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哥,你都打了雷了,就快下雨了。”十阿哥这才反应过来,挠着脑袋不意思的傻笑。
九阿哥长得比女人还柔,不由得多瞄了他几眼,男生女像,若是反串女角,定是个妩媚娇艳的女子。九阿哥似察觉得我目光,微微皱了皱眉,眼露疑问。
八阿哥的笑容怎么看都不似假的,用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来形容都不为过。
柔声道:“九弟、十弟、十四弟,你们先行一步。最近额娘常难以入睡,我去看望一下额娘,不知今日可好些。”
“那八哥,我与十弟也去给额娘请安了!”九阿哥说着与十阿哥提步而去,走过我身边时,还快速的冷瞄我一眼,我慌张地低下了头。
这二个二百五可不好惹,上次差点被他们害死,不是魔鬼也是夜叉,让人做恶梦。
十四已跟睛婉一起放起了风筝,八阿哥摇头笑笑,迈开步子。
突然想起现代有一些食聊治失眠的小方子,于是唤道:“八爷,奴婢曾听的一些治失眠的法子,不知用不用得上?”
八阿哥闻言止步,转身微笑道:“哦?姑娘有心了,不如麻烦姑娘到长春宫一趟,亲自告诉额娘。”
八阿哥既这么说,我也不好意思推辞,于是跟睛婉打了招呼,跟着八阿哥往前走。
八阿哥抬头看着风筝叹道:“被人攥着,即是飞得再高又如何?”
听着这么有水准地话,也禁不住跟着感叹:“八爷说得极是。风筝就好比漂亮的女子,放出去了可能随风飞走,收起来呢,又失了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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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F4的出现4
八阿哥点头赞同,满眼的赞赏,看得我怪不好意思,在这些爷面前,我不是白纸,也是灰纸,也就几点墨水。
没走几步就到了长春宫,原来我们随风已移到这边上了。
院中的海棠在阵阵轻风中飞舞,像极了樱花雨,忙用手接了几片。
八阿哥被我所染,也停步看着眼前的佳景。
两位宫女见到八阿哥到来,忙笑盈盈地请安。
对我却只是微微一瞄,八阿哥让我跟着进了内厅。
宫里的格局大致相同,良妃躺在贵妃榻中,神情倦怠。
早就想一睹良妃的容颜,能让康熙动容,从打杂宫女到今天的身份,自有其于众不同的地方。
我忙给良妃请安,良妃也很好奇地打量起我来,眼神比德妃友善多了。
良妃并非倾国倾城,但是如梅一样高雅疏淡的容貌,让人不得不为其所吸引。
八阿哥请了安道:“额娘,这是十三弟的贴身侍女。容月姑娘有几道民间治失眠的偏方,儿臣就让她亲自来跟额娘说说。”
良妃提了提身子,笑而不语。我施礼道:“娘娘,奴婢曾听说一个方子:取百合花三十克,洗净后与二两黄酒一起煮,每天晚饭后饮一次。”
良妃的脸上始终挂着淡淡地笑容,柔声道:“这方子果然独特,那今儿就试试吧!”良妃细语软糯,又不做作,我若是康熙也非采了这朵花不可。
她穿着粉色地旗装,面如白雪衣如花。
宫里的女人是鲜少运动的,加上忧思过重,小病小灾家常便饭。
靠太医院的药实在是治标不治根,想到此又福了福身道:“娘娘,奴婢以为最主要的还是要保持心情舒畅。再加适当的运动,民间有句话,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长期坚持定能百病全消!”
八阿哥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肯求道:“额娘,儿臣认为容月姑娘说的极有道理,咱不防试试吧!”
良妃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变得更加柔和,笑道:“好,额娘就听你的!”
八阿哥与良妃又聊了几句,就退了出来。
八阿哥一再道谢,弄得我不知如何接话。
睛婉在前面等我,十四早就走得没影了,这才想起十三也该放学了,急忙往回走。
刚进门,就看见十三焦急的在院中来回走动,见我们拿着的风筝,把我们数落了一顿。
想着真是丢脸,被比自己小的十三数落。
回到住处,十三又手把手的教了一遍。每天如常送我到睛婉那儿,下了学又接我回来,感觉自己像是上幼儿园。
小时候没享受过的待遇,在这里倒得到了补偿。
半个月下来,马马虎虎地能弹上几曲了。每天就只做这么一件事,再不会大概真是傻子了。
醋意,四爷纳妾1
在十三的督促下,竟能与他合凑个一二了。虽然还经常跟不上他的节拍,总算有了点眉目。
跟他开玩笑,如果有机会可以开个古筝宴会。
结果却被他泼了一盆冷水,说是只有三分颜色就想开染房的主就是我。
我这人向来不服软,别人说不行的事,就是拼了命也要做好。
经过一个月的魔鬼式训练,虽然手指伤痕累累,但是成绩有目共睹。
十三也被我的决心所折服,笑称终于有面子当众认我为徒了。
今儿睛婉受了风寒,我也就早早的回来。
四月中的北京风和日丽,从御花园中走过,凉风习习,繁花似锦。
走至转角处,忽听有人兴奋地嚷道:“四哥、七哥、九哥、十哥又要娶亲了,咱们可跟着乐一阵子了。”
“四哥真是艳福不浅,都娶第四房了!”
心里没来由得郁闷,忙躲到太湖石后面,说话声与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才木木地走了出来,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有何了不起的,种猪才是这种待遇呢?
连老婆都要按需分配,果然是王家风范。
忽一想,他们娶十个八个的与我有何干,又何必心中不爽。
虽是这般说,心里还是空落落的,立在树荫下,拉着柳叶解气,后面传来十三的喊声。
平了平心绪,若无其事地笑着回头。
十三笑呵呵地大步走来,白袍上黄色的金丝绣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十三兴奋拉起我的手,笑道:“容月,你后天就可出宫了,四哥已与额娘说好,让你去他府上帮忙数日。”
笑着抽回了手,一听到能出宫,心里亮了不少。想必四阿哥娶新欢,旧欢们也不会有时间跟我一个奴婢过不去。只不过担心换个墙圈圈而已,还是没得自由。
佯做无所谓地道:“爷,我不添乱就不错了,能帮什么忙?”
十三坏笑着,指了指我脑门,嚷道:“聪明脑子让猫叨去了,只不过借四哥娶新嫂子的名,让你混水摸回鱼而已,到时咱们一起玩去。”
醋意,四爷纳妾2
原来我也是这件事的受益人,先前的不快一散而空,管他娶谁呢,笑着深深鞠了个躬道:“谢谢十三爷!”
十三拍拍我的肩,催道:“你明儿谢四哥吧!还愣着干什么,一起回吧!”
回到住处,开始琢磨着,出了宫需要办的事。首先得购些橱房用具,这样以后就可自己动手了。北方的饮食对我这个南方人来说,实在不适应。
第二件事就是去看看小芳儿。最重要的是要跟江子俊好好谈谈合作事项,发挥一下现代人的长处,赚点银子以备不时之需。
旅游业在这个时代是不可行的,先不说到处清山绿水,文物古迹。主要还是社会治安太差,要是碰上个劫匪,小命丢了划不来。
思来想去,从前熟悉的行业大概就是餐饮业了,走过五湖四海,也尝过各地风味美食,或许可以在这上面做点文章,捞得一桶金。
转眼就到了出宫的日子,这回可是拿着上面给的腰牌,光明正大跟十三出了宫。
坐上马车后,就缠着十三先去清雅居。十三经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只好让车转道。
清雅居的招牌还是如旧,一跳下马车就径直地往里走。小二侧头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们两位贵客,我说怎这么面熟。二位稍等,我去请掌柜的出来!”
我与十三找了个位坐下,打量起这许久未来的茶楼。茶楼似比从前清冷了许多,只有三三两两几个客人。楼梯传来“噔噔”急促的脚步声,转身一看正是江子俊。
满面笑容的边下楼边作揖道:“两位希客久等了,请到楼上雅座一叙!”
十三也抱拳回礼,豪爽地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江兄请。”
我急着想知道小芳儿的处境,于是边走边问起江子俊来。原来小芳儿就住在这边上,如今爷孙二人做点卖乐器的小生意。
坐定后,我忙问起茶楼的事来:“江兄,最近生意可好?”
江子俊苦笑道:“今昔非比往日,免强度日。”
见我们都一脸的疑惑,他淡淡一笑道:“对门开了一家品茗居,据说店主是皇亲国戚,常在门口拦客,弄得一些客人都不敢前来。”
醋意,四爷纳妾3
我不满地看向了十三,十三一脸无辜地撇撇嘴。我不服气地说:“京城里的皇亲国戚多了去了,你们信不信,大街上一块匾掉下来,少说也能砸到七八个!”
十三轻咳了数声,大概是想提醒我要注意言语,见我不理他,低头喝起茶来。想着也是人助我也,于是我跟江子俊说道:“江兄,可曾想改行?”
江子俊一脸心动,探问道:“有此想法,只是隔行如隔山,不知姑娘有何见解?”
见有门,我见好跟进,回道:“江兄若是有意,我到有个主意,只是我要拿主意做合股的本钱。”
江子俊闻言思索了片刻,饶有兴趣地身子向前倾了倾,笑道:“姑娘请讲!”
十三用脚踢了踢我,我还是不与理会,他一急拉着我的手道:“你又不能常出来,怎能处理的好?”
我反而紧握他的手,楚楚可怜地哀求道:“爷,不是还有你吗?你就帮我这一回吧。”其中当然有十三的一份,但是不想让他露于人前,折成暗股。
十三本就是个心软的人,我还私心的利用了一下他对我的好,他无奈地道:“真拿你没辙!”
江子俊尴尬地眼神,才让我觉着自己有点过火,在古人眼里这都可算当众调情了吧!
十三也笑着别开了头,我正色道:“我要开的是酒楼,若江兄同意,我们五五分成,十三爷做个见证人。但话先说在前,我可没太多钱投入,我负责细节规划,江兄可愿意?”
江子俊又愣愣地打量了我们一眼,忙立起请了安,原来我说漏嘴了。
我欠意地朝十三笑笑,十三倒是大肚的没一点责备的意思。
想着反正也是早晚的事,再说既成了合伙人,也不可再瞒着,于是又相互介绍了一遍。
江子俊又恭敬了几分,笑道:“我早猜王公子与你非平常百姓,原来是十三阿哥,江某真是万分荣幸。”
我早就偷偷做好一份企划案,先是对场地的设计,保持原格局。
但是采用新装修,楼下不再用四方桌子,而采用四人用的长条桌,增加场地的利用率。
进来入口处用屏风障景,屏风后就是一个小小的舞台,所以要招十个会各种乐器的少女弹凑。
醋意,四爷纳妾我的好处4
楼上是雅间,采用现代酒店的圆桌,用桌盘转动。能想到的细节都做了详细的说明。十三与江子俊一边看我写的东西,一边听我说着,时而惊喜,时而赞叹。
见他们捧着图纸不表态,把我洋洋得意的火给灭了下去。我忙追问道:“两位认为可行不?”
江子俊眉开眼笑,赞许道:“容月,你的主意真是新鲜,就是图个鲜,定是生意红火。其他的事就教与我吧,我定在中秋前把所有的事落实好!”
“那么江兄就有劳你了,只是我们先君子后小人,还是订一份契约,以免事后起争端!”
江子俊点头道:“容月,你说如何就如何,我决无半点怨言。我江家三代经商,奉行得就是诚信待人。再则容月姑娘的才能,江某早就亲眼目睹,请两位放心就好!”
于是让小二笔墨伺候,契约一式二份,各留一份。我兴奋得拉起十三与江子俊的一只手掌,三掌相叠,嚷道:“我们共同努力吧,希望明年的今日,已是我们初得成果之时!”
十三对我的做法不以为然,江子俊到是被我弄得一愣一愣的,瞧他那斯文样,一时定是想不通,一个姑娘家会主动拉男人的手。
谈完了正事,又去看了隔壁的小芳儿。
小芳儿见到我,高兴的又喊又跳,沈老伯则一口一个小姐的叫着,把我当成主人。
得知我的计划后,沈老伯主动担起负责乐曲方面的事,小芳儿则喊着也要算她一个。
十三不耐烦地拉起我,向四阿哥府上而去。
坐在马车上,我越想越觉之好笑,十三看着我傻笑,再也忍不住了,问道:“笑什么?爷看你若出了宫,就像花儿受了雨露,鱼儿放回池里了。”
“呵呵,知我者十三爷也。我想出了一个对付皇亲国戚的好点子,所以觉之好笑。”
“又是什么鬼主意?”十三急问道。
“爷以后就知道了。”十三见我不说,本想上来挠痒痒,后又打住。
定是想起男女有别的规矩,封建社会的破规矩,也不是百无一用的。
被暖风一吹,顿生倦意,于是两人都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中被人轻推了一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才发现不知何时斜靠在十三身上。
急忙复原位,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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