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黄泉和幽助拍胸脯保证:性别好解决,但种族没办法。
虽然不是人类,但还好是女生,于是雪村萤子,不,浦饭萤子只发了小火,没有让幽助在朋友面前难堪,只是把孩子的尿布全交给幽助来洗。
当浦饭莉乃一挥手就把她妈妈甩到墙上做大字型的时候,浦饭还很高兴;“不愧是我儿……女儿,长大了去教训修罗!我和修罗打别人还觉得我以大欺小……哈哈哈……”
女孩子好啊,比修罗年纪还小,这样把对方打得鼻青脸肿更有成就感!
爸爸不好当——当女儿再大一点,浦饭幽助会体会到这一点的。
至少,黄泉已经深有感触了。
六道骸的战斗技能
一道:地狱道(使敌人看到并感到幻觉)
二道:饿鬼道(被凭依的人的特技使用可能)
三道:畜生道(召唤危险动物,如毒蛇,攻击敌人,非幻觉)
四道:修罗道(获得很猛的格斗技术)
五道:人间道(六道骸最不喜欢的道,也是最危险的道,必需手动执行,即挖眼,使用后脸部出现不明纹样,全部能力提升,周身散发黑色斗气)
六道:天界道(可以随意操纵被凭依的人)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家庭教师 数见红尘应识我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六道骸仔细查看过去遥远的记忆——六道轮回,他没有忘记上辈子,反而像看了一场以自己为主角的电影,有时候,他会估算着对焦水准,摇镜头的速度,在不同光线条件下;镜头怎么选择;背景怎么选择;颜色怎么表现;角度的选择等等——
想象着如何起承转合,如何盛大落幕,然后他会问自己:凡事总有开始,那么,究竟是以何为开始的呢?
就像是历史,里面的东西应该不容质疑,板上钉钉。但是有时候,又仿佛过期的挂历,会褪色发黄,在眼前消失,如同流水入海不回头,时光一去不复返。
应该是自从那个——彭哥列家族的创立为起点吧——
彭哥列家族的创立者是:
“Giotto”,有时又叫泽田家康,Giotto•;vongola,我们的首领。
“Reborn”,里包恩,全名不详,我们的军师。
Rokudou,有时又叫“骸”或者“异眼”——很久以前很久以前的,上辈子的六道骸,雾之守护者。
七个指环,七个守护者:
大空:晴、雷、岚、雨、雾、云,晕染这一切,吸收包容这一切。
晴;用自己的肉体粉碎袭击家族的逆境,化身为普照大地的太阳。
雷:不止要成为雷电,还要把家族接受到的损伤单独扛下、抹消,成为避雷针。
岚:总是成为攻击的核心,无休止的怒涛的岚。
雨:细数着战斗历程,冲洗着流淌的鲜血,宛如镇魂歌般的雨。
雾:无中生有,有中生无,以此迷惑敌人,使之无法抓住家族成员的实体,虚幻的幻影。
云:成为不受任何束缚,独自守护家族的孤高的浮云。
是的,彭哥列家族后来壮大了,家族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某一天,某件事……
他们大多数来自同一地区,意大利北部,一片肥沃的土地,一个宁静的小城。
最初,他们是一支佣兵部队——
“如果那么害怕这双异色的眼睛,就闭上眼好了。”骸把三叉戟插入敌人的胸膛。他的妈妈是所谓的魔女,那异色的双眸从幼年就给了他许多麻烦。
“骸,到泽田身边去。”里包恩呼喊。
里包恩是他们三人中年龄最大的,坚强,冷酷,充满自信,他的黑色头发光亮耀眼,却不喜欢打理,总是掩藏在帽子下,一双眼睛冷冽而坚定,笼罩着一层神秘。
“我不要紧……哈哈,没关系。”泽田从一把刀锋边闪过,“去帮其他人。”
“得了,我一会儿就解决。”骸的语气那么坚决,不容半点质疑。
泽田年龄已经过了18,可看起来还有些孩子气,他有一张会讨母亲们欢心的脸,开始在战场上也忍不住心软,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抱着头哭了好久——
他,是怎么成为首领的?
哦,前任队长挂了,是他第一个站出来。
“我要保护大家!”
他们三人,曾经挤在农家的稻草堆里睡觉,地方很窄,挤不下了。他们的头发缠在一起,你踢我,我踢你,翻来覆去,睡不安宁,里包恩抱着他的枪,骸握着他的三叉戟,他们总说:要随时准备战斗。
泽田才是最简单的,“只要你们不要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倒下就好。”他的手紧紧握着他们的手,热乎乎的。
不要有任何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
如果真的会祈祷,也许骸只想要这个吧。
实际上这段日子并不长久,可是回想起来,记忆的胶片似乎被拉长了,那段时间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一世纪那么长,骸还记得当时的衣服,那时的表情,那时的欢乐。
旧日的回忆,就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在脑中冲刷,把记忆的沙滩变得面目全非。
他那时真是这样过的吗?没有白大褂,没有针头和试管?
其实人们都是一贯的沿着固定的轨迹生活,过去如此,将来如此,一如既往,视而不见。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里包恩一早就在设计彭哥列戒指,也许在他的梦里,一切就已经成形了:七个戒指以及守护者,守护家族:
接过守护者戒指的时候,每个人的态度都不同,岚之守护者刚好可以把戒指套在食指上,十分合衬,看得出他也很满意;雨之守护者嫌这个娘娘腔,用绳子穿起来,恰好垂在胸前;晴之守护者把戒指在每个指头都试了一遍,因为他的攻击主要靠拳头,所以很为戴在哪里而挠头;雷之守护者紧张的抚摸戒指,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被选中;云之守护者把云指环往口袋里一塞,表面满不在乎;骸旋转着戒指,随着光线不同,这戒指似乎也有了变化。
泽田举起酒杯,其他人也举起酒杯——
“为了彭哥列!”
别的事情,又有什么要紧?又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的岚之守护者是个总是哈哈傻乐的家伙,慷慨大方,用钱总是随随便便,喜欢请大家喝酒,而且一请就是一酒馆的人,弄得每个月都捉襟见肘;雨之守护者有棕色的眼睛,像女孩子一样温暖湿润,头发也是漂亮的自然卷,只要敢嘲笑他像女人就会变脸,然后实力大增——岚之守护者曾经说,只要敌方叫雨之守护者一声“小姐”,咱们就什么也不用管了,反正他会把敌人都宰掉的;雷之守护者就如同变化莫测的天气,难以预料;晴之守护者的嗓门最大,个性也最温驯,而他的狂笑有让敌人失去勇气的力量;云之守护者最散漫最……好了,骸承认自己觉得逗弄他最有趣。
“克劳德,过来!”
骸也算云之守护者克劳德(CLOUD)半个老师,每次看到豆大的汗珠从那白净的小脸滴落,每次用三叉戟把克劳德打翻在地,骸都很有成就感——泽田和里包恩不是说克劳德成长性最高最有天分吗?他当然有责任为了培养天才尽一份心力。
“你还有的学呢。”骸笑道,“粗暴又没礼貌的小子。”
克劳德把头歪到一边,吸进一口气,好像准备说什么,可是又改变了主意。如果没有比对方强,他就不愿开口——别扭的要命。
那些老掉牙的陈年往事……
为了守护而杀人,是最单方面的想法,当这个家族越来越庞大,问题也接踵而至。泽田有吸引人的能力,但是更多新的手下并不尊敬他,他们围拢在骸的周围,泽田渐渐丧失权威。
望向骸的时候,人们有时候会觉得诧异,自己在看的是哪一只眼?蓝的那只?红的那只?
看不到这个人的全貌,怎么看,就是一鳞半爪。
“多玛佐家族怎么知道我们要进攻?”
“而且似乎知道的那么详细。”
“该不是有内奸吧?”克劳德疑惑的对里包恩说。
“这么想比较合理,在我们身边,在彭哥列高层。”里包恩皱眉,“遗憾的是,我这种预感,往往很准。”
“如果真有这个人,他一定会想办法做点什么。”
半年后,骸带领手下反叛。
“反叛者除了你都已经解决了——彭哥列由此会得到几十年的和平吧。”里包恩眼里第一次有了伤感,“就算到现在,我也不认为你是背叛。”
“你太高估我了,我没那么伟大。”
这不是温柔,只是我太任性。
人与人之间不像一件衣服,不合适就丢掉,有时候不堪忍受的话,就只能采取更激烈的手段。
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不带感 情 色 彩:“我气数已尽,就那么简单。”他没能干掉泽田,所以他当不了彭哥列的首领。
“全都是一些我不懂的事情!”泽田的反应更加激烈。仿佛烈火在灼烧他的喉咙。
有的人是聪明的笨蛋,有的人是笨笨的智者。
“不论你做错什么,我也不会怪你的——知道你是错的也没有关系,让我们一起错到底吧——我不会丢下你的,这是我身为首领的原则!”
“不许依照自己的判断行动!不许死!不许忘记!!!”他一连三个不许,语气强烈的撕扯着喉管。
视而不见不等于真的看不见,要多么费力才能做到啊,最后,骸只做到最后一个:不忘记!六道轮回也不忘记。
骸轻笑,“居然把我松绑,还连武器都送来,你是找我决斗还是帮我越狱?”
“我不会问你理由,请去地狱悔改吧——”
克劳德的攻击,总算有点样子了。
三叉戟,发出呼啸的悲鸣——
“看清自己的愿望,贯彻自己的目的!”骸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半个徒弟,“这是最后一课!”
他的肌肉疲惫到几乎拿不住武器。
肋骨碎了,左肩也狠狠挨了一下。克劳德,你受重伤了哦。
可我就要死了,所以,是你赢。
这种死法很蠢哦。
但至少不是完全没价值。
而且骸没放水——
克劳德,你现在是最强守护者了……你也不会因为我的死变得脆弱,而是走向更强的道路……
血从胸前的伤口渗出来。
泽田其实是个非常善良的人,克劳德也是非常善良的人,大家都是非常善良的人。但善良在这个无情的世界面前未免太脆弱。
没有一条路能够让所有人幸福……
“你简直是个岂有此理的混账!”克劳德的目光在他已经涣散的眼睛里搜寻,声音到了最后,也弱了下来——比起黑手党酷刑和虐杀,这样更好,是的,这样更好。至少让他在决斗里死去。
“可是,我不讨厌你啊。”骸的笑容就仿佛经过漫长的黑夜迎来黎明,“我从来没有请求过别人的原谅,可是现在,我向你请求,原谅我,没有办法教你更多……”
“你已经得到原谅了。”克劳德抽了抽鼻子,咬着嘴唇,猛地转身,那个人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的时候,还是一贯的嚣张,却带着淡然——“谢谢。”
骸最后的话已经不会被任何人听见了,那是他昔日的誓言,他喃喃的念诵着,沉入慵懒的昏厥中,在昏厥中向着睡眠过渡——睡眠像黑色天鹅绒一般柔软温暖。
那一天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照到地牢里的光线斜斜的,除了骸谁也不在,他斜靠在椅子上,眼睛闭着,头向后仰。
等到泽田进来的时候,他还是这个姿势,只是身体已经全然冰冷。
“我知道我让你等得时间不长的,你还胆敢假装睡觉!”泽田试图摇醒他,“喂,喂,起来啊,你给我起来啊!”终于哽咽。
他的推摇似乎能连石头都粉碎,却唤不来这个人了。
里包恩按住泽田的肩膀,“他走得很安详。”骸不死已经不足以服众。
“我会去地狱的,我将来一定要去地狱的。”泽田望着落日,就像对着光源照射,声音干涩。
——到地狱——到了地狱才能见你,骸!
彭哥列初代目,被人称为历代最强的创始者。以手套的火焰战斗,创出一系列丰功伟绩,却早年就移居引退日本——至于原因,很多资深成员都不知道。
而关于初代雾之守护者,几乎连传说也没能留下。
——
“我发誓——绝不背叛彭哥列,我发誓永远牢记我的伙伴,如同他们牢记我,我发誓,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无论此刻还是末日来临,将所有忠诚,所有勇气,所有的所有,奉献给彭哥列
——就算是牺牲自己,也要守护彭哥列……”最初的,也是最后的誓言。
在很久以前,金发的少年笑得像只小兔子,对异眼的蓝发少年说,“你不是孤单的一个人,骸。”
我不是一个人,因为有家族,我才能存在,为了自己,我不能失去他们——
终归到底,我就是为了自己而已……
六道者:一、天道,二、人道,三、阿修罗道,四、畜生道,五、饿鬼道,六、地狱道。
我们并不能自主选择转生往哪一道,也并无一个天上的主宰决定我们的死后去向,而是无奈地由业力及烦恼所主使投生的。因应我们过往身、语及意所作的业因及外缘成熟,我们会投生于某一道中。作善业者于善业因缘成熟时,便感召三善道之转生;恶业因于因缘成熟时,便感召恶道转生。这只是概略之归纳,其中各道之各别受生因缘不同。六道轮回,是一种因果之自然定律,并非一种赏罚制度,也并非上天的安排。不论你相不相信因果及轮回,这个定律一样如常运作,绝不因你的不相信而变得不存在——
历经六道,终究不忘。
天、乃至地狱,皆称道者,道即是道路,譬如一个人,刚死去的时候,就背负着今生以及过去生所有的善恶业因,然后向这六条道路中的某一条道路走去,称之为道。
当他的右眼展现六道的能力之时,他为自己增了个姓氏——“六道”
他名为六道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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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