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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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 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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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真该歇歇了。”八娱将酒一饮而尽。
  他有宛如桃花源一般的农庄,那里有奶牛和骏马,屋前小溪流淌,还有花圃和菜园。
  但也许他永远也不可能有机会过田舍翁的生活。
  暂时的和解,只意味着来年割断对方的喉咙。
  他伫立着,在属于他名下的某家豪华酒吧里,对着玻璃镜印下的倒影,胳膊肘撑在桌角,神色有些木然。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1998猎人考试 十一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蓦然回首情已远
  身不由己在天边
  才明白爱恨情仇
  最伤最痛是后悔
  
  就算我会心碎
  不会看见我流泪
  ——忘情水
  
  库洛洛其实非常善解人意,至少他还不会在芜菁的衣箱里塞自己的衣物然后让蓝染逮个正着——他能想象芜菁脸如土色的解释“我在洗衣店兼职”。
  “我赢了,你输了。”
  库洛洛多么想和蓝染说这句话啊!
  即使这多多少少有些孩子气。
  他和蓝染还能维持表面的客气,看到那个傲慢的蓝染成为考生,说良心话库洛洛十分愉快,总不能在猎人考试里揍考官或者泡另一个考生吧。
  看得出他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他还是一样的高高在上,但是眼神里并非毫无兴趣。
  “别惹事。”床上,芜菁的睫毛轻轻的眨动,她显然无法入睡。
  库洛洛卷着毯子,低低的“嗯”了一声。
  当然,混到现在只能睡在地板上,也不是件能够夸耀的事情。
  “别留下任何你来过的证据。”芜菁补充,翻个身背对他,“有什么需要我帮你掩藏的?”
  “没有,我这里有任何东西你想要的,都可以拿走。”盗贼头子说的很诚恳。
  芜菁暗想——如果真说有什么想从你那拿的——“盗贼秘籍”你能给我吗?
  她只能无语。
  “但是别把你的爱拿走。”库洛洛的语气温柔又坦率。
  芜菁一把抓紧床单,咬住嘴角:“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啊?!”她迅速打开回忆的大门,再三搜索——这实在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因为在久远的回忆里,温驯的孩子就像最纯洁的羔羊,你甚至都不必带他去外面吃草,而且他善解人意乖巧伶俐到不像个孩子。
  “我小时候,你让我以为我是你最重要的总悟。”
  芜菁哑然,半响说:“这是我的教育方式,对每个我教过的孩子,差不多都这样。”
  虽然不一定教育的多成功,在她的教师生涯,倒是博得了孩子的一致喜爱。而且她不是欺骗,教每一个孩子,她都把那个当心肝宝贝,反正基本上是一对一教育,不存在争宠和嫉妒。
  问题是当年那个孩子已经长大,盯着库洛洛清秀的脸,芜菁冒出一个念头:团长明早需要刮脸剃须吗?他自带了剃须刀吧。
  “等我长大了,你连个机会都不肯给我。”库洛洛声音里加了一丝丝委屈,“你曾给了我希望。”
  芜菁把身体又转回来,神色冷峻:“因为你成长成了强盗。”
  这是最接近于她内心的一句话,如果不是先前情绪激荡她更根本不会说出口。
  “一面发现自己比外界软弱的人要顽强坚忍;一方面被整个世界遗忘和轻视——流星街是受挫的雄心和积累的仇恨的栖居地。在这种境遇下成长,你认为有可能去当桂冠诗人?”
  “库洛洛,闭上嘴巴,睡觉。”芜菁在再次翻身背离他前补充一句,“需要什么条件,你绝对不对揍敌客的成员动手?”她开始考虑明年的友克鑫拍卖会,虽然奇牙和小杰有惊无险,反而是旅团死了两个成员,但是她要为揍敌客未来家主谋求最大安全。
  库洛洛甜蜜安详的“嗯”了一声。
  “条件?没有直接冲突,我不会找揍敌客麻烦。”他给出这个答案。
  “别讨价还价,你说的太模糊。”
  “芜菁,是你问我要什么条件,这就是了。”
  芜菁的心一缩,她又转回来,看着库洛洛坚定的脸庞,哦,他是团长,威胁无用,也不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简单来说这家伙什么也不怕。
  
  这个世界没有蓝染的虚部队,因此他也用不着寻找什么新战术,并且以数千虚和死神的壮烈为代价扩充疆土。他的法则是遥远的黑暗年代里不可磨灭的铁血揍敌客精神,但是他从来不会动摇。
  还好不用担心他的思想广为流传,毕竟那就像几何教科书一样无趣,而能够就近被他影响的人只是少数。
  ““我爱她,希望她回心转意。”金•;富力士应该没那么坚持了。”蓝染没有对芜菁的“金主人”下手,绝对不是他对世界排名前五的优秀猎人的致敬,也不是对猎人协会有什么感情,他只是在一个复杂环境不得不“不作为”。
  他现在只是一名“普通”考生,他要避免可能的反对力量一股脑的压过来,不过他的仁慈也就到此为止。
  “麻烦的是冲田桑,哦,他现在是库洛洛•;鲁西鲁。”市丸银歪歪头,“是不是您当初的严苛教育,要知道这样的环境不是造就乖宝宝,就是地道的叛逆。”
  “他也算出息了,以他的小团伙在通缉榜上的名号,真是不逊于任何可以上绞刑架的罪犯。”
  “您本来就擅长培养亡命徒。”银用手指抵住下巴,“芜菁除外,她是没什么实际基础,只知道一片好心。”
  “库洛洛并不能算我培养的,顶多只是加入一点催化剂。”蓝染对此心知肚明,“一开始就无法根除一个流星街子弟的“特异”秉性,这让他一开始就有别于其他。”
  蓝染还记得小总悟对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的评价——“人在睡眠的时候就是消失吗,还是说释迦摩尼进入无我境界就不存在了?”血统是流星街,职业是盗贼,在天性和生活中都是反叛者。而在这边世界已经成功组建了自己的强盗团,每个成员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组织结构松散,几年才行动一次,但是一次行动就是大案子。
  在某种角度,库洛洛和芜菁刚好相反:芜菁没什么才能又喜欢偷懒撒娇闲晃胡思乱想有地方休息就拒绝用功;库洛洛天赋奇才还很勤奋浑身都冒智慧之光敢于为自己的信念疾呼和奋进面子上还能装的屈服温顺。
  当然在蓝染眼里芜菁比库洛洛可爱多了。两个世纪前损坏教堂十字架的青年将被宗教裁判所用烧红的烙铁撕下舌头,右手砍掉,然后慢慢的在浓烟里烧死——库洛洛如果胆敢做什么(显然他不缺这个胆量),蓝染很有信心让他遍尝人间酷刑。
  他不知道的是——库洛洛这边有刑讯专家飞坦,而如果蓝染落到团长之手,库洛洛准保不麻烦飞坦费心一早毁尸灭迹避免任何可能的麻烦。对于一个可以改变方圆五百米整体气氛背后还有大批破面的政教合一的至高统帅,库洛洛压根就不考虑 肉 体 折磨这种有可能改变战局的招数。
  “如果说库洛洛还有那么点气质,那也是暴力所赐的。找到自己的武器,唯一可以信赖的东西,然后用暴力维系……”蓝染尽量评价的客观,叛逆就和氧气一样进入库洛洛的身体系统,“对于热衷走钢丝的人,没有什么好的不得了的,自私,薄情,任性。”
  他教导库洛洛本来训练的就不是领导力执行力,而是破坏力。
  “那芜菁就是猫咪,叫她嘛当做没听见,不叫她又跑过来晃一圈,对主人的恩情不知回报,头脑跟掉在地上的烂西瓜一样。”银的说法几乎可以说刻薄,“典型的烫手山芋。说到可取之处,也只有很不切实际的善良,还有——很珍视生命。”
  “她对自己的想法很诚实,据理力争,哪怕压力再大也难以磨灭她内心的东西,而且永远不放弃希望。”蓝染的口吻更加庄重严肃,就好像在国家礼堂发布消息。
  “对您来说这不算优点吧,而且换句话就是不知变通和死脑筋。”
  “她对志波海燕和朽木白哉都没什么太大好感,”蓝染转过头望着窗外,“但是她的坚持,也不过就是心里的正义啊公平啊之类。她那么怕死,其实拿生命要挟……我居然也说出这么没品格的话了。”
  “金•;富力士已经离岛,考题可能变化。”市丸银终于把话题导入更实际的范畴。
  “反正也只有一般人会觉得为难。”当年克鲁诺差不多离猎人协会会长这一职务就几步路,他的眼帘下垂,就似乎在轻柔的眨眼,“有我参加考试,是这个协会的光荣。”
  
  伊尔密交代柯特:“如果我死了,就买个最便宜的罐子,把我的骨头放进去,然后在祖坟里找个寂静的地方存放。”
  “大哥……”柯特搞不懂哥哥为什么好像在留遗言,一般来说能够打败揍敌客还有可能,但是把一个揍敌客赶尽杀绝——杀手跑的很快。
  “要消失的东西自然会消失,就像蚊子到了秋天。”伊尔密整理好了自己的私人物品,在这个大家族,他一直很好的保有自己的内心角落,现在他在盘算平衡还能维持多久——亚路嘉暂时无法插足,库洛洛虎视眈眈,而蓝染已经近在眼前。
  最原始的互相忍耐,也可能马上发展为互捅刀子。
  情敌之间不共戴天,这并不完全遵循达尔文进化论或者适者生存法则,对于最后鹿死谁手,没人能说必胜。他不想在这方面表现的像个白痴,可是没有那本书能告诉他这个的概率或者方法。
  伊尔密打开电脑,点进自己的账户,最后确定一下财产问题和财务关系。他一向在经济方面牢牢控制,虽然他去股票交易所或者倒卖基金都是做出安分的体面人的姿态,其实他最擅长险中求胜。
  他扫了一眼不肯离去的柯特:“还有什么事?”
  “您插手黑道生意了?父亲大人不希望我们做杀手之外的工作。”柯特在探大哥的口风,他们家保密工作比国家安全局还严,这些年柯特有很多想知道的事情,但是就算威胁胖子二哥把他的手办砸碎光盘泡水再在游戏机里撒消毒水——有些事情还是如同迷雾。
  “钱就是钱,只要善于利用,就有生机。”伊尔密有时候羡慕那些一周四十小时工作的上班族,他睡得很少,而且运算和统筹都很费脑子。而这些日子为了芜菁做的工作已经太多了,就和为《科学》《自然》这种顶尖杂志写稿一样,那么多分析和推论,而且做着一切之前伊尔密居然没有多想,就和拥有扑向金山的热情一般执行和强化了。(对他来说很难得)
  “为什么不打必胜的仗,要掺和到危险和不确定里?”以柯特对大哥的了解,这并不符合他一贯的风格,大哥踏实稳重,从不逾越规矩,对家族鞠躬尽瘁。
  “你问的太多。”伊尔密还是耐心的告诉小弟,就当教育的一部分,“有些事情无法从头脑里驱逐,所以这时候我会遵从自己的内心。”
  “为了家里吗?”
  伊尔密不知道为自己家兄弟的信任感到自豪好还是悲哀好,除了他自己,好像每个家族成员都认为只要对家族有利,他很乐意无条件奉献——当然他热爱这个家也很喜欢弟弟们,可是倘若爷爷爸爸他们阻挠他的幸福小家庭,他也会翻脸也会生气的。
  “总有些必须做的。”伊尔密倒是没纠正柯特的想法。
  “这并不聪明,很可能犯错。”柯特的外表娴静而乖巧,其实也相当不安分。“不能让管家去吗?”
  梧桐他们都被拖去考猎人了——为了确保芜菁考完猎人回这个家,虽然揍敌客家主加管家团阵容豪华,可以伊尔密也知道:其它力量也不弱。
  这就好像打扑克,虽然自己牌好,但是对方可能拿到一手炸弹。
  和芜菁在一起,就要暂时离开简单的固有的生活,从小溪到瀑布,从优雅平静到乱七八糟。
  “你看看窗外,云朵,大气,流水……市场不稳定,世界也不稳定,在动荡和令人吃惊的变化里,有一份家族事业,是祖辈就希望能完成的,他们的愿望或多或少的传递给了子孙,而我希望能在自己手上把这事业画上完满的句点。杀人只是工具,而且也不是每次都管用。我们的生命不是用来献给一个个死人或者数字的。”杀人的话,只会割断喉管够吗?会投毒够吗?会射击够吗?虽然这个领域可以纵深发展,但是伊尔密更希望把这个责任交给奇牙。
  柯特似懂非懂,觉得哥哥似乎要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当然这件事可以说大也可以说小——伊尔密只是想娶妻而已,但是妻子如果是芜菁,家庭阻力估计不小。比起这个,防备她被那些情敌生吞活剥吃掉更急切。
  柯特突然冒出疑问:“可你对三哥不是这么说的。”
  “奇牙是要当家主的人,要求自然不一样。”对九岁弟弟的问题,伊尔密很轻松就能解决。反正这个家总要交给未来家主折腾。
  第一次看到家里的希望未来的新星——还是个小婴儿只会叼奶嘴(奶瓶里有精心调配的剧毒)的奇牙,伊尔密就轻松地仿佛踩在云朵里,家族的重担就交给这摇篮里的孩子吧,他才不想管呢!
  伊尔密以为自己只要求年方11的奇牙掌握杀手技巧已经很宽松了——又没让他去学计量经济学啊新古典经济学啊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啊,只要他好好把人杀掉就成,这多么体现一个好哥哥的宽容啊,为了保住奇牙的生命至少让他能平安活到继承爹的衣钵,伊尔密还特地在他那脑子里扎了念针,让他产生遇到强敌就跑的反射性,而逃跑方面是伊尔密亲自教育奇牙的,细致到极点,不花哨不漂亮,但很实用,甚至包括伊尔密从妖怪和黑手党那里学来的绝学;每日电击,逐步增加电量,让奇牙耐电性也是极好的,伊尔密一早就估计这孩子是变化系(和西索一样,没关系,在自己的教育下弟弟不会堕落到那个样子的),将来可以将强力电流融合在气里放电——他还不信这么样子精心培养奇牙,这孩子还没法长成个合格家主光宗耀祖。
  事实证明,这就如同经济学,尽管经济学家可以把自然人当成个理性思维满分的“经济人”,在一定运行定律下和时钟一样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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