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起1938-疯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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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起1938-疯丢子-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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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过都考虑好了,那就没问题了。”
  
  秦恬有点哭笑不得:“只是过个年而已,你别以为我们私定终生啊,我带他来,确实有让你们认识的意思,但还没到见家长的那种程度啊。”
  
  “怎么能没有,你给那个叫狄科的小伙子夹菜,你没见奥古盯着啊?”秦母笑了,“那吃醋的小样儿,把你爸都看乐了。”
  
  “……没。”秦恬嘟哝,“让他不爽好了。”
  
  “女孩子别仗着男孩子喜欢就拿乔,小心以后后悔。”秦母语重心长。
  
  “……”秦恬囧了,“阿妈,我现在跟他,顶多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你别弄得我们已经准备结婚了似的。”
  
  “行,阿妈误会了成不,拿了汤进去吧。”
  
  “你笑什么啊,你还是不相信!”
  
  两人在厨房里下了包好的饺子,拿着鱼汤和药酒进屋去,看到在康叔的指点下,奥古正和秦父划酒拳……
  
  他们倒还不至于打着赤膊面红耳赤的,奥古杯子里是家里酿的度数极低的果子酒,秦父则是他最爱的黄酒,两人一五十十五的叫着,没一会儿就有个人被罚喝酒。
  
  衣冠楚楚的,只是各自带着狐狸似的笑容,活像衣冠那啥。
  
  连狄科都被吸引过去,他虽然听不懂,但也很是兴奋,手上的叉子还插着一个红烧鸡翅,被咬了一口就遗忘了,每次奥古喝酒他就哈哈笑着拍手。
  
  秦恬给每人都舀了一碗煲的雪白的鱼汤,捧在手里边喝边看热闹,桌上菜还有许多,她大喝一声:“吃菜!别剩到明天!”
  
  立刻就传来噼里啪啦夹菜的声音和吧唧吧唧的咀嚼声。
  
  过了一会儿秦母又端了一大盆饺子进来,她笑道:“本来我还觉得家里三老一小吃不了那么多,现在可放心了。”盆子砰的放在桌上,震得碗碟一阵惨叫,奥古摸着肚子和狄科对视,苦着脸小声道:“我已经吃撑了……”
  
  狄科忙着点头。
  
  秦恬正好在旁边,一把抓住狄科的肩笑道:“水煮肉片,还是饺子~”她指指桌上,水煮肉片还有一大锅。
  
  “……”狄科老实的拿起自己的和奥古的碗走向正在盛饺子的秦母。
  
  “喂喂喂居然把我的碗也拿走了,这臭小子!”奥古惨叫,对上秦恬的笑脸,惨叫立刻被掐断,“啊哈哈太好了,他真贴心。”
  
  “呵呵。”秦恬微笑,拿出一个小搪瓷杯,“尝尝。”
  
  “是什么?”奥古打开盖子,“啊,好香!”
  
  “黄酒冲蛋,我们这的特色做法,还要放生姜什么的,喝得全身暖和。”秦恬得意,“好喝不。”
  
  “恩恩。”奥古连连点头,喝了一口,舒畅的叹气,旁边秦父看到,笑道:“臭丫头又糟践好东西,这可是你阿爸好不容易拿来的十六年花雕!你居然拿来冲蛋……”
  
  “十六年花雕?”没等秦恬反驳,奥古先惊讶了,“是绍兴花雕吗?鲁迅文章里写过的那个。”
  
  “好小子!还知道鲁迅!不错不错哈哈!”秦父更高兴了,“阿恬,你看看还有花雕没,给奥古他们拿去,黄酒冲蛋冬天喝正好!”
  
  “……哦。”被秦恬抹着冷汗起来,顺便瞪了奥古斯汀一眼,让你丫得意忘形,满嘴跑火车,鲁迅是你这种德国本地人能知道的么……
  
  话说这年头有没有鲁迅文集的八国语言版啊,秦恬一边去储物室一边天马行空,说实话,以她现在小语种人才的身份,至少可以搞英语德语法语波兰语中文五国互译啊,牛逼大了!
  
  等秦恬拿着两瓶花雕回到客厅,形式再一次变化,秦母在收拾被吃干净的盘子和碗,狄科被康叔拉着在火炉边摆了桌子下西洋棋,奥古和秦父则坐在沙发上一人一杯酒说着众多文学名人。
  
  秦父不知怎么的被说的兴起,秦恬刚放下酒瓶再次惨遭差遣:“阿恬,上笔墨纸砚!”
  
  “……”秦恬幽怨的看了眼在一旁讪笑的奥古斯汀,上书房拿了笔墨纸砚下来,摆在被收拾干净的餐桌上。
  
  “上回你阿妈买来写春联的呢?”秦父活动着手腕。
  
  秦恬再次认命的去拿那些红色的长条纸,然后很有眼力见的开始磨墨。
  
  “奥古,秦伯父自己就是个野路子,平时也就写着玩,说吧,你要写什么的?”
  
  “就说新年的吧。”奥古斯汀在旁边腰背笔直,站得人模狗样,连狄科和康叔都围了过来。
  
  秦父略以沉吟,提笔蘸墨,笔走龙蛇,转眼完成了一副对联。
  
  他放下笔,看着奥古斯汀。
  
  奥古微笑:“春风春雨春色,新年新岁新景,没错吧。”
  
  对于这洋鬼子认得中文秦父已经不奇怪了,只是点点头道:“那,这是什么字体?”
  
  秦恬一听,冷汗都下来了,阿爸可真是把人家当超人了,她连电脑里存的宋体楷体都不大分得清,奥古斯汀这人文学修养没比她高多少,怎么会知道。
  
  果然,奥古沉默了一会,很老实的摇头:“不知道。”
  
  秦父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笑了笑道:“不知者不怪,来,这春联就送给你了。”
  
  “谢谢伯父。”奥古斯汀双手接下了春联,朝秦恬挤挤眼。
  
  秦恬无语。
  
  照惯例全家还要一起守岁,只是奥古太晚回去不好,在狄科的催促下,他们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被送出了门外。
  
  奥古颇为无奈:“我没送什么礼也就算了,不仅吃了,还兜着走,这真是……”
  
  秦父摆摆手:“小伙子,好走,一路顺风。”
  
  说罢,带着秦母回去了,康叔腿不好,没送出来。
  
  狄科去发动车子,两人站在门口看雪花,半晌,奥古忽然笑道:“见父母?”
  
  “想得美……”秦恬嘟哝,“看你可怜带你过年……”
  
  “好吧,看来我还得努力。”奥古忽然手握拳头道,“跟着阿恬有肉吃!”
  
  “……你喝那么多酒,没关系吧?”秦恬忽然关心道。
  
  “没事儿,我已经戒了很久了,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都,前两天你都不在,我身上痒的想打滚。”
  
  “好吧,车来了,你走吧。”
  
  “你就没什么表示?”奥古盯着秦恬。
  
  秦恬翻个白眼:“我还要九十度鞠躬谢谢您赏脸来我家吃年夜饭?”
  
  “……新年快乐。”奥古认真道,“还有,谢谢。”
  
  狄科开着车在旁边等着。
  
  奥古斯汀进车前,又道:“遇见你真好,秦恬。”
  
  秦恬微笑:“我也是,罗桐。”

69、恋人 

  正式进入一九四一年,转眼进入春暖花开的季节。
  
  德国吞并了卢森堡,那个奥古斯汀负伤的地方,他本人得以以养伤为由编入巴黎驻军,暂时是没有战斗任务了,但也有其他各类防务任务需要做。
  
  海因茨一如既往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倒是凯泽尔寄了封信来,虽然不是寄给秦恬的,但提到了她,并向她问好,还告诉她,艾森豪芬酒店里的员工都很好。
  
  此时,已近四月。
  
  她每天和爱伦娜一起上课,闲暇时便独自回忆。
  
  在阳台上沐浴春天的风,手中的笔记本记录着她零碎的记忆。
  
  一九四一年,相比刚穿越来时的一九三八年,相比被人们认定为世界大战开始的一九三九年,相比于沦陷了一个大国的一九四零年,在秦恬看来,真正的开始,其实是今年。
  
  这一年,德国和日本两兄弟,一个将苏联拉进战场,还有一个则将美国拉进战场。
  
  从此以后的二战已经开始奠定以后四年的模型,西欧战场,德国与英国死磕;东欧战场,德国与苏联死磕;太平洋战场,日本和美国死磕;亚洲战场,日本和中国死磕;非洲战场,德国带着意大利和英国死磕……
  
  四面掐架,八面战火,全球再无宁日。
  
  秦恬的问题是,她不清楚具体时间,于是她不断回忆历史书和各种看过的电影,这些东西回忆起来早已经恍若隔世,可现在每一次回忆都会让她有一次不一样的收获。
  
  现在已经入春,苏联依然冰寒,按照德国惯用闪电战的行径,结合天时地利,必然是在初夏进攻苏联,此时苏联天气已经暖和,而德国也有足够的时间,在东欧的冬季到来前拿下苏联。
  
  当然,这是秦恬按照德国人的想法假设的,而她这么猜,自然结合各方面依据。
  
  她看过看多苏联战争片,但关于苏德战场,她只记得三场战役,莫斯科战役,斯大林格勒战役,还有库尔斯克战役。
  
  因为莫斯科战役拖延太久,一直到冬天来临才打下来,导致德军闪电战首次失败,踢到铁板。
  
  斯大林格勒则是著名的苏德战场转折点,双方形势开始扭转。
  
  而库尔斯克战役,秦恬只记得,它的描述是,德军在苏德战场彻底失去主动权。
  
  她看过一本电影,莫斯科战役的巷战场景,只记得断壁残垣和漫天的大雪,还有就是主人公的自述,什么四个月了,丝毫没有节日气氛什么的,指的就是圣诞。
  
  那么,莫斯科战役应该是八月到九月的样子,可德军没道理这么迟入侵,就暂定入侵苏联的时候是六月左右吧。
  
  接着,便是太平洋战争。
  
  几乎每一个对战争半懂不懂的人,在看过珍珠港时都会问,为什么日本那么坚定的要把美国拉进战场,还放在自己的对立面?
  
  秦恬也想不通,不过,无论她想不想得通,她都很高兴日本这么做了。
  
  非洲战场的失利让德国注意到了他们有意大利这么一个猪一样的队友,伤心绝望之余寄希望于日本,于是不久后日本也不甘落后,干出了偷袭珍珠港这么件足以证明他们也是猪一样队友的事情。
  
  那,珍珠港事件是什么时候呢?
  
  看电影珍珠港,感觉就好像是夏天,不过好在秦恬多看了几遍,知道那时候美国本土是冬天,全因为夏威夷四季如春,才给人那样的错觉。
  
  冬天就方便了,不外乎十一月十二月,于是这个日子也差不多知道了。
  
  秦恬放下手里的笔记本,深吸一口气。其实这些东西对她来说用处并不大,她只是下意识的想回忆,想让自己占一点儿先机,想证明自己是穿越人罢了。
  
  “阿恬!爱伦娜来了。”楼下秦母叫道。
  
  “好的!”拿起上课的包,秦恬跑下楼,随手拿起两个葱包桧,和秦母道了别,走出门,和爱伦娜一人一个吃起来。
  
  “你家就是有的吃!”爱伦娜毫不客气的啃着葱包桧,大赞。
  
  “所以你这么坚持要来接我……”
  
  “嘿嘿,别一副现在才发现的样子。”
  
  “哇!好香!”一个人突然窜出来,狗鼻子往秦恬和爱伦娜身上蹭,爱伦娜毫不客气的一脚踢开之,喝到,“不许过来!”
  
  伊万被踢出去,皱着脸又蹭过来:“媞安,我没吃午饭……”
  
  秦恬忙不迭的把葱包桧全塞进嘴里,然后口齿不清的指着自己的门:“到门口去,敲门,然后蹲下,歪头,摇尾巴……我妈说不定会给你根骨头。”
  
  “哈哈哈!”爱伦娜狂笑,“媞安你的形容就和我家的狗一样!”
  
  伊万极为委屈的垂下头:“奶奶又把我赶出来了。”
  
  “哦……她又听说了什么?”秦恬和爱伦娜见多不怪状。
  
  “我也才刚听说呢,我奶奶消息比我还快,郁金香小巷上一栋公寓楼里的犹太人,因为国籍还有信仰什么的被抓了,动手的就是我们警察,大院儿里的叔叔婶婶们一说,我奶奶就又迁怒于我了。”
  
  “哎……”秦恬叹气,拍拍伊万的头。
  
  因为秦恬的关系,爱伦娜和伊万也认识了,相比秦恬的事不关己,爱伦娜对于伊路莎奶奶对伊万的阴晴不定很是好奇,一番探究下也明白了,原来现在法国警察大多替德国人办事,在法国人看来就和德国的走狗一样,这使得刚为孙子成为警察而骄傲不久的伊路莎奶奶感到颇为耻辱。
  
  更何况现在的警察大多压榨犹太人,而大院里,大多数都是犹太人。
  
  伊万受到如此待遇,完全是因为迁怒。
  
  “可我什么都没干啊,他们有时候去做类似事情,都不让我参加。”伊万语气很复杂,“我是很高兴不用沾上这事,可我奶奶总不相信,她老是盘问我有没有干坏事,这是对待一个当警察的孙子的态度吗?”
  
  “我觉得,你不该做警察。”爱伦娜语重心长,“别人出任务都不带你,明显就是不相信你的工作能力,而你又因为这个职业备受误解……”
  
  “不!当警察是我的梦想!”伊万每次都以这句话结尾,然后无论秦恬和爱伦娜说什么,都饿着肚子慢慢的按着巡逻线路离开。
  
  爱伦娜朝秦恬耸耸肩:“那我们快走吧。”
  
  “好。”
  
  培训班的座位并不固定,可是等到坐久了也就约定俗成了,今天进教室的时候,爱伦娜的桌子上放着一朵玫瑰和一张小卡片。
  
  两人一走进去,女孩子们都兴奋的打招呼,喊爱伦娜去揭开卡片。
  
  爱伦娜一看书桌就红了脸,上前利落的翻开卡片,然后笑得无比灿烂。
  
  秦恬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她的位置在爱伦娜后面,等爱伦娜捂着脸颊坐下了,拍拍她的背:“需要福气楼给您提供中式烛光晚餐么女士?”
  
  爱伦娜一把抓住秦恬的手:“我,我恐怕得请假了。”
  
  “什么?”
  
  “虽然他说他会等我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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