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寂寞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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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寂寞轻风-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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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想:这店主是爱好汉学的日本人呢?还是根本就是一个中国人?

    一走进门内,就听到婉转轻柔的江南丝竹在耳边回响,呵呵!还爱听中国民乐,轻风更是兴奋。店内有一个女子正为花儿在浇水,听到脚步声,回过身来朝轻风轻柔一笑。

    这个女子年纪应该不轻了,长发在脑后松松地挽了一个髻,眼角已有细细的纹路,可是那样的笑却让她显得别样年轻和宁静,一看便知是一个有故事的女子。轻风极喜欢这样的笑,不显得虚伪或过于热情,却又让人觉得安心和舒适。忍不住便也展开一个笑靥,那女子望着轻风的笑容怔了怔,再次发出由衷的笑意道:“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语声柔和,讲的却是日语。

    轻风特意用中文答道:“您好,能帮我挑选一盆探病用的花卉吗?”

    闻言,女子惊喜地说:“你也是中国人?”轻风含笑点头,这不是假话。这具身体原本就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更何况内在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中国人。

    人们常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话对于轻风与安静来说完全行不通。对,这“绿映红”的店主就叫安静。看着这店,再打量这人,会觉得人与店名都取得绝好,真正是人如其名、店也如其名。

    虽说二人年龄相差近15岁,但若从轻风的心理年龄看却只差11岁了。两人倒像是忘年交般无所不谈,轻风惊喜地发现安静绝对是一个大隐隐于世的高人,所闻所见所谈决不是一个以小花店为生的小女人所能拥有的。尤其是音乐方面的见解,目前看来,即便与天上流也相比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在安静眼里,轻风也决不是一个普通女孩,外表暂不提,单看那份安然与灵秀已不是凡品,更何况小小年纪,与自己谈论那些一般大人都不太能跟得上的话题时不但不露怯色,更是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极有自己的见地。这么些年了,自从自己在这里生活,真的很少能遇到使自己谈兴大发的人了,更何况同有中国血统?真可谓他乡遇故知了。

    这一谈,从早上直至午后,直到另有顾客上门才惊醒沉醉在对话世界里的两人。同时也让轻风想起自己的初衷来。两人互留联系方法后,轻风才急急地告辞。

    望着手中这盆紫得发蓝的花,花株清秀挺拔,香气浓郁醇正。一直以来自己只知道这种花叫香雪兰,原来它还叫小苍兰。这花名和颜色与忍足意外地契合。虽说探病避免香味过浓的花,但好在花香清幽似兰,尤其听安静提起小苍兰花期在春节前后,正值缺花季节,且花期又较长。所以几乎是一刹那的时间,就让轻风下了决定:就送这盆花。

    现在的轻风正置身于忍足所住的病院里,当听到自己是问询忍足侑士的病房号码时,轻风清楚地看见,刚刚还是一脸惊艳的几个小护士眼内有分明的不屑和不耐。轻风暗笑:看样子,这几个小护士明显是忍足大少忠实的爱慕者和拥护者,而且这些天类似自己这样问病房的女孩应该为数还不少。所以才会让这样的高级病院内,平时本应笑脸迎人的护士姐姐们目露明显的不满。

    果然,一个貌似护士长的中年女子冷淡而又不乏礼貌地告诉轻风:因忍足院长吩咐,忍足少爷需要绝对的静养,所以一律谢绝访客。轻风听到这样的回答几乎失笑,看样子,这段时间忍足真的是不堪爱慕者的打扰,连这样的话都编出来了。看看访客名单,在自己到来的五分钟前,迹部、向日等一干冰帝王子的名字赫然在目。不过,说到底也不关自己什么事,其实这样一来,反倒避免了自己的尴尬,原本还觉得面对忍足会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对待忍足。

    拿出一本便笺本,迅速写下一行字,撕下。并交给护士长笑道:“那么,能否麻烦护士小姐转交一下呢?”护士们显然没有料到这个女孩居然干脆如斯,与旁的女孩耍求情、哭闹、打电话等手段全然不同。面对这样从心底里让人舒服的笑容,没有人能够拒绝吧?

    望着女孩远去的潇洒背影,低头看着手中那盆挺秀的花朵以及纸条上写着的龙飞凤舞的一行字:“愿花香伴你康复。天上轻风”护士长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蠢事呢?

    果然,当护士长致电给忍足时,原本漫不经心的语气在听到护士长提及送花人名叫天上轻风时,声音一改往日的从容优雅。几乎是以急促的语调追问:“那现在这个女孩在哪里?”在听得女孩大约在三分钟前已经离开时,听筒内居然半晌没有声音,之后再响起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从容:“谢谢您,小田阿姨。如果以后再看到这个女孩来,那么请无论何时都让她上来。同时也麻烦您转告其他护士姐姐一声。”

    

 探病(二)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配乐是小提琴演奏的《爱的礼赞》。呵呵,用来迎合小狼。

    三十八探病(二)

    望着手机上的短信,轻风几乎忍不住想叹口气。正为自己心意已到,又避免了尴尬而高兴之时,这样的短信无疑打破了自己的如意算盘。短信是忍足发来的:天上,你现在在哪儿呢?想要拜托你一件事,借你的鉴赏能力一用,能帮我买一张音乐CD吗?在医院很无聊呢!

    这话半真半假吧?有那么多好友相陪怎会无聊?不过常呆在医院确实会把圣人也逼疯的。前世看颜渊住院次数多了,对呆在医院里的那种单调、乏味、孤独的心情也能体会一二。再说即便忍足在说假话,自己也不能把他怎么着,毕竟自己真的欠了他,欠得还不是一星半点。

    轻风老老实实地去了音像店。知道忍足小提琴拉得好,那就索性买一张弦乐专辑,里面有自己也很喜欢海顿的C大调第一大提琴协奏曲以及巴赫的d小调三小提琴协奏曲,另外还有莫扎特的降B大调第一小提琴协奏曲。

    再次踏入病院,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医院里的气氛极为怪异,仿佛那些医生护士人人都在看自己一般。有时分明觉得他们在偷看自己,可只要自己一抬眼或一回首,那些偷窥的人们立马掉转目光或身子,或商讨病情、或忙碌手中工作,一个个仿佛没发生任何事般。联想到刚刚在护士站里遇到的与前面反差巨大的热情待遇,轻风不由得暗生警惕:这有什么阴谋么?

    几次三番下来,已唬得轻风如惊弓之鸟一般,只要有人看她,精神便高度紧张。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直奔忍足病房。

    到底是大少,住的病房自然是豪华病房。看着一应俱全得如同豪华酒店的病房,轻风情不自禁一挑眉,心里收回前面的感叹:看样子,并不是人人都会像颜渊那样乏味、单调地住院的。同人不同命啊!只是奇怪的是忍足的病房内并没有如自己想象般都是鲜花、水果等探病礼物,只有床头摆放着一盆紫得发蓝的小苍兰。好生眼熟,不正是自己送的那盆么?

    忍足熟睡着,眼镜已摘除了,手中却还握着一本英文原版书。夕阳透过窗玻璃斜斜地照射着床上的少年。轻轻抽出手中的英文书,熟睡的忍足不带半点防备,嘴角带着一缕浅浅的笑,俊秀的脸上居然显出平时从未见过的孩子气来。

    坐在床侧,凝视着忍足的睡脸,轻风发现自己居然不舍叫醒睡得如此香甜的忍足。动作极轻极缓地为忍足掖了掖被角。翻开手中忍足所看的书开始看了起来。窗外,夕阳温柔地照射着病房内一坐一躺的少年男女,整个房间显得那样安详、静谧而又温馨……

    当忍足的父亲与母亲到来时,看到的正是男孩在床上侧睡着,女孩则坐在床边,头枕在床上睡得正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孩居然是面向着女孩,一双修长的大手正覆在女孩搁在床上的那只手上。

    看到这样的场景,两人相视一笑,正想退出房间,可紧随二人而至的忍足未来已然大呼小叫起来:“哇!哇!好唯美的场景唔——唔——”即便是忍足母亲一把掩住女儿的嘴,房间内的两人依旧被惊醒了。

    眨眨眼,茫茫然抬头,眼光一接触到门边立着的三人,轻风简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将起来。迅速整了整头发和衣装,红着脸深深地一鞠躬:“对不起,失礼了。还有阿姨,这位是忍足叔叔吧?今天除了来探病,另外就是向您表示深深的歉意。”直起身,又是一个深深地鞠躬,“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才导致忍足同学受伤。”

    一双大手扶起轻风的双肩,是忍足的父亲,平时看起来颇为严肃的一张脸,此时竟极为和蔼:“不怪你,这孩子是该吃点苦头。”

    身旁另一双温暖的手早已握住轻风一双手:“傻孩子,这哪能怪你?他做得没错,保护自己的女人是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我为有这样的儿子感到骄傲。”

    闻言,轻风大窘,一张脸红得几欲冒烟。偷眼看病床上的忍足,只见他正意态慵懒地靠着,一张脸似笑非笑一点辩解的意思也没有。心底不由暗暗咒骂。

    正腹诽间,旁边忽又窜出一双手抱住自己的手臂,转头,是一个极其精致美丽的高挑女郎,与忍足有几分相似。女郎撅着嘴道:“你看,你看,我爸妈从小就是这样不公平。要是今天是我让侑士受了伤,只怕有好一顿数落呢!”

    看到轻风听到自己的话后不知所措的样子,又“扑哧”一声笑道:“跟你开玩笑呢!以后你就会知道我的脾气啦!我是这小子的姐姐,叫忍足未来。你也叫我姐姐吧。”话声连珠炮似的,一听就知道是个耿直爽朗的人。

    “爸,妈,今天天都黑了,可不能让这么漂亮的单身女孩一个人回家,”忍足未来转头指着窗外说。然后又一把拉住轻风道:“Ne,Ne,你叫轻风是吧?今天就住我们家吧,我一直想要个妹妹能让我好好疼疼呢!你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哦。”一边说一边还不停地摇着轻风的手臂。

    这么快的语速简直容不得别人插嘴。轻风头一次感到无语问苍天原来就是指这种时候。她没有看到忍足未来正伸手在自己背后向忍足侑士作了一个“OK”的手势,而忍足侑士一脸笑意,第一次觉得忍足未来也有像个姐姐,会做好事的时候。

    不管轻风如何辩解着要回家,这一家人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非拉轻风回忍足家不可。而且理由极其充分:一则,天黑了不安全;二则,轻风是个美丽的单身女孩更不安全;三则,天气寒冷,加上路又远,越加不安全。这样剩下的有三个选择:一个是轻风不管不顾地继续走,那么一路上将会有四个人一直提心吊胆的;另一个是忍足的父亲送轻风走,这样一来,忍足父亲就必须连夜赶回;第三个是最安全也是皆大欢喜的——留下来,住在忍足家。

    轻风从不怕别人对她不好,只怕别人对自己太好。现在就是这样,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识时务到选择前两个做法,只能乖乖地答应前去忍足家住一晚。

    不过当四人正准备要走时,忍足侑士却又提出了疑义,说是自己一人冷冷清清呆在医院,而大家却是热热闹闹、欢天喜地的回家,不免太不公平了。听着忍足的抱怨,轻风几乎目瞪口呆:这是忍足吗?居然这么孩子气,还会撒娇?与原文相比真是走形得太厉害了。不过惊呆的似乎不止自己一个,连忍足母亲和父亲都是一脸意外的样子,只有忍足未来一脸神秘的笑意,似乎完全了解忍足侑士的想法。

    最后还是由大家长拍板:原本忍足的伤就没有大碍了,只不过需要静养才呆在医院的,好在自己就是医生,家里也备有以防万一的药,所以今天一起回家住一晚没有多大问题。

    忍足家一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庞大,不过布置却并不显得富丽堂皇,相反却是极为雅致温馨。怪不得能够养育出两个形貌举止都优雅如斯的孩子来。

    轻风和忍足一家人一起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餐。席间有忍足母亲的慈蔼语声;有忍足未来的笑语盈然。连忍足父亲都能与轻风聊许多话题:音乐、时事、文学……而且看起来显然聊得相当愉快,眼睛内都笑意流转。只有忍足坐在轻风身旁似乎一言不发,偶尔转头却又能看见他正嘴角含笑,有时将一些轻风爱吃的菜调整一下位置。这简直让轻风羞愧:居然让一个病号照顾自己。不过人家父母姐姐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自己也实在不敢多说,惟恐落下话柄遭忍足未来取笑。

    虽说相处时间不长,不过轻风早已摸透忍足未来的脾性:外表看来确实优雅大方,只是内里是个直来直往的爽快性子,有什么就说什么。这么短的时间已一口一个“轻风”叫得不亦乐乎,连带忍足一家人都改口称自己为“轻风”了。

    不过这样温暖而随意地一家人坐在一起晚餐的气氛真的是很好,让轻风不由自主地放松,然后喜欢上……

    

 新鼓手的诞生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觉得鼓手很帅,所以决定让轻风也过把鼓手瘾。亲们可以自行想象轻风在鼓前的形象。

    三十九新鼓手的诞生

    寒假时间实在不算长,二月初,学校便开学了。说来在日本就读中学三年级的学生与轻风前生相比真是要幸福许多,一般会从5月开始主要集中精力为考高中和大学做准备。而现在居然还可以悠哉悠哉搞“部活动”。不过对于轻风来说,这样自然举双手赞成。

    果然如高屋翔太所言,一开学,“全日青少年乐队选拔赛”的消息便在报纸、电视广告等媒介上铺天盖地而来。接到高屋的通知电话,轻风才真正开始思考究竟如何参赛,参赛的曲目等一系列问题。轻风一直认为:一件事不做倒还罢了,既然下定决心要做,那便力求做到最好。

    四人一碰头,商量到最后却突然发现:这个四人乐队有键盘,有吉他,有其他辅助乐器,却惟独没有鼓手也没有贝司手,虽说“倾听”与一般的电声乐队不同,每次演奏的大多以古典音乐为主,但若要参赛,没有鼓手和贝司手简直就是硬伤。贝司手倒也没有多大关系,因为需要时由花园春担纲兼任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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