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这就如同经济学,尽管经济学家可以把自然人当成个理性思维满分的“经济人”,在一定运行定律下和时钟一样到点就响,严格、清晰、准确、不怕苦不怕累……奇牙只是个爱玩闹需要朋友的小鬼……并且后来用哥哥教的技巧把自己的亲妈打伤逃家一溜烟去考那1999年的猎人考试……
“历史有时候很喜欢戏剧性的演出,1900年某一艘豪华邮轮上,有许多足以影响历史的人出场——不过当时,本人都没有察觉。
猎人协会几十年的会长尼特罗当时只是个小偷渡客;乔尼•;贝里•;莱蒙力,史上最凶残杀人犯,绰号杀人魔王,同时也是贝里刀的制作人,他制作的两百八十八把刀现在也是很保值的收藏品;先锋艺术家雷弗•;布朗,揍敌客两代家主克鲁诺和马哈;还有一个刚出生八个月的女婴——那时候还叫做伊丽莎白,但是另一个名字流传的更广一点——阿加莎•;克里斯……史上最强除念师。又名微热火红的阿加莎,推理魔法使,抽丝剥茧的编织者……虽然她明确招收的弟子只有侄外孙白马探,但是经过她点拨的人可不少,例如:金•;富力士。”八娱交叉双手,浮想联翩,“我选取白马探去调查蓝染惣右介,自然是因为我对蓝染的念能力已经有了一点推测,但是除念师太稀少了,为了确保最后结果的准确,让一位和除念师度过人生里童年的人去查,对他对我都好。”白马探虽然在侦探界有些分量,但是八娱选择他看的主要是背景。
“第二原因是白马探家和猎人协会的关系一向良好,混到哪场考试里都不困难。如果阿加莎还在世,你大概会雇佣她吧。毕竟她被誉为推理女王,从来没有破不了的案件。”阿九接口。白马倘若为调查蓝染而死,猎人协会也放不过蓝染——如果能借刀杀人成功的话。
他眨巴着漂亮的紫色眼睛——他非常熟悉八娱的行动模式,甚至能猜测他的下一步方略。
“很可惜,只要是人,就会死亡。对阿加莎女士,我也是非常尊敬的。你知不知道她和雷弗曾经有一腿?”八娱笑的促狭,“当初如果不是阿加莎出手,雷弗也不会在流星街蜗居几十载。除了除念,阿加莎在做念诅咒方面也是世界一流的。雇佣这个女人?死活我都不要。”
“结果如何?”九尾询问,他一生优秀,在每个异世界都能学会当地的语言,发音准确漂亮,适应力惊人,尽管失去念力的事实和铅块一样压在他身上,至少脸上他依旧轻松。
“他看不到蓝染的念……所以目前大概有六成把握蓝染具有除念能力,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如果他是除念师,发动条件至少是近身接触,但是我以前没见过任何除念师,做件事一开始就要做对——我不下任何结论。”
“总是那么谨慎。”八娱躺到了躺椅里,最近越来越想清休了。
空气里有一种不稳定的气流,八娱不想管,真的不想,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不清。
“为什么你对芜菁的态度发生改变呢?最初不是非要置她于死地吗?但是你越来越温和了,你们没有情分,你不会伪善,而且没有同情心。”自打认识这条蛇,阿九就知道他没太多伦理观念的。他没有直视八娱,而是对着那张躺椅:似乎有生机,又仿佛预兆死亡,“风,已经转向了。”
“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你理解的,当然也可能当局者迷。所谓的蛇,是从伊甸园时期就有着丰富好奇心并且贪生的生物,在《圣经》里描述为通过蜕皮获得长生。夏娃也许不理解那条蛇的意思,但还是听信了它。
好了,我来解释一下——世界发展的趋势是什么?是腐朽。铁生锈,橘子发霉,热水降温直到冰冷,生命就是由盛到衰的过程,只要有条件,小洞就会裂成大缝,而且补不上了。一个小小的偶然能够改变整个事件的结局,你的宽容不是因为你,是因为雷弗•;布朗的反馈。你已经没办法完整操控这个 肉 体 了,作为人类,就没有可能长生不老。”那种潜移默化如同春雨无声的侵袭。
“那家伙十年前就死了。”
“灵魂在哪个地方?心脏?脑?天国?四肢?”九尾步步紧逼,“如果连 肉 体 的破败都察觉不了,你还真是够呛了。你想当个双料混账都很难,因为这 肉 体 负担不了两个灵魂。”
你可以用种种方法维持表面的青春,做任何可以让自己逃避现实的事情——可惜你不是那种能自我欺骗的人。
“是的,从中你的毒开始。”八娱最清楚这一点。
世界的确是从一些莫名其妙地方发生显著的改变——这个世界的飞艇,使用的就是十九世纪蒸汽技术的衍生,从而让汽油的使用量始终维持在一个较低的标准上,也没有因为石油爆发战争——而穿越过好些世界的九尾就曾傲然说“有的地方就会为了那种黑乎乎又污染空气的玩意打仗!”
八娱动过脑筋使用黑暗奏鸣曲和原来的世界连接,好歹从原来的 肉 体 借点查克拉,或者想法子和科学水平高有先进生物技术的世界做交流,但是他的年迈 肉 体 衰弱的比估计的还快,而闯入的蓝染和十老头以及揍敌客的大公子都在不同方面对他施压。
他敏锐的选择微妙又危险的路。
他旗下的公司甚至包括印钞厂,为国家生产了从香皂到细菌武器培养基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他近期投入最多就是生化试验,就好像那些对撞机和隔离灭菌实验室不要钱一样的大规模投入人力物力!他的奇美拉蚁研究步入最后的环节——如果这个物种真的和他在实验室里得出的结论一样,那么人类将正式面临一个难以驾驭又意志坚强的对手。
每个复杂的层面都可能引发更复杂的后续,他秘密召集了大批行业精英:物理学家、人类学家、临床心理学家、神经科学家、生态学家……然后他自己想办法把这些人的想法汇总,他产生了跃跃欲试的冲动。
他最大的强项,就是不在乎学科界限。
这个研究,其实至少超越时代五十年。
他很清楚,自己篡改奇美拉蚂蚁基因链的后果——那就是通过被奇美拉蚂蚁食用而用自己的思维代替那只蚂蚁,高科技是一种“凝结的知识”,边际成本少,但是初始成本极高,依靠他本人数千年的知识和这方面天才的才华加集思广益,他把不可能变成了可能!最终结果不仅要靠碰巧,还要凭借积累到达最后的质变……他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不够了。目前食用了人类后,要那名人类具备一定的坚强意志才能在蚂蚁心灵造成淡淡的影子,并影响其行为。
这当然不够!但是他也只能抓住这个不撤手。
重新凝视眼前这名孩子躯体的九尾狐。
“女王,不在了呢。”八娱有些头疼了,他轻轻叩击桌面,“是你处理了她,还是她自己逃了。”
“除了女王,其它奇美拉蚂蚁全部被消灭了。”阿九用一双绝对诚恳的眼睛望着八娱,“她逃了。”
但是在怀孕的情况下,能逃多远?
“那就好。”八娱居然笑了,“她的繁殖力很强哦。”
“这种生物很有可能把人类赶下生命体统治者的宝座。”阿九说道,“你居然真的能把天方夜谭化为现实,在这方面,我不如你,我在那个世界什么都没留下。”
“我认识你那么久,你和我说这种话——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他就像负重的老马。弓起背脊,他并不认为创造一种足以代替人类的生命是罪过,想一下人类创造的一团乱麻——搞不好蚂蚁比他们强,“不要草率改变我的房间布置。”
“真的很抱歉。”说这句话的时候阿九动手了,轻盈的就宛如春天的蝴蝶在田野里漫步。
八娱的心咯噔一下:九尾已经能在这个世界使用查克拉了。他缓过精神,舒展眉头:“别把自己逼得太狠啊,阿九。”
“我真的不想毁掉这个世界数一数二的头脑……”
但是不得不做。
“你想……非礼的话,我真的会和你打架的。”他小时候我可以威胁“看书要在光线良好的地方,小心戴上加厚眼镜!”“按时睡觉,不然我把你这本书收走!”现在我对库洛洛还真的没有特别好的招数。
早上起来有其他人——尤其是一个通缉犯在旁边刷牙漱口,感觉怪怪的。
“相信我,如果我真要动手动脚,你会率先知道的。”库洛洛微笑,“或者从古典作家那里找个更雅致的表达方式表达?”
我开始拧开水龙头,拿着毛巾洗脸,泡沫洗面奶是橙子味的,不管库洛洛的黑色眸子闪烁的是火焰还是冰霜,我更热爱和平和宁静。
和平一直持续到那个考试最新通知贴出来为止。
我冷冰冰的脸贴在枕头上,如果库洛洛不在旁边,我一定把不易破碎的东西扔的满地都是,抑制住想在床上打滚的想法,我蜷起身,弯成个虾米。
金……离去(这时候溜号?那我前两天的女仆白做工啊!)
对战,打架,PK,这个,来就来,但问题是分组怎么能把我和蓝染分在第一场对决啊,和西索都可以的,怎么会把我和蓝染……
“芜菁,你能有反抗我的想法,我很高兴。”蓝染柔声告诉我,“尽管照你所想的去做。”
“包括现在把你打倒?”
“上次你用这种表情和我说话说的是什么?对了——你说你不爱我。
你和我?不会有胜,也不会有败,这是客观事实,但是,如果你真的与我为敌的话
——只有小孩子才会为这种完全没有胜算的打架生气。”
“我死——也不愿意被你利用,也不需要你的施舍。”心已冷,手已僵。
“芜菁,战争的时候最先牺牲的是什么?”决斗场的地面如此冰冷,但都及不上他的微笑冰寒刺骨。
“你还打不打啊?要打就给我放马过来,你以为你在考试会场做竞选演说吗?我变成怎么样和你没关系。”感觉就像肚子里有地狱蝶翩翩飞舞,反胃的厉害——能不能把这些蝴蝶全部掐死?
“是——真实。”他向前一步,“芜菁,你这辈子总是这个样子,”他几乎忍不住要叹息,“你只该相信我,而且也不要信得太多——何况我早就告诉你,我不是什么好人了。开始你不是还在想——他是为了我才来的,而沾沾自喜吗?这种得偿所愿,是不是当场死了也甘心?”
下一刻,我头晕目眩的干脆倒地,脸上多几个鞋印。
我已经死了。
……
换一种可能:
“你可以说服我投降啊。”蓝染看着我,似乎真的很认真的考虑这个问题,“你可以仔细想想怎么运用语言。”
说服?你站着不动我也打不过你啊!
我能杀死你吗?抱着决一死战的信念和你厮杀?
如果你死了,我会很悲伤。
“我们已经用光了所有的语言,我不认为这时候耍嘴皮还有用。”我鼓足勇气。
“眼力太差,动作迟钝。
你想当猪吗?”
“你想当猪吗?”——这是库洛洛说的。
我从胡思乱想里清醒过来,觉得自己直接跳窗子还轻松一些。
我爬起来,踱步到窗前,望着远方的海天交接,我真想被遗忘,不管是谁,请集体失忆吧!
“蓝染只是养猪,也许饲料比较好,甚至还让肥猪有机会驾驭瘦猪横行几步,但是说到底也只是做猪。”库洛洛就算说这种话,声音还是挺好听的。
我想到萨尔阿波罗乌尔奇奥拉葛里姆乔等帅一点萌一点的十刃的猪造型……不亦乐乎,不亦悲乎?
“那你是什么?”我好奇团长对自己的定位。
“狼之类的,自己的食物自己去争夺。”
“蓝染那个……说成养鹿好不好?我觉得鹿比猪可爱。”如果萨尔他们穿小鹿布偶装,至少比挂着猪耳朵能见人点。
“你还真容易挂心这种小细节……需要我提供武器吗?”库洛洛摸出一把刀,倒转刀递给我,“浸过毒药,足够毒死鲸鱼,但是如果对你要做的事情还不确定,就还给我吧。”
我没接:“万一我不小心划伤自己,不是死的很冤枉?”
“我也担心这一点。”
………
白色的珍珠(阿九母亲的礼物)代替心脏植入体内,腐败的 肉 体 用奇美拉蚂蚁的肢体进行移植,破败的血管用查克拉线修补。
八娱把这具身体折腾的有够惨的。
“曾经死去的无法完全复活,我只能尽力维持你生前的记忆……醒来!雷弗•;布朗!”阿九集中精神,大喝一声,把所有的查克拉灌注于手掌,忍术是有极限的,而从另一个世界借用自己的查克拉又是那么艰难……何况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雷弗•;布朗,好令人怀念啊……”蝉翼一般纤细的睫毛眨动,“就好像大梦一场。”
“elite。”阿□价眼前这人。
“古法文的“知识分子”,”雷弗挠挠头,即使是粗俗不文的动作,他做起来依然优雅而古典,“我以前以为自己的作品要走向大众,至少要数十年,没想到十年出头就完成了。”
“那条蛇做的事情,你是否还有印象?”
“和隔了层毛玻璃看雪一样……也可以说是迷迷糊糊一场了无痕的梦。”
“你现在的身份是亿万富豪,在幕后操纵财经界……开口一句话就可以让一家银行或公司倒闭。”紫色的眼睛静静的盯着雷弗,而雷弗也正回望他。
“你不该这么对他。”雷弗开口,“虽然我也没什么立场这么说,但只有你不该这么做。”
“我只想和他各过各的日子,而且他也不是死,类似冬眠……”阿九的童音在说着完全不符合年龄的事情,“现在请把事情放在正经事上,蛇的签名我可以模仿,但是有很多活动和机密我还没掌握,你最好尽快进入角色,虽然你是正牌的,但世人认识的只有那条蛇。”
“好重的责任啊,”雷弗•;布朗语调居然调皮起来,“你知不知道任何责任对我来说都很重……而且我就只懂艺术。”
“布朗家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