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喂喂喂,金这种说不要钱我还可以理解,可是一个露的比穿得多,眼睛抹得比熊猫还熊猫的女人这么开口,只会让我认为她想敲竹杠。
“究竟要多少?”
她毫不客气的把烟喷到我脸上,“都说不要了!”她的手指夹着烟卷,耸耸肩,“大家都怎么了?一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堆着能把自己压死——被认为是好的不得了东西,而刚好喂饱自己的肚子,自由自在的闲逛没事干——这被认为极其倒霉。”
她并不是开玩笑,而是带着疲惫的神情诉说,眯缝着的眼睛说着她一定是有故事的人,不过,这并不是个能把心里的故事倒出来的地方。
“如果你倾向喂饱自己——我可以借这里的厨房一用吗?我对我的手艺很有自信。”
亚修•;苏利文,高级男娼,由于聪明乖巧技巧好,开价很高,随后,所在的妓院发生火灾,只有他一人逃出,听说成为西街老大的专署宠物,也有人说跟随13区的一个小帮派,还有的说他已经死了。
童话故事,已然结束。
我会看着,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是不管我如何用心体会,也无法体会他沧桑的百万分之一。
“如果他已经死了……”金犹豫着说。
“没死,我可以肯定。”好久没烹调了,我伸了个懒腰,还好那女人可以用语言和美食沟通,不然只好诉诸武力了。
“金,你为什么要跟我来这里呢?”我抿了一口红酒,烂透了,还泛着酸味,就这还要5000戒尼,直接抢劫算了。
“我答应你了。”他的眼神很认真。
“金,你对我了解有多少?”我放下酒杯,慢条斯理的说,不等他接话,就继续说,“学同样的东西,我以前教的孩子只需要一遍,你的话,靠野性直觉估计用不了三遍,我至少需要重复重复再重复几十次。我不喜欢打扮,衣服的话整洁就好,有时候发发呆,看电影,逛街,安安静静的看书,我们之间差异这么大。”我把手张开,竭力的张开。朔茂对忍术有惊人的领悟;席巴看过的东西就能过目不忘;总悟把所有时间都用来看书,但格斗的灵活和精明成人都比不上——和他们相处我不必有压力,至少不是太大的压力,他们还都只是孩子,但是金•;富力士,这个我名义上的男友,却让我感到无形的压力。
我的声音并不响亮,隔着一个肩膀的距离,我注视我的男朋友。
“天涯海角一般的差距。”话不婉转,直白的自己都觉得过分,我略带歉意,但我无法给出一点安慰。
“我们可以从对方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刚刮了胡子,因为对着水面刮脸,青色的胡渣历历可见,紧张的表情让他多了一分老成。
这么乐观?
“你到底看上我哪一点?就因为我们很互补?”这句话险些脱口而出,如果这句话问蓝染,我还要加上一句“您是不是有恋童癖?”要知道当年我在真央脆生生叫他哥哥的时候还是粉萝莉的。
我早就学会不要过问太多,当我眼角的余光扫向门口,正看到一个金发碧眼的孩子被揍的死去活来,当大汉把脚踹到他的肚子上时,我走过去,踢飞了大汉,把孩子拉起来,挺漂亮的孩子,像童话故事里的小王子,当然在流星街长的再王子也是没用的。如果他能活的再久些,没准是男人中的女人,女人中的男人,帅气王子或英俊的邻家哥哥,但一切取决于他能够长大。
“以后不要到这里来了。”我对他说。真希望自己有视而不见的能力,但是既然没瞎掉,就只好管下闲事。
他揉揉眼睛,眼睛红红的,但还是很漂亮,像一只柔柔软软的小兔子,“姐姐,我跟着你好不好。”
“我没有这个打算。”为啥我这么受孩子欢迎?
他整个人黏在我身上,软软的说,“你不要我吗?”撒娇一样的声音,“我会打游戏,我会修电脑,我还会拆汽车,我会做好多好多事情,”
“小鬼,如果你想离开流星街的话,最好自己想办法。”他是个可爱的孩子,像金色妖精一样的孩子,身上缠绕稀薄的念,搞不好还是操作系的,操作那个壮汉揍自己?我知道我和金在流星街差不多有了几分名气,但是把希望寄托在我们身上绝对自找苦吃——我又不是慈善家。
一群人簇拥着围过来,大部分都是脊背和粗壮的大腿几乎要把衣服撑破的壮汉,焦躁的表情,浮夸的身手,我无声的退后,至少我不会满脑子白日梦把他们当成问路的。
其中一个拎起了金发的孩子,“侠客?”
“那是谁?我不认识。”孩子徒劳的扭动着身体。
侠客?蜘蛛的脑,准确的说是未来蜘蛛的脑。他对我使个眼色,明显到所有人都看得到。
一个老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褐色的皮肤包裹着骨瘦如柴的身体,很明显他是为首的,那一眼似乎包含了很多讯息,“过来。”语调强硬。
“我不认识这孩子。”我郑重的说,未来的蜘蛛脑惹得麻烦,根本不关我事。
他二话不说把我抗到肩上,枯瘦的手和木乃伊一样。霎时,金仿佛召唤兽一样出现!
不管是贵族猪还是野猪,碰到好猎手,只有当火腿的命!
我的男朋友,比核武器还要可怕!
我被丢在一边,撑起自己的脑袋观赏他的打斗时,我才实实在在发现这一点!
他一往无前,无所畏惧,一拳就能打倒一个喽啰,至于那个为首的老头,他一开始就踢断了他的腿骨,从开始到结束,总共不过几分钟的事情。
“自己的女朋友身处危险,我无法置之不理。”他回过头,拍打我身上的灰,“就算离开流星街,我也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的天啊!现在我是不是改庆幸几十天后就会强制性离开这个时空?
………
亚修十分认真的铺好床,没有一道皱褶,不见一个小坑。他把腿垂到地上,手规规矩矩的开始叠被子,很有耐心的叠成了个标准立方体。
窝金的床铺总是和猪窝一样,他很自得地说,“反正晚上还要铺开。”其实他根本不怎么盖被子,而且随便躺哪里都能睡着。大部分流星街人都是如此,但亚修始终无法习惯。
“嗨!”飞坦的衣领总是拉得老高,把笑意或一切表情遮在其中。他有一张十分精致漂亮的脸,孩子气的脸,当然飞坦完全不会认为自己是孩子。
“最近很闲。”亚修随意地说,团长没有看中什么东西,也没什么集体活动,窝金的呼噜有点吵,其他一切平静。
“你很烦躁。”飞坦拉下衣领,金色的眼睛,像传说中的狼一样,表情倔强而固执。
亚修习惯于从声音判断对方的情绪,他动了一下嘴唇,轻轻地说,“没什么。”
“团长要见你。”飞坦的声音只比耳语高上一点。
飞坦太敏锐——亚修心想。
派克诺坦,特质系,触摸别人身体即可获取别人真实记忆;玛琪,变化系,〃念之线〃把气变化为线;可捆绑;缝合,或者绞碎敌人的脖子;信长,强化系,喜欢武士刀。 窝金,强化系,力气很大,飞坦,变化系,速度很快……
他们围绕在团长——库洛洛•;鲁西鲁周围,团长严于律己,一丝不苟,彬彬有礼,强大睿智的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飞坦,这种人不能呵斥,命令——反正他也不会听你的。但是他会遵循团长的一切命令,忠贞的如同军人对自己的将领。
亚修清楚的感受到额头的汗渍:红眼睛的人制住了团长,在层层的锁链下,团长的脸上只有满不在乎的淡漠表情。
他醒来时头痛欲裂,难以忍耐,他露出一丝苦笑,“我竟会梦到这个。”这表明内心深处对团长的不信任,还是别的什么呢?
他还记得自己在植树节走在全家人最前头,肩上扛着一把小铲子,欢欣雀跃的去种树苗。很久以前,我是有母亲的,她的声音甜美,她的笑容温柔,是个亲切可爱的女人,她会幻想我将来的新娘是什么模样,她希望是个甜美的美人儿。不过,我已经无法再抱女人了。
记忆的沟渠,即使后来被岁月的黄沙填满,一阵风过,沟渠依旧,记忆依旧。
“真庆幸我不是女人,不然一定是祸水。”亚修力图轻松一点,展开话题。并不是什么好气氛,他清楚的在空气中嗅到了不安。
“如果你是女人,一定是,最温柔可爱的淑女。”团长的声音总是那么优雅,竟然是土生土长的流星街人,这种语气语调简直像一流的家庭养出来的。
亚修不想这场无意义的谈话继续下去,他不懂团长的情绪,那就仿佛一口深井,井口或许光明,但下方是望不到边际的黑暗。
“亚修,如果好久不见的人突然出现,你会怎么做?”团长突然说。
亚修无语,团长并不是征求意见,他很清楚,自己的回答也不可能左右他的判断。
他看不见,此时却觉得一团迷雾搅到了胸膛,“我不知道。”
如果有一天妈妈张开双臂呼喊他,他会怎么做,他真的不知道。如果金丝雀一样的母亲对他绝望了,其实解脱的方法很简单,但那也是流星街人永远无法理解的解脱。
………
“你吃过烤鳗鱼没有?制作方法:
1、鳗鱼去除内脏后清洗干净,切下两面鳗鱼肉后再切长片,放入蒸锅水开后大火蒸约10分钟左右后取出;
2、把酱油、白糖、甜味红酒倒入锅中加热,熬成侬稠的酱汁后备用;
3、将烤盘上预先铺垫好铝箔纸后均匀码入两面刷上酱汁的鳗鱼段,移入烤箱以200oC烤5分钟左右取出,再次均匀的涂抹酱汁后继续烤5分钟后取出,盛入盘中,撒上熟芝麻即可。
把你弄成烤鳗鱼怎么样。听说很美味。”
雷弗摇晃着八娱,怎么看这条蛇都是多余的东西,最近它的脸色一直发灰,仿佛生病了,会不会传染?雷弗的脑海蹦出这个念头。
八娱把嘴巴闭成了一条线——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往外冒,有棱角的硬硬的东西,无法挽回,无法阻止——他睡得很多,这不同于冬眠,不是积蓄能量,而是消耗能量。
“如果可以我真想马上咬死你。”八娱的毒牙依然锋利,但声音开始战抖,他生气了。
“那欢迎啊,我应该伸长脖子等待你的银牙贝齿吗?”雷弗两手扶在画架上,从容不迫的说,“因为你,我好久都没有创作了。”
“那是你的才华都枯竭了!”
“我该把你剁碎。”雷弗用画笔戳戳八娱。语气里不乏警告。如果浸在油漆里这条蛇会不会老实一点?
“我保证会死在你后头。”八娱咄咄逼人,尽管他知道自己目前已经做不了什么了,一条左臂远远不够,而且他的头已经不能灵活的转动了,流星街的一切,土壤,水,食物,以及雷弗都牵制着他,这种身体的衰弱几乎让他发狂。雷弗的笔尖凉丝丝的,比起他的体温,这还比较舒服一点。
雷弗的手指伸向八娱的腹部,他有些惊讶,“你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八娱用看小虫子的眼光看他,“难道你还会带我去医院?”疼痛牵动了嘴唇,让他仿佛在微笑一般。
“至少要关注一下自己的身体嘛。”雷弗翻箱倒柜的找药,最终还真给他找到了,“西索以前发烧就用这个,很快就好了。”
“给我吃?要几片?”八娱真的不想再病下去了,他踟蹰的看了雷弗一眼。
“不,从 肛 门 灌进去。”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流星街 一生何求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诞生在同一个宇宙,身为同一个物种,生存在同一时代,人与人的邂逅,如同奇迹。
我们眼花缭乱,因为这个世界,五彩缤纷,充满奇迹。
Tell Laura I love her;
tell Laura I need her
Tell Laura not to cry;
My love for her will never die
萝拉和汤米是一对恋人
他希望能给她一切
鲜花、礼物,最重要的是:一只结婚钻戒
他看到一张赛车告示
上面说有一千元奖金
在电话中他无法联络到萝拉
於是请她母亲转告,汤米说:
告诉萝拉我爱她
告诉萝拉我需要她
告诉萝拉,我可能会迟到
我有事要做,没办法等
他把车子开到赛车场
他是最年轻的一位车手
比赛一开始,观众大喊大叫
他们以致命的速度绕着圈子
没有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麽事
他的车在火焰中翻了过去
当人们将他从扭曲的车身中拉出来
在奄奄一息中,听到他说:
告诉萝拉我爱她
告诉萝拉我需要她
告诉萝拉不要哭
我对她的爱永远不死
在教堂里
萝拉为死去的汤米祷告
对萝拉来说,他虽死犹生
独自在教堂里,她听得见他在哭喊:
告诉萝拉我爱她┅┅
响彻酒吧的,是林明美的经典名曲《告诉萝拉我爱她》。
萝拉的烟熏妆化得出神入化,精心雕琢的面容,在睫毛颤抖的浮光掠影就可以勾魂夺魄——麻烦的是嘴唇,她有极重的烟瘾,翘着腿餐前饭后点上一只烟是她的最爱,因为眼角已经开始出现细碎的鱼尾纹,她会用鲜红的口红抵消老态,但口红一天要涂上好几次,因为它总是被烟卷抹去了。
从对方的表情和神态中,萝拉对今天的妆容很满意。她很喜欢这个孩子,让她想起自己曾经流产掉的无数个孩子,如果他们能够长大,也许就是这个样子。
他轻巧的俯下身,白净的手帮她提起掉落的化妆袋。
“谢谢,”她微笑。
他注视着她,他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总是主动打招呼,露出友好的微笑,“这是我的荣幸。”
她在他面前很容易不知所措——明明只是个自己一半年纪的孩子呀。
她问,“她是你要找的人吗?”
“可能吧。”他不置可否的点头,进入变声期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