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该死,自己到底在干嘛。一个挺身,月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种被撕裂般的疼痛,心里莫名的空虚起来,不由自主的,她抱起了他的头追着他准备离开她的唇,胡乱的吻着他。随着他的冲刺,她的搂着他的手也用力了起来,吻也更深乱了。
萧寒都不知道为什么,好似自己的身体都不似自己的了,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好像活跃起来,迷乱的找不着方向,只能碾转的吻着她的唇,用尽全力的一次次进出,好似这样,这一身的燥热才找到一个出口,才找到一个舒缓的方向。
冰冷的唇熟悉的香味,潜,月薇恍惚觉得自己像会飘了起来,所有的悲伤和难过都不存在了,整个世界,只有她和潜,紧紧的拥有彼此,狠狠的拥有彼此。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人发出一声低吼,燥热的液体洒到她的体内,月薇的心突然就充实起来。“潜,我好想你!”她低低的呻呤到。
萧寒觉得又懊恼又恨,她不是仇人的女儿嘛,自己怎么就那么投入,比对所有他以前的女人都投入,而且感受到了一种以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所没有的快感,他都忍不住鄙视自己了。最让人挫败的是,这个女人最后还喊了别人的名字,她的情郎吗?敢情自己成了替身了。
恨,咬牙切齿的恨,萧寒狠狠的摔了门出去了。
月薇好半天才回过来,自己失身了,而且,那人不是潜,不是她深爱的潜,潜已经结婚的,新娘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他们,永远不可能了。想到这里,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很大声的哭,好似把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通通哭出来。
半夜里,萧寒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的脑子里不停的晃着那个女子的眼唇身子低呤声,浑身燥热。该死的,他披了衣起身,冲进她的房里,她是他暖床的工具的,他要她干嘛她就得干嘛。床上,哭累了的月薇已经睡着了,屋里亮着灯,她是怕黑的,翠兰被安排到下人房里去睡了。
床上的她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想必刚哭过吧。夜里很寒,萧寒腿痛的毛病又犯了,他只能躺到她的床上。萧寒是怕冷的,从9岁那年跪在门外一天一夜,直到冻僵变成雪人,这些年,无论他练多少驱寒的功,这体内的寒都驱不全,所以,他常常是手冷脚冷的。
冷冷的夜晚,睡梦中的人,总是无意识的往温暖的地方靠,无意识的,睡梦中的萧寒,把暖暖的东西往怀里拉,紧紧的抱着,当然,这暖暖的东西就是月薇了。
所以,第二天,他们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是这样的:月薇头枕着萧寒的手臂,温软的身体贴着他结实宽阔的胸口,莹白修长的手揽着他的腰,他的手也紧紧的搂着她的腰,怎么看都怎么像一对恩爱的夫妻。
萧寒的狠招
湖面已经结冰了,月薇看着堆在岸边的衣服直发愁。
萧寒这个大变态,让他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吃饭被噎死。月薇偷偷腹诽。比王旗还毒哈,王旗最多也是让她半夜下大雨的时候把花园里的花搬到小屋,下大雪的时候让她大清晨出门扫雪,偶尔她晚归的时候家里一粒饭都没有留给她。
这么冰的水还规定不能用热水洗,规定要她亲自动手,翠兰被安排到别处干活去了,这人定是变着法儿折磨她吧,做人还真是不好混哈。
她月薇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嘛?要是她是那么容易屈服,在严家的时候就已经屈服的。洗就洗吧,他想折磨她,她可不想让他如愿。
想起今天早上他醒来见到他们紧紧相拥而眠,那个表情,呵呵,暴怒怨恨尴尬,啧啧,她还没有见到过谁的表情这么短的时间这么丰富的呈现在一张脸上呢,说不定是他半夜自己抱起她的呢,虽说她有点点心虚了,以前睡觉的时候就喜欢抱着奶奶送的生日礼物“熊熊”,会不会是自己把他当成熊熊她可不敢说了。
“我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洗洗又扫扫,日子一天天好……”月薇一边唱着自己编的歌曲一边欢快的洗。
远远的凉亭里,萧寒和荣跃在品酒赏雪。荣跃,是他少之又少的朋友之一,天下药王的关门弟子。
“那个就是农家的小姐哈,还有点意思。”荣跃看着冰着脸的萧寒,“反正你也不太喜欢女人,把她送给我怎么样?”荣跃品着酒笑得很狐狸。
“听说你给农家的大小姐下了药还把城里的无赖宋三少带到她房里?”萧寒白了他一眼,这只狐狸又怎么知道?看来,他得清理清理门户了。
“你又怎么知道?”
荣跃还没有回答,傍边的小四颤抖的声音已经传出来了。
“属下该死,请门主责罚,荣公子给属下下了药逼得属下没法了……”
“你给小四下的是什么药?”他不认为他们天之门的弟子那么容易就屈服于人。
“是一种会让人说实话的药了。”某人更加笑得高深莫测了。
“哦,这么说,你的那个天下无敌无以匹敌战无不胜的药是练出来了?”
“哎,只可以说是实验品了,药效过得太快。说实在的萧寒,那个农大美人,兰城第一大美女,你就那么送给宋三少了?我可是你的好朋友了,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哈?”荣大公子满脸愁苦,好似别人欠了他好几万两银子。
“农方不是想把他如花似玉的女儿送进宫当皇妃吗?我就让这城里最无赖的人糟蹋他。”萧寒的眼里有深深的仇恨。荣跃望着他都觉得全身寒了一下。
小时候有过非人的经历,再加上天之门又是那么变态的地方,萧寒能过得这么正常已经不容易了。荣跃心里想,不禁心疼的拍拍老友的肩头,赶紧转移轻松话题。
“那个,农二小姐还不错吧?听说,你已经收进房了?”萧寒忍不住想白他一眼,他轻轻挑起眉了,这个荣跃,永远也没有正经的时候。不自主,他的脑里闪过她凝脂似的肌肤,温热柔软的身躯,不自禁喉咙发干身子发热。该死的,自己这是干嘛。
好不容易洗完了衣服,已经是晌午了。月薇的手冻得像红萝卜。赶紧闪到厨房里拿姜擦手。厨师竟然是个胖胖的阿伯,正在准备午餐,丰盛的菜色搭配着好看的颜色摆了满满一大桌,月薇不禁崇拜起来,赶紧夸奖到:“伯伯,你好厉害哈,这菜看着多好吃哈。”那个伯伯见到有人夸奖,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是嘛是嘛,要不老夫把每样装剩的拿来给姑娘尝尝。”
月薇不知道,这明月庄的庄主萧寒是一个很严肃的人,极少赞美人则嘴挑的很,庄里的仆人都是严肃之人,不该说的话少少说,这不,胖胖阿伯到明月庄这么久就第一次听到有人赞美他,怎么说他以前也是先皇封的御厨也,才华就差点在明月庄被埋没,还好终于有人赏识他了,怎么能不高兴。
早餐都没得吃辛苦了一个早上了,月薇早就饿得前胸贴后备了。龙卷西风,把胖伯伯端出的菜吃得一干二净。胖伯伯看她吃得那么香,高兴得不得了。月薇却觉得,古代的人都好单纯哦,当然萧寒和她农家的人例外,不过伯伯烧的菜也真好吃,比现代严家请客的时候请来的大厨做出的饭菜还好吃。为此,月薇觉得应该跟伯伯搞好关系,赶紧美美的又夸了胖伯伯:“好好吃的,伯伯,您的手艺一定是天下一绝,我能不能拜您为师哈?”
“真的真的,你丫头聪明伶俐,我真怕手艺失传呢,好好,你这个徒弟我收了。”君子远庖厨,厨师在这个古代国家是不受待见的,所有,胖伯伯老找不着接班人,这会有个女孩自愿拜他为师,他当然是高兴的了,再说小女孩眨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说不出的聪慧活泼,不想答应都难。
呵呵,捡到了一个好师傅,等以后学好手艺,她月薇就要出去自己闯江湖了。美美的想着,月薇不自觉蹦蹦跳跳的往自己的住处跑。
远处,看到这一幕的萧寒,紧绷的心弦似是砰的一声断裂。“哎呀呀,这农家二小姐真是可爱哈。”傍边的某人还不怕死的火上烧油。萧寒赶紧甩甩头,想丢掉自己这说不清的情绪。“她是仇人的女儿。”他在心底对自己说。
回到住处,月薇的午饭已经有人送到了。天哈,一个硬硬的馒头,还有一盘青菜,还好还好,幸亏她已经吃得饱饱的了。
不过,姓萧那个家伙,对她也太狠了吧。一定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收了个师傅,要不然,计划就泡汤了的。月薇赶紧把午饭收拾好,拿给院子里的那只大狗,谁知大狗只瞥了一眼,很不屑一顾的样子。靠,一只狗比她吃得都还好。
可恶的农方,到底跟变态萧有什么仇来着,他现在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却让她在这里受苦。
话说回来,现在,农府里,农家老爷可是是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农天,赶紧去调查大小姐的事是谁做的,还有,无论如何都要查到萧寒的底。”吩咐完手下,农方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想想这几天府里发生的事情,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了。
原本,是想趁着皇上下个月选妃的时候,把大女儿送进宫的。可是,前不久的一个晚上,府的人都听到了,从大小姐的房了传出大声响的呻呤声,男女喘息的淫靡声,还听到大小姐在屋里妩媚的喊:“求你,别走!……屋外的丫鬟却睡得死死的。护院的武林高手却全身发软动都动不了。第二天,女儿哭天喊地的想着自杀。大夫人晕厥过去,差点背气。
屋里,吃过午饭的月薇刚想歇息会儿,门外就有人通知她,庄主大人让她这会到后院劈柴去。月薇的眼都瞪圆了。
傍晚,劈完柴去师傅大人那里吃过饭,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屋里,就有丫环来说,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让她赶紧准备准备,一会庄主就过来。说完还不忘狠狠的看着她,那眼里满是不屑和嫉妒。
靠,还让不让人活哈,苍天哈大地哈,谁能救救她。
是夜
萧寒进到屋里来的时候,月薇刚刚从小屋梳洗回来。
等她跨进屋门,萧寒就狠狠的拉过她,顺势关上门,把她围抵在门后。
“你很得意是吗?”他抬起她的下巴,恨恨的问。
萧大爷,萧大庄主,你讲话找找证据好不好,我哪里得意了,我现在哭都来不及呢。如果不是他冷酷的眼神太吓人,她真想这样回了他。劳累了一天不说,谁知道一会他又要干什么呀。
可惜,月薇还想多活几年呢,要不然就太对不起奶奶,也对不起上天再给她的这个机会了。下巴的疼痛让她的眼睛蒙上了水雾,只能吃痛的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萧寒看到她活泼泼的活在他眼前就有气。她好似没有一点点自知之明,她是他萧寒暖床的工具,他折磨够了她就会把她扔掉,到时她名誉扫地,没人再会娶她,她可能会孤独终老,受尽别人眼色。她现在就该伤心哀痛,食不甘味才对。是啦是啦,一定是昨晚自己对她太多温柔,才让她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的。
想到这,他伸出手固定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狠狠的撕扯她的裙子,薄绸的衣裳从肩膀脱落,褪到腰身,露出贴身的黑色亵衣,黑的内衣和凝脂般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因急促的呼吸而在薄衣料下微微抖动的酥胸,萧寒冷酷凌厉的眼色不自觉变得幽深。
变态,大变态,月薇咬着唇,想用脚去踢他,却不料,被他的双腿紧紧抵住。探过黑色内衣的微凉的手,肆意的揉搓着她的丰满圆润,月薇觉得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她快要晕倒了。
原本只想着肆意凌辱她的萧寒,却在冰凉的手触到她温热柔软的胸的时候,像生生被烫了一下,她水雾迷蒙的眼眸,微睁的红润的唇,扎着他的眼,不自觉的,他的眼神变得幽深不见底。
真该死,萧寒觉得自己怎么就好似刚经历人事的小伙子,慌张而迫切。他一把把她抱到床上,褪尽所有的衣物,把不甘怨恨渴望都深深的埋进她体内,像是要好好惩罚她一样,他狠狠的在她的身上肆虐。
昨晚的疼痛还没好,一波又一波的惩罚又从他的身上转到她的身上,落到两人的贴合处,疼痛传遍了自己的全身,随着他一次深似一次的撞击,原本的疼痛突然变成说不清楚的酥麻的感觉,紧紧咬着牙的月薇,不自禁的,发出低低的呻呤声,说不出的妩媚性感。
似乎是她的呻呤声刺激到他了,身上的人加快了冲刺的频率。等到快感蔓延他的全身,他的心突然变得柔软起来,好似身下的女孩已经融入他的身体,再也分不开了。
劳累了一天的月薇,再也顾不上萧寒还赖在她的床上,沉沉的睡去了。梦里,奶奶正带着她到公园坐旋转木马,“奶奶,奶妈,我在这里。”月薇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频频的在空中对着人群中的奶奶招手。
身边的萧寒却没有睡着,他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她算不上很漂亮却清秀可人,睡得很安稳,嘴唇微微向上翘着,好像梦见了什么高兴的事,温暖安静。也许还没有从刚刚激情的情绪中解脱出来,不自主的,萧寒俯下身轻轻的吻上她上翘的唇。
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的萧大庄主,立即懊恼的想起身离开,再呆在这里,他保不准还会做出什么事来。谁知,身边的人儿这会突然转过身,修长的手臂搂上了他的腰身,小脑瓜移到他胸前来,还满意的噌了噌,然后继续呼呼大睡。
如果萧大庄主能够看到自己这时的表情,他一定吓得半死,被江湖人士称为冷面郎君的他,这会儿正好笑的看着身边的人儿,也就是说,他笑了。
就这样,萧大庄主和月薇小姐又度过了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
第二天,一向浅眠的萧大庄主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