三章就完结,说下我的番外计划。
一:邀月X怜星
二:江小鱼X花无缺、张菁X慕容九(BL+BG向,我会在标题上写慎入)
三:江小鱼X张菁、花无缺X慕容九(看人气高不高,不高就不写了)
四:……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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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刘喜
***东厂***
一个身穿通畅侍卫服饰的男人瑟缩的跪在地上,隐约能看出男人的额头上似乎冒着冷汗。而男人的前面正坐着一个身材比较丰盈但却脸色黑的不像话的男人。准确来说,这个人根本不是一个男人,因为他是东厂太监总管刘喜。
刘喜放下手中的茶杯,语带杀气的对面前跪着的男人说:“你说有一个女人杀了我东厂很多人?”
那侍卫虽然被刘喜的气势压的特别恐惧,但仍旧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回主子,那女人功夫很高,因为动作极快所以并没有看清楚真正的模样。然后,有人弄了烟雾弹,然后那女人就跑了。”
“哦。”刘喜慢条斯理的应了一声,又一次拿起了身边的杯子喝了一口香浓的茶水。本来因为愤怒而带来的强烈杀气,似乎也因为这茶水而平静了许多。可那侍卫却没有因为刘喜收起的杀气而松了一口气,毕竟刘喜的样子看起来越是平静,那侍卫就越是害怕,在东厂做事的人,谁人不知道刘喜公公的凶狠毒辣呢?一个不顺心就杀人的事情,做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刘喜放下手中的茶杯抬头看了一样那侍卫慢声慢语的说:“你且退下吧,派人去调查清楚那个女人的真实身份,和她现在居住的地方。”
“是,属下遵命。”那还处于胆怯中的侍卫立马应声并快步退了出去,那慌张的模样,好似生怕走慢了一步就被刘喜迁怒杀掉。
而在那侍卫退出去不久之后,这本来只有刘喜一个人的房间里,竟然传出了略带鬼魅味道的笑声。伴随着那鬼魅般的笑声,一个身穿红衣的妖媚男子就突然出现在刘喜右侧的椅子上,还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而这妖媚的男人,赫然就是父亲刚死不久的江玉郎。只不过,江玉郎的打扮与平时相差太多,要不是因为那熟悉的脸没有浓妆艳抹,一般人还可能认不出呢?
刘喜冷冷的看了江玉郎一眼,随即露出一个笑容道:“哼,江公子倒是好兴致,居然不忙着练神功,反而来我这里喝茶?”
江玉郎自然是感觉到刘喜那隐藏在笑容下的恶意,毫不在意的放下茶杯道:“我自然是知道了许多你想要知道却不得而知的事情,好心好意的来告诉你……”
看着神秘莫测的江玉郎,刘喜眼睛一亮,不过仍旧是故作淡定的说:“哦?江公子的人脉已经广泛到,可以知道东厂都不知道的事情了吗?”
江玉郎并不在乎刘喜那明明很着急,但仍旧是故作淡然的模样,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可没有什么人脉,只不过是在某些地方都有些隐藏在暗处的眼睛而已。”
江玉郎已经把话说道这份上,刘喜也不再拿乔,面色严肃的问道:“明人不说暗话,江公子到底有什么情报要告诉我呢?”
见刘喜已经没有伪装的意愿,江玉郎也不继续做那招人厌烦的事情,把玩着手里的一枚银针随意的说:“我可不认为自己是‘明人’,只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打伤无数人的白衣女子乃是移花宫的宫主邀月,至于住在哪里……呵呵,自然是在这京城中了。”
听了江玉郎的话,刘喜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这邀月可不是好对付的人啊。他心知江玉郎没有理由骗自己,声音略带焦急的说:“你说什么?移花宫的人为何会参合到这种事情当中?对啊……我怎么能忘记呢,那花无缺可如今也是被通缉中啊……这事不好办啊。”刘喜自己已经分析出了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也不再质问江玉郎的消息来源,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脸上露出了一个狠厉的笑容,转而看向江玉郎,故作神秘的说道:“江公子可愿意帮刘某人一个忙?”
江玉郎并不在意刘喜那多变的脸,毕竟江玉郎可以说很年幼的时候就开始算计,所以他并不怕自己被刘喜出卖。随即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说:“刘公公何必客气?只要在下能办得到……”
刘喜见江玉郎这么爽快也不再装模作样,俯身在江玉郎耳边耳语几句,江玉郎听完之后露出一个更加妖艳的笑容之后,便推开门消失在原地。
刘喜神色复杂的看着已经没有那片红影的门口,脸色越发的铁青。他怎么不知道……这江玉郎的武功,何时变得这么高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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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内部白菊花及其党羽安扎地的庭院里,此刻正站着身穿白衣的一男一女,而这两个人便是花无缺和刚刚屠杀东厂许多人,但白衣仍旧没有沾染一丝鲜血的邀月。
因为之前怕无缺被牵连,并没有甩开花无缺的邀月此时狠狠的甩开了花无缺的手臂皱着眉不满的说:“无缺,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认为你大姑姑我不是东厂那些杂碎的对手?”
花无缺看邀月似乎有些生气,立马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说道:“大姑姑,无缺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东厂人多势众,车轮战于您根本就是卑鄙下流的不公平行为。大姑姑还不如暂时躲避,待我们做好计划之后,再一举报仇。”
而此时邀月并没有因为花无缺的话而生气,反而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花无缺:“计划?无缺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么有深度的事情了?难道……是江小鱼把你影响的滑头了?”
听到邀月用那种调笑的口气说起江小鱼的名字,花无缺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发红,立马抓了抓头发说:“不,和江小鱼无关。只是白菊花和凌轩王爷手下的一个谋士,很有计谋的一个人讲的……”
花无缺不提起白菊花还好,一说起白菊花邀月就彻底怒了,不由得大声说道:“哼,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我既然已经答应帮白菊花找解药,他为何还不知足?还把你拉下水,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杀了他泄愤?”
还没等花无缺替白菊花做出解释,附近便传来一阵脚步声。邀月和花无缺的武功之高自然是立马停下了对话,邀月更是警惕的看了一眼发出声音的地方,大有一个不满就直接抹杀的架势。而紧接着花无缺和邀月就看到有些憔悴的白菊花作了一揖诚恳的说:“很抱歉,邀月宫主。在下知道自己的行为给您带来了困扰,但是如今我当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求助于您。待事情结束,您想要怎么罚我都可以,就算要我这条命,在下也没有半句怨言。”
听白菊花这么说,邀月并没有像刚才说的那样要了白菊花的性命,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道;“哼,如此,你便记住你的承诺。”
强大的实力能漠视一切的阴谋诡计,而邀月,就是这种说法最佳的代言人。就在邀月认可了白菊花的行为的那一天,很不满的邀月就被花无缺的软磨硬泡下,加入了那谋士的研讨计谋的过程中。
邀月虽然参加了这次研讨,但却并没有把谋士讲的这些计谋和实行的步骤放在心上,只是在不耐烦之后冷冷的说了一句:“阴谋诡计如何比的上绝佳的实力?”之后,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他们商讨的房间,自顾自的回花无缺准备的房间去休息了。
而这计策的内容大致就是:花无缺护着白菊花进宫找皇帝,而凌轩的这群手下来拦住东厂的高手,至于邀月这个强力外援就就躲在暗处,一旦刘喜出现,便牵制住刘喜。当然,其中还有许多细节的问题就不一一复述了,反正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
而邀月是那种循规蹈矩听从安排的的人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所以邀月在他们出去之后就一直跟着花无缺和白菊花两个人,毕竟对于邀月来说花无缺才是重要的其他人的性命对她来说根本就不重要,至于为何加入这件事,只是为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除去刘喜的机会而已。
也许是命运的作弄,邀月就这样跟随花无缺的路上遇到了刘喜。而刘喜看到邀月也挺吃惊的,不过吃惊归吃惊,刘喜已经暗中准备毒药打算放倒邀月了。这一次的毒药,不是对付怜星的那种,而是可以完全抑制内力的毒药。
而邀月自然是注意到了刘喜的动作却并没有点破,冷笑一声道:“既然在此处遇到你,也就避免了些许阴谋诡计。刘喜,你妄图伤害怜星的帐和已经伤害到花无缺的帐,我今天定是要和你算清楚的。”
“哦?那邀月宫主打算如何同我算账呢?”刘喜面色不改看着邀月,手中的毒药却已经准备好了。
“自然是要你的命……”邀月说完之后,毫不犹豫的动手攻向刘喜,刘喜在用内力抵挡的同时,自然是用那暗器暗中想办法算计邀月,可一向谨慎的邀月又怎么可能真的中了这种计谋,轻轻用白缎缠住了刘喜的手臂,而那针便不受控制的刺入的刘喜的手心。
阴谋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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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被东厂以公事为名而清空的某一条街道上,东厂最强的总督刘喜正和移花宫宫主邀月正斗在一起,驾着轻功飞来飞去,看起来好不壮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