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做类比,但是不能把所有事情都推给这种收养关系,至少不能做全部的解释。以前的分析不够详尽,连结论也无法肯定其正确性。”声音越来越低,“有些人,怎么研究也不够啊……”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我脑海里灵光乍现,“你们斩魄刀怎么和人类建立联系?”
“不是人类,是死神。”神枪纠正我,“其中的复杂理论和原理至今没人掌握。如果天从人愿,加上死神天赋异禀,最快的三天就可以卍解。”
“有没有什么固定的仪式?例如接吻啊拥抱啊脱光衣服变身啊……”
神枪大笑,“你觉得我和市丸银会接吻吗?”
我的视力仿佛一下子出了毛病,透过眼角的余光,眼前的一切仿佛都模糊了,耳边嗡嗡的响,伴随着一阵阵的咳嗽和神枪惋惜的叹息,我醒了过来。
抓牢,一定要抓牢,仿佛是从万丈高楼摔下来,抓住手边的一切是本能反应。
“蓝染?”我大口喘气,咳嗽了几声,发现自己正牢牢抓住他的手,我不好意思的松开,却被他反握住,“没事了,芜菁。”他安慰我。
“那个市丸银呢?他要杀我!”
“银是我的人。”蓝染亲切的笑,“他只是把你带回来。”
我抬起头,试着微笑一下。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吗?现在还有点耳鸣,我不想再去斩魄刀的世界了,和弥留状态差不多。
“马上你就可以见到东仙要了,他是九番队队长,是为了贯彻一位死去的女性的意志加入我们的。”
听起来就像个痴情种子。
蓝染抚开散落在我眼前的乱发,“很难受吗?”
“还好。”这个世界不会到处都是战斗吧,怎么看怎么危险啊!我的自制力别说钢铁了,顶多是橡皮泥级别的。我的能力更糟,也许就是一烂泥的水准。
蓝染动情的说,“答应我,以后不要这么随便消失去别的地方,我会担心的。”
“我只是想试试,看来我对自己的能力也掌握不好。”我有点沮丧。
蓝染摸摸我的脸,“你在我身边,什么其他的也不必担心。”
“别人会搜这里吗?”我仓皇四顾。如果那个日番谷召唤出冰龙把这里全冻住该怎么办?
“绝对不会!这里类似治外法权, 例如,一个甲国公民当在乙国访问时享受治外法权。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在涉嫌犯罪时,乙国的法院不能进行进行审判。作为中央四十六室的居所,什么情况都不会有人敢过来。”
“可是,万一人家发现那些尸体呢?”
“我一开始就通过假死瞒天过海了,我的斩魄刀镜花水月能力是完全催眠——支配对手五感,让其对某特定对象的外观、形态、质量、感触、甚至气味都完全相信为主人希望的。我的行动还是很自由的。再说,现在给他们发现也无关紧要了。
只要拿到崩玉,咱们就可以去我的虚夜宫了。”他微笑着说。
我看到挂在他嘴角的笑意,还是无法完全安心。
为什么感觉如此的空洞?
为什么我要在一个陌生又危险的世界生存?
我能不能闭上眼睡一觉然后一觉醒来就回去?
崩玉是蓝染一心要弄到手的东西,而那个东西在一个叫露琪亚的女孩身上,为了这东西,蓝染什么都会做的,我犹豫了一下。“蓝染……哥,能不能尽量少杀一点人,会有报应的。”
“我是个叛逆,无可救药的男人。我给了某些人选择的机会,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成为同志。谎言对抗腐朽,诡计对抗狡猾,不管他们中有的多么善良,多么温和,多么优秀,具备多少好品质,我一定要打败他们的。”蓝染的语气温和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我不可以摇摆不定,踌躇不决。”
我突然意识到,不管是什么世界,我现在面对的都是一位王者。
“我一直对自己很有信心,我的自信也很有道理。”他抚摸我手上的红宝石戒指,“比起我的事情,我更担心你。你这个戒指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实际上是机械制品,内部有大量电子零件,元件看起来组合的随意,但是有着特殊的模块,会发生什么?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我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我只担心你出事……”
“我……可以离开吗?”我急切的说,“反正我也只是个累赘,你不用管我的,你答应我会让我走的……”
不管事实如何,总是掩盖在大量谎言之下。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不想去踩在殷红的鲜血前行。
“芜菁,现在还不安全。”蓝染再次对我强调,“如果你真的执意坚持,好的,我让你走。”
光是厉害无法完全笼络人心,蓝染身上一定还有其他素质让别人乐于归顺,而平凡的我只希望远离风头浪口,安宁度日。
藤孔雀根本就没有把旅祸放到眼里,以她自恋的个性,也没几个人能入她的眼,“鬼灯丸,剑八就这么把旅祸给放了?难道是看上旅祸小丫头?”
鬼灯丸真希望旅祸能成功,毕竟他已经跟随蛇尾丸改了投注,“剑八只想再尽情战斗一下吧,他和那个橘子头打得可是很快乐的。”他说道。更木剑八这种男人很容易毫不犹豫的赌命,似乎自己的命可以和游戏一样重来再重来,他断断续续喘了口气,“我家光头也打得很开心啊。”
但是即使鬼灯丸也知道看人得战力,灭却师已经没能力了;大个子体力消耗太大;志波家的丑男一点也没啥用——他们迟早完蛋。
没有胜利的喜悦或者失败的痛苦,旅祸的消亡想必只在瞬间。
随后撞到清虫,天谴,风死他们其实完全在意料之中,七番队九番队毕竟也不是装样子混日子的。
一直没说话的无名耸耸肩,“虽然我不大记得了,不过我们大概要打一架了。”
藤孔雀觉得麻烦已经够多了,她笃定自家的自恋狂人会找上酷哥桧佐木修兵(射场铁左卫门太难看了),又有机会采补了——她跃跃欲试,目光不自觉停在风死的脸上。
“死藤孔雀!”风死抬高声音骂道,“你的始解能力为何这么变态!”作为风系斩魄刀,他的速度快到难以捉摸,问题是他主人对上十一番的五席,会不会自大到连始解都没有就被那万恶的自恋孔雀榨干。
虽然主人可能败,在骂战上风死绝对不落下风,“你这鬼道系的斩魄刀在十一番有几个人知道,你家弓亲为了不被嘲笑还把你藏着掖着……”
“哈哈哈……”藤孔雀的笑声还很自然,但动作明显僵硬了,“话那么多干什么,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清虫的表情很冷静,“换个地方,生活也是照样这样下去的。我提前和你们说再见啦。”他家瞎子估计今天就要和蓝染一起升天。
“成为护廷十三队队长有三种方法:
1 在总队长在内的3名以上队长的见证下,进行队长考试并通过。
2 得到6名以上队长的推荐,并在剩下的7名队长中获得三名以上队长的认可。
3在200名队员的见证下,与现任队长一对一PK并击败现任队长。”无名一个转身,退后几步,以便可以看到大家,“很遗憾,但是我的剑八是不会败得。毕竟,他也是杀了上任十一番队长的男人。”
最能发挥斩魄刀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强烈的执着以及更强烈的迷惘,更木剑八,请不要辜负这个名字。刀不是用人来砍,而是用心,什么时候剑八才能明白这个道理?
无名震耳欲聋的高喊——“上吧!”
另一边,雀蜂扶了扶眼镜架,“夜一已经接近了。”
熟悉的灵压,熟悉的人,而生活不可能一如往昔。
五形头恭谨的垂首,“祝您成功拿下四枫院夜一。”
雀蜂仰天,“你这算什么真知灼见?”如果自家的碎蜂能够打败瞬神夜一,雀蜂心甘情愿到大街上裸奔。
“蛇尾丸也卍解了,估计会对上千本樱。”五形头知道那家伙再牛皮哄哄,到了千本樱大美女面前也只有龟缩不前。一千把刀产生的利刃,避无可避,也许自家主人无能也是有好处的?至少不必那么多自相残杀?
长时间的停顿,终于,“五形头,就算你撞不上夜一,也不代表你撞不上旅祸。”
世界没有空虚,只有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双殛:(そうきょく) 用来处死朽木露琪亚的刑具,由一把长矛和一个磔架组成。矛解放之后的姿态为名叫『毁鷇王』的巨鸟,据说有一百万把斩魄刀的破坏能力。 毁鷇王部分的真实姿态是一只火红大鸟。
如果不是有行刑,无论如何这双殛之丘也不会聚集这么些队长副队长。
露琪亚最后的请求,是放过旅祸。
“那好吧,就如你所愿,等到行刑结束之后,就让那些旅祸平安回去。”山本总队长说。
“谢谢您的成全。”露琪亚真心实意的感激。
虎彻勇音低头皱眉,“真过分,其实根本不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
“这个不算是过分,勇音,”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略带悲戚的说,“这叫慈悲,既然是无可避免的结局,至少尽量让她毫不犹豫的,尽量让她安心的走吧。”
五形头忍不住吐槽,“你们说上次镜花水月吊的和耶稣似的,我看现在露琪亚才叫耶稣式悬吊,不,是玛利亚悬吊。”
花天狂骨把手搭成凉棚样四面八方的观察,“小鱼咋还不来,人死了以后可来不及了。真能把人活活急死。”
流刃若火点点头,“还是慢些吧,我也好久没有松松筋骨了。”他嘘了一声,打断花天狂骨打算说出口的话,“咱们能这么好好站着聊天,也只有现在了。”
“蛇尾丸已经败给千本樱,而无名神勇的挫败天谴和清虫的合击,接下来会是怎样的对决?”冻云不愧为八卦女王,一双眼睛闪着金光,“流刃若火,你可要悠着点,花天狂骨可要无从收拾了。”
“喂,你那么不看好我?”花天狂骨反驳,“我好歹也是成名已久的斩魄刀!”
突然出现的橘子头旅祸黑崎一护阻止了行刑,破坏了双殛。
冻云十二万分的激动,往日只听别人说的沸沸扬扬,而她只能靠想象,早就不耐烦了。“旅祸啊,真的是橘子头哦!”她感触强烈到都发抖了,“大家能不能一起上啊?”
“飞奔吧,冻云!”
“贯穿他,严灵丸!”
“把他宰了,五形头!”
而旅祸连斩魄刀都没用上,就把三个副队长给踹飞了。五形头揉着脑袋,心想雀蜂真是乌鸦嘴。
冻云双手一撑,从地上爬起来,“刀的交流就是身体的交流,队长刀啊,光荣是属于你们的。”
严灵丸整理好自己的管家服,“咱们只好下场了。”
蛇尾丸看着恋次搂住朽木露琪亚,很文艺腔的说,“别了,我从前的朋友,我敌人的工具。”
他收获了一箩筐白眼。
《[综漫]执迷不悔》夜风晨露 ˇ死神 镜花水月 六ˇ ——晋江文学城'作品库'
在13号星期五这一天,总有些不寻常的事件发生。
我敢用自己斩魄刀的刀柄打赌,我这绝不是在捕风捉影,后来我又做了进一步的调查,发现凡是‘三’和‘五’同时出现的这天,总是事件特别多,甚至连气温也是波动不稳的。
扯蛋!这简直是胡言乱语,也许你会这么想:三和五,这两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数字竟然会和重要事件扯到一起去!真有你的,疋杀地藏!
再次重申,这绝不是捕风捉影,夸大其辞。这种规律性使人感到非常不安,但是为了验证我的发现并非无稽之谈,我又不辞辛苦查找了数百年的大部分历史资料,最后发现在这些奇特的日子里,的的确确或多或少都有数件大事发生,比方说:一九一四年六月二十五日现世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那是星期三;一九一三年三月十三日,通古斯发生大爆炸,那天是星期五,注意,这又是个‘黑色星期五’,也就是既是三而且碰上了五……
希特勒出生于一八八九年四月十三日,那天也是星期五;爱因斯坦生于一八七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这天也正是星期五;第一个飞上太空的宇航员加加林同样生在四月五日星期三;而拿破仑死的那天,是一八八七年六月三日,星期三;毕加索结婚那天是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三;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成稿于一六零一年三月十三日,同样还是星期五;甚至林肯的生日六月二十五日,星期三,他出葬那一天是二十三号,也是星期五。(以上数据引自阿西莫夫科幻小说)
让我们纵观尸魂界与三和五相关的事件,就从震撼的拯救露琪亚事件谈起——五月下半旬某星期五,朽木露琪亚与黑崎一护相遇;六月下旬某星期三,一护和小露参加唐•;观音寺的净灵节目织姬等众人的灵感知力被释放;七月二十五日,绝望的深坑底部,一护始解(由红姬和斩月的双料证实);八月三日——距行刑日还有13天,凌晨一点 ,静灵廷队长集会开始,除浮竹病假全部到齐,当夜,蓝染假死;八月五日,日番谷和市丸银正面冲突;八月七日——也是行刑日当天,七点钟,即行刑前五小时,朽木家,白哉向亡妻绯真遗像道别,前往双殛;随后,第三旧市街遗迹,浮竹、春水将山本元柳斋引至此处,不得已开始共同对战师长……
还用我再举例吗?最现实意义的莫过于两位叛党之首——“三番队”市丸银,“五番队”蓝染惣右介,而后翻查了死神档案获知:蓝染的生日是5月29日,而东仙要则为11月3日,遗憾的是市丸银没有留下相关数据,但我们有理由相信也是个和三或五相关的日子……
——疋杀地藏在蓝染升天后的最新著作《数字预言:从三和五看历史大事及蓝染叛变的必然性》
当猿从树上迁徙地上那个时代,自然界曾经惩罚过无数以攀援为准则的类人猿;而当虚转化为破面,蓝染又用更加冷酷的方程式来筛选这些虚。
萨尔阿波罗•;格兰兹一直认为自己很幸运,能够被那个人选中,追随其后。他目前的身份是虚圈的研究机构人员,负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