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坐下多久,老鸨就推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的,是一群面带羞涩的男人和女人,各为5个。进门后在时札面前一排站定,弯腰行礼,齐声道:“大人。”
时札喝着酒,见此场景也只是淡然的点点头。
卧槽,这时候除了点头我还能干嘛!
老鸨见他并非十分满意,小心翼翼地问:“大人,这些可都是我们楼里出了名的美人,您没有中意的吗?不若我再换些人带过来?”
时札想了想,点点头,过了一会又加了一句:“叫代玉来见我。”
哲师烈好歹是一个王爷,他想要培养一个花魁还不容易?这些人中,最有可能是哲师烈派的人就是花魁代玉。
老鸨听此话面露难色,时札楞了一下,恍然大悟,伸手就从怀里捞出一把银票递给老鸨。
“这些,找代玉够了吗?”
“够了,够了!”老鸨脸上的喜色压不住地往上涌,恨不得对自己怀里的银票亲两下,“我这就去叫代玉,您稍等。”
说完,转身就走,时札叫住她,她才好像刚刚反应过来,将房内的10个人统统带走。
过一会,时札的房门被敲了两下,在时札叫他进来之后,房门被推开,先进来的是一双文弱的脚,然后是柔弱的身姿,以及怀抱柳琴的白皙双手,再往上,就是一张几乎完美的脸。
这就是代玉。
代玉是那种看着就觉得精致文雅的男人,再加上蒲柳般的身姿和常常挂在嘴边的笑意,非常容易勾起男人的蹂/躏的欲/望。
优秀的花魁,优秀的奸细。
时札看着他过于轻盈的步伐想。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即使是从小练舞,步伐也不会如此轻盈,只有练武练到一定境界的人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代玉走过他身旁的时候,时札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但是时札能感觉到,这香味是无毒的。
代玉浅笑着走到矮桌前跪下,把手里的柳琴放下,双手轻轻地放在琴弦上,歪着头问时札:“大人,您想听什么曲?”
“你弹得曲子我都喜欢。”时札看着他,勾唇笑着。
“那代玉便为大人谈一首蝶恋花吧。”
说罢,一连串悦耳明朗的琴声从他指尖轻跃而出。
时札听着乐声,有些入迷,不得不说,抛开代玉的身份不讲,他的琴艺确实高超,即使挑剔如时札,也有些沉迷其中,心情也随着其中的乐声上下起伏,渐渐地身体有些发热……
身体发热!时札瞬间清醒过来,这根本不是听琴声会出来的反应!
时札的目光一凝。
他还是被下药了!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中招,时札依旧不动声色,继续听着代玉的曲子,只是不再那么入迷,而是分出心神来试着为自己排毒。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对于这种毒,时札根本无能为力。
——因为这是春/药。
春/药不是毒,只要把欲/望发/泄出来就行,问题是现在房间内只有代玉,他若是想要解春/药,必是要和代玉交/合。而那毒,也一定在下在了代玉身上。但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不对,否则必然打草惊蛇。
这确是有些为难了。
时札的身体在琴声下越来越热,渐渐地眼神也有些恍惚。
这样不行!时札暗暗掐了自己一下,想要用疼痛来使自己保持清醒,但时札显然低估了那药效,当疼痛已然无法发挥作用时,时札也开始有些慌了,正打算不管不顾地杀了那代玉,忽然听到隔壁传来的隐隐约约的劝酒声,在那一片劝酒声中,时札听到了柳严的名字。
柳严!时札勉强保持着清醒,一脸淡然不露痕迹地对正在弹琴的代玉说:“我遇到了一个熟人,去看看,你随意吧。”
说罢,也不看欲言又止的代玉,大步地跨向旁边的房间。
***
柳严觉得很苦恼,他原就不是喜欢玩乐的人,只是因为邀约的人已然邀请了他很多次,且是可堪大用的人,柳严想要适当地表示一下友好,便应邀前来。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们聚会的地点居然会是兰渝楼这种地方。
现在他是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备觉尴尬。
所以在时札大步地走进来,当着众人的面将他拽走的时候,他没有想过时札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没有想过时札要带他去哪里,他只知道,他终于可以摆脱那种尴尬地感觉了。
直到时札在把他带出房间之后,并没有把他带出兰渝楼,而是将他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时……时札,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柳严好奇地问。这时候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情况。
时札没有说话,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自己的理智,自己的视线都已经快要被灼烧殆尽了。他只知道,在他面前的是柳严,是他的攻略对象,是可以吃的。
柳严看着时札开始脱衣服,渐渐感觉到不妙。
“时札,你脱衣服做什么?”
“热……”时札喃喃道。
“什么?”柳严没有听清楚,将头像他凑过去了一点。
却不料时札直接将他侧着的头拉过去,火热的双唇印在了他嘴上!
“唔!”柳严被吓了一跳,情况不妙的感觉越来越重,想要逃离的他却无法推开正在和他热吻的时札。
感受到时札的双手不甘寂寞地从柳严的衣衫里伸了进去,上下抚摸,柳严吓得脸色刷白,挣扎的动作愈加剧烈。
时札只觉得自己怀里的人一点也不乖,明明自己已经很热很难受了,他为什么还要挣扎,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身体深处的灼热越烧越旺,烧得他愈发烦躁,怀里的人又不断挣扎,心中不悦的他直接横抱起怀里的人,将他甩到床上,在他起来之前,整个人都压了下去,在压制住他之后,时札解下身下人的腰带将那人的双手捆缚在床头。
满意地看着身下那人惊恐地眼神,确认身下的人跑不掉了之后,时札终于完全失去了理智,开始啃噬自己的所有物……
而被欲/望灼烧的人没有听到自己脑海中响起来的机械声音:
叮,支线支线任务“放开那只丞相,让我来”
任务描述:皇帝怎能爱上丞相?不如就把丞相交给我吧!
完成任务:压倒柳严,好感度为负值。
任务完成度:50%
请工作者继续努力。
☆、第18章
时札清醒过来的时候,柳严已然晕厥过去。
不得不说,哲师烈的药效果很好,时札的理智完全飘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那时和他在一起的是代玉的话,他和代玉上床是水到渠成的事。
柳严的样子比当初刘焕的样子还要惨,身上被时札啃噬过的地方都泛着血,身下更是惨不忍睹。一向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如今泪湿满脸,眼睛红肿,被捆住的手也已经被磨破,把腰带都染红了。
看着柳严凄惨的样子,时札也有些心虚了。
咳咳,看在你那么凄惨的分上,我就对你好点好了。
兰渝楼再怎么高端也只是个妓院罢了,哪里来的浴池,时札也找不到地方来帮柳严清洗,只能让小厮端来一盆水,用手帕浸湿了给柳严擦身。
柳严一直没有动静,昨夜时札如野兽般的占有让他受伤匪浅,根本醒不过来,直到时札把他翻过来一路从他上身擦到他受伤最重的地方时,柳严才痛哼了一声,幽幽转醒。
“你醒了。”
低沉的嗓音从身边传来,柳严吓了一跳,一转身,却马上因为身下的剧痛又倒了下去。
“唔!”由于倒下去的时候震到了伤口,柳严原本便没有血色的脸又白了几分。
“你为何会在。。。。。。”脱口而出的话才讲了一半,柳严瞬间记起了昨夜的事情,顿时无声。他的嘴越抿越重,直到嘴唇泛白也没有松口。
时札看着这样的他,也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轻柔的动作中含着些霸道地将他抿着的唇解救出来,时札放下手中的帕子,低下身拥住,不顾他轻微的挣扎拥住他。
“柳严,我知你并不喜欢我,也只你昨夜并非自愿,是我强迫了你。但我爱你,这是真的。”
柳严好像是被他的话吓到了,猛地抬起头看向他:“爱我?你说你爱我?”
看到时札坚定地点头,柳严不想承认自己内心的小窃喜,只是结结巴巴地问,又像是喃喃自语:“可是,你怎么会爱我呢?我们都是男人啊。。。。。。时札,你是断袖吗?”
时札看他动摇了,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我并不是断袖。”
看到柳严立刻变得有些恼怒的脸,时札轻笑着,加了一句:“只是我喜欢的人,正好是男人罢了。”
那么,他喜欢的人,是我吗?柳严的脸刷地红了。
柳严忽然想起了什么,愤愤地说:“可是,你昨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根本不是喜欢!”
“昨晚我被下药了。”时札用带着歉意和爱意的眼睛看着他,解释道,“柳严,我收到消息,烈王哲师烈不甘为臣,意图谋反,而兰渝楼正是哲师烈的据点,我昨晚本是来探测敌情的,却不慎中计,被他们下了药,这才。。。。。。”
“什么?烈王要谋反!”
柳严一惊,倏地撑起无力的身子,时札吓了一跳,连忙将他按住:“你先别急,当心身体。”看到柳严脸红红地呆在他怀里,时札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烈王根基尚浅,只要皇上勤政爱民,烈王根本不可能成功的。我也是来看看,以防万一。”
那就好。柳严的一颗心这才放了回去,注意到自己一直赤/裸地躺在时札的怀里,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时札注意到柳严的害羞,恶趣味又跑了出来。
时札原本放在柳严肩上的手渐渐往下,顺着他的后背,划过他的腰际。。。。。。手忽然被抓住,顺着那只手往上看,时札看到了柳严红透的脸。
“怎么了?”时札睁着眼无辜地看向柳严。
柳严羞恼地不行,不止是脸,整个身体都被铺上了一层粉红:“你。。。。。。你怎么。。。。。。我现在很痛!你就不能等我好些了。。。。。。好些了再。。。。。。”
“再什么?”时札故作不知,一脸迷茫地说,“我只是想要给你上药啊。”
“上什么药?”
“什么药?”时札笑得一脸惬意,手伸下去摸了一下柳严的翘臀,“这里,不痛吗?”
柳严吓得一缩。他这时哪还能不知道时札是在逗弄他,却也不敢反驳,生怕他又想出什么鬼主意来逗他,抿了抿唇,道:“我可以自己上药。”
“别胡说,自己怎么上药?我昨夜实在是做的太过分了,你这里伤的厉害,自己是绝对不能上药的,要么我来上药,要么我去找太医。。。。。。”
“不要!”柳严大叫,“不要太医,不要叫别人来!”
我就知道你会害怕。
“那你到底要谁帮你上药,嗯?”
时札的嗯拖得特别长,尾音上扬,磁性的嗓音听得柳严心一颤,不敢说别的,心知时札是不会放过他了,细如蚊讷地说:“你。”
听到满意的回答,时札这才放过他,开始上药。
而在这过程中,柳严始终把头埋着,不敢看时札一眼。
***
时札把柳严送上马车就回去自己府里了,也没有去找代玉,他知道,代玉近期是不会再出现了。
而此时的兰渝楼后院密室内,哲师烈正坐在首座上,冷冷地看着座下跪着的人,不发一言。许久,他才说道:“西华,你可知罪?”
火红色的身影一颤,把头埋得更低:“西华知罪。”
哲师烈冷哼一声,压制着自己的火气,看着西华那看似逆来顺受实则冥顽不灵不听使唤的样子就觉得自己的火气降不下来。
“我让你去勾引时札,你是怎么做的?居然擅自叫代玉去顶替你!”手重重地排在把手上,哲师烈觉得自己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该死的,要是去的人是西华的话,难道时札还会有机会跑掉吗?
座下的人终于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妖媚的脸,眼波流转中带出丝丝魅惑,看得人身下一紧。只是哲师烈这时候根本没有心情去要他。
哲师烈只是看着他,越来越气:“老鸨?老鸨!谁让你去做老鸨了,我要你去勾引时札,我要你做花魁!”
西华一脸惨然地看着座上愈发气急的人,只觉得内心冰冷,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为什么不愿意去做花魁,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哲师烈厌恶地看着西华满含情意的脸,备觉晦气。
西华再怎么妖媚也是个男人,还是他的下属。一个不能听从命令的下属,要他何用?要不是看在他那张脸还有用,办事能力也不错,他早就杀了他了!明明其他时候都是很好用很听话的,怎么一到这种时候就掉链子?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可是时札,只要掌控住那个男人,何愁自己大业不成?
西华眼睁睁地看着哲师烈对他的厌恶,凄凉的神色染上他的脸颊。
我爱你,我爱你啊,我怎么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我只想被你拥抱,被你亲吻,与你*,却不想别人碰我一丝一毫。
我愿意贡献我的能力,只愿能帮助你一点一滴,我愿意奉献我的身体让你发泄欲/望发泄愤怒,我愿意献出我的一颗心任你践踏□□。
只要你,不要将我送上别人的床。
哲师烈看到西华眼中越来越浓厚的爱意,仿佛从中看出了他的控诉。
该死的,你有什么资格控诉我,不过是一个属下而已。
烦躁的心情终于压制不住,哲师烈拿起身边的鞭子甩下,啪的一下,一条红痕出现在西华的肩膀上。
被突如其来地鞭打的西华痛呼一声,注意到哲师烈不满的眼神时,连忙咬牙,不敢再发出声音来。
哲师烈见他不呼痛也不求饶,那副冥顽不灵的样子气的原本只是想要发泄一下的哲师烈愈发地恼怒。
怎么,这副倔强的样子摆给谁看?是在无声地控诉我吗?笑话,这明明都是你的错!犯错了还死不承认,简直……该死!
手中的鞭子在哲师狩的激动的情绪下越来越重,挥舞地愈发频繁,一时间,密室里只有哲师狩因为恼怒而粗重的呼吸和鞭子打出来的“啪啪”声。
一条条血痕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