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一瓦一手抓住他,一手慌忙套起鞋子,又因为只用一只手的原因,套了半天也没套上,有些急了,“你等等,我也要去!”
皇甫曜璟浓眉簇紧,看得是哭笑不得,伸手朝她的额头弹了弹,叹口气,俯身拿过她手里的鞋子,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脚儿,认真的给她穿了上去,“想来也阻止不了你,与其留你在这儿睡不着,带上你倒也好!”
宫一瓦盯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怔了怔,脚上传来的温度顺着小腿儿一路蔓延到心房,那么尊贵的一个人竟然亲手替她穿鞋子,并且貌似听说他有洁癖!
心跳加快,她想,这次决定跟他回来,应是她这辈子做得最棒的一件事。
双目蹦出喜悦,猛地朝他扑去,“璟……”
皇甫曜璟经她猝不及防的托怀送抱,身子向后倒了倒,两人便一下滚到了地上,一手及时包住小丫头的脑袋,另一只手撑在地面跃了起来。
恨她的毛手毛脚险些伤了自己,大掌微微掷了力照着她的小屁股打了两下,低吼,“宫一瓦,下次再如此没分没寸的,你死定了!”
宫一瓦笑嘻嘻在他怀里猛点头,“知道了,知道了,我还不是琢磨着你一定能接住我吗?!”
“哼!”皇甫曜璟使劲儿捏了捏她的鼻子,“万一我没接住呢?”
“你一定会接住我!”宫一瓦几乎立刻回道。
皇甫曜璟心房一荡,小丫头就这么信任他?!
“爷,此事危急,还请爷……”东方灏人几人迟迟不见他家老大出来,心焦得很,不由出声催促。
他刚没说完,皇甫曜璟和宫一瓦便携手走了出来。
北冥越御见此,第一时间将眸光转向了别处,里面暗涛微涌。
东方灏人清俊的面容挂着担忧,“爷,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到密室再说吧。”
皇甫曜璟淡淡点头,拉着宫一瓦率先走了出去。
尉迟茷封可没有东方灏人和北冥越御来得淡定,谁能告诉他,他刚才傻乎乎的跑到他家老大的房间敲了半天的门没见人答应。反倒是东方等不及朝一瓦的房间走来。
他当时就有些惊奇,他家老大可是轻易不让人靠近,就连他们几人从小一起长大的也不能占到他衣袖的分毫。他却不仅多次牵抱一瓦,甚至还跟她睡在一起?!
更何况,两人都是……公的!
东方灏人走了几步见某人没有跟上来,眉峰微抬向后看去,果见他一脸见鬼的表情一直看着他家老大和一瓦,牵唇摇头,“尉迟!”
尉迟茷封动了动嘴,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压根儿没听到他说话。
东方灏人扶额,跨步上前,提起他的领子往前拽着走。
密室内
宫一瓦一掌拍在桌上,“我就说风月娘不是那么好抓的吧,你们还不信?!”
几个大男人竟然看不住一个女银,竟然让她在眼皮子底下逃走了,想想就丢脸!
尉迟茷封抽了抽嘴角,她眼神儿里赤果果的鄙视让他想无视都难,“她的手脚皆被百年寒铁制住,根本不可能脱得了身,更何况,她逃走了,那副镣铐还完好的躺在地上!”
皇甫曜璟双眸冷硬,“意思是花满楼出了内鬼?!”
“很有可能!”尉迟茷封回答得斩钉截铁。
宫一瓦又做了下来,伸手敲了敲牙齿,“你们几个也算是高手,他能在不知不觉即没劈开镣铐又能救出人去,想来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顿了顿,看向就在她面前的北冥越御,“花满楼里有没有比你们还要厉害的高手?”
她的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盯着他看,北冥越御袖口下的手握紧,心跳有些快,微微别开眼不敢看她,“没有……”
“没有吗?”宫一瓦低头微呤,倏地抬起头准备说点什么,却在瞥眼见瞧见密室的石阶口闪过一道暗影,心头猛跳,于是一下抓住身边的皇甫曜璟,惊呼,“有人在外面!”
章节目录 重撞她的身体……
更新时间:2012…12…26 9:07:24 本章字数:6662
“没有吗?”宫一瓦低头微呤,倏地抬起头准备说点什么,却在瞥眼间瞧见密室的石阶口闪过一道暗影,心头猛跳,于是一下抓住身边的皇甫曜璟,惊呼,“有人在外面!”
皇甫曜璟双眸微眯,迅速起身揽过宫一瓦的腰身,追了出去。舒煺挍оQ
眨眼间,东方灏人三儿也跟了上前。
可是几人出去之后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北冥越御还想追出花满楼看看,却被皇甫曜璟阻止,“不用追了,跑了便跑了。”说着,放下宫一瓦,低头看着她,声音不大不小,“幸而朕没有说出绿龙珠就藏在龙座背后的暗匣里,她听去的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无需紧张。”
绿龙珠?滟!
那是什么东西?
但是……宫一瓦猛抽嘴角,拉了拉他的衣袖,用了两人能听到的音量,“璟,绿龙珠藏在龙座背后的暗匣里,咱能低调点不?既然是秘密,也是大家都想要的东西,万一刚才偷听的人没有走远怎么办?!你这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皇上,臣认为绿龙珠的所藏之处甚为安全,皇甫啸就算将整个皇城翻了遍也断然不会想到他找的东西竟然就在他日日坐着地方。”东方灏人附和皇甫曜璟,声音竟还微微提高了几分穗。
宫一瓦无语,他们都是脑子被门缝夹了吧,要不要说那么大声,生怕人家不知道绿龙珠的位置吗?!
“我看未必……”北冥越御上前一步,朝皇甫曜璟拱手,“不如北冥趁深夜潜进皇宫,将东西另寻一地安放?”
宫一瓦翻白眼,实在忍不住了,低吼,“你们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大眼眨了眨,扭头看向皇甫曜璟,小声道,“是故意?!”
莫非刚才偷听他们讲话的人真的还在?!
所以,他们几人这么一唱一和纯属逗着人家玩儿,故意透露出绿龙珠藏匿的位置?!
但是为什么呢?
皇甫曜璟拿过袖口上的小手,握在手心,拉着她从东方几人面前走过,“疲了,回房!”
皇城菊青堂。
“过来!”皇甫啸只着了白色的亵衣亵裤,上身的衣裳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卧躺在椅榻上,双眸炯灼如虎盯着侧前方床榻上被暖色帷帐遮住的人儿,声音浑厚带了压抑的***。
他的话音刚落,床榻上便响起一阵铁镣相撞的锵锵声,不一会儿,一只洁白的手臂伸了出来,只是她的皓腕却被厚重的铁链锁住。
接着是一双嫩白的小脚儿,而她的脚上也被铁镣束缚住,让她的动作有些缓慢。
不一会儿,她整个人暴露在空气里。
皇甫啸看着眼前的***,虎目晕满欣赏直直看着她。
她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被胸前的丰满高高撑起。单薄的肚兜根本遮不住她的美妙,她胸前白皙的一大半露了出来,从侧面看去,可清晰的看到肚兜下那一抹美好的全部轮廓。
她的下身是一件透明得几乎没有的同色薄纱,那薄纱似有弹性,紧紧贴住她修长的美腿以及神秘三角洲的墨色秘林。尤其是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能看见她浑圆挺翘的半边臀瓣,每一处都让他全身的血脉和着筋络膨胀不已。
经受住他明显带欲的大量,她纵欲缓缓走到了他的面前。
皇甫啸食指放在唇边,眸光袭上,盯着那张被他刻入骨髓的容颜。
她有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眉宇不似平常女子弯弯,倒类似男子稍斜,而她密麻的长睫亦是根根儿笔直垂答在眼帘,更是将她的双眸衬得迷离深邃。
她的唇瓣微向上翘,即便她只是寻常的轻开轻阖,都会让人有种被蛊惑的冲动,再加上她的唇妆永远是张扬的大红色,一日不曾让它黯淡过,更是将她衬得美艳无双!
虎目宣示掠夺的幽光,皇甫啸微微直起身子,一把将她拉坐在双腿上,猛地钳住她尖细的下巴,驹过她的唇,快速顶开她微闭的牙关,兽般激烈的撕咬她的舌,舔过她口里的香汁,不断往喉间送进。
大手在吻上她的那一刻便一下扯开她身上的红色肚兜,手摊开罩住她的丰乳,将她的粉豆当做支点,迅猛的旋转着按压,最后伸出二指倏地扯住她的粉豆,狠狠捏揉,凌虐着她的唇势狠的说道,“皇甫静,本王的镜儿,就算是锁着你,强迫你承欢着本王的身下,这一辈子,本王都不会放过你,哪怕是本王死了,也会化作恶鬼,夜夜折磨你!”
皇甫镜凤眼嚼泪,却被她硬逼着收回眼眶,青葱玉指死死拽住腿边的薄纱,承受着他永无止尽的索要。
多少年了,八年还是十年?!
皇甫啸突然松开她的唇,指腹摩挲被他吻得有些肿红的小嘴儿,声线低哑,“镜儿,替本王宽衣。”
皇甫镜像一只听话的木偶娃娃,缓缓从他袭上滑下,蹲在他的两膝之间,因为手被烤住,她的动作很慢也很吃力,好不容易褪下他上身的衣物,连带着呼吸也有些急了。
手触上他的裤头,有些颤抖,却还是乖巧的拉开,身上向前倾斜,将他的裤子一点一点往下拉。
她的身子离他很近,身上的幽香以及两只雪白若有若无的轻触,让他后背微微有些战栗。
皇甫啸双目通红,忽的托住她的两只小手儿,迅速将亵裤脱了下来,而后将她的手按向那昂挺的欲~望
,俯身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伺候好‘他’!”
他的某处硕大炙热,她不是没有碰过,只是再次碰上仍旧觉得有些心悸,她不由想,这么大……她的身体怎么能容忍得下?
她的手握住许久都不见有动作,皇甫啸虎目微沉,一只大手倏地向后托起她的臀重新坐在他的腿上,随之腰腹用力一挺,狂野的冲击她的体内,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体深处攻去,在她里面不断的扰动,冲击。
“啊……”皇甫镜大吼出声,食指猛地扣住他的肩胛,身体因为他好不温柔的进入疼得有些抽搐,眼尾颤抖,长睫遮挡住眸中的恨意,低头,照着他因***有些勃起的颈边经脉大力咬了下去,顿时,一股浓浓的腥香窜入牙缝里,却仍旧没能让她放松嘴下的力道。
“恩……”皇甫啸闷哼,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双手快速的分握住她胸房,她咬得有用力他便比她更狠的捏握她的乳,重撞她的身体。
“……啊……”皇甫镜终究承受不住他上下的狠攻,松了齿,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背脊,怕他一不小心将她冲了出去。心里却更加恨,每一次的反抗都是以她的折服告终。但是她知道,她的隐忍总归是要到头了,只要还活着,一切就有希望!
皇甫啸像是奖励她一般,松开她的胸,转而掌过她的小脸,温柔的添她的唇瓣,她的脸颊,而后是她的下颚,脖颈,肩胛,锁骨,最后张口含住她一边的蓓蕾,将她乳的一小半吸进了嘴里,湿润的舌尖和汁液不断的点弄,顺着他嘴角溢满她的胸腹。
身下的力道却怎么也不愿松一分的力,疯狂的在她里面抵磨,不放弃的往她肚腹里钻进,势要将她整个人戳穿。
他现在也不过三十六七,体力自是极好,每一次的索要几乎将她的身子榨干,没有一次她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结束这场折磨的旖旎。
皇甫镜渐渐放松的抗拒的神经,将身体交给他,他要怎么样便怎么样,反正她的身体也从来没有自主权,从十六岁开始,她便活在他的黑色羽翼下,逃不出天。
只盼这次……能给她一线希望。
皇甫啸突然像雄狮一样亢奋的低吼出声,猛地扛起她的双腿一个旋身将她压在身下,狂猛的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皇甫镜松开搭在他肩的手,改而握住椅把两边,头微抬靠在椅背,随着他动作的加快,体内被一波又一波的热潮涌过,那感觉,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这就是他的可恶之处,他总是有办法让她的身体沉沦在他的攻锓下。她恨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总是能在他的身下舒服得直想大叫出声。
事实上,她也叫了出来。
偌大的宫殿,男人如野兽般的粗吼声以及女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将大殿内的每一个角落盖满,也传入了再菊青堂殿门口守候的人的耳中。
他却只能默默拽紧腰腹处悬挂的剑柄,日日垂听芙蓉帐内的欢爱的旖糜之声,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他默默守护的人儿,终会解脱,终会幸福……
过了很久,寝殿内此起彼伏的声波总算停了下来。
皇甫啸匍匐在她玫瑰花般娇艳的身子上,粗喘着起抚摸着被他爱抚过无数遍的酮~体。
稍作休息之后,他抱着她步入屏风内早就准备好的浴桶里,跨步走进。
皇甫镜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被他弄到晕倒,但是还是累得不行,只得靠在他的身上,微微湍急着呼吸。
皇甫啸大手向后抓起桶沿的浴巾,替她清洗身子,“镜儿,三日之后便是本王的登基大典,到时候本王便昭告天下,册封你为皇后,母仪天下,与本王一同坐看这大好河山。”
皇甫镜呼吸一滞,猛地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凤眼带了点点惊恐,“你疯了是不是?我们是亲兄妹,你怎么可以娶我?”
“疯?!”皇甫啸甩开手中的浴巾,钳住她的下巴,虎目缀了冰,“本王为你疯了二十三年,大半辈子都过去了,本王不介意剩下的日子也为你疯!”
皇甫镜伸手打开他制住她下巴的手,头扭向一边,嗤笑,“皇甫啸,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你很深情的摸样,二十三年?哈,如果我没有被你关得痴傻了,二十三年前我才将将出生,成为你的‘亲’妹妹!”
皇甫啸掰过她的脸,虎目直视她无情的双眸,冷哼,“皇甫镜,你到底有没有心?本王为了你甘愿被父皇贬至塞外,还因此将皇位拱手让与皇甫尧(皇甫曜璟他亲爹),害得父王被他活活害死。”
皇甫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到现在还以为是尧哥哥害死了父皇?!”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俩人的丑事,父皇怎么可能气得大病一场,从此一蹶不振,甚至于最后心头悲苦,郁结绕心而死!
可是他呢,明明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