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才是真正的赢家 。”就算他宫政闵被父皇立为了太子,坐上了太子之位那又怎么样?将来继承皇位之时若是没有传国玉玺的话他又如何继承皇位?如何让那些大臣们继续拥护他呢?
呵!玉玺可是他,送,到宫政闵的手中的呐,他怎么可能去冒着被杀头的风险把玉玺偷来又转送到他宫政闵的手中去?他给宫政闵的玉玺只不过是个假玉玺而已。
他宫政闵手里的玉玺只不过是他命人仿造的,真正的传国玉玺自然还是在他自己的手中,那可是对他很有利的一个筹码呢,他又怎么会将这个筹码送到别人的手上去?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他坐上皇位之前的最大的对手。
当初他派暗影将这个假玉玺送,到宫政闵府上去,本来是想利用玉玺的这个机会除掉他,只要他派人放出消息让别人知道他宫政闵的府上有玉玺,等到那个时候不管他宫政闵的府上有没有玉玺父皇都会命人去他的府邸上去搜查。
到时候只要他在设个计让他们搜查到那个玉玺,父皇必定会勃然大怒,不管玉玺是不是真的,他宫政闵都是必死无疑。
玉玺是真的,宫政闵就会被扣上一个盗窃玉玺的罪名,若是发现玉玺是假的,那么宫政闵也会被扣上一个私造玉玺的罪名,不论两样其中的哪一个罪名那都是死罪,都能让宫政闵没有翻身的机会!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宫政闵竟然没有把玉玺藏起来,反而还把玉玺上交给了父皇,让自己都还没来得及把消息放出去。
虽然他现在还不知道父皇立宫政闵为太子是因为这次玉玺的事情还是父皇他本来就想要立宫政闵为太子,但是即使是宫政闵当上了太子也威胁不到他,没有了传国玉玺就算是他登上了皇位也一样是名不正言不顺。
号令不了所有的群臣将领,就算有些大臣会支持他,但是有皇室的规矩摆在那里,有谁敢违抗?拿不出真正的传国玉玺,他宫政闵就算是做的再多那也都是白搭。
宫亦烨语意味深长的话让看着他的言庆峰眼里闪烁着疑惑,有些迟疑地问道:“……你可是有什么……办法?”
“时辰不早了,母后,儿臣就和岳父先行退下了。”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宫亦烨立刻给打断了,提醒他这里是皇宫,人多嘴杂。
“呃,是是,老臣就与二皇子先行告退了。”言庆峰明白了宫亦烨这样做的用意,立马附和着他的话对覃淑晴说道。
“嗯,本宫也累了,跪安罢。”覃淑晴是何等精明的女人,马上就明白自己儿子的意思便开口应道。皇宫里那么多太监宫女,你也不知道谁会是谁派来潜伏在自己身边的眼线,所以在这里谈计划的确是不安全。
“儿臣告退。”
“老臣告退。”说完后两人便相继离开。
覃淑晴独自一人在坐在寝殿内望着桌子上那已经失温冷却的茶,思绪却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只是那美眸里偶尔显现出的狠厉让人看见都会觉得背后阴阴发凉。
第六十三章 腹黑了
马车里一片沉默,静坐在马车里的言庆峰看着倚靠在马车内暇意悠闲的宫亦烨,心里早已经是千思万绪,纳闷着宫亦烨到底想到了什么办法来对付宫政闵,虽然心里很想快点知道答案,但是还没到烨府里他也只有忍住心里的疑惑等待着回到烨府后宫亦烨再告诉自己他的计划。
宫亦烨像是没有看到言庆峰略显焦急的神色一样,安然地靠在车壁上,敛下的眼帘遮住了他眼里深幽暗然的眸光,他正在思考着怎么把那个计划布置的更加的天衣无缝,宫政闵,必死无疑!
车内的人心思各异,车外却是热闹非凡与车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久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烨府到了。
言庆峰跟着宫亦烨来到书房,进门后立刻把门关好然后看着宫亦烨迫不及待地问道:“二皇子可是已经想到了什么办法?”
“办法到是有,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到那个可以设下这个陷阱的时机。”宫亦烨看着言庆峰不急不缓地说道。
“可是这时机什么时候才会到?等太久的话我们会不会来不及?”言庆峰不确定地问道。
现在宫政闵已经坐上了太子之位,那么难免会有些大臣在这个时候投奔到他那去,如果是这样的话,到时候等宫政闵拉拢收服了其他的大臣们的话那他们可就没戏了,现在他们的时间可都是很紧迫的,这要他等是要等到何时啊?
“不用太久,再过眸子就是狩猎大会了,以前父皇每年都会在春天这个时候举行,今年当然也是会例外,等到那时候我们的机会不就来了?”宫亦烨看着言庆峰挑眉说道,狭长的凤眸里满是自信满满的坚定。
“狩猎大会?……果然是个好机会!”言庆峰听到他的回答思虑了一会,而后两眼发亮露出笑意来赞美道。
皇家的狩猎场那不可是一点点小地方啊,那广阔的简直是望不到尽头,到时候要是在哪出点意外那也是难免的,狩猎嘛!本来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在郁郁葱葱的森林里面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会受到野兽的攻击,而且等到在那里人群都是零零散散的,下手刺杀也方便的多,那里倒是不失为一个让他们下手的好地方。
真是天助我也!那时他们就可以趁着这场混乱把宫政闵给解决掉!现在他们的确能做的事就是等!还有一个月,只要过了这一个月他们就可以。
言庆峰分析完一切后,眼里露出一抹奸猾的精芒,一颗焦急忐忑不定的心总算是放心了下来。
“哦,对了,皇上那失窃的东西又被找回来了是怎么回事?大皇子真的把它交给了皇上?难不成皇上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决定立他为太子的?”言庆峰突然想起这伴事来对宫亦烨问道。
“父皇到底是不是因为这件事而下定决心立宫政闵为太子的事我也不清楚”
“如果那个假玉玺真的落在了皇上手里,那……”
“就算父皇发现那是假玉玺,也不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来,毕竟那个玉玺是他宫政闵交上去给他的不是么?我们可是什么都毫不知情,啊,我想父皇应该是没有发现才对,要不然父皇也不会立宫政闵为太子而是把他关押进牢房等待处置了。”
宫亦烨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幽暗,他纠日信那个假玉玺父皇应该是看不出来,当两个玉玺放在他自己面前的时候他也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两个玉玺完全是做的一模一样,最后还是那个制造玉玺的人告诉他哪个是真的。
“是老夫多虑了。”言庆峰听到他的他的话想了想后点点头回答道。的确,皇上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失窃的到底是什么,所以他们现在也都只是不知情的人而已。
“不,是岳父想的周到。”宫亦烨脸带笑意地对言庆峰说道。
“呵”闻言,看着他的言庆峰只是干笑了两声。
“岳父对煞妃的了解有多少?”宫亦烨悠闲地把玩着面前桌子上茶盏上的杯盖,状似不经意地对他问道。
“呃,二皇子问老夫这个可是有什么事?”没想到宫亦烨会突然提到云轻的言庆峰顿时是有些怔了怔神,迟疑地看着他问道。
“没事,随便问问而已,毕竟父皇对宫陌谦的态度让人捉摸不清,万事还是小心为妙,看看有没有什么是我们能够利用的到的。”宫亦烨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一丝精芒,实际上他开口问云轻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而已。
“呃,咳咳,这、这……其实老夫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呃,老夫每天繁忙与国事,所以也没有给她太多的关心以至她后来、后来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哎,都是老府没有做好当爹的责任啊,哎”
言庆峰听到宫亦烨那么说也就真的相信了,神情有些尴尬地对宫亦烨解释道,说的是那叫一个悲切啊,仿佛真的是在为没有关心云轻而导致云轻做出如此堕落不堪,的事在忏悔一样。
言辞上说的是那么痛心疾首,实际上是把所有的责任都椎得干干净净的,让人听到就会觉得那只是云轻犯得错,于每天公务繁忙,国事缠身的他没有任何关系。
言庆峰暗暗思索着以前的事,回想一下后,关于云轻的事情来他还真不知道些什么,那十五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去看过她一眼,可以说是对她不闻不问的,要不是那次她在皇宫里被那么多人与谦王捉奸在床,搞出那么大的动静来,给他丢尽了脸,他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一个女儿。
只是这个女儿只知道败坏丞相府的门风,一点都不如柔儿那么乖巧懂事,而且十五年来他们两个就像陌生人一样,根本就没有相处没有去接触过,所以他对于与她断绝父女关系也没有感到丝毫的心痛,她对他而言也就只是个陌生人的存在,一点也没有父女之间的喜爱之情。
宫亦烨直直地看着言庆峰,那黑眸幽深的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就在言庆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时候他转而又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了茶盏的杯盖上,悠悠地开口:“那她平时都待在府内有没有和什么人频繁接触过?”他总觉得云轻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女人。
上次在大殿内,她发怒的那一幕直到现在他还是记忆犹新,虽然外面的人都传她是怎样的好吃懒做,怎样的草包无能,但是一个草包无能而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在那几乎是一瞬间的时间让一个身怀武功的男人痛苦的死去?
那次大殿内刺杀的混乱局面她不但没有害怕没有慌乱反而依旧是那样的淡然,那样的平静,还有那看着那个人死去时平淡无波的眼神让他怎么都感觉她不应该会是那种被圈养在府内的闺中小姐。
一般的女子看到那样的一幕就是没有害怕的晕倒也会有一丝慌乱的神情,可是她完全就没有!这是一个草包无能的女子所能拥有的?
那样淡雅默然,凉薄如风的女子绝不会是一个无能的草包,她,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宫亦烨现在的脑海里全然都是云轻那清雅淡然精致的容颜,飘渺似仙的身影,这样风华的女子怎么能让他宫陌谦所得?他现在反悔了,他决定皇位他要得到,云轻他也一样要得到!
“这,应该是没有。”言庆峰努力的回想着以前,在他的印象中并没有什么人频繁地出现在相府周围,而云轻也都只是待在那个偏僻的小苑内,要不然他和她也不会只是寥寥数几的只见过几次面,还是匆匆一瞥的那一种。
“……好吧,时辰也不早了,岳父……”宫亦烨沉默了一会便放弃在再言庆峰他这里得到有关于云轻的信息。
“老夫也该回去了,那么还请二皇子跟小女说一声,就说老夫有事先回去了,要她有空就去看看她娘。”言庆峰听到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立马很是实务地接过话道。
“好的,小婿会转告给柔儿的,那小婿就不送了,慢走。”宫亦烨看着他应声道。
“那老夫就告辞了。”说完便举步离开了宫亦烨的书房回自己的相府去。
“来人!”待言庆峰离开了有一会儿后,宫亦烨突然在只有他一人的书房内出声喊道。
就在他话落的那一刻,一个黑色的身影立马出现在宫亦烨的面前,这个人刚刚一直都隐藏在书房内,可以看出他的武功肯定是不弱,只见他恭敬地对宫亦烨行礼道:“主子,有何吩咐?”
“你去谦府。”宫亦烨示意他的暗影到他身边来,然后小声地在暗影耳边吩咐着要他去做的事。
“记住,只需要监视他们测探他们,不用和他们硬碰硬,有什么情报就立刻到我这里来和我禀报。”
“是。”暗一听完宫亦烨的吩咐应了一声后便倏然消失在书房内。
暗一走后,独自坐在书房内的宫亦烨看着前面桌子上已经冷却的茶水,深幽的黑眸流光溢转,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意,此时那俊美邪气的样子简直邪惑逼人。
谦府
“靠之!你大爷的!这人可是我先发现的!竟然不让我玩?!”一阵阴风在空气中忽悠悠地飘来飘去,跟着云轻的那只鬼忿忿然地向静幽院那里瞪了一眼,然后死死的盯着潜伏在暗处的某个人,脸上的神色很是不甘心的样子。
早知道就先不告诉他们了,等自己玩完后再去跟他们说,昂!悔啊!悔的肠子都青了啊!不!是黑了!彻底的黑了!
某鬼看着那个黑影很是悲愤地埋怨着不让他玩人,的宫陌谦,哼!不就是知道了他的秘密么?得瑟个啥?!还不都是他阴险狡诈的使用美色去威胁利诱,他们家云轻的!
而云轻还真的告诉了宫陌谦他的秘密,从此他就过上了水深火热,无比悲催无比凄凉的生活!为毛啊!为毛不让他玩啊!不就是和他属下们开了个小玩笑么?谁让他说他是那玩意来着!他已经严重侮辱到他的鬼格了!
他都是看在云轻的面子上才没有去恶整他属下的,只是在他属下如厕的时候把厕纸给吹,走了而已,只是在他属下吃饭的时候让他不小心,看到了碗里的虫子而已,只如,这一点点小小的玩笑都把他属下给吓到,真是太没用了!
他这绝对是在做好事啊!为了帮他培养出更加出色的属下来,他自己每天可都是忙个不停,绞尽脑汁在那里想着能让他属下壮胆,的办法啊!不感谢他的好心好意,也就算了,竟然还用自己的弱点威胁他?
他大爷的!不让他整人了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啊!靠之!
某鬼恶幽怨地飘到宫陌谦云轻面前,一双鬼眼死死地盯着姿势亲密的两人,眼里透露着你不给我去玩那个人我就不走了!不让你们两个亲亲我我的信息。
宫陌谦抱着云轻埋头在她的颈间,喷洒在她肌肤上的热气引起云轻敏感的轻颤,感受了到她的轻颤宫陌谦温文尔雅地脸上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双臂更是将云轻紧拥在怀里,修长的手隔着她衣服在她身上游走着,挑逗着她的感官,空气中更是在不知不觉中弥漫着一股暧昧温热的气氛。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来,然后……啥感觉都没了……
宫陌谦一瞬不瞬地看着打扰他好事,的某鬼,看到他眼里发出来的信息,心里是那个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