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吻了她
绯雪脑中一直乱乱的,自从奕宸轩说那晚的男人是他开始。
最近,她脑中对那个黑暗中的男人印象似乎深刻了,虽然没有看到脸,虽然被下药了,但是她的意识里却保留了那晚的记忆。
那个男人应该很年轻,而且很温柔,她明显的感觉到那晚的体贴。
再看抱着自己的宸奕轩,绯雪极矛盾。
就算那晚的男人是他,他们之间却也隔着长江了。
一个有夫之妇,而且乔晔的父亲是当朝宰相,如果宸奕轩真的做了皇上,如果她真的入宫了,那势必会轰动京城。
这里不是现代,他们对贞操,对血统是多么的重视。
“雪儿,答应我,孩子留下来,父皇这几日有好转,太医说也许能康复,如果你将孩子生下来,父皇一定会高兴的……”
“老鸨为什么会告诉你?”
在宸奕轩轻轻叙说美好未来时,绯雪却突然问道。
“雪儿,你怀孕的事,京城人人皆知,在我再去怡红院的时候,老鸨就向我认罪了。”
宸奕轩在绯雪脸上轻啄了下道。
“是吗?那天晚上你……唔……”
不知道绯雪要问什么,宸奕轩第一次霸道的吻住了绯雪的唇。
绯雪由先是惊愕,尔后轻闭上眼,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又猛得将他推开。
“雪儿,怎么了?那天晚上,你是那么温驯,今天怎么了?”
被推开的宸奕轩眼里闪过一丝怒火,但是很快即被他压下了。
“那天晚上,你是这么亲我的吗?”
绯雪低首,脑中不断的回忆那晚。
她不知道自己晕迷后有没有过,但是她清楚的记得,在她清醒的时候,那个男人并没有亲她。
“是啊,当时你很温驯,声音很柔媚,让我欲罢不能,雪儿,对不起,如果知道是你,我一定不会让乔晔娶你的。”
宸奕轩温柔的笑,那长着薄茧的大手,轻柔的滑过绯雪的脸庞。
太子逼她生下孩子
“不,纵然知道当时是你,我也不会嫁你的,那晚是个错误,一切就到止为止,太子殿下,这孩子我会打掉,以后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绯雪推开太子,站起身,今晚的事太突然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尤其接受不了那个男人是太子,太震撼了。
“雪儿,怎么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你腹中的孩子就是证据,你怎么可以当作没发生?”
宸奕轩很是激动道。
“太子殿下,我现在已经是乔家的媳妇,我的相公是乔晔,如今这一切都不能改变,你是太子,能为你生孩子的人很多,何必非要强人所难呢?”
绯雪脑中还没有头绪,但是她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孩子不能留。
“那不一样,雪儿,答应我,孩子留下来,纵然要留在乔家也必须生下来,我会想办法让你与孩子回到我身边的。”
宸奕轩强势的握着绯雪的肩,不让她退缩。
“殿下,请理智点,现在时候不早了,请你离开,我不想落人口舌,更不想被浸猪笼。”
绯雪面对如此强势的宸奕轩,有些害怕,虽然那天晚上在后花园的时候,她觉得太子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当他真的将这一面展现在她面前时,她又强烈的不安。
“不会的,我不会让这一天发生的。”
宸奕轩再次强调道。
“太子,请别再说了,请你离开好吗?”
绯雪很烦躁,脑中乱乱的,他需要时间整理一下。
“雪儿,你要答应我,你不会打胎的,你要答应我,会留下这孩子。”
宸奕轩逼绯雪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绯雪很冷静道。
如果她答应了他,那就将自己置于了绝境,如今柳如花入乔府了,如果将孩子生下来,势必会成为她不守妇道的证据。
而对于乔晔,也将是更大的伤害,虽然她不喜欢他,但是乔晔对她也算仁至义尽了,她不能再做这种伤害他人的事。
乔晔撞进来了
“雪儿,你怎么可以如此无情,这孩子也是你的骨肉,他是无辜的。”
宸奕轩怒道。
“但不是我的,我是雪儿的丈夫,太子殿下不觉得你这要求太过分了吗?”
“砰”的一声响,门被人由外面狠狠的一脚踹飞。
“乔晔、”
绯雪与太子同时惊道。
“雪儿,过来。”
乔晔沉着脸,若不是看到小雨紧张的由府外回来,抓住一问,他还不知道今晚会有这么精彩的事呢。
“你们都出去吧,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争执。”
绯雪看到乔晔阴沉的脸,知道今晚恐怕难逃一劫了。
“乔晔,我们出去谈,我只想要回我的孩子与我的女人。”
宸奕轩虽然惊愕,但是并没有逃避,甚至主动要与乔晔谈话。
“没什么好谈,雪儿是我的妻子,孩子在她腹中,她有权自己决定,太子殿下,请回吧。”
乔晔寒着脸。
做为一个丈夫,竟然要与别人讨论妻子腹中的野种,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难堪的。
“乔晔,孩子是我的。”
宸奕轩也不知是要激乔晔,还是故意要再次羞辱他,竟再次当着他的面道。
“滚、”
乔晔只送了他一个字。
小雨在门外怯怯的,她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这下小姐又死定了。
额头上的疤还在,可是看少爷这样子,今晚恐怕会更恐怖。
怎么办?
要不要找人来解救小姐?
“站住,欧阳夏雨,将院门关上,任何人不得入内。”
小雨正想走,乔晔一句话将她吼住了。
“乔晔,我知道你肯定很生气,但是我并不知道那个男人是太子,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这孩子,我也会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我不会留下的。”
绯雪自知理亏,主动向乔晔道。
“不,孩子生下来,他不是要求生下来吗?那就生下来。”
乔晔嘴角是诡异的笑,既然太子殿下那么想要这个孩子,那就生下来。
乔晔逼供
“生下为?乔晔,你脑子坏了?宸奕轩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打算替别人养孩子?”
绯雪不敢置信的看着乔晔。
这古代的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太子的势力?所以乔晔甘愿做这个现成的爹?
或者说他是做长线投资,期待着生个儿子,多年以后,孩子幸许能登上龙椅,到时,他再搞个皇上的养爹做?
“夜绯雪,我问你,那天晚上的人,你当真没一点印象吗?”
这个时候,没有人比乔晔心里更痛了,但是他要知道真相。
“也不是说没有,那晚我被下药了,有点迷糊,而且关着灯,看不清脸,不过……”
绯雪有些难为情,说话有些结巴。
“我要知道真实的情况,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要你一字不漏的等底,包括他说过的话,也一字不漏的告诉我。”
“哦,那天晚上,好像他没有说话,只有那种……那种好像野兽吼叫的声音,而且……他……他开始很粗鲁,就像你那天一样、、可是……好像在听到我叫痛的时候,他有停下……”
绯雪脸像是要烧着一样,她记得自己那晚就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要烧着一样。
“他当真一字未说?”
乔晔再次追问。
“我真的没有,要不这样,你带我去怡红院,我们去问老鸨,她一定知道真相。”
突然跳出一个太子,绯雪很郁闷,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去问老鸨了,不确定,她心里也不踏实。
“你觉得她会说真话吗?”
乔晔冷声道。
“柳如花已以出了怡红院,而且有钱能使鬼推磨,大不了,我将那银子还她就是了。”
绯雪懊恼万分道。
“什么银子?”
乔晔果断的抓住重点问。
“没……我只是向她要了一点精神损失费、”
绯雪咽了咽口水,乔晔好凶,可是她不觉得自己有做错,那天晚上……
“你勒索老鸨?”
乔晔揪着绯雪怒吼。
怡红院找真相1
“才不是勒索,她们伤害了我,理当要补偿我的。”
绯雪鼓着腮帮子道。
想想从那天到现在,她所承受的,绝对不是一万两银子所能弥补的,她当初就不应该仁慈,应该要十万两才对。
“走,我们去怡红院。”
乔晔黑着脸道。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在被人算计后,不哭着报官,反而还有心情去勒索人,这女人,颠覆了他以往对女人所有的看法。
“好,我觉得老鸨应该知道那男人是谁,不过,乔晔,太子已经去找过老鸨了,老鸨会不会不敢说?”
与乔晔由后门悄悄离开后,绯雪并不乐观道。
“如果她敢不说真话,本少爷今晚就宰了她。”
乔晔阴狠道。
“杀她有什么用,还有一个柳如花,他们是同谋。”
绯雪叹道。
“你闭嘴,没见过你这种白痴的女人,被人欺负了不报仇,反而向人勒索银子,区区几两银子,比你的贞操还值钱吗?”
乔晔恼怒道。
“这个,话不是这么说,贞操那东西,也只是人的观念,反正找不回来了,不如要点补偿,最起码,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可以给自己留一条路。”
绯雪并不认为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
那一层薄膜,反正是没了,这又不是现代,也不能去做个什么处女膜修补术,能做的就是尽量给自己多创造一条生路。
“所以你一直想着离开乔家,甚至要我休妻。”
乔晔恨恨道。
“那也是没办法,我知道没有男人能接受不贞的妻子,更别说还给别人养种,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
绯雪理直气壮道。
如果乔晔不是那么花心,如果他不是种马,或许她真的安安分分的做他的妻子了。
“出游的那天你为何不告诉我?”
“那天我说了,是你笨而已,我说了我在怡红院过夜的。”
绯雪狡辩道。
怡红院找真相2
“你,总之你给我听着,不管那个男人是谁,这孩子你现在都必须生下来,我要找到他爹,再将他们碎尸万段。”
乔晔的拳头捏得咯咯响。
“乔晔,你不要这么凶,即使没有那晚的事,我也没打算嫁你。”
“为什么?像我这样的男人,现在打着灯笼可都找不到了。”
乔晔很郁闷,很纠结,在黑暗中抓住绯雪的手紧扣着问。
“的确,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你这么花心的,其实你反过来想想,你与多少女人有过关系,也许他们嫁人的时候也会发生同样的事,或许某个女人就带着你的孩子嫁别的男人了。”
绯雪不想嘲讽乔晔,只是漫不经心的说起。
“不可能的,一般的青楼女子都会喝下不孕的育,也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会傻的怀上。”
乔晔怔了下,黑暗中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但是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很好看,因为他停顿了好一会。
“二少爷,别那么铁齿,如果都有避孕药,为何柳如花会怀上大少爷的种?”
绯雪并不想揪着不放,但是这种事,太多了,像他这样的种马,没准早已儿女成群了。
乔晔没再说话,首先,他不知道如何反驳绯雪,另外,怡红院也到。
这个时候的怡红院,已经很安静了,大多数的宾客都搂着美人在房里‘嗯嗯啊啊’,只有少数几个喝醉的还在大厅里纠缠。
龟奴看到乔晔带着女人出现,愣住了。
“你家嬷嬷何在?”
乔晔上前问龟奴,今天不是来寻花问柳的,没必要问姑娘。
“乔二少,你找嬷嬷吗?这会可能嬷嬷已经睡下了,要不……”
“那我们自己去找。”
绯雪不悦的推开龟奴,这种谎话他也说得出,这可是青楼,是晚上营业的地方,这个时候,老鸨会睡才怪。
“姑娘,请等一等……”
龟奴见绯雪这么凶,跟着后面叫道。
狡诈的老鸨
乔晔与绯雪撞到了后院,只有一间房的灯是点着的,两人想都没想就撞了进去。
“你们在干什么?”
乔晔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打手挥鞭抽向蜷缩在地上的女人。
“逼良为娼,怪不得我会那么倒霉,原来你们尽做这些勾当。”
绯雪看着地上抱着桌腿的小姑娘,有些不忍,这个万恶的社会,竟然真的这么残忍。
“乔二少,二少夫人,你们来我怡红院有何贵干?”
老鸨一点都不害怕两人,反而很不屑似的道。
“老鸨,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绯雪眼扫了下屋内,人有些多。
“可以,先将她关到柴房,饿几天。”
老鸨向打手命令道,又让丫环出去了,这时屋里就只剩下绯雪与乔晔他们三人了。
“二少奶奶,你不会是因为柳如花而来的吧?”
老鸨坐下,连杯水都不倒,看来真的很不欢迎她。
“谁有空理那朵喇叭花,我只是想来问你,那晚的男人是谁?”
绯雪开门见山道。
“二少夫人,那晚的事,我们不是都了结了吗?为何今日又旧事重题?”
老鸨眯眼打量着乔晔,似乎有些不明白。
“我要知道哪个男人是谁?”
乔晔沉着脸冷道。
“二少爷,如果你是要找罪魁,应该去找柳如花,是他对二少夫人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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