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慢慢探进中指。
“啊!”
突如其来的义务入侵让阿尔突然睁大眼睛,反射地伸手推人。
“不要!”
用力搂住人,压住乱蹬的小腿,迭声安慰:“别怕,放松点阿尔,不会痛的。”
然后迅速再加入一指。
“啊,痛,好痛,你骗人,我不要了,不要了!”
突然想起看过的书里无数的血淋淋场面……
“呜啊~~~”终于被吓哭了:“停下,西弗,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怎么可能,都到了这个时候,想停也来不及了好不好。
西弗勒斯也是满身冷汗,忍着即将爆炸的欲望,一边用力压住身下的挣扎。
他不明白阿尔明明干菜还一脸迷醉,怎么转眼就又哭又闹了。
可恶,既然这样,就加快解决好了。
一咬牙,用力抬起阿尔柔细的腿,一首握住自己的火热,对准入口就冲了进去。
“啊……!”
阿尔突然身子一僵,惨叫只发出一半就断了,眼角时间迸出痛苦的泪花。
着情形,立刻吓坏了始作俑者!
西弗勒斯不顾一切,满身大汗地立刻就像抽处理,可是,才一动,就听身下一声短促尖叫:“好痛!”
吓得他马上有停下动作,隐忍之下满身大汗,却只能陷入进退两难。
怎么办?录像里没有这样的情况啊,明明里面都是很舒服的样子,哪有阿尔这种反应。
可恶,早知道两小时根本不够,他该把买来的十几盘全都看过一遍,才来决定做不做的,西弗勒斯啊西弗勒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耐性了,亏你平时对魔药那么精细呢。
魔药……啊对了,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巫师啊。
可这个情况改用哪个魔咒,万一用错了……
汗,有时没用!
心疼得看着身下小人儿汗湿惨白的小脸蛋,尽量保持原状,一边小心它不断喊:“阿尔,你怎么杨,真的很痛吗?你说句话让我听听,别吓我啊。”
然后好不容易,听到一声痛叫,阿尔总算喘过那口气,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然后……哭了。
“呜哇~~~~西弗十个大笨蛋!”(被骂笨蛋的人却开心地松了口气。)
呜呜,有这么笨的吗?居然什么准备工作都不作,一下子就进来,他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吗?(作:……放心,只这个程度是八会私人滴。)
痛死了!呜,肯定出血了的说。
越想,越禁不住委屈,哭得浑身发抖。
却全忘了身下的疼痛,和因为身体抖动重新带起默认的欲望。
忍不住呻吟一声,西弗勒斯倒吸口气,都打汗珠沿着紧绷的肌肉纷纷落下。
唔,阿尔好像已经没事了的样子。
那么,应该可以继续了吧。
俯下身轻柔的吻去小人儿的泪水,悄悄抬起腰。
“啊,痛啊,西弗你去死啦……”
第七节 那夜后的风波
“1974年的8月22日这天,发生了很多事。”
啊,我们这里也发生了很多事地说。
“林氏”孤儿院明亮的房间里,阿尔正坐在被窝里看两天前的《预言家日报》,当看到上面那句话时,突然想起那晚,因发烧导致苍白的小脸忽然布满云霞。
可恶,屁屁还很疼的说,那个笨蛋!
“这一天,黑魔王大驾光临自称是巫师界最古老最高贵的布莱克家族,正式接受了他们的效忠,但宣誓效忠的代表却不是这一代的长子西里斯,而是次子雷古勒斯。
布莱克家族在这不久后向巫师界各大家族发出通告,宣布从即日起更换继承人,今年十三岁的雷古勒斯·布莱克将在毕业后成为家主,并同时有黑魔王亲手印上黑魔标记。
据说,在这个通知刚发出不久,魔法部也发出一张未成年人滥用魔法的通告,对象仍然是西里斯·布莱克。”
唔,西里斯·布莱克……是他知道的那个小天狼星么?
不是吧!
难道……想起那天和西弗一起设计默认的事,黑线!不是因为这个害了布莱克的吧。
唉?不对,魔法部的通告是发在家族通知之后,应该不是他和西弗的缘故,还好,不然这罪孽就大了。
报道的正中央登着一张不小的照片,里面的美艳妇人正横眉倒竖,晃着一头中古世纪才插的那种长翎,嘴里快速地不知在说什么,虽然听不到,但露出这种泼妇样的,一定不是什么动听的好话。
有这种母亲……阿门,布莱克,我为之前欺负你感到万分抱歉。
觉得某人真的很可怜的阿尔此时万分诚恳,再怎么讨厌,但还是个十四岁的孩子啊,在众目睽睽下被剥夺了一切,不用猜也一定不会好过。
不过,这好像也不跟自己相关,翻过这版,继续看其他的。
“某地一家巫师俱乐部被袭,只因为他们同样招收混血巫师会员”;
“一群喝醉的食死徒们闯进一家麻瓜家庭,袭击了包括九岁孩子在内的所有人,并把它们的尸体拖到了大街上,引起了麻瓜政府的干预。”
“标题 真的只有邓布利多才是救世主吗?
许多有麻瓜亲戚的家族人人自危,纷纷向魔法部寄信请求帮助,但魔法部却说黑魔王只是危言耸听,让他们根本不用担心。这让许多人对他们失去了希望……”
有事这样的消息,怎么一点好消息都没有,快速放到一边,拿起昨天的,内容也大同小异。
阿尔心里烦闷,脑袋越发昏沉,小眉毛也皱了起来。
最近关于食死徒袭击事件的报道越来越多,看来身边亲人们的安全问题也迫在眉睫。
放下报纸,拿起放在身边即将完成的手环状物体,继续往上面施加一层层的魔语。
时间好像总也不够的样子,这是他最近老是泛起的念头。
前些天在普林斯庄园学到不少东西,防身护具的最关键问题才得以解决,如果成功,防护手环可以在被伤害咒打在身体之前撑起一层防护罩。
可惜材料不够好,如果芯片能全部换成独角兽头上的角的话,中等级别的伤害咒算什么,一次性的不可饶恕咒都能防住。
学校禁林里倒是看到过它们的影子,不知能不能打打主意。
“别做了,你孩子发烧。”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西弗勒斯不由分说,走过来一把把东西全夺下,然后看到旁边的报纸脸更黑了,那群小鬼,又趁她不在的时候溜进来了,都给他们说了阿尔在生病,功课太少了是吧。
几天前才开窍的默认,下意识不想给任何人靠近阿尔,那醋香味飘得孤儿院外面都能闻到了。
“喝了。”网那双小手递过一杯魔药。
小手的主人却极不给面子,厚脸皮,谁让你来的。
“哼”,扭过脸,不接。
“别这样,放心,这药不苦,我往里加了很多甜的草药,不信我喝给你看。”西弗勒斯很有耐心地细声细语,他知道阿尔从小就不喜欢喝药,更何况这次生病还多半因为自己。
可他真不是故意的,本来好好的,阿尔早上醒来虽然一直说疼不理他,但还是坚持和他一起出门找来几个大人,郑重宣布他们想要并已经在一起了的决定。
但后来,不知道是被师傅的女骑吓着了,还是艾琳妈妈带两人过来时瞬移太急了,忽然就发起烧来。
结果追根溯源,众人一致认为他西弗勒斯对此具有不可推卸的重大责任,连小家伙都不愿意理他了,见他总没好脸色。
然后这两天,痛并委屈的又多了一人。
不信,看看,床上的小家伙朝他翻个白眼,背转过身子,挪呀挪,就想往被窝里缩。
却不想突然哀哀叫了起来,原来移动身上又疼了,尤其是屁屁和小腰。
慌得西弗勒斯赶紧一把扶住。
“还疼吗?哪儿疼,我帮你揉揉。”
阿尔不听还好,一听顿时咬牙切齿,居然还有脸问,这是谁害的!
一个死光眼射过来,顿时让教授大人矮下一个头。
冷战几天,啥子也会看脸色了。
赶紧陪个笑脸:“阿尔,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这两天,你不让我进房我就没敢进对不对,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
说道这里脸红:“我也是没经验嘛,以后一定不会了。”
“还有以后?”小朋友怒了,然后突然委屈的红了眼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疼,发烧有多难受,呜呜~~~~我后悔了,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你走开,艾琳妈妈你快来,呜呜~~~有人欺负我,呜哇~~~~~~”
后悔?不要跟我在一起!?
听到如此惊人的字眼,教授同学也抓狂了,阿尔,你是在说气话吧,不是真的这样想吧。
急得猛收紧手,小朋友啊呀叫着顿觉胳膊上的骨头都断了,于是哭得更厉害了。
“艾琳妈妈~~~~~~”
轰!门开了,英勇的艾琳妈妈冲了进来,一巴掌把亲身儿子拍到一边,将公主冲魔掌下解救下来。
“西弗你太过分了,阿尔身子这么弱,你还欺负他!”
后脑勺被拍差点摔在地上的西弗同学好不容易站直身子,赶紧解释:“不是的,妈妈……”
“你不用多说了,出去,我们现在非常不想见到你。”化身骑士的母亲大人十分威风地指着门口说道。
然后转向阿尔小朋友,横眉立刻变回慈祥:“阿尔,没事吧,西弗有欺负你了是吧,不怕,艾琳妈妈赶走他!”
这种关键时候亲生儿子算什么,儿媳(夫)才是最重要的。
因生病意志极度薄弱的小朋友感觉到了怀抱的温暖,哭得更大声了。
惹得艾琳连忙手里拍着,嘴里哄着,心疼得不得了。
眼刀更是往旁边猛扫,还不赶紧出去,就会白白浪费机会,我怎么又这么笨的儿子,窥人都追到手了,还能惹出这种事。
可怜的西弗同学此时也回过神来,意识到刚才自己太激动了,妈妈特意放自己进来,还搞得一团糟,只得低垂着头,一步一拖地往门外走,整个背景是厚厚一层阴黑。
啊,对了,将降走到门口,又想什么转过头:“妈妈,药……”
回答他的是母亲大人决绝的背影,和阿尔委屈的细细嘤泣声。
唉……
终于挪到门外,关上门,和蔼可亲的爱多里女士迎面而立。
“阿尔怎样了。”她小声问道,美丽的蓝眼睛里盈满关心。
黯然低头:“不知道,我熬了药,妈妈在照顾他。”
可怜,爱多里见到他这个样子心疼了,十四岁的孩子,不管平时表现得多成熟也还是个孩子。
虽然在她这种过来人眼里,这种小打小闹算山脉别扭啊,多年之后,相信当事人自己都会觉得这是可笑的事吧。
不过现在还是先安慰下吧,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他伤心自己也会心疼的。
“没事的,西弗,阿尔这样只是暂时的,我相信,其实他心里一定不是真生你的气,也不是不想理你,只是面子上过不去罢了。”
“真的。”少年立刻抬头,及肩的黑发被快速的动作带起,有瞬间滑落。“怎么不相信爱多里妈妈吗?我可从来没骗过你哦。”看到少年的惊喜反应,爱多里也有些心疼了。
但该提醒的还是得说:“但要记得,你们年纪还太小,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做了,起码……也要等成年后知道吗?”
一句话说得西弗同学整个变红烧云。
赶紧点头,母亲大人这几天也警告过他,他也知道了自己做得有多离谱了,要不是阿尔这边病着,早跑出去“四分五裂”了那家录像厅!还有那个介绍他去的录像店!
不过,爱多里夫人也说地对,就是,阿尔怎么可能不要他,都是自己太急躁惹了他,不该乱想的。
放下心,终于几天的紧张得到些缓解。
这才突然又想起件重要的事。
“爱多里夫人,师傅那边怎样了?他还在生气吗?”
想起那天方老爷子得知两人的事后,震怒得一掌拍碎方桌,嚷着要将两人逐出师门,突然打了个冷颤。
他从不知道这种事在一个正统中国人眼里,竟是这么不容于世人。
后来阿尔悄悄告诉他,当时要不是爱多里夫人和母亲拦得快,恐怕下一掌的落处就是他西弗勒斯的脑门了!
冷汗!这话由不得他不信,阿尔上辈子就是中国人,中国人的心理自然知道地比谁都清楚。
所以,自艾琳紧急带着两人转移到“林氏”孤儿院后,他就一直担心着,万一师傅真的不谅解他们怎么办。
将近十年朝夕相处,方老跟他们情同父子。
“呵呵,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一说到这个,爱多里夫人突然眉飞色舞。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安你们的心,哪,记得等阿尔身体好点了就过来一趟,我和那死老头明天要订婚了!”
西弗勒斯:“……哈?”
第八节 穿越者莉莉
暑假的最后一星期,阿尔和西弗勒斯依然过得十分精彩。
知道两人坐上了开往学校的火车,依然回味无穷。
在订婚家宴上,头发花白却总自称那是少白头的某老头,以考验土地功夫的正当理由,一顿“太祖长拳”,几下将西弗同学打趴起不来了。
在一群小毛头“好厉害好厉害,师傅您真棒,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学的鼓掌下——
艾琳夫人掩面了,儿子啊你要挺住,就当这是苦肉计吧。
爱多里夫人怒了,死老头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居然来真的,皮痒了是吧,一巴掌拍过去,那架势跟艾琳夫人训儿如出一辙。
然后跟掩面的艾琳夫人一起偷偷拿眼角网某方向瞅,果然那边西弗同学身边瞬间扑上一人。
西弗西弗你没事吧,西弗西弗你疼不疼。
小朋友吧趴着的西弗同学扒拉扒拉翻过来,一看那脸苍白色儿,顿时心疼的小金豆吧嗒嗒的。
哪儿还顾的上什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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