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让刺猬丢脸,然后……
我明白,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这该死的春药害得我欲火中烧!黑玫瑰的味道使我沉醉不已!若还能清醒的去管明天郝粉蝶会不会添油加醋,去管她会不会无事生非,去管她会不会再计谋何事的话,我就不会连自己最后一丝衣衫都褪下,与黑玫瑰双双跌入床榻,撕咬着对方的身体,让激情燃烧到月亮,仿佛连屋外的浓雾,都学会了付出,好……蛊毒……
喘息肆起,就在汗珠一粒粒滴下的时候,黑玫瑰抚摸着我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浮上我的面,可他竟在我濒临崩溃,极其需要他的时候说:“听着,我想要你,很像,想到要发疯!可不是现在……丫头,乖乖的等着,我寻林子叶来……”
“……”
第九十九章 黑玫瑰!老娘我爱你无悔!
这节骨眼上他说啥?找林子叶?!
我一把揽上黑玫瑰脖颈,暴突双眼吼叫一声:“你想死不?!别说林子叶,就就算找天王老子来也不好使!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你强奸我,二是我强奸你!加一条也行,那就等我砍了你之后奸尸!你看着办!”
啥也别说了,我没打算给人回话的机会,只因咱的嘴早就把丫的堵上了!还真想选择?没门儿!
可深吻并没持续多久,黑玫瑰竟一把拉下我的手臂,喘息着口中热气,低哑着说:“你知道什么是计谋吗?知道什么事后果吗?!丫头!今日要了你,明日郝粉蝶会做出什么事你知晓吗?忍一忍,只要你……呜!”
闭嘴吧!黑玫瑰!闭嘴……
计谋?难道我没想到吗?可那该死的药让我着了魔!该死的欲火烧的我不知何为钟诺!方向?东南西北认得我,我可不认得它们!现在的我,就像身处天堂的魔鬼,虽然别人渴望这片天地,可我更想堕落!毫无顾忌的啃咬那两片早已樱红的唇瓣,我爱那种颜色,嫉妒只有他拥有,所以我要迎上,我要抢夺!我要让自己的唇跟他一样鲜艳,一样绯红如火……
“黑玫瑰……计谋,后果,就连明天会发生什么,我都知道!这次……就当这次是借口,给我们两人的借口!让你拥有我的借口,让我从精灵变成野兽的借口……我,我好疼……”
你他娘的郝二奶!丫从哪儿找的春药啊!这么猛!跟川妹子的辣椒一样!挨上就流口水!素宁没给我上多少,咋就跟涂了全身一样?血液全冲脑门子了!这催的我还真是老猫遇上狗,啥都不会了只会发抖!
黑玫瑰僵直了身子,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一向握匕首的指,竟在这时无所适从!
我撕咬着他的脖颈,从耳后掠过侧旁,流连在我最爱的喉结上,毫无温度的啃咬,感受男人强劲的身躯在颤抖,或许是种另类的享受……可一直踌躇在欲望边缘的他,迟迟不肯挺身前进,只让我口中的喉结上下跳动,宛若他的心跳,恁般狂热……
“啊……”此乃黑玫瑰被我使劲咬到后的低吼……
“看来,你丫是选择第二条路!行,这就成全你!”谁说老虎屁股不能摸,男人脑袋碰不得?我看非也!只因为咱猛然探手抓上黑玫瑰的墨染黑发,单手使劲儿一推其宽厚肩膀,那本在身前的健硕男人,已被我压在身下:“你可以喊救命!不过你看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你给我听好了!老娘要强奸你!”
“噗嗤!”此乃黑玫瑰突然传出之欠扁笑声!
“哟!啥意思?你看不起我哇?!小子,你完了!”反身跨坐其上,双手钳制住黑玫瑰双臂,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颤抖的身子轻柔一些,可只凭自己的摸索根本没办法完成如此高难度动作,只好叮嘱道:“我警告你!现在咱欲火焚身没工夫跟你比划!我放开一只手你休想挣扎!不然杀你!”
黑玫瑰挂着颜笑,还真是酷的一塌糊涂!你说说,这么个男性尤物在身下献媚,谁不压谁是孙子!
去tnnd的矜持!那能换几个银子?索性腾出手,划过黑玫瑰的蜜色肌肤,从锁骨直至令人着迷的裸露前胸,指肚围绕上他甜美的果实,瞧着可爱的樱红因我而舞,那种视觉冲击简直是致命的!我等不及品尝它的滋味,在唇齿间渴望的叫嚣中,我俯身吻上那点樱红,让自己的血液倒流,变的与它一样炽热,靡绯不堪……
“嗯……”这是我的声音?还是他的?无所谓了……只要记得我们是孤独的游灵,只渴望遇上落单的孤魂,这样,就够了……
一只手探索到他早已赤裸的欲望,就在我惊讶他的强壮时,黑玫瑰的手臂却将我抬起,帅气的勾起单边唇角,轻笑一声道:“这种事情,不是女人可以掌控的……蠢蛋,你好可爱……”
“啊……”
若不懂这一声是谁,那就太可惜了,本人可是很少叫唤得这般销魂哇!我不是故意把月亮吟醉的,更不是故意吧夜吟醉的,那怨不得我,只能怪一切都太脆弱,承受不起欲望的炽热,更承接不了黑玫瑰的冲击,和我发了疯般的吟唱如火……
下雨了,我就知道雾大是为了遮住云朵,怕我们瞧见云儿快要哭泣的脸,所以死命的拦截我们的视线,直到云朵落泪,直至雾气消失不见……
这一夜,只待雨水洗净血液,融为一体,如胶似漆……
……
“呦!这是谁啊?哎呀!这不是安妹妹吗?你!你怎么能在楚少爷的房间!”
这谁呀!扰人清梦,还喷一口的粪水!
靡靡睁开眼,温软的床榻上只有我一人,打量四周,黑玫瑰坐在桌边淡然自若的喝着茶水,而门边蹦跶的,就是那糊着二斤面粉的郝二奶,和……司徒秋白……
“你……你怎么这么……哎呀爷~您瞧安然这样子!这可怎么是好啊!”郝二奶挺着胸前硕大的海绵组织,极其夸张地对我指手画脚,呵呵,这么早就来捉奸了?真是难为她了,昨个儿那么晚才睡,今儿个这么早就卖力,果然敬业!
我可以无视臭娘们儿的嘴脸,但一抹墨绿色的严肃与气怒,我又该如何应对?
稍稍半起身,才发现身上穿着衣,想必是黑玫瑰给穿戴的吧,但还是不自然的用被褥遮了遮身子,轻笑一声说:“我受伤,楚少爷好心将我带来照看,有什么不对吗?”
“照看?哼!鬼才相信你的话!安然,你怎这般不知廉耻!楚老板好心收留你,一心为你付出!你不但不知感激,反倒来勾引楚少爷!难道你不知楚老板和楚少爷……哎呦!这太龌龊了!”郝二奶掩面嫌恶,随即拉上刺猬手臂:“爷,这样的人怎么能给秋然送行,蝶儿想,您还是……”
“安然,收拾你的东西,回吧!”
刺猬……
呵,他让我回,如此生气的让我回!
刺猬,你相信我是这样的人?好像,是的!可其中隐情你知道吗?是谁让我在情欲中放纵的?是谁让我在本不该发生的事情中挣扎的?是谁让你对我另眼相看甚至怒目相对的?是你身边的人,你枕边的人,你那个不让我去碰不让我去惹甚至不要你我相见的郝粉蝶!
下唇,在昨夜的亲吻后变的有些微肿,脖颈,还落有昨夜疯狂后的痕迹,这些,想必使我百口莫辩,可现在齿中的下唇却是浸着血丝的委屈!我知道郝二奶会有这样一手,也料想到她今日的举动会让司徒秋白嫉恨我!可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这样晕染这谁的心口,恁般刻骨,恁般铭心……
黑玫瑰悄然起身,轻轻踱过郝二奶身边,凝黑美眸直直盯着女人的脸,他的目光一直是犀利的,第一次看到时,会为之震撼!此时的郝二奶被这一道目光吓到,猛然颤抖了身子向刺猬靠近,半响才开口:“楚……楚少爷,您这是何意?”
黑玫瑰冷哼一声,第一次出现了冷笑:“我何意?二奶奶,您说话,可要负责,出价只是商户,您只要抬抬脚,咱就会如同紊乱蝼蚁般惊慌,踩死我们对您来说,可谓易如反掌……但要记得,若是明,您可且给楚家奶奶留些脸面,若是暗,您可‘暗’的过别人,可好?”
哇!帅!黑玫瑰一句话,不仅明中抬出慕容秋娥,暗中露出‘暗’宫!如此一说,咱婆家可是黑白两道通吃哇!哎呀好归宿啊好归宿!
郝二奶听黑玫瑰这么说,脸色马上……变了咱也看不见,那面糊的 太严实,只是更加的白上加白,愣了良久才敢出声:“你……”
“我只是不能眼睁睁的看果儿受伤害,二奶奶,拜您所赐,我才能抱到心爱的女人,你大可微笑着恭喜,但不必假惺惺的幸灾乐祸!”黑玫瑰说完,随即看了眼刺猬:“司徒将军,晚辈言出有过,还请海涵,可您枕边人是否真信得过,想必您心中自当有数,是福是祸,您大可掂量着……话说奶奶很是担心您,还请您忙过后府上一聚,之前该为之事还请您尽快……现下若真不喜果儿留下,那晚辈理应带果儿回,告辞。”
哇靠黑玫瑰!老娘我爱你无悔!
第一百章 山茶花开呀开
刺猬紧皱眉目瞧着黑玫瑰,稍稍瞄了眼郝二奶,又转过脸来说:“事情会办妥,请转告姑母,七日后我便过府上去。”
黑玫瑰只是轻点头,便什么话都不再说,只是转过我身边,淡然问着:“伤还痛吗?”
我刚要说不痛,可黑玫瑰竟早我一步拍拍咱的小脑袋:“若是痛就多留一日,我想司徒将军还是会照顾伤者的……”
这话一出,郝二奶是不愿意了!瞧那猴儿急的样子,巴不得我现在就闪人,可刺猬却拦下郝二奶正要出口的话,瞧了我一眼,说道:“明日伤若好些,离开吧。”
哼!刺猬,你丫给我记住!这是你第二回赶我走!
……
郝二奶挂着一脸的愤恨,滚蛋了。
刺猬满眼说不出的复杂,离开了。
我赶紧掀被单跳下床,揉了揉稍稍有点儿刺痛的小屁屁,对门外大吼一声:“笔墨伺候!”
片刻,我就知道会是皮皮送来文房四宝,也知道她会担心咱的伤势,然后会嘟囔郝二奶是不是又找我麻烦,所以等此人进门时,我便大声说诉:“我臀部不疼了你不用哭!文房四宝放下你直接磨墨啥也不用说!二奶奶只是来幸灾乐祸其他啥也没有!你甭一副欲哭无泪我还米死呢!明天我就闪人以后不会再来了!等我有钱了接你走没钱你就跟着素宁!开创新一代电动车也好开电器商场也好反正别惦记我!明白?”
皮皮一头雾水,眨巴眨巴眼睛愣是没听懂,黑玫瑰走过我身边,却说:“你家小姐的意思,是你只要耐心等待,其他不必担心。”
耶?我那么一大串话,人家只要两句搞定!哎,看来咱是要改变下说话方式,不然浪费口水浪费精力,还多喝水增加水资源负担!罪过,罪过……
摊开纸张执笔书写,虽说咱毛笔字不好看,可至少在古代也算得上抽象派,即使不想夜来香能划拉出银子,但还能愉悦愉悦别人,换得谁美艳一笑也值哇!改明儿个找夜来香商量下,看能不能给个大师头衔,咱也好成为抽象派创始人,肯定比毕加索红的多……
此乃天方夜谭?好像是……
话说纸笔的功效就在这里,能把说不出的话,说不好的话,不能说的话,还有加以修饰的话,甚至是画画都可以图在宣纸上,让人心领神会外加赏心悦目,若是受不了刺激直接呕吐,那么吸水性良好的宣纸至少能起到抹擦的作用,还不会痛!由于这良好的特质,我决定把昨儿个晚上犯的错误以书面形式告诉柳仙和茉莉,免得因面对面的尴尬局势见面,从而伤感情伤自尊!
伤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谈判崩溃了,导致被他们飞我板儿砖,咱就算是飞毛腿加风火轮也得被飞残了!飞我个生活不能自理,飞的满眼冒金星加十分美丽!想到这样的后果,我不禁浑身颤栗,发誓一定要完美演绎,不成功,便会像轮胎扎玻璃,立马撒气……
提笔,泼墨挥毫道:
大叔,我有罪,我罪不可恕,但发面馒头手上发霉,霉毒侵入烙饼身体,实乃不由自主!您大人有大量再饶我一回,我保证下不为例违者自毙!玫瑰不是故意的,是我强迫的,他举枪剿灭了我,最终咱无力投降!所以我是罪人,您可别怨玫瑰兄!还有哦,大叔,果果好想你的哇!这次真的是被逼无奈,你可千万别不要我哦!不然就算咱下十八层地狱也得先抛了您家祖坟……这不是威胁,这是我宁愿与你一起安葬的决心!——罪小女人上。
由于咱现在是一家三口,当然那一口不是腹中娃,但也算是一祖宗级人物,只好转动手中笔,再次挥毫:
仙儿,话说我一不小心给你找一哥,不过此乃被人陷害,实在是别无他法!你想揍我切记莫打脸,不然带我出门儿说是娘子太丢人,也别打背,上会被葱心儿绿那丫呼的我现在还心有余悸,也别打腿,不然咱好不容易学的功夫怕要浪费!若真是不解气你就打咱屁屁吧,不过刺儿刚拔出来,你要舍得……就打吧!——果宝绝……那个啥留!
纸张叠好交给皮皮,让丫头赶紧的给柳仙送去,剩下茉莉那一份,就等我回了“浮华客栈”,亲自负荆请罪!
皮皮去了,半晌回来了,接着柳仙到晚上都没理我,一句话不跟我说,柳长美眸里全是气怒,小嘴撅的都能挂酱油瓶子,可咱咋哄都不成,白白透明脸蛋是始终不带吊我的,眼珠子只留给我白色的,剩下的都送了别人!
最可恶的是那郝二奶,嘴边儿是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不是讽刺就是嘲笑,知道被刺猬狠瞪一眼之后,才知道啥叫疯狗遇上兵,即使是牛b,也得哆嗦嗦装神经,蔫儿也!
……
知道夜晚,才算是开了荒了,一如昨天约好的,我与夜来香匍匐在郝二奶房外,可这回咱聪明了,拍拍身边的纤瘦肩膀:“羽羽,带我上房顶,昨天那三人就飞的房顶,想必上头肯定是偷窥……啊不!打听消息的好处所!go!”
完蛋,现在连夜来香也给咱甩白眼儿了!丫的咋混这臭!没一人会睁眼儿瞧咱了都!我赶紧出手捧上夜来香的脸蛋儿:“你小子少来这套,我说啥就是啥!再给我飞白眼我咬你信不?!……啊”
我的娘哎!夜来香属狗的?咱刚说再飞眼儿就咬人,岂料这家伙竟一歪脑袋,瞄准咱的手腕就来了一口!我这“啊”声还没完全放出来,一直纤手却赶紧将我捂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