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继续脱离吗?
有关这个世界的真相,这里的每个人几乎都在探寻,通过支离破碎的信息找寻任何蛛丝马迹,缺乏文献也没有任何提示,但是金的出现把问题导向另一个方向——他是通过和他们不同的方式过来的。
既然金能过来,那其他人呢?蓝染和库洛洛马上把脑筋动到了虚夜宫集体入侵和幻影旅团穿越时空打劫上。
“大家和睦相处吧,房子的产权是我的,让你们住也可以,反正她也挺喜欢你们的。但是,不能对芜菁出手!”金气贯长虹,“甭想摘取我家楚楚可怜的小花骨朵!她还那么小呢,你们的脏手都给我缩回去。”灼灼的目光逼视四个“儿子”,一手在桌子上轻轻按下去——轰隆一声,桌子裂开了,他:“请记住一件事,目前。只有我保有力量。”
拳头大的人,说话也比较有气势。
“我们全都和芜菁没有血缘关系,在同一屋檐下,就算坠入情网,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吧。”蓝染的目光透过镜片在刹那显得阴森森的,他略微抬起下巴,表示对金的力量和权威无动于衷。
“请以哥哥的身份爱护她。”金说的简单明了。如果芜菁嫁人了,他会理智礼貌的在婚礼上牵着她的小手,交到那个男人手里——当然,这要是金认同的男人,这种人应该还没出生。
“真正当父亲的人,是不能自顾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顾虑儿女是本能,但以芜菁的各方面考虑,和异性有肌肤之亲是正当的,真正的父母也无权干涉。你想她一辈子都当处女吗?”蓝染的微笑就像啤酒杯上的泡沫,随时可能消失不见。
“哦,想追我女儿,至少要打的过我吧,我随时奉陪。”看金的意思,他对胆敢觊觎自己宝贝的混账一定不吝啬让他们拥有肉体痛苦和思想仇恨。
蓝染有一种预感:如果不是设定里金是芜菁的父亲,自己很有可能会有新鲜的饰物—— 一顶油光亮亮的“绿帽子”。就算是现在,这一个个“弟弟们”也很乐意把红杏引到外墙去,或者说肥水不流外人田。
太过分了!任何事情都要有尺度,蓝染惣右介从来没有在原则问题大方过。
金离开后。
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看不出内心的波澜,
库洛洛首先开口:“他有点守旧,年纪大了就这样。”
“那还能做什么,带他参加裸体 性 爱 集会?”伊尔密平静的说。他突然很想要个“妈妈”,拧着“父亲”的耳朵占据“父亲”时间的妈妈。
“如果有机会让他安乐死,我很乐意效劳。”这是蓝染说的最激烈的话了。但接下来他化仇视为力量,把目光转向库洛洛,询问:“可以向我介绍一下金吗?”
“金•;富力士,传奇猎人,排名前五位的念能力者,”库洛洛的语调极其温和,仿佛在描述自己的钱包和手表,“在传说中被添油加醋,有大量离奇的故事。”
不管是不是匪夷所思,总之金•;富力士目前的武力值比他们四个加起来都高一截。
“父亲这种生物,只要自己女儿纯洁无暇就好了,不过,他应该不是这么想的吧。”蓝染非常希望违法法律和道德给金一点点教训,但是目前灵力全无让审慎的他无法出手。
蓝染绝对不相信金对芜菁是什么狗屁“父女情”。
“恩,他现在应该裹在睡袋里守在芜菁的房门口了。”诱惑归诱惑,库洛洛还是爱惜自己的性命的,眼睛里居然流露出一丝笑意;“他长期野外生存,这么守上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
和忠犬一样守着自己的宝贝,这种天才解决办法也只有一根肠子的强化系才想得出!
当领导者就要比普通成员受罪,古今中外概莫能免,这是历史普遍规律。而领导者的副手往往比领导本人还累,这也是一条公理。
市丸银勾起嘴角,脸上增添几分笑意:“萨尔阿波罗,进行的如何了?”
“还……可以。”大学研究所副所长已经无法跟上副校长蓝染大人新干线一样速度的思维,他只能按照蓝染的构思把东西准备,但是对于最后的目的一无所知。
“乌尔奇奥拉,你那边呢?”蓝染在电脑椅上没有动弹,虽然这椅子号称流线体造型利用了人体力学物理学生物学原理……蓝染还是怀念他虚夜宫内的王座。
“幻影旅团的成员都很平静,没有大动作,库洛洛除了参加学校辩论会和校园小记者的甄选,就是去旗木家拜访,据说是向旗木记者讨教;伊尔密除了工作就是假日去麦卡隆批量购物,另外,他最近在投资生活用品和地产;阿九是上学和去兴趣班学习钢琴和英语,同时和同班同学日番谷冬狮郎交情加深,推测理由是冬狮郎对初中部的雏森桃情有独钟,让阿九有认同感……”乌尔奇奥拉嗓子低沉,语气平淡。
“哼。”蓝染对着桌面上那大副的全市地图,画了个不规则的五芒星,端点分别为:XYZ大学办公行政楼,旗木的家,浮竹会计师事务所,附属中学初中部教学楼,地质学研究会——而中心,赫然就是他们的“家”。
蓝染放松了思绪的缰绳,信马游缰,思绪起伏。
“据说桔梗是灵能者,并且担任过巫女的工作。对这种怪力乱神应该比你强吧。”蓝染瞥了一眼萨尔阿波罗,“你联系上她了吗?”
“她在日本,打了几次电话过去都是电话答录机的声音……”情海失败,不会是做尼姑了吧?在蓝染的目光折磨下,萨尔的汗滴就好像泉涌,顺着额头直往下滴,“我马上买去日本的飞机票,一定让她给出个解释,我立刻查资料……”
“先不要马上下结论,也许还有别的解释。”蓝染柔和的说,“我需要你在这里办事,其他的还是让乌尔奇奥拉做吧。”
库洛洛他们也开始行动了,谁的大部队能先到呢,就要看谁更加雷厉风行了。为了稳妥起见,把虚夜宫的精英分子全部投入,人海战也能把金累死!
如果不够果断,即使有向魔鬼奉献一切的勇气,得到的也不过是一个悲剧。
“女孩子怎么能给男人们洗内裤?蓝染,库洛洛,伊尔密,小阿九,把你们的内裤拿来,我洗!”——当金大大方方说出这句话时,蓝染很怀念没有金的日子,虽然三个黑发黑眼的毛头很讨厌,但是加起来都没有这个笑的露出一口白牙的杀伤力大。
库洛洛笑了,伊尔密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并且希望如果下次再看到,直接把这张笑脸踩倒在泥水坑里顺便踢上一脚。
“萨尔阿波罗应该是个重要人物,这一个月蓝染和他单独会晤了至少五次,萨尔的头脑里装满了重要的技术信息,凑巧他有个私人博客,而且对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没有放置足够厉害的防火墙……”库洛洛款款而谈。
实际上侠客叫苦连天,以视死如归的烈士姿态昂着头,绷紧嘴唇:“团长,他是个计算机教师!搞不好我的机子会毁掉。”
“我新买个给你。”库洛洛,大学二年级法律系,唯一的收入:蓝染和伊尔密给的零花钱,鉴于蓝染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而伊尔迷的钱更加是每一元都要交代来龙去脉,所以此承诺库洛洛保证自己说完就忘。
“不是这个,需要密码!没有密码我也没辙!”侠客其实对萨尔的秘密也有兴趣,无奈萨尔阿波罗自己设置了比美国安全局还要复杂的防火墙,黑进去太困难。
库洛洛当然不会被一个小小的密码难倒,在健康检查时,萨尔阿波罗吃了一小片“保健维生素”,就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了。
玛琪捏着萨尔阿波罗的医保卡:“刚才他老盯着我的腿,我能不能给他开点泻药?”就装作健脑药。
库洛洛静穆的脸挂上不同意的神色:“还不是时候。”为什么不下□然后把他丢给一个全身皮肤松弛满头白发牙齿落光的老女人,这样也算做好事了……
在伟大的山口山,科南时代等等网络游戏的牵绊下,幻影旅团时不时聚餐闲聊,放眼未来,为单身生活增添情趣,在瓜子,面包,网线和PSP以及“你几级了?”的问候里增进友情——库洛洛最大的遗憾是他们的战斗力全都在游戏里才能体现,而蓝染的手下把持了学校的命脉:招生,理财,就业,科研。
“蓝染想让他的大部队过来。”我也是,然后把碍眼的扫荡干净。库洛洛扫了一眼伊尔密和阿九,声音降低半个八度,“你们怎么看?”
他的俊脸和电脑上复杂的物理化学公式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副美丽的风景。
“痴人说梦。”阿九在空气里画了个五芒星,“要完成太勉强,我们带芜菁离开这反而会实际一点。缘起之处我差不多可以解决了。(看到库洛洛极富求知欲的目光,开始解释)“缘起”即〃诸法由因缘而起〃。简单地说,就是一切事物或一切现象的生起,都是相对的互存关系和条件,离开关系和条件,就不能生起任何一个事物或现象。因、缘,一般地解释,就是关系和条件。佛教里〃缘起〃定义是:若此有则彼有,若此生则彼生;若此无则彼无,若此灭则彼灭。
宇宙一切现象,都是此生彼生、此灭彼灭的相待的互存关系,其间没有恒常的存在。所以任何现象,它的性质是无常的,表现为刹那刹那生灭的。这就是十一义中性无常和刹那灭。佛经中说:〃诸行无常,是生灭法〃,就是这个意思。〃诸行〃,就是指一切事物或一切现象。〃行〃是迁流变动的意思,一切现象都是迁流变动的,所以叫做〃行〃。这个字的本身就包含了无常的意义。〃生灭〃二字,实际上包括着〃生、异、灭〃三字或〃生、住、异、灭〃四字。这里每个字表示着一种相状:一个现象的生起叫做〃生〃;当它存在着作用的时候叫做〃住〃;虽有作用而同时在变异叫做〃异〃;现象的消灭叫做〃灭〃。刹那是极短的时间,佛经中说弹一下指头的时间有六十刹那。刹那生灭,就是一刹那中具足生、住、异、灭……”阿九扯那么多就是为了让库洛洛和伊尔密堕入云雾之中,虽然和他们合作,但是阿九不打算和这两位哥哥协同芜菁共度余生。
他有自己的小算盘。
“你的话真是富有智慧的芬芳。”库洛洛就快要听睡着了,他聪明的脑袋把既得信息一整合:同盟关系非常不稳定,随时可能破裂,阿九对这个空间的认识最深刻最透彻,但是他打算独享秘密。
伊尔密闷声不响,手上编制活计不停——同心结手法织毛衣耗费的原料太多,他最终决定织围巾。再怎么闹腾,最好还是要看芜菁心属何方,当然对“兄弟们”缘木求鱼水里捞月,伊尔密乐观的很有策略的期待再持续的久一点。
要动员一切手段消灭,至少也要控制不良苗头!
金的职责就是时刻守护在芜菁身边!他巧妙地避开了警卫,趴在草丛里观察芜菁上课。期间学生和教职工人来人往,谁都没有发现。
那四个儿子都很老实,没有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眼前,也没有在芜菁的脸上“香”一下。
最危险的是哪一个?毫无疑问是蓝染。
金揉揉鼻子,其实,每个都不让人省心。每个人都恨不得生吃了他。
潜伏过程里,金的衬衣沾染了泥灰,大学生的廉价香烟烟灰以及一坨嚼的干硬的口香糖,值得一提的是这套衣服取自蓝染的衣柜,金感到不好意思,于是在路边摊买了一件条纹T恤加一件衬衣(合计80元)赔给蓝染。
金的眼光真好,取走的那套恰好是蓝染最喜欢的,名师裁剪,手工缝制,仅此一套,价格大约为六万八千元(友情价)。
金的鞋子尺码和伊尔密相同,他把鞋子还过去的时候,伊尔密已经在房间地毯式搜索三遍找寻鞋子(他只有六双鞋,一双凉鞋一双拖鞋一双球鞋一双便鞋两双皮鞋,很容易发现东西少了),而伊尔密绝对不会像蓝染轻描淡写又包含温情和领导人关怀企业老员工一样——“你喜欢的话多挑两件,要不要我陪您去专卖店选购?您穿我穿过的衣服真让我不好意思,我们对您的关心太少……”
“出去!”伊尔密言简意赅,“把鞋洗好晾干再还来,这是礼貌。”想了想,又说,“当初在流星街你欠了我很多钱,现在我住你家就当抵消了,所以咱们两清了……以后你拿我的任何东西都要写借条。”
“男人,除了我,都是坏东西,他们和狼一样,”金比划出张牙舞爪的样子,“他们的承诺连厕纸都不如!”
这是富力士家的餐桌,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六个人进餐中,被划分到“坏东西”的儿子们,在心头用狼一般的牙齿啃噬金的咽喉。
“恩,这个煎蛋好吃,我做的哦,啊!”金示意芜菁张嘴,然后把一勺子煎鸡蛋喂到芜菁嘴里,“对吧,好吃吧?”
“恩。”芜菁点头,“可是哥哥们不是坏人哇,他们全都对我很好。”
“还有我!”阿九就和小学生一样举手。
“哦,你没必要把他们当男人看,反正,很便利就是了。”金把便宜儿子当免费车或者超市赠品看待。
芜菁惊讶自己的爹如此的女权主义,简直可以和好友大口蝶子媲美,大口的宣言就是“我这一生看美男子相恋就很幸福了,我要为全世界美男与美男的和谐而奋斗!女人的独立来自自由的选择,男人只是开罐器和水电工,我还不如准备一个工具箱,在手机里存上电工号码……”
可怜蝶子的表哥青梅竹马网友,被这个魔性之女压榨,而且是心甘情愿被压榨。
“芜菁,我们这些人,你最喜欢谁?”金扒完饭,把这个问题抛出来。
不管任何人任何事,都有优先顺序,你的第一顺位,究竟是谁?
芜菁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干笑两声,不知怎么回答。
舞曲摇曳,人影重重。大学校园舞会正在进行着。
受欢迎的美女,突然遭到三四个帅哥的表白,这种窘境,芜菁以为自己一辈子也碰不上的。她有点艳羡大口蝶子在三位男仆追求者的簇拥下,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金的问题,她还在想,哎,如果能有个男朋友听自己倾诉烦恼就好了,现在哥哥们的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