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经验很丰富,”侠客掰着指头算:“网球选手,参议员的小女儿,记者,图书管理员,空姐,还有个女物理学家……你只花了三天就把那个演员兼设计师外带获了普利策奖的冰美人哄上床了……就 一 夜 情 ,真浪费。”侠客还只能数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那大概更海了去了。
难道你唯一的兴趣就是和芜菁纯洁的共度纯洁小学生的时光?侠客比较习惯库洛洛控制事件,而不是恰恰相反。
“那是你要和我打赌的。”库洛洛仿佛很委屈,“而且我没花三天,准确说是两天半。”
“你还指示我用冰锥划破她的汽车轮胎。”侠客懊恼的想——就因为你看完电影《本能》没多久!用手指戳破还快一点。“对了,那次你怎么做到的?”
“指压按摩和伏特加。”
“对芜菁不能这么做?”
“不能。”
“你一直都很仁慈的和女人 做 爱,然后离开,她愉快,你也愉快,双方都没有负担。”侠客仰起头,他淡金色的发轻轻扬了扬,“改走纯情路线?身体出问题了?心理出问题了?”
“和用手指去抚摸岩浆或者把脚伸到捕熊陷阱差不多。”库洛洛闭上深邃的眼睛。
记忆回到小游艇船舷上,只有他们两个。
她看看手表:“几号了?他们是不是考完了?”
“没那么快。”
“你知道猎人证值多少钱?四亿戒尼!我可以买十个两室一厅,八个三室二厅,四到五个四室二厅,或者整个的两层小楼,包家电精装修的,有雕着紫罗兰的围栏,绿色草坪,里面还有一个蔬菜园一个小花园……”她停住了,“我大概也很难这么定居。”
他知道她很想放下蓝染,但是当蓝染居然在这个世界的猎人考试突然出现,又给了她太大冲击,她努力适应,并且认为,可说过度乐观的认为她能周旋到底。
态度端正,但是面临的对象却大错特错。
她无法事事与蓝染作对,
她无法和蓝染和谐共处,
她不具备足以完全应付蓝染的随机应变,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手段。
她没有坠入恐怖的无底深渊,不过是因为——蓝染没有推她下去。
“我也很难定居,但是如果在世界的某一处有个小屋也不错。”不必奢华,经济实用再有个大型藏书室就可。
他年轻,有魅力,帅气,才华……他不是蓝染惣右介。
库洛洛•;鲁西鲁永远不会是蓝染惣右介。
他不是西索那种荷尔蒙吸引型的,他会制造空隙,按照战略,步步跟进,简而言之:
科学而且帅气。
对待对方不仅是女人,而是人,给予适当的关注,和她谈她喜欢的话题,夸奖,赞美……最关键的是……表现出对方最有兴趣的特质……
然后他怔住。
时间再回到侠客的客厅闲聊——库洛洛用一种仿佛自己马上要被 强 奸 的声音说:“很多年前我被蓝染就下了精神暗示,所以我……”
尽在不言中。
侠客的手稳稳的放在沙发靠背上,慢慢举起左手:“团长,我去方便一下。”
他去了二楼卧室的洗手间。
库洛洛心里数到二十,张开口:“不用憋着,当心弄坏身体。”
仿佛惊雷的狂笑,从二楼轰出来——“哈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
半响侠客脸上带有余韵的回来坐上沙发。有些遗憾事出突然,否则他想把那笑声制成手机铃回味。
库洛洛抿着茶:“你可以提问。”
“你多大的时候被下了这种暗示?”侠客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他大概能想象库洛洛“想要”的时候“不行”——□刚被挑起来就一瓶冰镇矿泉水浇下来;想要收紧绳索把猎物擒获,却发现手臂被白森森的利齿咬住。
“我十岁左右吧。”其实并不完全符合侠客桃红的想象,库洛洛并没有对芜菁做什么刑事案件的打算,但是如今才发现自己某项行为的控制权被蓝染一早制住——发现的那一刻团长确实的火冒三丈怒火中烧。(何况他只是想想要做……这都不行!)
芜菁没有瞒库洛洛:蓝染的斩魄刀“镜花水月”能力为催眠,团长回忆起久远以前,那日,虚夜宫里蓝染的身躯遮住人造的光线,无法看到表情的那一瞬间:
金色光线水一般流泻在蓝染的卷发上,灼灼生辉,似乎能看到一双含笑的双眸,即使拿着刀也如此温和:
结果那就是对着团长下精神暗示确保他长大了不给自己戴绿帽子!
只要看过一次“镜花水月”始解就会被完全催眠,控制五感,但是蓝染居然想到了……在猎人世界不一定能让斩魄刀解放,所以只用“镜花水月”催眠并不足取……他用了更复杂更麻烦但是卓有成效的精神暗示:而且这种暗示随着时间增强,由于年深月久要解除日益困难。
侠客回忆监控猎人考试里看到的蓝染惣右介的光辉形象,带着赞叹说:“真有先见之明。”
“他可是揍敌客前家主。”库洛洛不动声色的说。
“我知道了。”侠客可是把所有考生包括芜菁从房间的里里外外到监视器能看到的范围都观察了,“如果想借此煽动猜疑,可不太聪明。”
“我自有道理。”至少芜菁再找伊尔密帮忙的话,会多想一下,只要多想一下,就可能有猜忌。
“僵局。”侠客一拍手,他站起来,“要吃点什么吗?”
“你这里也只有微波炉食品吧。”
“可是玛琪的手艺更差哦,而且她就算回来也不会给咱们带食物的,要不要外卖,附近有很不错的咖喱定食哦。”侠客在手机里搜索外卖单资料,“吃饱点,好让你继续斗。”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这一句,团长用的是很标准的普通话,最后一个词语味则是湘西音。( 毛 泽 东 名言)
“团长,不要把命送掉就好。”
侠客开始拨电话,一转身:“团长,你能不能不要盯着我了?”
“有吗?没有啊。”
侠客陷入回忆——两年前旅团部分团员聚会,闲聊闲扯聚聚,而关于团长的大讨论,由女性先开始的。(当然,女性第一闲聊话题是衣服,第二就是团长)
玛琪把一只手伸到脑后整理一下发型:他真是迟钝。
小滴扶眼镜:是啊,是啊,团长意外的很迟钝呢。
派克:的确,可是迟钝也是魅力点啊。
小滴:有时可以说是小心眼。
玛琪:说什么小心眼的,是不是能说是……有点小气?
我之前有一次不小心吃了团长的布丁,那之后的两、三天, 他一直,一直盯着我的脸,那样子就像在说:“布丁,我的布丁……” (他眼睛再漂亮也不能这么来哇。)
小滴偏转头:啊,我也有类似的经历。
玛琪:那是轻度偷窥癖啊。
派克反驳:但是,团长正因为这样才可爱,那是可爱!
信长凑过来,作为资深团员说了句大实话:那是因为派克你一直以来太宠他了。
小滴:有家教是最重要的。我们都没有家教啊,团长尤其,哦,我至少有富兰克林。
派客:说什么“有家教”,又不是狗!
玛琪接话:是狗的话,还会自己回来呢。 (如果团长看到喜欢的东西,压根就不知道回来)
小滴:狗比团长还优秀呢!哦,狗狗! 脚上还有肉垫子,头上有尖耳朵,毛茸茸软乎乎……
派克:怎么能这样说……和团长一起散步也不错啊,而且也不会随地大小便,也不会咬人,不需要注射狂犬疫苗。(小滴啊,你那个养狗可是一年里从一号莱西养到第十四号莱西……老是忘记喂食,而且饿了可以毫不犹豫拿它们做狗肉火锅。)
信长:派克,这完全不是迷恋了,是……(痴傻?)。
小滴(她完全跳跃性思维):对我的时候是麻婆豆腐。他一直,一直盯着我的脸,那样子就像在说:“豆腐,我的豆腐……”对了,我到底有没有吃他的豆腐呢?
侠客来晚了,一到场就有种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他坐下来,双腿交叉:啊?在说什么啊?你和团长?(绝顶八卦啊!小滴和团长……)
玛琪:说因为派克太宠团长了, 所以只看到团长的优点。
侠客:嗯……还是看不出话题啊…… (好像自己刚才听得不是这样。)
信长:就是说,玛琪吃了团长的布丁,而小滴是吃了团长的麻婆豆腐后,被团长使坏了。
芬克斯冒出来。一团黑气:你们还好……你们想说的我已经知道了,我以前也曾经因为吃了团长的冰激凌,而三天都生活在黑暗中。看来他对女性团员更有风度,要么就是他很喜欢冰激凌。
玛琪:那叫风流,成习惯。
玛琪再叹口气:所以说他是被宠坏了啊。
信长:结果就是抢夺喜欢吃的东西,而且把喜欢的最先吃掉?
侠客:团长是那种在寿司店里把好吃的都据为己有的类型。这样说的话,他绝对不会吃面包的底部呢。明明看起来不像个挑食的人。
玛琪:之前拿到的半个西瓜,也只吃了正中央大概5CM的深度。
小滴:我本来想留到最后才吃的东西也被他抢走了。我的蛋糕上的草莓!
派克承认:我也有这样的经验……
玛琪:我们的团长,真是拿他没办法啊……
回忆完毕。
记得上次讨论结果就是千万不要拿团长的东西,吃团长的食物,否则自求多福。以前侠客一直觉得最遗憾的事情之二就是告诉窝金核弹的力量,然后这家伙一直念叨要把超破坏拳练到核弹级别的威力,反复重复不厌倦的念叨;最遗憾的事情之最就是告诉窝金女性很喜欢用吻作为致谢方式,而这个从不带钱的家伙就把狼吻当做感谢的最佳方式了——强化系很直接很好明白。
团长是个特质系哇!
侠客的眼睛是淡淡的,柔和的碧色,他拍拍脑袋,就像幽灵一样幽幽的声音:“团长,我只吃了你一个布丁。”
“那是芜菁做的,我只有一个。”
为什么你洗完澡被传送到里斯本的沃特镇,身无分文却带着一个芜菁制作的布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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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2月2日,在E夫人的宅邸,他有些挑剔的看着眼前瘦小的龅牙,她很纤细,很矮,穿着不算破也不算新潮的长袍,身上最值钱的大概是手里的横笛。
“老师,您好!”旋律的声音并不像他的外表,是很动听柔美的少女音。
“一般来说,猎人考试仍然没有结束,因为还有“念力”这种东西的传承,不通过这个测试,就无法成为真正的猎人——”E夫人粗粗的眉毛拧到一起,“念,就是指生命的能源——气。 如果能自由地操纵念,不仅可以用来保护自己,也可以用来杀人。当然,我们属于猎人里最高贵的族群:音乐猎人!所以最重要就是乐感!是天分!没那个练习一辈子也没多大用……经过修行,缠、炼、绝啊,你目前的绝已经不错了,大概是天生的……”瞬间E夫人充满魄力,“你是为了什么来考猎人?猎人资料说是为了销毁《黑暗奏鸣曲》——这曲谱是每个音乐猎人梦寐以求的,你却说要毁掉?出去出去……”
旋律还没有从紧张的考试缓过来,就被赶了出去,她漫无目的的走了一阵,在临近的小别墅停下来,请求:“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良久,她侧着头:“我能听到您的心音,出奇的清晰……”清晰到就仿佛是直接在对话,她说道,“不必疑虑,这是我的特异功能,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尽量不听就是。”
“请进,门已经开了,厨房里有水和食物,您可以自己做点什么吃。如果不麻烦的话,能否帮我向杂货店定一批食材呢?购物单就在电话机旁。”
“我很乐意帮忙。”
忙完也吃喝完毕,旋律洗好碗筷,准备离去,这时候,脑内又传来那个声音——“这么走了,不觉得遗憾吗?你再回到师傅那里,把自己的事情和他说,他并不是个不明理的人。”
“你……”
“我也有小小的特异功能,但是因为太特异了,所以无法和你会面,请见谅。”
“谢谢。”
“可以再说一遍吗?”
“谢谢。”
“再说一遍……”
“谢谢你。”旋律小心翼翼的问,“您遇到什么伤心事情吗?不要太牵挂了,您身上的心跳有三个,也就是说……”
“我知道自己怀着双胞胎,”那个声音继续说,“如果E夫人肯收留你,你能否抽空过来坐坐……我非常寂寞。”
回到E夫人那边,E夫人叉着腰似乎怒气槽满点:“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你呢?”
“老师……”
“生活费你给我自己挣,我忙得很,有空才能搭理你,在楼上找个空房间先住着!”E夫人压抑住情绪,但显然他的嗓子还是响的和破锣一样,“我刚刚看了你柏林独奏会的录像带,技巧还不成熟,但是感情上很充沛真挚……你也许能成为我最优秀的弟子。”
在孤零零的别墅,月光就像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一样苍白,女王按住肚子,“她只听了一段《黑暗奏鸣曲》的长笛独奏就成了那个样子……雷弗……主人,为什么要把那么重要的乐谱交给我呢?”
她腹内的双胞胎最好是一男一女,他们是这个种族最后的希望,只有他们繁衍生息,这个族群才不至于消亡……
2月2日花汇银行总部大楼董事长办公室。
雷弗•;布朗从一大叠文件里抬起头,他的书桌上摆放着空运的最新鲜的来自原产地的花朵以及水果,他捻起一串葡萄,吃一个,摇摇头:“你说我有全世界最大银行百分之六十的股权,三个油田,三百二十一个品牌连锁饭店,军事基地,还有那啥啥夜总会……哦,这么多麻烦事情,我还有时间给自己吗?”雷弗浅色的发和光滑的脸颊完全不像个百岁人瑞,他把葡萄皮吐在地上:“奥运会和猎人协会是不是也归我了?”
“你没有必要对财富和权力有偏见。”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