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想吵的!”
“因为你无理,你霸道。什么帮我救女儿,让我跟你走?”
“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你说的话更过分,居然让我做小!”
“哼,怎么,难道你想做大?”
“舒清雅!”他赫然起身,用赤裸裸地胸膛对着我。我慌忙再次撇开视线,不去看那长发下完美地身线。良里格的,我还真是TMD地对美色无法免疫!
“恩?舒清雅,你对我的身体有兴趣?”他发现了我地弱点,又开始抓着我的小辫子戏弄我,他慢慢靠近,我僵立在原地,他俯下身,在我耳边刻意用沙哑的声音轻语。“那晚很满足吧……”带着勾的尾音。醉入心骨。
“你真是个混蛋!”我几乎是仓惶后退,恨得咬牙切齿。“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然而,这个小小的要求却引来他地轻笑,透着媚的眼角流出一抹轻蔑:“你放心,我现在没心情上你!”怒,很想揍他,最恨他的嘴,无论是他的话,还是他的吻。
“哼。”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转过了身。
转身,脱衣服,是,我假正经,我也有我的原则和行为准则,当着他的面脱,跟勾引他有什么区别?
然后,擦枪走火。很好,带着水潭的石窟,很刺激,很晴色。在救女儿的当口,我却跟男人XXOO,那我真是垃圾中地垃圾。
忽地,一双手臂环住了我赤裸的身体,瞬间,我僵立在他地怀中,心跳开始加速,体温正在升高。
“把女儿留给他,你跟我走……”
垂脸,叹气,他还是不放弃
“秋,你为什么一定要得到我?”
“四年,四年了,我真的不甘心……”他慢慢收紧了双臂,厚实的胸膛贴上了我的后背,带着一丝丝热度,从他的肌肤下而来,直接熨烫我的身体,我抱着裙衫,头很痛,心很痛,只觉得全身,都很痛。
“你们……就当我死了吧。”咬牙,控制自己的心猿意马。
静静的,他抱着我没有说话。然后,他取走了我手中的裙衫,在我的身后,为我披上:“我是不会放弃的,你知道我的性格。”他的声音转冷,看来已经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那个男人连飞都比不上,我会把你直接带走,留一个女儿给他,已经是我的恩赐。”
我不再说话,穿好衣衫转身的时候,看着他紧绷的脸和抿起的唇线,多说无益,他和我一样,都固执地像那个什么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一山不容二虎,不论公和母。
“你一晚没睡,趁现在好好休息一会。”他对我下着命令,我不言地靠在最深处,抱紧自己的身体。
他在穿上干净的衣服后坐到我的身边,自然地环住了我,在我挣扎之时,他冷冷地侧下脸:“别反抗,你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缩紧,不再乱动。
“四年……没想到你连女儿,都生了……”他的语气中多了分感叹,我在他怀中轻声嘀咕:“是啊,我都做妈了,某人却还没长大。”
“别惹我发火。”他收紧了怀抱,“快睡,晚上我们有很多事要做。”
“……”这话很有歧义。
该死该死该死,我怎么还有功夫YY。
想想过往,和南宫秋在一起,大多数时间,都在吵架,很累,很烦。虽然我们是如此相爱,可是,谁都不让着谁,我讨厌他用恩赐的眼神看着我,他不满我的不服从和不听话,最好我跟龙皇一样,乖巧懂事。
而和轩辕逸飞呢?表面安逸舒适,实则暗流涌动。轩辕逸飞造起了铜墙,筑起了铁壁。只为保护我,可是,同时也限制了我的自由,甚至,烧了我的书。想将我培养成他心目中最为理想地女人。剪去我的利爪,磨灭我的野性。成为属于他的家猫。
而和离歌……虽然生活清苦平淡,却享受成轻松自由的生活。我被他爱着,宠着,他放任我一切,只要知道及时回家。而我几乎不用为任何事操心,饭菜总是放在桌上。衣服总是干净地放在衣柜里。
小离……
临鹤……
睁眼地时候,面前是一个馒头,我居然,睡着了。似乎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地梦,但现在,却已经记不清了,似乎,梦里是一个仙境般的地方,很美。很美……
“孩子们被关在东面地房子里。”南宫秋面色暗沉。“真没想到他居然没死。”
“谁?”我的神经开始紧绷。抬眼间,龙皇竟然已经趴在我地身边。昂着下巴盯着石窟的入口。
“应该与你无关,是玄明玉。”
“玄明玉!”
“怎么?”他双眼眯起,藏住他的心思。
我捏紧了手中的馒头,直到扁地不能再扁:“怎会与我无关?这个变态一直想拿我炼丹,他居然没死!”
“原来你真是传说中的狐妖!”南宫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我地手,“说!你这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风老当家到底是不是你所杀!”
“风老当家?呵,果然推在我的身上吗?”我狠狠咬了口馒头,“是风雪音抓住了风老当家,然后送给玄明玉报仇!”
“果然。”南宫秋拧紧了双眉,那张普通的脸变得深沉,“那你这四年……”
“我去看女儿。”将馒头扔还南宫秋就往外走,可以逃避他的问题。
没想到此刻外面竟是夕阳西垂,我居然睡了那么久。怎么有了南宫秋在身边,就安心了呢。
甩甩头,看见了侍女,赶紧低着头跟上前。
俯视这片建筑的时候,觉得规模并不大,却没想到身在其中时,却有些混乱。
这些白衣侍婢应该是效仿天机宫的人,都不说话,只是埋头前行,然后到了一处石壁,石壁上是一扇石门,前面左右各有两个石雕。
侍女们便垂首站在石门前,正纳闷她们在等什么,就见石门开了,立时,一股药香从里面而来,白衣飘然的侍婢从里面走出,手中牵着衣衫统一的孩子。
然后,她们将第一对童男童女的手,交给了此处领头地两个侍婢,只见第一对童男童女非常可爱,白嫩地脸,黑黑的眼睛,眉心一点鲜红,只是,那小男孩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似乎孩子是按岁数排列,那第一对童男童女大约十岁上下,越是后面,便越小。随着领头地侍女朝我这里走来,她身后的侍女便每隔三四米跟上,孩童果然有百余,等我看到小蕾时,第一对童男童女已经相离甚远。
和小蕾走在一起的,是小伍,两个孩子手牵着手,大大的眼睛看着前面小孩的后脑勺。
走到小蕾的身侧,轻轻地打了打她的脑袋,她朝我看来,我已经除去了人皮面具,她眼睛立时睁大,我眨眨眼。她立刻捂住了肚子:“哎哟
嘿,臭丫头真机灵,我只是想打个招呼而已。
长长的队伍停下,前方问:“怎么回事?”
我轻轻答:“好像闹肚子。”
前方一阵骚动:“圣童不可大意,速带她去找仙师。”
“是。”我抱起了小蕾,轻声问,“往哪儿走。”
“后面……”
于是我抱着小蕾匆匆离去。
第四集 第110章 机缘已定
“娘!”小蕾抱着我的脸亲啊亲,我和她躲在茅房里母女相会,就是味道……
“好了好了,让娘看看,恩?怎么胖了?”小丫头可以说白白胖胖,滚圆滚圆。
小蕾开心地转个圈:“当然啦,这里吃地可好了,每天还喝很多滋补的汤呢。”
“……”把你们养肥了当猪宰。
“娘,可不可以晚点走啊,这里的东西好多外面都吃不到。”
满脸黑线:“你在这里就知道玩,地图有没有画。”虽然我已经有了地图,但是我还是希望小蕾知道自己究竟该做什么。
小蕾低下头,开始用脚尖画圈圈。
抚额,拍脸,这丫头就知道玩了。
“娘,他们抓我们到底做什么呀,给我们好吃的,好穿的,每天都洗澡,姐姐们可仔细了,把我们当主人似得。”
“他们要吃你们。”
“吃我们?”小蕾大眼睛瞪地溜圆,“啊蕾懂了,就像以前王伯伯养猪,给猪好吃的,养肥了就宰。”
终于,从小丫头的眼睛看到一丝惧色。
“娘不能跟你多说,好好照顾自己,许多叔叔正在赶来救你们,你可以告诉里面的孩子们,让他们到时要听话。不要乱跑。”
“小蕾知道了……”小蕾垮下了脸。
“干嘛,怕了?”
“不是……”小蕾瘪起了嘴,慢慢抱住了我,“小蕾想娘了……”
“哎,知道错了吧。看你下次还乱跑。”我戳她小脑袋。她抱着我呜呜哭泣。
在小蕾的指引下,我抱着她回到了他们住地地方。也是深入山体的石室,这里的布局。让我想起了鬼哭谷的洞府,开凿出来的石室却异常精致华丽。
每个石室里,住着二十五个孩子,共有四间,男女分开。也就是百名孩童。
经过第一间时,我又看见了那个十岁地男童,他静静地坐着,眼中是不属于十岁孩童地凝重,冰冷的表情让人心疼,他地轮廓十分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印象中,没有见过这么深沉的孩子。
“你。跟我来一下。”
糟了。在门口站久了,正好被人抓住。
叫我地也是白衣侍婢。不过听语气,应该是个头。
低头跟在她的身后,和我一起还有几个被“抓到”的侍婢。这里的人全都低着头,也分不清谁是谁。
再次回到那个石门前,打开时,手里就被塞入一把扫帚,晕呃。。。居然来做劳工。
入门时,是一条打磨光滑的道路,道路地两边,是天然的温泉浴池。
“你去上面。”有人这么命令我。
上面?仰脸,是奇形怪状的钟乳,可是很快,我看到了一处石阶,这洞府居然别有洞天?
沿着石阶而上,却是盘旋曲折,让我惊叹开凿者的巧夺天工的手艺。
尽头又是一石门。开启时,金色的阳光陡然刺入双眸,下意识抬手遮阳,却朦朦胧胧地看见一个淡淡的身影,他在阳光中,窄如细线,让我想起了ET。
渐渐适应了光亮,眼前却是一个广阔的草坪,天然的草坪,随风掀起阵阵草浪,蓝天碧海之间,一片舒服地绿,就像……那个梦境。
远处是断崖,而在草场中,竟是一个祭台,而之前我看到地黑影,就是被绑在祭台上的一个人,单薄地白色衣衫,垂直的长发,好像……是镜先生。
怎么回事?
手拿扫帚走上祭台,一边扫着落叶,一边靠近镜先生,他垂着脸,平静的呼吸溶入空气,竟是,睡着了。
牛,这样都能睡着。。
他被吊绑的手腕深紫一片,新伤盖着旧伤,可是那一根根细长的手指,却依然如玉,在夕阳的照射下,透着明亮的肉色的粉红。
“镜先生?”我扫到他身边轻唤,“镜先生。”
见左右无人,我用扫帚扫了扫他的腿,他的脑袋动了一下,缓缓扬起,被日光晒得已经干燥的长发随之滑出脸侧,一张苍白的,却带着和煦的笑容的脸,慢慢在那片乌发中浮现。
细眉淡扫,明眸闪亮,睫毛细长疏薄,如同蝉翼般透明,秀挺的鼻梁和淡淡的唇,一张清新雅致的脸,给人一种恬静淡雅的感觉,就像身处云雾间,望眼皆是平川,仿佛看着他,心就会平静。
“是你……”淡淡的声音透着干哑,我看了看四周,无水无粮,这帮人纯粹就是虐待镜先生啊,白天日晒雨淋,晚上泡“咸菜”。
“你比那日漂亮了。”淡淡的夸赞听起来带着几分调笑。
“镜先生,你怎么还有心思玩笑,他们为何如此对你?”
“果然是佳人东来,镜某方与夫人梦中相会,夫人便来了。”
“镜先生!”这些大智若愚的人怎么都是如此。坦然自若,让我们这些太监为他们着急。
“呵……镜某此刻有夫人相伴,也已足以……”
“镜先生……”抚额,拿他没辙。
“三日后便是天狗食日。”镜先生终于开始说正事,“孩子们就会被带到此处,祭祀之人只有玄明玉一人,所以夫人只需关闭石门,打败玄明玉,即可救出所有的孩子。”
心中一惊,原来镜先生早有了良方。
“镜先生,如果今日我不来此,遇不到你,岂不是不知如何救孩子了?”
“呵呵……”悠然地笑随风而起,飘扬的发丝轻轻飞舞,“天数已经注定,若夫人不与镜某相遇,日后夫人也自会用此法救出孩子,今日不过是老天爷给镜某一个机会,与夫人独处罢了。”
噗该说镜先生嬉戏人间好,还是不正经好。恬淡高远的镜先生,竟像个小无赖,在蓝天碧海之间,不断出言TX我。
“前尘姻缘早注定,夫人必与镜某有此一缘。”镜先生淡笑地看着我,半眯的眸子,干裂的唇,我忍不住问:“既然天机早已注定,那镜先生为何没有算出风老大家的一劫,加以化解?”
歉疚和惋惜在镜先生的脸上慢慢浮现,他轻轻叹了口气:“此劫不应,风家必亡,老当家为了风家,注定一死……”
什么歪理?为了风家就要牺牲一个人的性命?我不懂,也无法理解。因为我只是一个凡尘俗人,不明白他们这些大智慧,大报复的人的心思。
当我还想继续问的时候,便来了两人,将镜先生拖回水牢。若是按照镜先生所说,他自己是心甘情愿应此劫数?
好奇怪的人,这不是自虐吗。
不过,想到三日后可以救出孩子,心里很激动。
回到石窟的时候,南宫秋却是一脸凝重,他见我回来,只是抬了抬眼,我想了想,还是将镜先生的情况告诉他。
“镜先生被他们这样折磨,究竟是为了什么?“
南宫秋听完依然沉默不语。
“还是为了得到什么?”
“一把钥匙。”南宫秋双手背道身后,凝望深潭中的自己,“一把可以掌管风家,甚至是天下的钥匙。”
钥匙。我在南宫的背后偷偷吃惊,难道是那把钥匙?
“一定不能让那个女人得到这把钥匙!”南宫秋愤然地捏紧双拳,我不由得提议:“要不你先救出镜先生和风清雅吧。”
“不行,清雅已经被风雪音关入别处。”
“转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