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我是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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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个渣-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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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中的鞭子在哲师狩的激动的情绪下越来越重,挥舞地愈发频繁,一时间,密室里只有哲师狩因为恼怒而粗重的呼吸和鞭子打出来的“啪啪”声。
  一条条血痕出现在西华的身上,连鞭子也像是吸饱了血液一样,变得鲜红。
  西华的衣衫已经被打烂,破烂的衣衫中隐隐约约地露出他的身体,旖旎诱惑。
  西华不知道自己被鞭打了多久,也不知道这场鞭打什么时候会结束,他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被打死。
  思绪渐渐飘远,眼前也一片模糊,视线所及一片血红,啊,头上好像被鞭子抽出血了呢,都流下来了……
  西华努力地睁大眼撑起身子想看看自己心中的爱人,却是徒劳。
  烈,只有在心中,我才敢这么叫你。我知道你在恼怒我的不听话,可我没办法找你说的做。我是你的,我的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只是你的。
  与其让别人来碰我的身体,倒不如——
  就此死去。
  哲师烈终于注意到西华的虚弱,停下手中的鞭打,看着他努力地撑起身体想要抬头,嗤笑,怎么,都快死了,还想向我证明你的傲骨吗?
  我倒要看看我能不能折断你所谓的傲骨!
  哲师烈一把扔掉手中的鞭子,转而抓起无力的西华,把他压在身下,手中不停得撕扯他的衣衫,脸色狰狞地看着他:“西华,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好好地伺候我吧!”
  西华终于如愿地正面看到哲师烈的脸,想要笑,嘴角却无力勾起。
  好啊,你想要的话,就拿去好了。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一个人的。

  ☆、第19章

  第十九章
  刘焕发现时札对自己的需求减少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有了什么新玩具吧。
  他有些怅然。
  怅然?被自己的想法惊讶到,刘焕连忙将这想法甩出脑海,时札不再与自己亲热,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那么时札为什么会这样呢?
  时札:啊,因为我有新的宠物了啊。
  丞相府里。
  一众小厮崩坏地看着一向冷然的大将军对自家主人笑得各种温柔,而一向淡然自处的自家主人则是时不时就因为大将军的几句话,而脸红无措。
  小厮们:嗷,一定是我们起床的姿势不对!
  柳严看着黏在自己身边的时札,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以前不觉得时札有那么粘人呢?
  “时札,你不用天天都来我家转悠吧,我家难道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吗?”
  “有啊,你。”时札看着无奈的柳严,继续调戏。
  柳严原本要说的话瞬间噎住,白皙的脸上染上点点粉红,眼睛也开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时札。
  时札看着他可爱的反应,忍不住倾身吻住他,滑腻的小舌也顺着柳严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钻进去。
  “唔!”柳严被时札大胆的动作吓到,挣扎地稍稍推开时札,慌张地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周围伺候的奴才早就走光了以后才舒了一口气。
  嗔怪地瞥了一眼时札:“你做什么?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吗?”
  时札被柳严的这一瞥弄得兴起,双手不由自主地爬上他的后背,用力一合,就把柳严抱在了怀里,加大力气,不许柳严推开他。
  “我做了什么事,嗯?”时札坏笑着,看着怀里脸红红的柳严。
  “你!”柳严瞪着他。
  时札却觉得这个眼神像是在引诱他。唇再次贴上去,这次时札没有给柳严推开他的机会,双手紧紧地拥着柳严。
  柳严原是要推开他的,却在时札的吻中渐渐迷失,沉浸在了他给予的快感中。
  直到一声质问打断了他们。
  “你们在做什么!”
  柳严倏地推开时札,转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是哲师狩。
  哲师狩本来是来寻柳严聊天的,却不料会看见这样的情景。
  他曾经喜欢过的柳严,和他最爱的时札,居然同时背叛了他。
  他从未觉得世界像现在一样那么残忍。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我先喜欢上时札的。
  时札正因为欲求不满而郁闷,转眼就看见哲师狩一脸指责地看着他,不禁觉得气恼,口气也带着烦躁:“师狩,你怎么在这里?”
  哲师狩不可置信地看着时札,他好歹做了那么多年太子,如今又成了皇帝,再怎么没用,察言观色还是做得到的。而他现在听到的是什么?时札在不满,在郁闷,在质问他的到来!
  他努力想要做到不动声色,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他。
  “时札,你和柳严在一起了吗?”
  柳严避开哲师狩的视线,不知为何,有些不敢看他。
  时札却不在乎地说道:“啊,我爱柳严。”
  爱!柳严早已听到过时札这样说他,但是再一次听到,柳严还是有些激动,更多的,是感动。
  系统:叮,npc柳严的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为85。
  警告,警告,目标好感度不可超过95,请工作者注意。
  不能超过95吗?那就等到好感度到了95,就抛弃他好了。
  哲师烈听到时札的话,如坠冰窟。你爱他,那我呢?
  这样想着,哲师狩的口中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我呢?”
  嗯?关他什么事?难道哲师狩还在对柳严念念不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师狩,你要知道,柳严不爱你,所以你也不要……”
  时札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两眼通红地哲师狩打断。
  “我爱的不是柳严,是你!是叫时札的大将军!我爱的人是你啊!”
  这一句话,不但把柳严炸晕了,连时札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
  他说……爱我?
  但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你喜欢我什么?”时札追问。
  我喜欢你什么?哲师狩的眼神有点迷茫。
  我不知道我喜欢你什么,也许是喜欢你当初打醒了我,让我知道我对柳严并不是爱情,也许是喜欢你对懦弱的我的包容,喜欢你对我的理解,喜欢你因为不想打扰我而与我同睡的体贴,喜欢你在我遇刺时那么及时地来到我身边,喜欢你冷脸下的温柔……
  全部都好喜欢,全部都想要好好收藏起来。
  “全部……”哲师狩喃喃道。
  全部?时札刚刚有些担忧的心又放了下来,看来哲师狩并没有喜欢他,只是习惯性的依赖罢了。
  “师狩,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有些依赖我。”
  不是的,我喜欢你,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能喜欢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哲师狩动了动嘴唇想要反驳,却在时札不信任的目光中沉默了。
  看到哲师狩沉默,时札再次确定哲师狩只是又一次把依赖当做喜欢了,也就没有再去在意。
  柳严看到两人都沉默了,尴尬地一咳,道:“我府里刚得了一些新鲜的茶叶,我去叫人来泡好给你们尝尝吧。”
  说完,他看了一眼哲师狩,哲师狩没有理他,又看了一眼时札,时札也没有说话,柳严也囧了,想了想,还是遁走了。
  这种要命的氛围我还是不要再来掺合了,先溜了让他俩说话去。
  柳严一走,现场就只剩下了时札和哲师狩两个人。
  时札看了一眼哲师狩,说:“进屋吧,柳严的茶很新鲜,味道很好,过会儿好好尝尝。”
  哲师狩听着他的话,感受着其中透露出的与柳严的熟稔,心如刀割。
  我不敢。
  我不敢处于这种气氛下,也不敢面对你和柳严的亲热场景,更不敢看到你对柳严的赞赏和亲密。
  我是个胆小鬼。
  一直都是。
  “我……我就不喝了,你们喝吧,我先走了。”
  磕磕绊绊地说完这句话,哲师狩就慌乱地转身,再不敢回头,仿佛自己的身后有野兽在追杀他。
  时札皱眉看着哲师狩的背影,心中有些不安:他该不会真的喜欢我吧?这可不行,他怎么能喜欢男人?要怎么才能消除他对自己的幻想……
  拿着泡好的茶回来的柳严,却只看见了时札一人,有些好奇,但也没问出口。
  时札的脸上重又展开笑容:“柳严怎么现在才回来,该不会是在害怕我吧?”
  柳严仿佛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炸毛:“我为什么要害怕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我今天不回去了,我要和柳严一起睡~”
  “我不要!”
  “你害怕?”
  “我才不怕你……”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在时札调戏柳严的时候,正在街上闲逛的刘焕突然被人拦住。
  来人只说了一句话,刘焕便乖乖地跟着那人走了。
  直到两人到达一家客栈的后院,刘焕才开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人的头上蒙着布巾,说话也有些闷声闷气的,“自然是你理解的意思了。时札那么对你,难道你不想报仇吗?”
  刘焕的眼中闪过一丝仇恨,不语。
  蒙面人了然,继续道:“他那么放心地让你出来,是在你身上下了药吧,而且还是让你离不开他的药。”
  虽是问句,蒙面人却是用的陈述语气。
  刘焕听到这话,凌厉的眼神刺向蒙面人:“你是谁?”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要回答我,你想不想报仇,想不想离开他获得自由?”
  “……你有什么办法?”刘焕有些意动,问道。
  蒙面人听到此问,从怀中掏出一个没有任何花色的小瓷瓶,递给他。
  “只要你把这个给他吃了,我到时候就会给你你的解药。作为保证,”蒙面人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这是你身上的毒的解药,当然,这只有一半,另一半,等你把瓷瓶里的药给他用了,我自然会给你。”
  刘焕沉默了一晌,接过了蒙面人手中的东西。
  蒙面人满意地点头,道:“你是个聪明人,你该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转身离开。
  “你还没告诉我到时候怎么联系你。”刘焕对着蒙面人离去的背影喊。
  蒙面人的轻功很好,这时候已经在远处了,刘焕只听见一句“到时我自会来找你”,蒙面人的身影已然消失了。
  刘焕握着手里的瓷瓶,眼神晦涩不明。
  等他回到将军府时,时札已然回府。
  时札最后还是被赶回来了,没办法,柳严作为一个文人,接受时札,成为短袖已然堪称奇迹了,公然让时札住在他家这种事,以柳严的薄脸皮,根本做不出来。
  刘焕一回府,管家便迎了上来,对着他恭敬地低头。
  “公子,主子让你去主厅吃饭。”
  刘焕不自觉地摸了摸袖子中的瓷瓶,沉默了一会,才说:“我知道了,走吧。”

  ☆、第20章

  时札注意到刘焕吃饭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像是有心事。
  毕竟自己是想要来一次相爱相杀的,现在仇恨值已经满了,要刷的就是好感度了。刘焕如今这样子,时札决定要好好关心一下他。
  “刘焕,刘焕?”时札叫道。
  刘焕藏在袖中的手一直抚摸着那瓷瓶,心情摇摆不定。
  时札让他做男宠,侮辱他折磨他,他本该是恨他的,可心中却渐渐被时札偶尔流露出的温柔所吸引,他不想失去这份温柔,哪怕只是虚伪的。
  正纠结着,忽然听到时札唤他的名字,吓了一跳,手一颤,险些把瓷瓶扔了出去。连忙握紧瓷瓶,刘焕淡定地看向时札。
  “何事?”
  时札的眼睛不露痕迹地扫过刘焕的手,从刘焕坐下开始,他的左手就一直藏在袖子中,这和他平日的习惯不同,就在刚刚时札叫他的时候,刘焕还紧张地整个人都僵住了。该不会是,有人找上他了?那袖子中的是什么,给他的毒药吗?
  呵,哲师烈不甘心上次的失败,这次要开始下药了?真是下三滥的把戏。
  不过,时札想到刘焕的异样,内心暗喜,这样也好,他正想试试刘焕对自己的好感度到底有多少了。
  这么想着,时札忽然伸手抱起看上去正在不安的刘焕,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刘焕一惊,用尽力气抑制住自己想要挣脱的本能,握紧拳头,敛眉低目。
  正在旁边伺候的管家见此,明白自己的主人的恶趣味又冒上来了,挥手让周围的侍从退下,自己也在他们退走后离开。
  时札觉得自己对这个管家愈发地满意了。
  一只手覆上刘焕的额头,带着温热的体温。
  刘焕正要闪躲,手已经离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时札温柔的话语。
  “刘焕,你不舒服吗?”
  话语中满满的关心让刘焕很不适应,心弦被悄悄拨动的感觉让他不喜。
  这个人,明明应该是他最厌恶的人才对。
  刘焕抿唇:“我无碍。”
  “那就是有心事了?是谁欺负你了吗?”时札继续追问。
  “没有。”
  低着的头忽然被掰正,刘焕抬头看见的是时札满含担忧的双眼,其中似有缕缕情丝。刘焕不敢在探索下去,慌张地移开眼神。
  “看着我,刘焕。”时札不满地说。
  真要命,难得我这么深情地看着你,你居然不看我,那我不是白辛苦了。
  刘焕仿佛被催眠了,异常听话地将眼神又移了回来。
  大概,是舍不得那若有若无的情意吧。
  满意地看着刘焕又看向他,时札继续道:“刘焕,我早就说过,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羞辱你欺负你,别人,谁也别想碰你!”
  温柔的话里含着些凌厉,刘焕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时札,那话里体现出的,对自己的维护,让幼年丧父的刘焕有些感动。但是——
  “不让别人碰我?你忘了以前是谁给我上的药吗?”
  想起这个,刘焕再次恨得牙痒痒,做男宠固然屈辱,可是时札竟然让自己被小厮们如此折辱,刘焕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难道你没发现每次给你上药的小厮们都不一样吗?”
  刘焕一愣,难道……
  “所有看过你的人,我都已经杀了。”
  时札看着刘焕呆愣的样子,想想还觉得不够,又加了一句。
  “我这么做,只是想要留住你,我没有办法让你爱上我,就只能让你恨我,这样,即使你哪一天有能力了,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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