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执迷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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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执迷不悔-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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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美的表情,真可惜看不到。
  他可以破坏敌人的内脏,只要有足够的身体接触,在对方身上附着自己的念就可以,那仿佛病毒一样,迅速在对方身体里蔓延。
  他甚至不知道想杀自己的人是谁,为了什么理由,流星街人攻击人本来就不需要先老老实实自报家门,一二三四五的列出要杀你的理由。
  他究竟还能坚持多久,如此的疲惫,疲惫和脖子上血让他难以集中精神——他大概是死的最逊的一只蜘蛛了。
  蓦然的死亡恐怖,像潮水一样——他的家在海滨有一个度假小屋,他还记得汹涌的浪花拍打礁石的样子,有些东西是所有人都无法抗衡的,比如潮水,比如死亡。
  有另一些东西涌入脑海,如此模糊,如此难以分辨。
  泪水,只能化作深红的血滴流出。
  他凛然的一笑,离温柔已经太过遥远。
  背部,是专供自己不幸的时候仰视的别人的身体部位。也许现在应该庆幸自己看不见那一张可能相当丑陋的脸?
  
  在这样的雨中,第一个遇到的,是伊尔密,这位大少爷明显对他身上的钞票更有兴趣。
  火星薄荷糖的味道,淡淡的甜香,让亚修马上认出了他。
  亚修真想主动出击,就像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如果死前能干掉一个揍敌客……
  “抱歉,我以为你死了。”伊尔密的声线相当好,如果忽略他平平的语调。
  雨水寒冷刺骨,亚修冷笑,毫无感情的接待员语调——这位少爷,几岁开始杀人呢?
  “如果你死了,自然不需要那些身外之物。”伊尔密为自己的搜身行为做着解释。
  “我还活着。”
  “我道过歉了。”他默默盯着这个濒死的男子好一会儿,转身离去。
  
  伊尔密并不喜欢流星街,尽管这是他母亲的故乡,他本来应该躺在他简单但是舒适的房间里,胳膊上压着鸭绒枕头,准备第二天的工作——为了揍敌客以及自己的存折而努力奋斗,然而现在他不得不考虑住在哪里这个让他备受折磨的问题。
  风夹杂着雨呼啸着吹过,他的头发在风中上下翻飞,他的眼睛看上去很空洞,风吹过沙粒和塑料管以及叫不出名字的垃圾,将这些积年的废物弄得沙沙作响。
  他遇到个仿佛落难精灵的男子,自然他不指望从他那里夺得房子,但是这家伙居然没死透,而且身上一戒尼也没有!
  青色,最混沌不明的颜色。这个男人有一双青色的眼睛,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又什么都能看清的眼睛。似乎杀了他很容易,但是会惹麻烦呢。
  仿佛荆棘刺痛喉咙,他初次打开精孔也有类似的感觉,这个人还能活很久,他杀手的直觉是这么说的——这男人很强,比看起来危险,粗重的呼吸不能说明什么问题,鲜血淋漓的脖颈也说明不了什么。
  伊尔密离开了:今晚睡哪里,这还是个问题。
  
  在雨中,第二个出现的人是雷弗•;布朗。
  “看起来挺惨的嘛。”
  雷弗的声音,仿佛能夺走所有感觉的麻醉药,前一秒的静谧祥和,后一秒的激烈搏杀,奇怪的是,亚修觉得自己面对的是两个人——
  雷弗俯身靠近亚修,悄声说,“你比以前还要惨。”
  亚修朝雷弗绽开一张笑脸,雷弗也对他笑了。
  “宝贝儿,伤心吗?” 雷弗的声音幽远飘渺。   
  “伤心的资格,对我而言已经不存在了。”他转过头不去看雷弗——上帝,我就快死了,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吗?
  雷弗轻轻把他的脸扳了回来,“你还没到要死的地步,还没有。”
  
  八娱说:“上帝对人是公平的,他取走你一样东西,就会给你另一件东西。”
  雷弗说,上帝对我不公平……他让我太完美了……
  于是……八娱又说“正因为如此,他就不再创造一个完美的另一半给你。”
  ——
  雷弗从自己大得惊人的乳白色床上爬起来——从揍敌客家摸来的,他一向认为,只要是对自己的艺术有益的东西,拿过来也只算进献给艺术女神,可惜那个能淹死至少两个人的浴缸,他拿了床就拿不了浴缸,至于床褥里的乐谱,他乐得借花献佛送给了妓馆的孩子——叫什么来着?亚修?(雷弗的床原属于揍敌客世家的上上上代家主克鲁诺•;揍敌客,于某年友克鑫拍卖会购得,因为太庞大,进不了当时揍敌客的家门,还特意雇了木匠用锯子大卸八块拆开了运进他房间。芜菁第一眼看到此床的感想:这是豪华版的壁炉用干柴吗?)
  他坐了起来,擦着自己的脸——记得使用右手。左腕已经完全成为一条白色的蛇,这条自称八娱的蛇挂着冰冷的微笑说道,“我很遗憾你还活着。”
  “而且很清醒。”雷弗毫不畏惧的回应。
  “你教徒弟,就是让这世上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八娱不客气的评价,声音夹杂诱惑与劝导,“你认为西索是个乖徒弟吗?他的杀意连我这个外人都能发现,他是个嗜血者。”在伊甸园诱惑夏娃吞噬禁果的蛇也就是这样了吧。
  “那孩子只是在浪费血,也许他以为血真是好喝的饮料呢。”雷弗熟练的用单独的右手擦洗着脸。“人和人之间不就是这样简单么?不要过问太多,在一起的时候就享受这个过程,分开了就相互祝福。难道不是?”他对着镜子挤挤眼睛。就像挽救一门即将失传的艺术,西索对雷弗来说,无疑是特别的。
  “和爱情相比,食物不会可歌可泣,但至少不会骗你。”雷弗举起一块小松饼,仿佛逗弄一只小猫,八娱厌恶的背转身体,“我讨厌洋葱!”令人作呕的怪气味。
  “哦。”雷弗漫不经心的应着,“那我晚上喝洋葱汤好了。”为什么这蛇会讨厌洋葱呢?这洋葱大小和他的蛇脑袋相差无几,不是应该觉得亲切吗?
  “食物的味道会透过血液传给我的。”
  “我的血蛮多的,稀释了也没多少洋葱味了。”雷弗罩上外套,“让我们去雨里散散步吧。”
  “你有病啊!”八娱真的快要失去耐心了,快两个月了,他还是没法完全掌控雷弗——老头子就是顽固。
  只有左手,还远远不够,但雷弗的毅力强到了八娱也无法压倒的地步,八娱望着这个百来岁的“老人”,居然还一表人才英姿焕发,再加上一对褐色的温柔眼珠,这样的雷弗让八娱有什么感觉呢?
  个性鲜明,是的;为人直率,没错;主见极强,也对,但是让八娱几乎忍得无法再忍的雷弗•;布朗鲜明的个性是用来吃洋葱在泥水打滚;为人直率指的是他会点着八娱指点他骨头和□官的位置;主见极强意味着完全不管别人说什么,艺术家歇斯底里的固执——他还完全没有经济观念,按雷弗的话说“我认为帮自己数钞票一点也不好玩。”所以他用的东西大多是多年前从别处抄来的,而自从身陷诅咒离不开流星街后衣服鞋袜只能就近取材,简单说就是从垃圾堆翻东西;他喜欢到处签名,从签文件,收据,到拉拉杂杂的东西,甚至签到八娱雪白的身体上,还签上了多种版本——虽然八娱是两栖动物中至高的超级强者,但是对灵长类强者的雷弗就只有无奈和怨念。
  “你还真是讨厌鬼呢,以前有没有人这么说你?”雷弗整整领结,希望这蛇乖乖听的时候,只会喋喋不休;看形貌似乎年轻,但实际搞不好可以做自己的爷爷了;要论这条蛇的构成成分—— 一份雷电,二份血腥,一份地狱与坟墓,三份撒旦,还有三份的执迷……
  每次雷弗煞有介事的要出去,总是穿戴整齐,然后到垃圾堆里淘宝——“八呀,”——他有时候这么称呼八娱,“你看我们现在掉头到那里去是不是比较好?”
  所谓的那里是个大泥坑,雷弗总要在那里进行他的雕塑创作,八娱三不五时就要忍受一次“泥水”的洗礼。
  “我当法官的那位伯父,我和你提过没有——那时候的刑法可是比现在重的多……”雷弗已经把西索赶走了,有什么想说的话只能和这条小蛇讲啦。
  你那位“执法一年吊死的人可以堆的九层楼那么高”的伯父我已经很了解了;当舅舅的外号“吸血鬼”的外交官的历史我也可以背出来了;至于你那个红发小鬼西索亲亲徒弟,我知道的再也不想知道了——你是聋子吗?还是隐私暴露狂?我们最好“相见不如怀念”,这是八娱新的圭臬,但是他已经在这家伙身上安家了,没有合适的身体他根本想转移也转移不了。当初大蛇丸的秽土转生是很有意思的构想,可惜八娱临走的时候那个忍术也完成的不足,对八娱来说,对不完全的忍术的态度类似眼睛里忍不了沙子。
  八娱想睡了,但他突然爆发一阵尖利的笑。
  “八呀,你很紧张吗?”雷弗问道。
  笑声的确流露出不同以往的情绪,但这并不是紧张,八娱清楚的感到猎物已经不远了,几乎已经可以尝到自己未来把利齿咬入她咽喉血液四溅的快感。
  脚步在石子上前行,咯吱作响。
  八娱已经摆好了攻击姿势,可是看到这个金发瞎子他泄了气,明明刚才感到了异界的气息,现在眼前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瞎子,完全不是他要找的那个。
  八娱心不在焉的半闭着眼,除了找出那个女人,他对其他事并无兴趣。
  又过了一会儿,雷弗也离开了,不过这时亚修已经度过危险期,在越来越小的雨中进入梦乡。
  
  亚修第三个遇到的,是一个同样金发碧眼的孩子,约莫11,2岁年纪,似乎带着孩童时期的天真笨拙,但是动作却又几分天然的优雅。
  比起亚修,这孩子才真的是强弩之末,他很聪明,但可惜不够强壮,他现在患上了流感,缺医少药,终于演变成肺炎——在外面这几乎算不了什么大病,但对这孩子来说足以致命。苍白而满脸病容,今日本该是他的死期。
  “真奇怪,我觉得你会成为我。”亚修把手搭在孩子的背上,他刚刚醒来,在梦中,他梦到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到让他几乎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孩子已经神志不清,而亚修却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清醒。
  “抵御动荡,跨越阻碍,而屹立于这世界不倒。”亚修打开孩子的精孔,“要代替我,你还有的学呢!”
  碎石在他脚底飞溅——他侧耳倾听,孩子的呼吸声均匀而平稳,资质比他预料的更好。
  这一天,这个名为侠客的孩子九死一生,学会了“念”。
  
  亚修•;苏利文,于1987年1月12号经历濒死状态后,恢复了作为麒麟的所有记忆,同时;他开始有了新的能力——“梦见”,不定期的在梦中见到未来,因为次数极为稀少,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是预言能力。
  而他与生俱来的麒麟能力;并没有及时的显现;直到他死去后;才被别有所图的人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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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流星街的边沿,女孩祈祷,“请你——请一定一定要好好珍重自己。”
  她终于来到了这里;来到这个她必须来的地方
  站在局外的人,如何能看得分明? 
  站在局中的人,真的能清楚明白?
  “不管我内心多么疑惑,我依然会祈求神赐给我们祝福。” 麒麟已死,他现在是蜘蛛的一条腿,站在14岁的年轻团长身边。
  “上帝已死。”库洛洛记起了尼采的名言,他优雅的抬手,仿佛站在大剧院里,指挥着交响乐团。如果他还留在那个世界,是不是真的会成为名指挥冲田总悟呢?
  天空坠落了无数的星星,按照古老的传说,那是天空在流泪。
  流星街,是不相信眼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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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爱情结
  魔鬼词典:
  爱情:1男女之间达到无法分离时的状态,通常是以金钱为计量单位的。 2在你觉得生活无法再好时开始,又在你觉得生活无法再坏时结束的那一段心灵状态。3人们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随着年龄的一天天增长,早先的神圣或罗曼蒂克也一点点丧失,直至全盘世俗化,变得像柴米油盐一样琐碎而实际。这个过程就如一个梦幻般的少女最终变成一个当街撒泼的大娘一样让人难以忍受,例如从豆腐西施到人体圆规杨二嫂。
  最后可以总结它为——人们千方百计想弄明白,却又偏偏无法真正明白的一件事。
  怀孕:过于得意忘形而犯下的不得不强颜欢笑的错误。
  
  我在试孕纸上清楚的看到两条线,我和金翻遍流星街的医院(准确说是小诊所,这鬼地方要能找到窗明几净的大医院才是怪事)终于找到了试孕纸——也许找不到更好点。
  包装上的蝌蚪富坚文我看不懂,但在一个医科高材生未来的院长大人石田龙弦家住了那么久,我脑子里还有一点基本医学知识。我的手忍不住抖起来,我这时候的脸色一定冷而苍白,
  “金,两条线意味着怀孕,对不对?”
  我的计划按部就班,只是我忽略了其中或许会有意外。
  旁边有一个废弃的自动贩售机,不知何年何月被外面扔了过来,商标和牌子都模糊不清,只余铁锈斑斑,我看着一脸无辜的金,“啊”的一声把他抵在上面,他白色的衣服沾上了铁锈,变成了阴暗肮脏的黄色。我们离得那么近,近到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
  他尴尬的东张西望,我看到他眼中闪现一丝的期许,看得我恶向胆边生立马用脚踢起一块砖落入右手,我真想抽他,如果可以我真想打得他脑门开花送急救室也在所不惜!
  1987年2月7日,我意图痛扁本部漫画男主角的爹。
  这不是我第一次想这么做了,很久以前,我就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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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倒回到我们的初次相识,那是1987年的新年夜,小雪初停,我们相逢在一个地下遗迹,如果不是对自己使用樱吹雪和穿越钥匙以及念能力还有一份自信,也许我会和这个背着个褴褛大包的拾荒流浪汉擦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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