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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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天才神棍- 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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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口口声声徐家!你不姓徐!”夏芍不管不顾,继续道。

    刘岚情绪崩溃,哇哇大哭,“放开我!放开我!你也不姓徐!”

    “我不姓徐,但我离了徐家,我还是我。华夏集团是我的,风水人脉是我的谋妃当道。你呢?离了徐家,扒了这层皮,你是谁?”夏芍冷笑。

    刘岚一震,哭声都停了停,“我、我都是为了、为了天哲表哥!从小只有表哥最疼我……”

    “砰!”夏芍大怒,一把将刘岚的头撞向盥洗台,“混账!你为了徐天哲,就让别人去牺牲?你为了他,为什么不是你去?刘岚!一个从小最疼你的哥哥,为了他,你只能做到让别人去牺牲?”

    为了他,你只能做到让别人去牺牲……

    刘岚一愣,哭声骤停,睁开眼,泪眼婆娑,却懵了。

    洗手间里,此刻死静。

    夏芍的脸『色』依旧冷沉,但气息已平复下来,只是目光嘲讽,语气苍凉,“为了最疼爱你的人,那个你觉得没有感情的人,就应该为你们付出么?他已经付出了他的父母,他的童年,他人生里所有光明,他还要再付出他的婚姻,他的幸福么?你觉得,这理所应当吗?那你们呢?你们付出过什么?你们不是小孩子了!长大一点!行么?”

    徐天哲、刘岚,都比夏芍的年龄大。此刻,洗手间里,盥洗台前,十九岁的少女对一名二十一岁的女孩子说这番话,画面未免好笑。

    但气氛却一点也不好笑,甚至带着悲愤和一些苦口婆心。

    如果可能,夏芍也不想对徐家人出手。但她懂得,许多事,要破而后立。砸她个血淋淋,才有重生的机会。

    如果可能,夏芍希望徐天胤能获得更多亲情。

    她总是希望他幸福,所以此刻,尽管手段激烈,尽管言语激烈,她依旧苦口婆心。

    “今天的事,想要回去告状,尽管去。我做的事,不畏承认,亦不需要别人为我承担。要告状,要撒娇,要哭诉,尽管去!我看着!看你做你的大小姐,一辈子扶不起来,一辈子不成年。”夏芍一笑,“当然,如果有一辈子的话。”

    刘岚怔愣着,夏芍却将她松开,见她表情发懵,便站去一旁,笑。

    “没有人一生顺遂,你的父母,你的表哥。假使有一天,他们有难,只会让别人牺牲付出的你,表现只能像今天这样。哭!”夏芍嘲讽一笑,“我等着看这一天。”

    “哦,对了。”夏芍忽然想起什么,看向丢了魂一样的刘岚,“告状可以,但是不许说今天你天胤表哥对你动手的事。否则的话……”

    夏芍微微一笑,“你看这面镜子。”

    刘岚下意识转头,只见夏芍伸手,手臂伸得直直的,离盥洗台后的镜子一米的距离,忽然五指一张!

    一道暗劲震出去!

    刘岚看不见这道暗劲,却看见那面镜子,“轰”地一声!从中间呈圆圈状极有张力地,碎开……

    刘岚惊恐地瞪大眼,破碎的镜子里,却在这时出现了一个人。

    徐天哲脸『色』沉着,站在洗手间门口。

    这处洗手间,是男左女右,中间共用的盥洗台。徐天哲出现在这里,夏芍并不意外。只见他脸『色』阴沉,京城圈子里以谦和有礼著称的徐少,目光落在刘岚狼狈的模样上,大步上前,把她护住,转身看夏芍,“夏小姐,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

    ------题外话------

    还差个小结尾,明早八点补上来,凑够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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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徐家的反应,玄学研究会

    周秉严老教授,京城大学执教国学半生,退休之后仍任京城大学客座教授。舒璼殩璨闲时在家研究《周易》,忙时发表发表文章,做做演讲,晚年生活充实,建树颇多。

    大学开设风水选修课程,正是周秉严领头,与不少研究易经的学者联名建议,近年得到批复的。

    周老教授的门生里,最特别的当属夏芍。她年纪最小,与周秉严的师生情谊也不起于大学,而是十年前青省东市的小山村。

    自当初村中设宴,为周老教授践行,一别五年,夏芍、周铭旭都已来到了京城大学。五年不见,夏芍今天对看望老教授之行,心情还是很激动的。

    今天去周教授家里的,只有夏芍和周铭旭。元泽等人没见过周教授,第一次拜访,带太多人去也不好,因此只有夏芍两人去。

    香港来的朋友们已经一早返回,龚沐云留在京城别馆,称有事要办,住段日子再走。徐天胤……

    徐天胤回了徐家。

    周教授住的小区离京城大学不远,正是职工区分的房子。老教授国学泰斗,名誉钱财都不缺,生活却还是很俭朴。小区一看就是老区了,楼道略窄,楼下停放着自行车和几辆私家车。夏芍和周铭旭上了二楼,两人手里都提着大包小包,周铭旭今天还似模似样地穿了身西装,走到门口停住,有点紧张。

    “这里就是了,我家有二爷爷家里的地址,我们应该找得对。不过,我们今天过来,也没提起跟二爷爷打电话说一声,会不会太唐突啊?”周铭旭站在门口,紧张地看夏芍。

    夏芍一笑,“你以为我们不打电话,周教授就不知道我们来京城大学了?他老人家只是不知我们哪天过来而已。只当是个惊喜,敲门吧。”

    周铭旭深吸一口气,看起来比昨晚去参加舞会还紧张,他放下礼品,整了整衣服,这才敲了门。

    门打开后,出来的开门的人夏芍和周铭旭却都不认识,是名中年男人,四五十岁,已经有些谢顶,鼻梁上架着厚厚的黑框眼镜,古板的文人打扮。

    “你们是?”男人打量两人。

    “呃,请问这是周教授家里吧?熬夜看书网不少字”周铭旭以为找错了门。

    男人又打量两人一眼,目光落在夏芍手上提着的名贵礼品上,顿时蹙眉,看起来很不喜欢,“这里是周老教授家。不过,老教授不收礼,今天也忙,你们请回吧!”

    说完,那人很不客气地要关门。

    “等等等等!”周铭旭也不怕手被挤着,死死扒着门框,那人果然手一松,诧异地看着他。送礼的人见多了,不怕手指头被挤掉的还是头一次见。

    “我们不是来送礼的,是来看我二爷爷的。”周铭旭急道。

    “二爷爷?”那男人愣住。

    “周教授是我二爷爷,她是周教授的学生。我们都是京城大学今年的新生。”

    那中年男人这才好生打量起了周铭旭,见他脚下放着礼品像是青省的特产香梨,这才信了。但这人实在古板,问道:“那行,你们叫什么名字,我进去问问老教授。”

    “周铭旭。她叫夏芍。”周铭旭苦笑着看一眼夏芍,大抵也觉得这人古板。

    这古板的人却愣住了,眼神直直盯着夏芍,越看越惊疑,“你、你就是周老常提起的那个学生?懂风水的?”

    周铭旭一愣,觉得这人眼神都在发光,刚才还一副死板的脸,现在立马活过来似的,拉着夏芍就往里走,边走边叫,“周老?周老!快来快来!”

    夏芍当先被拉进去,周铭旭呆木一阵儿,也跟着进去。

    里面,一名年逾七旬的老人从客厅走出来,穿着身白衫,略显富态,头发比五年前白了许多,面容却印象中的慈祥和蔼。

    夏芍被那古板男人拉着,抬头间见到周秉严,目光微顿,脸上『露』出暖融的笑意,“教授。”

    周秉严一眼就认出了夏芍,这几年,虽然他在京城,但关于华夏集团的报道总是不断,周秉严压根就不存在看见她认不出来的情况,但乍一见她出现在自己家里,还是愣住了,“小、小芍子?”

    “嗯。”夏芍笑着,望着老人,“教授,我没食言,来京城看您老了。”

    周秉严脸上顿现感动的神情。

    周铭旭在后头把门关上,提着东西跟过来,在夏芍身后探头,激动道:“二爷爷!”

    周秉严又是一愣,这才找回应有的反应,“胖墩?哎呀!你这小子,几年不见,长这么高了?你爸打电话给我道喜,说是你考上京城大学了,我还在想你小子怎么也不知道来看看我呢。”

    周铭旭去看夏芍,有点不好意思地憨憨笑道:“这不是刚开学太忙了么?又是报到又是军训的,昨天小芍公司落户京城,还在忙。我们就商量着,今天来看您了。”

    夏芍挑眉,看向周铭旭,笑斥:“你这人不会说谎也倒罢了,说话怎么不知道拐个弯儿?这么说,就是我们的不对,一会儿还得给教授赔罪。你若是说咱们特意给他个惊喜,不就可以顺道问问,教授中午管不管饭了?少说,咱们可以蹭顿饭吃。”

    周铭旭一呆,周秉严和拉着夏芍手的那古板文人也跟着一愣。

    稍时,惹得周秉严哈哈大笑,指着夏芍,“你这个丫头,还跟小时候一样!来看我还得算计着蹭我顿饭,小算盘打得真精!”

    这时候,客厅里的人都听到有人来了,于是纷纷走了出来,探头探脑,把走廊堵得满满的。周秉严一看,这才赶紧让夏芍和周铭旭进屋。两人来到客厅,把礼品放下,打量客厅,见果然是中式古朴的装修。从外面看,小区有些老了,周教授家里却很干净,客厅里两架博古架,上面摆满古玩。

    客厅中间设茶桌,茶凳。茶凳围了一圈,旁边还拉了数把仿明清风的硬木椅子,足足围成了两圈,能坐下十来人。而茶桌上放着的却不是茶水,而是摊开的书籍资料。

    一眼望去,颇像研讨会。

    夏芍和周铭旭顿时觉得,今天确实来得不是时候。

    而这时候,周教授已向一群学者介绍了夏芍和周铭旭。一听是夏芍,学者们目光刷刷望来,兴奋激动,全在脸上。

    “原来这就是周教授常提起的学生,哎呀!看本人和在报道上看,还是有些差别,一时还真没认出来,哈哈!”

    “周老一天到晚可是就收集你的报道了,逮着空就跟我们唠叨,说这丫头小时候怎么怎么着,听得耳朵都起茧了,报纸家里还捆着一堆呢!”

    “今天总算见着了,来得正是时候啊!”

    嗯?

    夏芍挑眉,正是时候?

    这时,那个刚才出去开门的古板文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出声,“周老,这小伙子真是您侄孙啊?嗨!刚刚差点让我把手挤掉了。”

    周铭旭一愣,忙摆手说不要紧。

    周秉严闻言笑道:“可不是么?这小子,小时候胖得小肉墩似的,都叫他胖墩。现在长高了,我倒看着瘦了不少,不过还是挺壮实。呵呵,叫他胖墩就行!他爸打电话和我说,在京城大学报了考古专业。”

    这屋子里都是学者,一听说周铭旭报的考古,他顿时收获了不少“自己人”的友好目光。

    有人当即就笑了,打趣地看那古板学者,“老宋,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这小伙子是你们自己的人才啊,刚才给人把手指头要是挤掉了,哭的可是你!”

    宋学文讶然,然后苦笑着拍拍周铭旭的肩膀,“哎呀!小伙子,对不住啊!”

    “有什么好对不住的?小伙子,赶紧拜个师!这位可是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的老专家,你小子捡着了!”有人撺掇。

    周铭旭明显很惊讶,挠挠头,一脸憨相。

    那撺掇的学者见周铭旭这一脸憨态,顿时乐了,“我说老宋,就说你面相学研究得不到家!这小伙子一看面相就不是会来送礼那一套的人。”

    这人说着,还似模似样地看起了周铭旭的面相,“你看,这小伙子面不『露』骨,下巴圆厚,眉不散,眼不斜,这是个挺正派的娃子嘛!一看『性』情就不张扬,稳重,家庭观念还挺强咧!”

    这么一说,一群人都去看周铭旭的面相,仔细端量,像是要端量出个花来。周铭旭长这么大,还头一次受到这样大的关注,而且还都是国内有名的学者,顿时压力很大。

    宋学文苦笑,“嗨!我一开门出去,看见他们两个提的满眼贵重礼品,我就下意识以为是送礼来的,我哪知道是自己人?”

    “所以说,你本事还不到家,还没养成看人第一眼看面相的习惯。”

    “所以说,玄学的很多事,研究好了,帮助很大。就比方说看面相吧,现在什么表里不一的人没有?一看面相,心里有数!要能到这份儿上,少省不少心。”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语,发表着观点。夏芍在一旁听着,挑眉,感兴趣地微笑。

    周秉严看着,笑道:“我们这些人,成立了个玄学研究会。都是爱好而已,平时放假周末这些有空的时间就聚在一起,讨论讨论,一起研究研究易经。没想到你这丫头今天能来,真是撞上了,呵呵。”

    周秉严当初立刻东市十里村的时候,去过唐宗伯所在的后山宅子,知道夏芍在学习玄学易理,但他那时候并不知唐宗伯的身份,只听夏芍说是有传承。他也是去年过年的时候才听说了唐宗伯是香港人,玄学泰斗。当时激动得他恨不得夏芍就在眼前,他可是亲眼见过那位老人,这事他兴奋得说了大半年了,今天夏芍突然来看望他,还赶上了玄学研究会的成员聚会,怎能就此放过?

    “来来来,既然你来了,那就一起讨论讨论。”周秉严亲自给夏芍拿了把椅子来,招呼夏芍和周铭旭一起坐下,并对众人道,“这丫头那一派可是有传承的!香港老风水堂的,唐老的嫡传弟子呢!”

    众人自然早知这事,只是刚才在说周铭旭的面相,话题转开了而已。此时又转回来,一群学者赶紧重新围着茶桌坐下,盯着夏芍,目光灼灼,好似她是那案板上等着下锅的肉,地上落着的金子。

    “小姑娘,根据我们研究,玄学门派众多,大多讲究传承。不过现在传承丢得差不多了,很多派是各成一系,各家之言,并不是很全面。你们这派在香港,我们知道的不到,你们门派的历史可不可以谈谈?我们做个资料备案,研究研究。”

    “小姑娘,听周老说,你会看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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