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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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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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差太大。我很抱歉让你那么的……”
  “你凭什么认为你很重要,重要到无论多久我都会等?”他打断我,“芜菁——你不是小孩子了,不管你觉得自己有多么值得等,我也可以……不再等待。”
  他冷冷的审视我一眼。
  我长久的看着他,看着他转身离去,看着他不曾回头。
  哦,这次,是他把我甩掉了。
  
  “你哭了?”金蹲下来,因为我就坐在沙地上。
  这显而易见,不是为了支付“死亡笔记”的卡片代价,也不是用烟熏火燎洋葱片刺激。海风是咸的,散发着腥气,而我的眼泪也是咸味的。
  “因为我爱他。”我的手抱在胸前,我能看到双臂在剧烈的颤抖,我明白的,和蓝染这样的人牵扯太多是不好的,这种情绪会把我撕碎的。
  “那……很糟糕。”他喃喃的说,“这种情况我能做的……”
  “他是个混账哇!我的朋友,我非常重要的朋友是被他害死的……他是个魔王,是个大坏蛋魔王!”
  因为不够善良,才无法对残酷的王者不离不弃。
  因为喜欢,才要放弃。
  因为,所以。
  “可以的话,我想为你多做一点事情,但是现在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哭吧。”金笨拙的搂住我,“不哭不哭,哦,我们不哭……”
  你是让我哭还是让我不哭啊,你以为你在哄婴儿小杰吗?
  想想看,当初知道和龙弦不可能了,在鲸鱼岛沉睡,遇到的是金;现在和蓝染没希望了,在春藤岛考猎人,在我身边的还是金。(当初虽然我逃婚,但是双方没有正式的面对面的分手,算起来,这次很正式的,非常完备的——蓝染把我给甩了。)
  我总是被人甩,真巧,我唯一甩掉的男人,是金。
  这是什么大魔王的魔咒吗?让我幸福的人和让我失去幸福的人是同一个,而我让他幸福同时又让他不幸的也是同一个……
  “喂,金,你说,我真的还有可能去恋爱去结婚吗?”我觉得很冷,和龙弦可以说连开始都没有,我是第一次有了被别人抛弃的体验。
  感觉糟透了。
  “我不知道,我手里没有答案。”
  还真是老实啊。
  我打几个喷嚏:“没准只有傻瓜才会爱我。”
  我生命中的下一个人,真的会出现吗?该不会也在某个异世界抱头痛哭把,这下可好,我就要孤独终老了,也许临死的时候可以捏着一张照片……蓝染总不会是我最初且最后的恋情吧。
  “我再傻不过了。”
  我抬头,“啊?”
  “我是世界第一傻瓜。”
  他说的真心实意,简直让人起一点怀疑的念头都不可以。
  
  “任何事情都一样,只有能创造最高价值的,才是有意义的。”
  工作,朋友,恋爱,社交……
  “蓝染大人,在看不到利益回收的不良资产投资,就是浪费时间吗?”银眺望远方,“你大概回不了本了。”因为先期投入回不来了。
  “她不是说爱我了吗?”蓝染从容的说,“金•;富力士喜欢她又有什么用,她是过度关心对方感受的典型。而金是个正人君子,他还不懂怎么趁人之危。”
  “蓝染大人……”市丸银再次感到自己比起蓝染实在是道德标兵。“你觉得这样也可以?”他遥指沙滩边的二人。
  “那有什么关系。”蓝染一向不缺乏自信。“我会笑到最后。”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1998猎人考试 八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流氓总是被表面吸引,而这个世界尽是流氓。
  ——马基雅维利
  我恨我曾经爱过你。
  继续爱你,这不可能。
  和你一起生活,我不愿意。
  ——卡门(梅里美著)
  
  千万条道路,应对起来只有两条选项:
  逃之夭夭
  奋起顽抗
  沙滩经过多少年沧海桑田的变化才有了这幅光景?水母,湿答答的海草,鞋里灌满了淅淅沥沥粘糊糊的湿沙子。
  金的头发沾染了湿气氤氲的海风,变得似乎柔顺了一些,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说真的,我真的很傻的。”
  “谢谢你,金。”我站起来。呼吸,在肺部灌满新鲜的空气,然后再把它们呼出去,“我回去继续睡了。一会儿见。”朝前走,必须朝前走,走了几步,回头,看到金还在远处站着。在半明半暗的光线下,他静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在寂静的如同万籁俱静的世界里,他显得遥远又模糊,唯一能看得清的,是他明亮的如同北极星的眼睛。
  我走进房间,只感到脖子上有一双手,几乎让我窒息——这不是失恋的朦胧感觉,而是实实在在就有这么双手,我觉得血管都要爆裂了,立刻我用力把这该死的手拽开,用手肘朝对方的脸击去。
  “我新生活的曙光可不想以鲜血开始!”
  要击中西索并不容易。
  “不好意思。”西索松开我,“没认出来你。”
  我的天哇,你睁眼说瞎话!找乐子也不要找现在的我!
  我预祝(诅咒)你穿着情侣内裤和伊尔密往夕阳奔跑的时候后面跟着你的前情人一二三四五号……然后被伊尔密倒着插进沙坑埋起来。
  我直接倒在床上,也没力气和他多争辩什么:“别吵我,我想睡一会儿。”
  当然,睡不着的,怎么可能睡着。
  后来昏昏沉沉听到浴室里淅淅沥沥的声音——西索他大清早就去冲凉,感谢他还知道给伊尔密一点面子,出来的时候知道在腰间围一条浴巾。
  西索把身体保持在最佳状态,看他那一身小老鼠一样的肌肉就知道。
  “昨天好像没这个吧?”我翻个身,指着西索背脊上张牙舞爪的黑色4号蜘蛛,数一下它的脚,真的是十二只,哎呀,库洛洛这孩子压根就没把生物学学好,虽然蜘蛛种类众多,但只要蜘蛛没被照射过核废料或者变异射线,八脚才是常态。
  “哦?”西索用上扬音。 
  “你昨天就套了件游泳短裤,我记得没有刺青。”不过这蜘蛛反正也是假的。库洛洛有这种虎视眈眈的下属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而且还没有勇敢的勇者宰掉西索接替4号的位置。
  西索用手在我眼前晃两下,转过背,又是光溜溜不见刺青了。
  “我可是魔术师哦。”他手叉腰,“要我找点东西擦擦你的眼睛吗?”
  哦,西索大爷您注意到我红肿的眼睛了?
  我摇摇头:“不用了。”
  “还想哭吗?”
  “不,至少现在不会。”流泪也要看场合的,小时你想怎么哭都可以,就算在地上打着滚哭的和个野人似的也没多大关系;但是当你到了一定年龄,除了到电影院看煽情的电影可以随着催泪点在脸上冲出不怎么好看的小沟……其它场合都需要克制了。
  在西索面前流泪,我自认为这很傻。
  西索呈现一种很有趣的包子脸,但是不是我去戳他的脸,而是他在戳我的脸:“无保护状态……”他就和弹棉花一样弹了两下,“没有逃跑和反抗的念头——”
  我咳嗽两声,看他还没有摆手的意思,精疲力竭的说:“我只是身体和大脑,再加上感情整个儿降了个水平线,你知道郁闷这个词吗?我现在郁闷了。再说一句,我现在自控能力也在边缘线上……”
  “道德感也迟钝了?”
  西索,你和我谈个什么鬼道德啊?!我记得雷弗•;布朗并没有把思想品德列入你的教育,我真的很不懂西索的道德标准是什么。
  “如果知道自己不在状态,就千万不要做出错误的决定。头脑混沌是走不了多远的。”西索说道。
  我努力做出“老大我太钦佩你了”的表情。
  什么都无助于现在的我,我需要的是时间。
  
  郁闷归郁闷,早饭我照样要吃,身边坐的就是旋律。
  “能见识到不同的人,不同的世界,是我来考猎人最大的收获。”旋律看来不但没有被猎人考试吓住,反而越来越有兴致。“以前一直在大学的象牙塔里,读书、比赛、练琴,从没想过世界如此的丰富多彩,引人入胜。”
  “你心态已经调整好了?”
  “恩,开始还有些不安,现在平静多了。”旋律说,“席巴考官是杀手吧。”
  “怎么看出来的?”我好奇,据我所知旋律以前的生活不大可能知道揍敌客家族,这就好像贫民窟的居民没必要打听劳斯莱斯汽车的价格。
  “estinto(音乐术语,指弱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的脚步,而105号在轻巧和优雅更胜一筹,106的脚步也很特殊……不过最鲜明的声音还是富力士先生的,他最容易被辨认。”
  “恩。金很有特色。”席巴的血液都流淌着杀人,而富力士家的血液则流淌着冒险。
  “你能和我说说吗?他似乎很有名,可是我居然不知道……我只知道约翰施特劳斯、肖邦、莫扎特之类的。”
  “他是个出色的猎人,很出色。”丰功伟绩数不胜数,包括自己一个人诞下了独生子小杰……这是生育史的奇迹!女权主义者的福音!“发掘遗迹,制作游戏,逮到一些罪犯,还建立了某个自然保护区。哈哈,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
  我就好像在跑长跑,偏偏傻到一开始就加速,于是呼吸的震动带起了肋骨的酸痛,身体在告诉自己的脑子——“我要□!”
  “我弹一首曲子好不好?温馨的。”旋律问。
  “你随意。”
  她的演奏技巧也许真的高明,感情也真挚,但是我就是平静不下来,脑子里乱哄哄的,好像有很多小人儿在打仗。鸡毛蒜皮杂乱的思绪已经把我的脑袋填成了垃圾场,而且在超载的情况下持续塞破铜烂铁。
  我快要摔成八瓣了!
  “抱歉,是不是我弹得不够好?”她望着我。
  “不,是我自己的问题。”我并不祈求过多伟大的人生,现在遭遇的也只是很普通的问题。
  “我的音乐一向可以镇定别人的心神的,这次也不知为什么……”她略带歉意的说,“很遗憾帮不上忙。”
  恩,没人能帮忙,我只是失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在列祖列宗以及各位漫画大神面前发誓:总会过去的。
  “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状态,而在这种状态下工作会有最好的结果,从昨天到今天,你的状态差了很多。”旋律安慰性的一笑,“如果有疑问或烦恼的话,最好说出来。放松一下神经,做一些不用脑子的轻松活计。”
  问题是我现在的身体破产了……
  “谁欺负你了?告诉我,谁做的?”席巴噔噔几步下楼,煞有介事的看着我的肿眼睛,一字一句的问:“是谁?”
  “被风吹的。”
  我知道他不会相信这个解释,可我也没法给出别的答案。
  我坐在圆椅子上,赶紧往嘴里灌了杯矿泉水,好堵住自己的嘴。
  “我会让那家伙死无葬身之地的。”席巴气愤的说,“我还没那么糊涂。”
  席巴的脸都扭曲了,我只能牵动嘴角让自己笑笑:“你神经过敏了,我只是早上散了散心,没想到风那么大那么猛……”
  呆在客厅也许不是个好主意,这里人来人往……
  正想着蓝染也下楼了,自然身边跟着银……他也睡了个回头觉?我觉得血液往脸上涌,而心脏以一种不大常有的频率跳动,再考虑其它生理活动——我立马去厕所!
  我的神经系统该不会出个啥问题吧?只要焦虑不要立竿见影影响我让我考试出局就好,过了这场考试我就算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也无所谓了!
  拧开龙头,水流汩汩的流泻在手上,我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如果再不回复平常心,我不但会一无所获,搞不好还会损失惨重。
  出来以后,我吃了两个鸡蛋三片土司还有几个草莓——总之为今天做好充分的体能准备,据说情绪不佳就算喝水都会消化不良,我胃口还凑合,应该反过来可以说明我的精神还不至于跌到谷底。
  
  白马探一大早就开始观察监视器,而西索正对着屏幕打电话:
  “想不想我?”西索舔了舔嘴唇,“不想吗?喂 ❤;伊尔密,你现在挂电话会后悔一辈子哦。你未婚妻可能要跟别人跑了……”
  “急了吗?是不是胸口痛了一下?有人对她献殷勤呢,有考官也有考生……”西索说的有板有眼,“是不是很难受啊,伊尔密,你不在这里……”
  看来电话是被对方挂断了。
  西索眯着眼咧开嘴对着屏幕笑了。
  白马盯着屏幕上的西索,有些能理解为什么辛普森姐妹把西索标注为“不可食用的怪味豆”了。
  再看一下其他人的情况:梧桐还在三楼擦洗胡桃木的壁柜;席巴•;揍敌客用了干扰装置,总之看不到他在干什么(实际上席巴再次对二儿子耳提面命以零花钱减半威胁他一定要尽快侵入猎人考试的监视系统);105的蓝染惣右介心旷神怡的和106考生市丸银在门口品酒……
  白马探决定继续昨天的工作:查找出那个多余的人。
  听到脚步声白马就知道是金,他没有停止手边的工作。
  “虽然我比较习惯在国际刑警罪犯资料库咨询,可是国际人民资料机构的数据更齐备,它的系统名为“夏娃”(EVA);由三个子系统构成,为了避免损害和防干扰,还配备两个无法从外界做干扰的系统一天二十四小时的排查故障——如果被入侵,消除或改写了资料,那么零点一秒内资料也会被修复。同时国际法明文规定,非法侵入此机构消除个人资料,与杀人同罪,过去有近二十人尝试入侵,全部都以“杀人未遂”被逮捕,连缓刑的机会也没有。”白马表示出无与伦比的自信,当然他只要想到国际人民资料机构,就要想起最佩服金的一件事:这个家伙曾经把杜恩名字改了,从WDWUNE变成DWUN——只用了一分钟就在电脑完成手续,让改名具有法律效应,效率快到让杜恩每次报出自己的名字都要把这个故事说一遍,而白马第一次听笑的好难过啊,他那个时侯拍拍杜恩的肩膀说“如果你真想报复,我可以帮你把金的名字改成“铜”或者“铁”,“氧化铁”或者“高锰酸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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