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考虑。这是我的私人请托,好了,你多拍点照片。”
“我挂了。”
侠客并没有松了口气,而是把通讯的手机收在口袋,握住另一部战斗用手机,“我说怎么心头涌上一阵暖流呢,原来是因为您来了呀。”
“通常来说,我就无视你了,反正你是强盗团的怪胎嘛,”八娱用手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怎么样,库洛洛过得好吗?有抢到什么稀罕物?我很乐意销赃。”
“马马虎虎。”侠客驯服做后生小辈状。
“我就喜欢这种态度,”八娱拍拍侠客的肩膀,满脸堆笑,“每次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应该带你到电影院看动画片,或者在游戏机厅玩射击游戏。”富兰克林向人群扫射,侠客指挥着插天线的哥哥打死弟弟,飞坦狞笑着拨开头皮露出白森森的头骨……八娱对这些可爱的视人命如草芥幻影旅团孩子太熟悉了。
“您可以抱着人性本善的念头以自由意志和西索做种种交流。”侠客笑的很有亲和力。
“多谢你的到来,这是我给你的奖励。”八娱笑的就像个慈祥的大叔,要给可爱萝莉一块泡泡糖。
侠客在五分钟后昏厥。虽然他有尝试拳脚相加天线加身,可惜全都白费。
“这对身体可是没有任何副作用呢。只是急速降压形成的减压症。”八娱微笑,“只有国家级宇航员才能享受的待遇。”
进入梦乡吧,小蜘蛛。
库洛洛敏感的发现问题,侠客断联络已经两天了。
他们使用的是卫星加密特别电话(侠客在猎人考试后,偷偷接了某国的军事卫星),不存在信号问题。
阿九慵懒的说:“不等他了。”
行动!
“紧急事件,”黎的脸色有些发白,“有一颗不明物体正撞向这里。”
八娱慢斯条理:“电脑能计算它的运行轨道吗?”
黎递上一张图纸:“直冲着我们,冲击力大到可以把这片沙漠变成谷地。”按照电脑计算,这是迟早的事情。
“不知哪个国家的导弹吗?让战斗机拦截。”八娱下指示。是阿九的,只有他才会做到这个地步。
阿肯尼•;哈米德提醒八娱:“基地是个秘密。”他们不是能上台面见光的。
“哦。”八娱放松的靠在椅背上,“我有足够大的律师团,而且,最大的报刊杂志社全是我的,还有问题吗?”
饭后,八娱捧着自己的宠物见侠客,他抿着嘴笑了:“如果我请你投降,你会怎么做?”
“向谁投降呢?”侠客咪咪笑。除了被绑的一动也不能动,他倒也没受到虐待。
“你想要什么?”八娱换了个问题。
“这年头连性病也要花钱才能得,你说呢?”侠客的脸展现一个标准名言:“人为财死。”
“喏,又不老实了,流星街的幻影旅团还会单纯为了钱?”八娱抚摸自己的宠物,奇美拉摄食蚂蚁孵出了几只,他最喜欢这只健壮的雌蚂蚁,取名为“QUEEN”,也就是——“女王”,“上次我的“女王”咬死了一个工作人员,现在正缺粮呢。”蚂蚁的触角摩挲着侠客的脸。缓慢的令人着急。
侠客明白,这位“女王”不会拿高跟鞋踩人的脸,但是会把他的肉当成美食好好品尝。
“你又不是美女,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殉情。”侠客撇嘴。
他很挑长相和身材的。
“要哪种酒?”八娱终于等来了幻影旅团团长,他估算了一下,恩,很及时。
“谈正事我喜欢保持清醒。”库洛洛拒绝了。
很安静,寂静让人不安,让血躁动。就好像魔鬼,他举起镰刀停到你的喉咙口,你却看不到他,听不到他。
这种气氛让人的心揪紧。
“我弹竖琴,你负责钢琴,长笛的话,有一段录音……虽然缺了小提琴终究不完美,可也只能凑合。”黑暗奏鸣曲由四种乐器分别演奏,八娱最完美的设想阵容包括阿九拉小提琴——也只能想想而已。
八娱和颜悦色的商谈口吻简直让人吃惊。他近似于在请托而不是命令。
库洛洛没有笑容,黑色的十字在额头上,而冷冽的寒意在眼角眉梢。
“在此之前你做得很完美,没有任何瑕疵,就不担心我毁了你的计划?”
“她寂寞的时候,蓝染不在身边,就算被你得手,真的有成就感吗?”八娱没有迟疑一秒,洞察一切的神态和胜利的情绪,杀人的话哪个尾兽都有几千条人命债,他要做的与众不同麻烦无比:开一个和蓝染惣右介所在世界相通的道路。
“我是一个比你预期的还要符合你心意的人吗?”库洛洛反唇相讥。
“比我预期的更有利用价值。”八娱坦然说,“如果你踏错一步,我会毫不犹豫抛弃你的。”
“我知道,雷弗•;布朗。”
“私底下,你可以叫我八娱。”
他们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
为了目标而前进,不顾一切,赴汤蹈火,直到胜利。
“重新握个手吧。”八娱伸出手,“我们都是反面教材,看来以后合作的机会更多。”
黎•;德巴斯闷闷不乐到阿肯尼•;哈米德也看出来了。
“你是我最杰出的学生,我能理解你的迷茫。”阿肯尼•;哈米德说,“但是不要被迷茫击倒。”她还太过年轻,也缺乏经验和耐心。
“老师,我当上基地的负责人才三个月,不想这么快丢饭碗。”
“大可放心,布朗先生还需要我们,而我们只要乖乖看着就好,别想着动什么手脚!”阿肯尼•;哈米德语气严厉。
“这里是他的庭院,我们就算想拔掉一根枯草也要他的批准吗?”
“他会毫不犹豫使用更稳妥也更实效的方案。”阿肯尼•;哈米德说,“我们是技术人员,而他则是领导,领导能力是上苍赋予的才能,而这种本领并非人人具备。”
他们清楚这名大亨的能力,关于他要做的事情有多么危险,也清楚的明镜一般。
……
“如果她真的想逃走,首先就应该把我杀掉。”蓝染像说格言一样,“银,就快要再见了呢。”
市丸银内心说了一句:如果一开始她就有与蓝染大人您匹敌的能力,早就动手了。
蓝染眸子里在刹那蕴含的火光足以把任何人都点燃,烧成白灰。
他就像暗夜里最明亮的星星,把以“渴求”为生吞噬人类的虚震慑,一切的疑虑,恐惧,反抗,忧心,在这个捉摸不透的人的光芒下,消于无形。
虚们,都是这颗明亮星星的奴隶,在他的指引下献出自己的一切忠诚。
蓝染知道,他会再见到她的,不管是悲剧,还是喜剧,故事总会有个结尾。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伊尔密 只要有你(上)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追求个人的利益,往往使得他能在真正出自本意的情况下,更有效的促进社会的利益。
——亚当斯密,《国富论》
“亲爱的,孩子的名字已经决定了吗?”
“伊尔密——伊尔密•;揍敌客。这名字不错吧,从老大到后面可以依次为:ィルミ(伊尔密),ミルキ(糜稽),キルア(奇牙),アルカ(亚路嘉)……”席巴非常乐观的迎接大儿子的诞生,并且认定自己多子多福,预先连以后的孩子名字都想齐了,省的日后动脑:“这次工作回来我会带礼物的,我们把健身房添些儿童设施怎么样?”
他所谓的儿童健身设施,一个哑铃最轻也是一百公斤。
猎人世界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十一日,揍敌客长公子,伊尔密•;揍敌客诞生。
当一个儿童从六岁就计算家里的人工费用,并做个人收支平衡账簿的时候,他毫无疑问的拒绝了专属女仆,改为自己为自己服务。付钱和挣钱是截然相反的感受,他受到的教育很实用:除了家人,其他人什么都不会给你,如果给的话,一定是别有所图,因此要靠自己索取甚至掠夺!想想看挣到一大笔被称作“万恶之源”“孔方兄”“铜臭”“阿堵物”的东西的那种万劫不复的舒畅感觉吧——这种感觉伊尔密有了上千次,每一次都让他很愉快。
在礼拜日的午后,如诗如梦的阳光下,伊尔密爬上后院那棵自己的父亲也曾爬过的大橡树,耳朵上插着一只铅笔,然后横坐在树杈上捣鼓他的私人账本:
别的小男孩做梦骑上白马穿上金光闪闪的盔甲握着锋利的宝剑砍下巨人的头颅钉在高高的城墙上,并且在红白机以及后来出现的PSP上实现这梦的时候,伊尔密从房地产市场呆滞累积未偿还的债务,推论金融机构会出现资金周转问题,接下来国内流动资金会更少,商业银行年中不得不消减贷款利率,投资者为寻找安全和信心将会把资金撤出,投资环境进一步恶化——本国的大选和邻国的总统选举,工潮的持续,投机者虎视眈眈,财政部长申明“强有力的经济改革计划是解决经济难题的最佳办法”……
这是机遇最多的时代,多样性里存在统一性,简单说就是人人向钱看。大家生活在共同的世界政治经济体里,全球一体化进一步加快,资金的飞速流转,上市公司的增加,封闭国家的对外开放……
伊尔密最大的悲愤和怨念就是不管他做了多少投资预测、理财计划,他们家就是死死抱住“杀人”这个主业不放手,然后把大部分钱搁在银行里——考虑到通货膨胀,这些钱实际上只是在发霉!唯一经营的华帝绸缎还是由于母亲对各式各样布匹情有独钟的诡异兴趣;至于康斯坦的葡萄园也只是为了自家酿酒自产自用……父亲因为自己幼年遭遇有史以来最大的经济危机就不去广泛投资的想法是错误的!但是他是家主,这一点伊尔密也没有办法。
伊尔密不想当家主,太累了,要统筹和发放所有的雇员工资,而且算起来还不如自己跑业务挣钱多。
幸好,母亲终于在他几乎接受“自己是揍敌客的孩子,只有这么一个,以后也许一辈子都要为揍敌客操心到死的想法”之时,怀孕了。
揍敌客家的女人少,算起来活着的只有母亲一个,伊尔密瞻仰过祖奶奶的遗像:漂亮的不像个活人;曾祖母也是个美人;而奶奶的脸和肌肉都和父亲如出一辙;至于母亲,大家夸赞她漂亮,不过,既然也不能当面说一个女人不漂亮——伊尔密只相信这些夸赞一半。何况现在想到母亲就是一团绷带。
还有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准确的说是女孩,她露出可爱的怯生生的笑容,穿着黑色的女仆制服。
这幅画像由爷爷仔细的收藏保管。
“她是谁?”小小的伊尔密看起来傻傻的问,其实他暗自记住画家的签名并决定要查一下这幅画的市场价值是多少。如果他是家主,那意味着等爷爷百年之后(他家里人挺长寿,没准要两百年)继承这一切。
“爷爷的……我的……你父亲的……”桀诺微笑一下,那是怀念又有些微痛楚的笑容。
伊尔密不知道,爷爷回避这个问题,到底是为了什么。
之所以把这幅画记得那么深刻,是因为很久以前母亲出了事,也是从那一年母亲开始绷带不离身的——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让母亲连起火原因都忘记了,自此母亲一整年都被绷带裹得密不透风,有时候伊尔密会怀疑那底下的肉是不是烂掉了?在女仆和管家的窃窃私语里,伊尔密只知道,这个女孩和此事关系很大。但是在爷爷和父亲的高压下,所有窃窃私语都消于无形。
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伊尔密一直不清楚,与其说它激起了伊尔密的好奇心,倒不如说——它成为一个谜。它深藏在过去的历史里,属于自己的父亲还年轻力胜的青春年华,伊尔密有足够的判断力:胆敢和父亲提这个女人,先要做好自己粉身碎骨的打算。
“头痛,恶心,意识丧失……糜稽撑不住的。”席巴明白自己不是恨铁不成钢,而是糜稽压根就不是钢!这辈子这孩子也许都掌握不了念力——根本一点奔头都没有啊。就算勉强接受“洗礼”,也无法承受精孔的打开。如果死于这种事,那糜稽将是有史以来死的最丢脸的揍敌客。
“基裘和你都年轻,接着生不就成了!”桀诺不担心,“而且伊尔密从来不让咱们费心。”
伊尔密?席巴总觉得大儿子缺了点什么,那并不是因为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发色和瞳色,而是隐藏的更深的地方。
其实伊尔密比自己的父亲更对糜稽的不争气郁闷,所以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个弟弟身上——如果没有资质比自己好的孩子诞生,家主还是会轮到他,跑都跑不掉。
一九八七年初,伊尔密奔赴流星街前夕,基裘又怀孕了,肚子还完全看不出来,但是揍敌客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根据家庭医生的说法,这孩子:奇牙,很可能是家族的希望之光。
基裘喝着十全补汤给大儿子讲解自己的故乡,组织了半天语言,却发现以自己的语言无法将其表露。
“伊尔密,如果有人把你推到水里或者拿棒子敲你的头,鼓动如簧之舌说什么进入天堂的死者比较幸福,千万别信!”其实基裘的意思是小心宗教狂热者,毕竟流星街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流星街的道德审判一直延期到世界末日,没什么具体的法规。但是!”基裘提高嗓子,“千万不可以去找……那种地方的女人!那些女人脏死了!头发里全是黑乎乎的臭虫,你如果敢抱她们,妈妈就不要你了!”
“吃饭前要洗手,等等,那里的净水很少,多带几包湿纸巾;还有旅行小套装的护肤品,你这么洁白的皮肤如果晒黑了怎么办?穿白裙子就不漂亮了!要当心一些人,流星街说不准谁会要你的命……最重要的是带防晒霜和隔离霜……”
伊尔密“感谢”母亲这方面的教育,他三年前就打败母亲避免了当换衣娃娃的命运,现在这一棒交给了糜稽,但是母亲时不时还要怀念一下伊尔密“娇嫩的红唇乌木的黑发最适合纯白的晚装”……
十二岁的伊尔密对母亲的歇斯底里早就有了深入了解,但是他迫切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