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同是穿越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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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越公主- 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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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都歇够了吧?上路。”诸葛端云忽而站了起来,淡淡说道。
  貂子等人却似乎明白了过来,百来号人看着他们的大将军,笑得有些怪异。诸葛端云似没看见,脸色有些发黑地打了个响哨,远处吃着肥草的玄马打了个响鼻跑了过来,一人一马这便要往官道上走。
  云风咳了咳,说道:“王爷若是担心王妃不妨直说。那扈巴王军比咱们预计得多出一倍,本就是始料未及。咱们原本打算若是那蒙阔敢有不轨之心便立刻拿下,如今却走了这步失踪的棋,瞒着那老扈巴王,暗中调兵抄他。可咱们给皇上的密报和您失踪的消息不知哪个会先到帝都,到时王妃她……”他们定下这计划时,便决定要安泰留在大军营中,毕竟出征时月桂嫂子已经怀了身孕,若是安泰与他们一起玩这失踪的戏码,嫂子必然担心。可是,王妃若得了这消息……或者绫儿得知这消息……
  “不会有事。”诸葛端云淡淡说着,头也不回,牵着马便走入了官道。翻身上马,他直直望向前方,眼前却不知为何好似看见那一年雪花纷飞,祠堂里,女子雪白的狐裘衬着苍白的小脸儿,眼睛红红的,眼里却是难得一见的倔强和坚定,雪花飘进屋里,落到她发上,格外地美。她说:“风雨同舟。”
  玄黑战马上,墨袍男子微微牵起唇角,眸望着北方扬鞭喝道:“走!往北关!”
  133年忙
  腹黑一词柳子轩自是不曾听过,因而当他问起时安阳这才觉得说漏了嘴。自从那些诗词的事之后她对这些也注意了起来,于是忙解释道:“就是说腹中的主意很黑的意思。”说完,见柳子轩仍笑看着她,安阳便忙摆了摆手,继续解释:“这不是骂人的意思,是好话来着!是说轩哥哥有主意、很聪明的意思!”
  安阳也知这样解释也有点不太对,但是她也一时解释不清,只希望柳子轩不要太过追究,或者不要误解了她的本意的才好。
  柳子轩闻言垂眸浅笑,并无追问之意,只道:“这些话于轩面前倒是无妨,只是于他人面前公主还是少言为妙。”
  安阳听了忙笑着坐下,挽着柳子轩的胳膊笑道:“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柳子轩略微颔首,又道:“这些日子渐入忙时,许多年礼要置备,轩于太常寺亦有许多宫中祭祀之事要准备,恐能帮着公主之处不多。若公主觉得事有繁琐,可差人去伯府请母亲来帮衬一二,其他的叫宫正帮着多出出主意。”
  “那倒不用。过年前的这段日子哪家都忙吧?伯府上婆母只怕还有好多事要做呢,我就不添乱了。”安阳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上回回宫时,母后还说要再教教我呢。不过年时母后也是忙得脚不沾地,我还是靠自己吧。反正今年头一年,我熟悉了以后就容易了,而且府里有宫正和奶娘在,轩哥哥不必担心的。等单子都定好了我再拿回宫去给母后瞧瞧,帮我把把关就好了。”安阳拍着还不算大的胸脯保证:“放心吧!我虽然爱玩了点,但是我认真起来的时候,也是很厉害的!要是我做不好,轩哥哥尽管罚我!”
  柳子轩闻言缓缓一笑,点头道:“好。那便静候佳音。”
  安阳兴冲冲地立了军令状,发誓要好好表现。但是没过几日,她终于知道苦处了。
  寝阁旁屋里,安阳望着地上摆得满满的年礼,她小心地寻找下脚的地方,等坐到桌子后时还是不小心绊倒了一只花瓶,好在没碎。安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怎么这么多东西?”
  方宫正正指挥着宫人们归置东西,奶娘在一旁答道:“门槛都快被踩破了,除了贤王爷、武王爷、纯公主府上送来的年礼,还有朝中各位大人府上送的,其中也有与伯府交好的人家送来的,另有驸马爷在太常寺的同事,连当初在国子监的同期还有几家皇商买办都有送礼来。”
  安阳听得眼都有些发直,指着地上的东西问道:“这些、这些人都得回礼?”
  方宫正见地上清理出一条道儿来,这才回身答道:“回公主,都得回。奴婢已将哪家府上送了哪样物件、价值多少银两全都记下来了,公主回礼时按着这些回便可。”
  安阳接过单子瞅了两眼,顿时张大了嘴:“这么多银两?这些礼加起来都过一万两了!那咱们回礼不也得回这个数儿?府里哪有这么多银两啊?”公主府的年俸也不过五千两,就算成亲时有父皇赏下的一万两银子,可是、可是这过个年就花出去了,也太肉疼了吧?
  方宫正闻言回道:“禀公主,明日公主在城外那五十倾良田的银子也该送来了,那些银子少说也有个七八千两。倒是够用了。后日公主可将那些买办找来,挑挑物件。”
  安阳皱了皱眉,虽然银子够了叫她放下了心,可是想想都花出去了也剩不了多少,她还是觉得舍不得。她对钱一直没有太多的概念,但是、但是她听二姐姐说,持家管理府上就要算紧了钱不能大手大脚,要是入不敷出,平日里有用钱的地方却拿不出钱来是要叫人笑话的,所以平日该算计的时候就得算计。虽然她现在还想象不出公主府有什么需要用钱打理的地方,但她可是在轩哥哥面前打了包票的,可不能叫他看了笑话。
  安阳皱着眉头一通狠想,还没想出什么来便瞥见地上的东西,于是眼儿一亮,问道:“那这些送来的要怎么处置?”
  方宫正回道:“自然是在府上放着。公主若有喜欢的便拿来用着,其他的便锁在箱子里放好,平日里若有人情来往便可以拿来用。”
  安阳“啊”了一声,说道:“锁起来?那公主府里的仓库得多大啊?这才是头一年,以后不是要年年都有这些东西?不成不成!”安阳头摇得拨浪鼓一样,说道,“反正平日里也可以用来做打赏用,不如便把这些物件归置归置,分分类,按值多少银子分来,然后就把这些当作回礼再回出去吧!只要看好了别把人家送来的东西原模原样地送回去就成。”
  安阳拍了拍手,越发觉得这主意好!既不折腾银子又少费了许多精力。可是方宫正和奶娘却是互看一眼,奶娘说道:“回公主,此事可不成啊!这多少都是朝中有头脸的人家送来的礼,没放过年就给人家送回去,虽说是送给别家,但若是叫人知道了怕是心里落了疙瘩。”奶娘边劝边看着安阳的脸色,瞧她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才又哄道,“公主这主意也是使得的。只这些物件若是明年再拿来往外送便也没什么,只今年不成,这年礼年礼的,不放过了年有些说不过去。所以说,这成婚头一年哪,是最花银子的。”
  安阳倒是不迷信这些吉利不吉利的说法,她这会子脑袋转得也快,看着奶娘问道:“那明年把今年收的礼送出去,奶娘就不忌讳了?要是叫人瞧出咱们拿旧物件送人,人家心里不也一样不高兴?”
  “这……”这话倒是把奶娘给问着了。
  还是方宫正回道:“这些物件虽说有的明年就算旧物了,但古董花瓶、端墨香砚、镶金湖笔、古书字画和赏玩这些物件本就是年头越久越好,称不得旧。”
  “宫正说的是。这些锁在箱子里或是摆在府里,等明年用得着时拿出来擦擦便是。再说了,公主府里赏出去的物件,哪个敢嫌旧?怕不得供起来?”奶娘忙帮腔道。
  安阳却说道:“就是这么回事啊!奶娘都说了,公主府里赏出去的物件,哪个敢嫌旧?”她把那张单子摊在奶娘面前,说道,“奶娘可以瞧瞧这单子上的人,密密麻麻的,弄本小册子都足够了!这里面大部分的人我连名字都没听过,更别说见着脸了。他们往公主府里送礼,看的不就是个名头么?搞不好咱们回什么人家根本就不在意,只要是府上回过去的就能当宝了。况且我也不是说要把所有人的礼都这样回,父皇母后的、宫里娘娘的、大哥哥、二……”她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二姐姐的、还有武王府、相国府……总之这些亲近之人的自然要另挑另选。伯府上给祖父祖母、公公婆母的还有季祖母、庶祖母和几个尚未回来的叔父婶子,这些人的礼要挑好了都不容易,还得把那些其他的都选了,那不得累死?”
  她说了一大通,坐下来喘了口气,想了一会儿说道:“那要不然这样吧,轩哥哥的同事和同期这些人也另挑,其他的那些平日里见都不见一回没什么来往的,就按着我的法子来吧。”
  方宫正和奶娘闻言又互望了一眼,安阳见她二人面有难色,可是又不觉得自己的主意有错,这便说道:“行了行了,今天先瞧瞧给父皇母后送什么贺礼吧,赶明儿我回宫一趟问问母后,若是母后不准,就照着你们说的做吧。”大不了第一年多花些银两,第二年她一定不这么干了!
  话虽这样说,安阳却是心里没底,但是出乎意料的,当次日回宫时元皇后听了她的主意却是笑了笑,说道:“难得你自个儿想出个主意来,倒也非全然不可。宫里赏赐下去的物件除了贡品外都是将作监所打造的珍品,至于朝中臣子呈上的贺礼多半不再赏回朝中,而是用来赏给宫里人。你在外建府,这头一年确实银子花得多了些,母后也知叫你样样都备齐全了有些难为你,你只管把宫里头的亲眷和你婆家的礼用心备好了,别丢了脸面就成。其余的母后教你个法子,朝中大臣也有些世交的,你把这些人送的礼分开来,可别把这家送的东西给那家送去了,结果两家人坐在一处聊起来时给撞破了。如此可保无碍。”
  安阳听了眼儿都亮了起来,说道:“母后就是厉害!我还觉得我的主意已经够好了呢!果然母后还是比我有招的!”
  元皇后看了她一眼,轻斥着笑道:“你别整天给母后吃蜜罐子,老老实实地把事儿做好。待单子定下再拿来我瞧,有一处不好的,可别怪母后训斥你!”
  安阳不敢说其他的,忙点头回了公主府。
  往后的几日可是忙得脚不沾地,她给父皇母后预备了烧制的镶金插屏,上面梅竹里绕着一圈蝙蝠,意为洪福齐天;又给相国府上和伯府上的祖父祖母定了一套碗碟,碟子沿口烧制着蝙蝠、桃子和古钱,意为福寿双全;再给贤王府和纯公主府准备了盆景、织绣等物,皆是按着平日里贤王妃和纯阳的喜好挑的花样。连武王府那种不太喜好的地方都准备了上好的漆器;后又向柳子轩打听了几位未曾谋面的叔父婶子的喜好,挑了物件备下,连柳家同辈的弟弟妹子的礼都备了。
  待一切都准备妥当,离过年已近了。安阳虽累到虚脱,恨不得日日躺在榻上不起来,却仍是没忘了交差。
  当她把一切物件都摆到屋里,堆到柳子轩面前时,很有成就感地道:“交作业!轩哥哥觉得怎么样?”
  柳子轩细细看过那些物件,再抬眸看向安阳时,瞧出她脸色确是疲累,眼皮子都上下打架,显然这些日子觉都没睡好,却仍是撑着精气神儿高兴地望着他。
  他垂眸一笑,点头道:“甚好。公主这些日子劳累了。”
  安阳受了夸奖马上乐开了花儿,她把手直直地伸到柳子轩面前,然后满眼期待地望着他。柳子轩微微挑眉,安阳却欢快地喊道:“要奖励!”
  见她都累得快要脱力了却还是心心念念地盼着那点奖励,柳子轩不由摇头失笑,再抬眼事眸中已温和如水,淡淡的缱绻,只望了望屋外说道:“那便明日吧。自成婚起虽答应公主要与公主同逛庙会,却未曾如约过。明晚刚好赶上年前最后一回庙会,便陪着公主逛逛吧。”
  134谣言
  徐老御医来的比诸葛绫早,宁阳躺在里屋的软榻上,奶娘帮她顺着气,好言劝慰着。御医被良儿急急拉进屋来,给宁阳诊过脉后便说道:“王妃不可喜怒过甚,如今已入夏时,更要静心安养,下官开个安胎的方子,您这些日子当好生调养着。”
  “我这身子……不要紧吧?”宁阳躺在榻上,有些呼吸急促。
  “虽有些胎气滑动之兆,但王妃之前这些日子调理得甚好,因而眼下倒无大碍,只是王妃还是静心养胎得好,莫要大喜大悲。”徐老院判起身说道,而后写了方子交给良儿。
  宁阳闻言赶忙收敛了心思,若说叫她全然不担心是不可能的,只是方才那消息来得太突然,她真的被吓到了。
  御医走后,宁阳躺在软榻上,抚着微微突起的小腹,阖眸默念,努力叫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然而,当她再睁开眼看到诸葛绫时,心又忍不住提了起来。
  诸葛绫一身红莲银枝的裙子,平日里红润的脸色如今瞧着有些发白,她眼里掩不住地忧虑,却仍是笑着坐到宁阳身旁,说道:“皇婶别听外头那些谣言,如今已经叫府衙贴告示出去了。皇叔在边关好好的,再有造谣生事者一律收监问罪!”
  宁阳却直直望进诸葛绫眼底,从软榻上半坐起身,握着诸葛绫的手问道:“你无需宽慰我,我瞧你的神色就已经有底了,我只是想知道实情。”
  诸葛绫感觉宁阳的手有些抖,指节冰凉。她兀自垂下眼去不知如何开口,过了许久,却听宁阳说道:“想必此事是真了……”她无法再往下说,只是拼命地将心里的担忧往下压。
  遇刺,失踪……这些事情都不能说明诸葛端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她必须要往好处想,她得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宁阳闭了闭眼,屋里奶娘和丫头们都不敢出声,窗户半开着,夏日的暖风吹进来,只看见软榻上躺着的女子胸前一下一下地起伏着,却是闭着眸,一声不吭。
  诸葛绫见了反握住宁阳的手,说道:“皇婶可别生皇兄和我的气,边关信报三日前便到了,只是如今皇婶身怀有孕,我实在担忧会动了胎气,这才叫皇兄瞒下来的。既然皇婶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妨直说了。信报中说,皇叔上月初二夜里率将部突袭了老扈巴王的长子呼彦奇所率的狼骑部,并将呼彦奇亲斩于剑下,狼骑部几乎全灭。只是……只是中了流箭。次日回边城养伤的路上遇上了北戎人的刺杀,皇叔、云风、武威营的左参领和百来号武威营的兵士一起失踪了。”
  诸葛绫深吸一口气,面色沉重。宁阳这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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